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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不,一大早,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了。”
晴鸢一愣,原来还是自个儿没把话说清楚,倒是累得母亲担心了,不由歉然说道:“没事的,额娘。本来昨儿个女儿就想回家去见您,可四爷说还是请您过府来说比较妥当,女儿也没有办法,只好派人给您报了个信儿,没想到却引得您误会了,都是女儿不好”
母亲这才松了口气,说道:“既然是四贝勒爷的吩咐,你这么做就对了。”旋又紧张起来,问道,“可你为何要来见我,难道……”
晴鸢哭笑不得,赶紧安慰道:“没事,额娘,只不过昨儿个我带着四爷、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去店里转了一圈,想看看他们的反应,结果大家伙儿都说好,我这一高兴,不就想要找您合计合计啥时候开店吗?”
母亲放下了心,忍不住轻斥道:“你呀,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怎么成了亲那么久了也没见改改呢?成天毛毛燥燥的,仔细惹出祸事来”
晴鸢吐了吐舌头。其实自从得了郭佳玉的记忆,她现在已经稳重得多了,只不过偶尔还会犯急躁的毛病而已,才没有母亲说的那般严重。不过她也知道这不过是母亲爱她的表现罢了,也不反驳,只是拉着母亲岔开了话题道:“额娘,您看,如今客栈的一切都弄好了,也得到了几位阿哥的赞赏,什么时候开门营业呢?”
母亲果然被她引开了注意力,想了想道:“能够得到阿哥们的赞赏,那自然是极好的。既然这样,额娘这就去找人,寻个良辰吉日开张了就是了。”
晴鸢想了想,问道:“难道额娘的意思,就这么随随便便开起来就好了吗?”
母亲愕然道:“那是自然。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晴鸢笑了笑,想起记忆中郭佳玉手里那些林林总总、稀奇古怪的宣传招数,不由笑道:“额娘,咱们这个客栈可是连皇子试用过都觉得好的地方,就这么稀松平常地开业岂不是太委屈了?咱们得想办法怎么宣传宣传,搞得热热闹闹的才好”
母亲一愣,随即苦笑着摇摇头,道:“开个客栈而已,你倒好,层出不穷的稀奇点子……罢了罢了,这事儿啊还是你来做主,要怎么做就说吧,额娘都听你的”
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家的女儿不知从何处学来了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一开始看着确实有些天方夜谭的味道,但一旦弄出来以后才体会到其中的妙处。反正她是跟不上女儿那些古灵精怪的思绪了,索性放开了来,女儿管说,她管做就是,她相信女儿不会做出太过离谱的事情来的。
晴鸢嘻嘻一笑,也不推辞。若是比起推销手段来,拥有郭佳玉的记忆的她若是自谦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了第一百一十八章 身不由己的女人第一百一十八章 身不由己的女人接下来的几天里,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收到了一封奇怪的请帖。请帖来自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小客栈,是邀请他们及其家眷前往客栈“体验”的。所谓“体验”,人家说了,就是请他们上门去惠顾,白吃白住白用,若是不喜欢可以拍拍屁股就走,若是喜欢了呢也不用给钱,帮忙多宣传宣传就行了。
这样奇怪的行径自然引起了各方的争议,有人觉得新奇好玩,有人却不屑一顾,也有人将信将疑,这天下真能有白吃的午餐?
但不管怎么样,这家小小的客栈立刻在京城的富贵人家之间流传开来,到了“体验”的日子,也真有些胆大不怕事的人跑上门来要求实践承诺。客栈的掌柜自然不敢懈怠,根据请帖的规格将客人们一一安排到早已整理得一尘不染的房间,里面新奇的装修、新颖的设计,还有楼下丰富的服务项目,令那些前来“体验”的人们赞不绝口,当即就有人表示要长期租用其中的房间,价钱不是问题,只要能随时随地想来就来就成。
一旦一个人这么做了,其余的人也就纷纷跟进。于是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客栈原本准备的客房就给订出去了十之七八,这倒给晴鸢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虽然预计这样的客栈会受到欢迎,但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情况。房间都几乎给订完了,这还用开门对外营业吗?干脆改成高级会所好了晴鸢苦恼地想着。
母亲也是颇为惊讶和着急的。她虽打理着费扬古家的财产,也经营了一些产业,可都从未碰到过这样的情形,不由对晴鸢抱怨道:“早知如此,就明令禁止他们包租房间好了”
晴鸢也忍不住苦笑,暗嘲自个儿百密一疏。不过事到如今,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扩张一途可走。好在她们在包租房间的时候就要求至少预付一年的租金,此时聚敛的钱财也不算少了,于是赶紧连夜开工,将隔壁的商铺和民宅买下了不少,翻修起来。当然,并不是人人都愿意卖的,但此时晴鸢她们骑虎难下,不得已只好借用了官府的力量,算是强占民宅了吧?不过费扬古家和四贝勒府也拿出了足够的金钱和另外的地盘来进行补偿,算是给自已一点自我安慰吧。
对于这些事情,胤禛只是皱了皱眉头,也没多说什么,就任她们去了。
忙忙碌碌中,晴鸢几乎完全顾不上家里的事儿,全副精力都被客栈的事情占用去了。等好不容易轻松一点儿,能够稍微松口气了,这才发现似乎家中的情形有了一点改变?
早上辛苦地爬起床来。这些天她一直忙着客栈的事情,一歇下来才发现自个儿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即使蒙头大睡了一个晚上也觉得根本没有睡够,脑袋昏沉沉的,或许这就是用脑过度的下场?
坐在梳妆台前,半梦半醒地等着秋玲给她梳头,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过去了好久,却还没弄好,不由转头看了过去,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了?怎么这么慢?”
秋玲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小声嘟哝道:“哪里有很久,明明才一会儿……”
瞧见晴鸢似乎清醒了点儿,她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说道:“主子,您最近可没怎么留意,家里边儿……”
“家里怎么了?”晴鸢没精打采地问,倒不是很担心。若真出了什么事,高荣会第一个通知她的,胤禛也不会放任她去忙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秋玲露出了几分不忿,恨恨地说道:“主子您不过疏忽了那么几天,却已经有狐狸精在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了”
晴鸢一愣,顿时满脑子的睡意都跑了个无影无踪,惊讶地问道:“难道……是李金娥?”
“除了她还能有谁?”秋玲愤愤地说道,“也不想想自个儿是靠了谁才能有今天这般好日子,才进府几天啊,就知道去勾引爷了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晴鸢一声不吭地听着,发现自己的内心再也不能平静。可是为什么呢?她凭什么在意呢?这一切不都是她亲手安排的吗?
即使心里明白,可当真的听到这件事发生,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酸涩,原来,她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大方的啊又或者说,这便是所谓的知易行难?还是因为每个女人其实潜意识里,都是自私的?
解不开的谜,就如理不清的结,她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把种种负面的情绪全都赶出心底。不管此刻的心情如何,当初是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承担因此而来的一切后果。况且,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她即使不如想象中的大度从容,至少有着敢作敢当的勇气平息了一下心境,她淡淡地说道:“好了,吃完早饭后,让她来见我。”
秋玲一愣,顿时一喜。在她想来,李金娥之所以能够勾引爷,不过是钻了主子无暇他顾的空子罢了。如今主子腾出手来,要对付这么个狐狸精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如此一来,主子的地位和占有的宠爱,就该稳如泰山了慢慢悠悠吃完了早饭,晴鸢趁机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经过这些时候的沉淀,原先有些波动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终于能够恢复云淡风轻。她坐在房内,微合着双眼,闭目养神。
忽然,小丫鬟在外说道:“禀福晋,李金娥来了。”
她懒懒地说道:“让她进来。”
“是。”小丫鬟说着。
不一会儿,一个窈窕的身影缓缓走进了屋子,战战兢兢地跪到了地上,怯怯地说道:“奴婢参见嫡福晋,嫡福晋吉祥。”
晴鸢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地上的女孩一眼,淡淡地说道:“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李金娥又惊又惧,却又不敢违抗晴鸢的吩咐,只得慢慢地抬起头来,惊恐的眼神瞟了一眼,然后忙不迭地垂下眼帘。
晴鸢细细打量着她。只见相较前些日子初来乍到的时候,她的脸色红润了许多,肌肤如今看上去更加的白里透红,充满了朝气和美丽。脸颊明显丰满了一些,眼睛里也有神多了,这些都是生活条件改善而带来的外表上的改变。然而从她的举止看来,却还是那个胆小怕事的包衣女子,怯生生的眼神仿如受惊的小兔,同样足以激发男人的保护欲,晴鸢自忖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定也逃不脱这美人关吧心底慨叹了一声,她淡淡笑了笑,说道:“起来说话吧。”
李金娥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低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她本就被晴鸢的气势所慑,如今又心里有鬼,自是更加不敢在她面前有任何一丁点儿的放肆,事实上,今天晴鸢把她叫来,就已经把她给吓了个半死了晴鸢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说道:“多日不见,你的气色倒是比之前好得多了,想来这些日子在府里,应该还过得不错吧?”
李金娥很是紧张地结结巴巴说道:“全……全靠福……福晋照拂,奴……奴婢过得很……很好。”
秋玲认定了她这是做贼心虚,见她在晴鸢面前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不禁暗地里哼了一声,心中更是对其不屑。
晴鸢皱了皱眉头,旋又笑着问道:“你在听雅轩伺候爷,可还一切都顺利吗?”
李金娥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又跪下了,颤声道:“回……回福晋的话,奴婢一切……一切都是按照爷的吩咐来做的,不……不敢有半丝逾越。”
晴鸢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但随即暗自一凛,急忙压下了,恢复了平常的心态,却也没兴趣跟这胆小如鼠的小姑娘继续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听说,爷临幸了你了,是吗?”
李金娥惊喘了一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身子似乎都软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她的出身低微,自小看到身边同样身份的人中,不乏有人也一样爬上了自家主子的床,可下场却绝不是什么美妙的。好运一点儿的,被逐出府了事,悲惨的,甚至有人因此而丢了性命真正能够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人少之又少,她自是不敢奢望自己能有这般幸运。况且自从上次四爷临幸了她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表示,这更是令她的心沉到谷底,日日夜夜惊惧着祈祷千万不要让晴鸢给知道了,但没想竟还是隐瞒不住。想来,在这贝勒府里,有什么事情是晴鸢不知道的?
看着她似乎抖得都快断气了,晴鸢竟没来由一阵怜悯。其实这个女人的命运在她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她和胤禛在背后推动,为了她和他的目的,其实李金娥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