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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53…1754任弗吉尼亚民军一个区的司令,在迪尤肯堡参加对法军作战。 ' 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世界历史上。当时在新斯科舍发生了一些新的纠纷,而且英法两国政府已经开始醒悟。1755年,布拉多克的灾难性远征是直接进攻迪尤肯堡(现在的匹兹堡),它是一年前被华盛顿放弃的地方。这一年的下半年,英法两国殖民主义者在乔治湖附近又进行了一次较量。尽管布拉多克的远征是首先开始的,但是法国政府也在行动。这一年的5月,一支规模较大的法国分舰队,绝大部分战舰都增员卸炮 ' 原作者注:是指舰上装有舰炮,但是绝大部分没有安装在炮架上,目的是为增加舱室以搭载部队。待部队上岸后再把舰炮安装在炮架上。 ' ,携载3000名部队,新的总督德·沃德勒伊也随分舰队从布雷斯特驶向加拿大。英国海军博斯科恩将军已先于法国舰队出航了,并停泊在圣劳伦斯河口外等待法国分舰队的到来。直到这时英国和法国还没有开战,并且法国人确实在行使他们的权力,向他们自己的殖民地派遣一支守备部队;但是博斯科恩受领的命令是阻止这支守备部队。一场大雾使法国分舰队分散开,但同时又掩护它能够安全的通过。但是,1755年6月8日,两艘法舰被英国分舰队发现并被捕获了。这个消息一传到欧洲,法国便立刻召回了驻伦敦大使,但是并没有立即宣战。7月,英国派爱德华·霍克爵士率舰出海,并令其位于阿申特岛 ' 译者注:现法国的韦桑岛。 ' 和菲尼斯特雷角之间巡航,捕捉他能看到的所有法国战舰。除此之外,8月份又命令他捕捉法国所有各类舰船,包括战舰、私掠船和商船,并且把捕捉到的舰船送至英国港口。到这一年的年底,法国已有300艘商船被捕,价值600万美元,被关押在英国的海员达6000名,足够配备10艘战列舰。所有这些事情都发生在表面上仍维持和平的时候,直至6个月之后,英国和法国才公开宣战。
表面上看来,法国似乎一直都在委曲求全,但是它实际上正在等待时机,并且正小心翼翼地准备进行一次猛烈攻击,因为当时它已被完全激怒了。法国将一些规模不大的分舰队和分遣队连续不断地派至西印度群岛和加拿大。与此同时,它的布雷斯特船坞也在大张旗鼓地进行准备工作,部队集结于英吉利海峡岸边。英国看到自己受到入侵的威胁——这是英国人特别敏感的问题。当时的英国政府,非常软弱,不适于进行战争,而且遇到真正的危险和威胁很容易被引入岐途。除此之外,英国往往在战争开始时,不仅总是要保护它的贸易,而且还要保卫许多要地。此外,它在世界各地的贸易商船缺少大批海员,以致使它很为难。地中海也因此被忽视了。而法国,一方面在海峡上进行声势浩大的示威活动,另一方面又在土伦秘密地装备了12艘战列舰,由海军上将拉加利索尼埃指挥,于1756年4月10日离港,为150艘运输船和由黎塞留公爵指挥的1。5万名部队护航。一个星期之后,这支部队被安全地送至梅诺卡岛,并且包围了马翁港,与此同时,舰队也开始对其实施封锁。
实际上,这完全是一种突然袭击,虽然法国的行动终于引起了英国政府的猜疑,但是英国的行动太迟缓了。梅诺卡岛的守备部队没有得到增援,并且总数不到3000人的部队,其中有35名军官在休假,这些休假的军官中有总督和所有各团的团长。由英国海军上将宾率领的10艘战舰,是在法国舰队离开土伦3天之前才离开朴次茅斯港的。6个星期之后,当他驶抵马翁港附近时,他的舰队已增至为13艘战舰,他带来了4000人的部队;但是为时已晚,一个星期之前要塞就已经被攻陷了。当英国舰队进入视线之内时,拉加利索尼埃便离港迎战,并且堵住了港口通道。
其后所进行的战斗,因为它所产生的奇特的、灾难性的事件,使其在历史上是很有名的。这次战斗不同于马休斯在土伦外海进行的战斗,它确实在战术上提供了一种教诲,尽管它主要适用于已被废弃的帆船作战条件。但是由于军事法庭对马休斯进行的审判,在思想上给这位不幸的宾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使这次战斗与早先的战斗有着极其密切的联系。整个交战期间,他经常不断地提到马休斯由于没有保持战列线而遭指责的事,看来他认为对马休斯的判决是符合法律依据的,如果自己不坚持保持战列线,必将蹈其覆辙。简言之,可以说5月20日上午两支舰队都互相看见了,在经过一系列调动之后,双方都在左舷戗风乘东风向南航行,法国舰队位于下风,位于英国舰队和港口之间。宾组成战列线偏离风向向南全速前进,法国舰队仍然保持原来航向行驶。所以当宾发出交战信号时,两支舰队不是并列行驶,而是形成了30度至40度的夹角(图13,A、A)。依照宾自己所考虑的进攻计划,是使每一艘舰攻击敌战列线里与其相对应的那艘舰。这在任何情况下都是难以实施的,而此时由于两支舰队后卫之间的距离大于前卫之间的距离,因此困难就更大。这样他的整条战列线就不能在同一时间里投入战斗。当信号发出时,前卫各舰按信号离开了战列线,并向法舰冲去(B、B),舰首对向法舰几乎与其相垂直,以致在很大程度上使他们的舰炮失去了作用;他们都遭到了来自三艘法舰舷炮纵射的攻击,使桅杆严重被毁。从前面数第六艘英舰的前桅中段已被打断,突然成顶风并向后漂移,挡住了后卫,并与后卫挤在一起。已投入战斗的宾此时确实为他人树立了榜样,并且象法拉格特在莫比尔之战中,当第二艘舰停住打乱了战列线时一样,全力以赴进行战斗。但是根据旗舰舰长提供的证词,说明了对马休斯的判决使他踌躇不前。“加德纳舰长,你知道组成战列线的信号已经发出了,但是我的舰位于‘路易萨’号和‘三叉戟’号的前面(这两艘舰在队形里应该位于他的前面)。你不应该让作为舰队司令的我冲上前去,好象我要同一艘单舰进行交战似的。马休斯的不幸是由于他没有集中兵力,而我将竭尽全力避免重蹈覆辙。”于是,这场海战完全变成了非决定性战斗;英军的前卫和后卫分开了,并且孤军投入了战斗(C)。一位法国权威人士,抱怨拉加利索尼埃没有戗风转变航向,占据敌前卫的上风,没有将其打垮。另一位说拉加利索尼埃曾下令进行这种调动,但是因为帆缆严重受损而没能完成;然而这似乎是不大可能的,因为法国分舰队所受的唯一损失是失去了一个中桅帆,而英舰遭受的损失却要严重的多。真正的原因可能是一位论述海战的法国权威人士提出并且得到了认可的,即拉加利索尼埃认为,支援从陆路攻击马翁港,即便因此会使他自己遭到攻击,也比摧毁英国舰队更重要。“法国海军总是认为占领或保护一块征服地要比捕获一些舰船更光荣些,但是捕获舰船是更英明的,更接近于战争中提出的真正目的。当然,在当时的情况下要捕获敌舰也是不现实的。” ' 原作者注:拉马杜埃尔:《海军战术》。 ' 这种结论的正确性,取决于对于海战的真正目的的理解。如果海战只是为了确保一个或多个岸上阵位,海军就成为特定情况下陆军的一个分队;并相应地使它的活动处于从属地位。如果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打垮敌海军,并因此取得对海洋的控制,那么敌人的战舰和舰队就是各种情况下都要攻击的主要目标。这种观点的一种模糊的感觉,似乎当英罗居埃在写海上没有必须控制的战场,也没有要占领的地方时,曾呈现在他面前过。如果海战是一种阵位战,那么舰队的行动必须服从于对阵位的进攻和防御;如果海战的目的是摧毁敌人的海上力量,切断敌人与其其它占领地之间的交通,枯竭敌人来自贸易的财源,并且尽可能地封锁其港口,那么进攻的目标,必须是活动在海上的敌人有组织的军事力量;简言之,就是他的海军。无论有多少个原因,正是这后一种方针使英国控制了海洋,在这场战争结束时,迫使法国归还梅诺卡岛。正是执行前一种方针,使法国海军无威望可谈。举梅诺卡岛之战的这个战例再合适不过了;如果拉加利索尼埃被打败了,法国就会失去黎塞留和他的1。5万人的部队,就像1718年西班牙被困在西西里一样,被困在梅诺卡岛。所以说是法国海军确保了对该岛的占领。但是,它留给内阁和公众的印象不深,以致使一位法国海军军官告诉我们说:“看起来好象是不可信的,在取得了马翁港外海之战的胜利后,海军大臣不是受一种进步的爱国热情的影响,没有利用这次胜利去推动法国建设其海军,而是认为可以出售我们港口里现存的舰船和帆缆。我们很快将会看到我们的政治家们的胆怯行为所产生的悲惨的结果。” ' 原作者注:拉贝鲁斯…邦菲斯:《海军史》。 ' 马翁港外海之战的胜利不是很明显的,也不值得过分夸耀。但是完全可以相信,如果法国的这位舰队司令不考虑马翁港,而是利用这种极好的机会去捕获,或击沉4艘或5艘敌舰的话,法国人民已一定会提前爆发出对海军的热情。这种热情虽然终于在1760年出现了,但是为时已晚。在这场战争的其余时间里,除了在印度,法国舰队都是作为被追逐者出现在全面追逐战中。
可是强加于法国舰队的作战活动,是与法国政府的总的方针政策完全一致的。约翰·克拉克的看法可能是完全正确的。即在梅诺卡岛外海的作战活动中使用的战术,显然是早已确定了的,而不是偶然出现的——按其范围和目的实质上是一种防御战术。 ' 原作者注:克拉克:《海军战术》。 ' 法国舰队居于下风位置,他们的舰队司令不仅为马翁港提供了掩护,而且还占据了一个有利的防御阵位,迫使其敌人必须冒各种危险去进攻。克拉克似乎要提出充分的证据以证明位于前面的法舰对英舰的攻击略事抵抗之后,确实狡猾地撤退了(C),从而迫使攻击者再次攻击并取得同样的结果。20年之后,美国独立战争期间,法国海军再次执行这种政策,并且取得了大致相同的结果。尽管这种政策从未公开说明过,但是可以断言,小心谨慎,害怕损毁战舰,从事防御战仍然是法国海军当局既定的目的,无疑它依据于当时海军格里韦尔将军提出的理由:
如果两个濒海的国家在交战,舰船少得可怜的一国,必须总是避免无把握的交战。当它为执行其任务不得不冒交战的危险时,应该通过机动避免作战,或者在最坏的情况下,如果被迫交战,也要确保使他自己处在有利的位置上。所采取的态势基本上应依据对方的实力。请允许我们不厌其烦地重复,依据法国不得不对付的一支劣势的或优势的部队,摆在其面前的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战略——大战和巡航战,其方法和最后的结果也是截然不同的。
对于处于这种地位的军官所提出的上述正式意见必须给予足够的重视,而当这种意见,已成为一个强大的和好战的国家一贯遵循的政策时,则更应给予极大的关注。然而可能会提出这样的疑问,即如果法国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海上强国,是否会因此而高枕无忧呢。从逻辑上来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