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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易理一手抚上褚明锦的腰肢时,已经神魂飘荡,忽听得销…魂蚀…骨的呻…吟,更加神不守舍,郑建业让他不要开口说话,他开始忍着,此时忍不住,憋着气小小声赞道:“怪道闻人雄念念不忘,果然是一知情识趣的淫…娃。”
知道闻人雄说自己是淫…娃又有泼天富贵拥有那么舒适的马车?褚明锦明白了,面前这人是老爹商号里几位管事说过的郑建业的儿子郑易理。
据几位管事的评价,此人骄…奢淫…逸,色字当头,没有什么智慧。
褚明锦呻…吟得更动…情了,不过,却控制着,声音一时大一时小,要让郑易理想听自己吟哦,主动拿掉嘴里的布巾。
美人郑易理拥有不少,被强迫还能叫得如此动听,却是第一次见识,色虫上脑,郑易理真的去拿掉褚明锦口里的布巾。
手脚还被绑着,眼睛蒙住什么也看不到,褚明锦要抢得主动,身体扭动,看似挑…逗,实则是避开郑易理在她腰间摸摩的爪子,口中娇媚地欲拒还迎的腔掉骂道:“凤双溪,你真是小人,我堂堂一个侍郎夫人跟你好了,只因夸了郑公子一句,你竟当着冯郎的面绑了我来,你让我以后怎么糊弄冯郎?”
褚明锦误会自己是另一个人?她在那人面前夸郑公子,这个郑公子会不会就是自己?郑易理满心欢喜,捏着嗓子问道:“那郑公子有什么好?”
“易理公子最是怜香惜玉温柔缱绻,哪是你这样的草莽能比的。”褚明锦道,语气很是向往。
褚明锦的这番说辞郑易理听得十分舒服,不由连连点头。
是个人都喜欢被夸,郑易理外表尚可,可除了玩弄女人,就没干过一件拿得出手的正经事,平时有人要奉承拍马,都拣不出事迹来吹捧他,褚明锦从他最喜欢干的事上夸他,他恍然大悟,自己其实也不是一无长处。
“本公子孤独了那么多年,总算找到一个知音人了。”郑易理无限感慨,外面还有那么多守卫,不缚着也无妨。郑易理三两下解了褚明锦的绳索,扯掉蒙住她眼睛的布巾,咧着嘴角笑道:“褚明锦,看看我是谁?
“你是?郑公子。”褚明锦明丽的双眸亮闪闪的,泛着喜悦之色,这个不用装,脱身之谋第一步成功,她自然是欢喜的。
“美人!”郑易理神魂颠倒,伸手就去摸褚明锦脸蛋。
“死相,郑公子你怎么这么急躁?这样多没趣啊。”褚明锦扭开身体,咭咭嘻笑,与郑易理捉起迷藏。她要拖时间,慢慢摸清情况,寻机逃走。
“妙人啊!本公子今日方始见识。”郑易理大赞,兴奋不已。以往强抢来的那些女人,不是哭哭啼啼,就是一副赴死的模样,府里的姬妾倒是使了浑身解数讨好他,可那些已没了新鲜感,引不起他的兴趣了。
“郑公子说得这么可怜,敢情郑公子以前没遇过妙人?”褚明锦嫣然一笑,忍着恶心伸手捏了郑易理小腿一下,跳下大床,几步窜得远远的,冲郑易理招手,示意他过来抓自己。
郑易理中计,没料到褚明锦跳下大床是为离危险更远些,笑哈哈扑过去要抓她,一面道:“妙人倒不是全没有,夏茶花最浪最骚,不过她老是要为她爹商号争取好处,本公子不能满足她时就甩脸色,本公子有些烦腻。”
夏茶花最浪最骚,姓夏,是夏家那个女儿吗?茶花这名,她今天下午刚听过,可郑易理的声音,分明不是下午听到的那男声,褚明锦脚下一滞,差点给郑易理抓到,反应过来急忙闪身。
夏茶花是不是就是下午那个茶花,是不是都得搏一搏,若是要胁得一个人做内应帮手,要脱身更容易,并且,也可借机查探一下,此处到底是哪里。
“郑公子,你知不知道,鸳鸯之乐最有趣的是什么?”褚明锦娇笑着问道。
“是什么?”郑易理色迷迷看褚明锦,他老爹的吩咐早忘了个干干净净。
“就是……”褚明锦顿住,在郑易理急得抓耳挠腮时接着道:“三人同行。”
“三人同行?”郑易理呆住,他虽然好色淫逸,可到底是大家公子,离奇的招数还没玩过。
“郑公子不知道?”褚明锦见郑易理呆住,暗暗高兴,妩媚一笑,道:“郑公子快遣人招来茶花,我与她一起让郑公子爽翻天。”
“好啊好啊!”郑易理连连拍手,开了门咳了一声,黑暗里闪过来一个人影,“公子,有何事吩咐?”
“回府去把茶花姨娘马上带过来。”
“是。”
那人影出现得真快,闪电一般,看来武功高强,暗地里不知还有多少人守着,褚明锦暗暗叫苦,摆平得了郑易理,也逃不了外面的守卫之手,可如何是好?
“郑公子,让人传膳,咱们吃饱了,才有力气……”褚明锦挤了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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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哪有心情吃饭,也根本不敢吃东西,怕食物中放了什么药物,不过是想借着吃饭的机会,看能不能把郑易理灌醉,拖得一时是一时。
夏茶花就是褚明锦与冯丞斐在温泉中遇到的那个茶花,那黑脸汉子是夏家一个护院,两人在夏茶花进郑家前就暧昧不清,夏老儿贪图郑家之势,把夏茶花送给郑易理作妾。
夏茶花虽得郑易理宠爱,然郑易理姬妾众多,三两天上勾栏画坊找女人,十天半月强抢一个民女回府,一个月里也只光顾得夏茶花几次,夏茶花颇有些寂寞难耐,黑脸汉子本来就对她有情,两人后来勾搭上了,只是要偷…情不便。
夏茶花这日回娘家,假装进悬空山慈恩寺上香,由那黑脸汉子驾车护着进悬空山,香也不上了,就找了个僻静所在偷情。
两人走后,褚明锦与冯丞斐出了山泉回城,夏茶花回夏家,收拾了一番才回太尉府,落在他们后面了。
冯翌没有打听到郑易理的贴身小厮的下落,却打听到郑易理的小妾夏家女儿要回郑府的消息。
天已黑了,太尉府进出的人很少,等不得了,凤书宁道:“就她了,知道她回府的路线吧……”
夏茶花偷情成功,身心滋润地坐着两人抬青顶小轿回太尉府。
轿子扑咚一声掉到地上,把她震得屁股疼时。
夏茶花破口大骂,轿夫颤颤惊惊回道:“夏姨娘,是路边行走的一个女子突然倒下,歪到轿前挡住去路。”
“踢开,继续走。”夏茶花不耐地道。
“求两位大哥行行好,小女子几日没吃饭了,求赐我一口饭吃。”
歪在轿前的,自然是凤书宁,凤书宁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捉住轿夫的袖子楚楚可怜地哀求。
色令人迷,美人梨花带雨,轿夫心软迷糊,朝轿子里呶嘴,凤书宁回了个感激的眼光,从中间的空档挤了进去。
轿里之人刚才出口之言没有半点怜悯之情,凤书宁心知用苦肉计不行,往轿帘挤的同时,一手从袖袋子里摸出帕子包着的备用蜇人草茎叶。
“你进来做什,滚……”手背如蜂蛰般的疼痛使夏茶花滚开的开字未及说出来。
疼痛过后,手背是极度的瘙痒,夏茶花看着红肿的手背惊惶失措,欲要大喊,却被凤书宁凌厉的眼神一时给镇住了。
“姑娘愿意收留我?多谢姑娘。”凤书宁自说自话,抬腿挤进轿子。
不知太尉府门禁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妾,若是跟在一边,只怕进不了门,还是藏在轿子里一起进门好。
夏茶花瞠目看着,忽然自以为明白过来,忍着气小声道:“你想攀上公子?”
送上门的借口,不用白不用,凤书宁点头。指着夏茶花的红肿的手背,用口型无声道:“你带我见到公子,我就给你解药,不然……”凤书宁按上夏花花脖子。
夏茶花闪避不及,脖子又是一疼,跟着奇痒又起。
“起轿回府。”夏茶花自在了,郑易理美人那么多,也无所谓再多一个,况且,由自己送一个美人给他,还能讨他欢心呢。
“辛苦两位大哥了。”凤书宁坐稳,柔声道谢,又伸手去捋夏茶花手腕上金灿灿的手镯。夏茶花被她摸了两次均疼痛骚痒,哪敢再给她摸到,急急忙忙自已褪镯子,一对金镯子很快褪下来。
“给你们两个喝茶。”
一下子抬两个人很辛苦,可那明闪闪的金镯子少说有一两金子,轿夫得了赏,再不觉得累了,两人轿杠上肩膀,轻快地朝太尉府走去。
轿子到太尉府门口,正好遇上郑易理派过来接夏茶花的人。
“轿里是夏姨娘吗?”
“正是。”
“夏姨娘,公子有请,烦姨娘跟小的走一趟。”
太好了,这么顺利就能见到郑易理,凤书宁狠盯夏茶花。
“我知道了,前头带路。”夏茶花大声吩咐轿夫,“跟上。”
86、嘲风弄月
轿子调头,方走了十几步,过来传话那人按住轿子喝问:“夏姨娘,轿子里还有谁?”
“带给公子的一个姐妹。”夏茶花不满地嗔问:“怎么?这个也要你同意?”
夏茶花甚得郑易理宠爱,那人是知道的,只是非常时期,不敢掉以轻心。
那人掀起轿帘,看到凤书宁是个女人,握起的拳头放下,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认是没有武功的女人,舒出一口气,对凤书宁道:“夏姨娘跟在下走,你先行回府。”
一个人先去郑府,怎么可以?凤书宁暗暗着急,却听夏茶花发火道:“我这个姐妹,公子先前就一直想得到,你让公子晚见了,回头公子发脾气,你担当得起吗?”
刚才才路遇的,怎么一下子变成姐妹,还是公子想得到的,轿夫不明白,不过刚得了重赏的他们识趣地没有开口。
凤书宁作可怜状,一瞬不瞬地留意夏茶花的动作眼神,怕她给那人使眼色。
她多虑了,夏茶花此时比她还急切地想带她同行。郑易理相召,除了那啥,再没别的事,夏茶花日间纵…情过度,有些腻味,亦且担心着,不知情郎有没有在身上留下痕迹。
需得把身边这个女人献上,今晚暂不陪郑易理疯狂。
“怎么?你们的本领是连一个女人都害怕?”夏茶花嗤笑。
凤书宁暗赞,这激将之法用得妙。果然那人微一犹豫,道:“走吧。”
轿子走过一条街道,进了一处甚是奢华的院落。凤书宁有些奇怪,也不绕道什么的,不怕有人跟踪过来吗?
进了院子,那人撕下两块袍角扔过来。
“把眼睛蒙上。”
“什么?”夏茶花咋呼,不情不愿,凤书宁很识时务地飞快绑上蒙住自己双眼,稍稍偏下面,这样,头低着,眼睛朝下,就能看到一点点东西。
狡兔三窟,凤书宁知道为什么不绕路了,原来玄机在院子里,这处院落跟隔壁另一户相隔的那墙有一个暗门,那人推开门拽着她们的袖子走了过去,从那一户的院子里上了马车出了院子,这一户的门与刚才停轿那一户的门是完全相反的方向,大门对着的街道也不是同一条。
凤书宁暗暗庆幸,若不是逮着这个小妾跟过来,只怕冯丞斐花多少力气也查不到的。
褚明锦一边向郑易理敬酒,一边调笑着躲避郑易理的咸猪手,心中却越来越忐忑,不知道那茶花是不是自己下午见到的那人,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脱身。
若不得脱身,难道接受羞辱?褚明锦想到此处,遍体生寒。
郑易理已有些不满足触摸不到了,褚明锦看看再躲下去,就得给他识破,心头暗暗叫苦。
正无计可施时,门外报夏姨娘来了,跟着一个女声问:“公子,茶花能进去吗?”
此茶花正是温泉里那茶花,褚明锦大喜,娇笑着道:“郑公子,这里有没有……嗯啊……那个……”
“哪个?”郑易理打了个酒嗝,他有些喝多了。”
“绳子啊鞭子啊还有药啊那些个……”褚明锦眨眼。
“哈哈哈,妙人妙人,怪道冯丞斐得了你,什么女人都看不进眼了。”郑易理大笑,边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