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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为我老姐可惜,她完全是一片真心为你,可是,你却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我得告诉她,趁早别在你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将目光投向别处,找个
好男人,早点结婚吧。”
伊藤忍突然大怒道:“你敢!”
上官紫绪故意叫起来:“你该不会是这么自私的人吧?你自己又不能得到我
老姐,却又不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可是,我……怎么办?”
上官紫绪感到此时需要从另一个角度去刺他一下,便故作惊讶地说道:“你?
怎么办?这个问题你问我没有用,你得问你自己。我告诉你,下次,见了我老
姐,你如果有胆量抱着她,并且吻她的话,我就绝对赞成她嫁给你,否则,我
将会是个坚决的反对派,你敢不敢?”
伊藤忍情不自禁地向后缩了缩,看情形,别说见了上官紫绪的真实面目不敢
做出这样的事来,就是想的时候,他都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既然如此,我看你还是死了这个念头,放我老姐自由吧!”她多少有点阴
阳怪调地说。
伊藤忍彻底绝望了,经过一番挣扎,似乎又重新鼓起勇气,问她:“我们的
计划还有没有效?”
上官紫绪做足了架子,故意平淡地说道:“这件事,你不必问我,要问的话,
就问你自己。”
“继续!”他突然大声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到时候?现在不进行下去了?”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再进行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昨天的射击比赛因为途中发生了变故,没有进行,今天继续。
伊藤忍赶到酒店,与昨天一样,上官紫绪在大堂中等他,她的一身打扮,与
昨天一模一样,甚至没有一点改变。
没有改变服装,却不能说没有改变穿服装的人。上官伟雄和上官紫绪这一对
姐弟,表面上看上去,有着太多的想像之处,身高身型,皮肤的颜色以及相貌
上的特别,如果仔细分辨的话,当然会有一些细微的区别。有一段时间,伊藤
忍曾非常认真地想过他们相貌上的这种细微区别,结果发现,上官伟雄的眉毛
似乎更略粗一点,脸型也稍削瘦一点,嘴唇显得比上官紫绪薄一些,额头更高
一点。
当然,这些特征他未能及时验证,因为他在见到上官伟雄时,上官紫绪已经
离开日本去了香港。现在,他知道自己如果想从这些细微差别上试图区分他们
姐弟,已经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他们既然是这一计划的执行者,当然会比
他更注意这些差别,并且会想尽一切办法弥补。眉毛多了可以拔一点,额头高
低可以通过发型的改变来矫正,嘴唇以及脸型也可以通过化妆来作一些改变。
既然如此,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上官伟雄,还是上官紫绪呢?昨天有个时间
因素在帮助他,但今天,这个因素却完全不存在了。
在来酒店的路上,伊藤忍试图通过靖彦证实一下,上官紫绪是否已经回到东
京,但是,靖忍给他的答复却令他大失所望。他们已经工作了整整四十个小时,
既没有发现上官紫绪离开东京的线索,也没有发现他在其他城市出现的踪迹,
更没有发现他再次返回的记录。如果说她前次离开,是通过诸如外交专机一类
交通工具的话,那么她也同样可以用这种方式悄悄地返回。她本就是一个有着
特异功能,神秘而又能量极大的人。伊藤忍听说龚季云第一次与她相识时,就
是在一个阿拉伯国家的首府里,她与那个国家的首脑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像
她这样一个神秘而且有着特异功能的人,如果说是一百个国家首脑的座上宾,
那是一点都不令人奇怪的。
像昨天一样,不管他同意与否,她非常主动地挽起他的手。
上了车以后,他再一次坐在她对面。同样,她要求他坐到身边来,也同样地
靠近他。
这些动作跟昨天一样,一定是上官伟雄,伊藤忍心中暗想。既然是上官伟雄,
他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到了射击俱乐部以后,他们各自领了一支手枪。
其实,上官紫绪的射击水平很高,但她故意装着什么都不会一般,一连三枪
都没有射中靶子,于是,她要求伊藤忍教她。
伊藤忍先告诉她瞄准,然后又把着她的手,告诉她握枪的动作。
就在他抓住她的手时,不经意地朝那只手看了一眼,心中立即起了疑云:这
会是上官伟雄的手吗?这双手如此的纤巧,如此的细嫩,如此的白皙,分明是
一双女人的手哇。莫非眼前真是上官紫绪?心中起了这层疑虑,心理上就有了
一层隔阂,表情上,就不像刚才那般自然了。
这一切,上官紫绪当然看在眼里,却故意不动声色,她装着一切按照伊藤忍
所教,对着前面的靶芯开了一枪。看着旁边的电脑记环器,上面清楚地写着个
八字。上官紫绪故意大声地叫起来:“耶,我打中了,我打中了耶!”
这整个过程,坐在一旁的伊藤忍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兴奋地跳起的动作,
实在是太女性化了,再加上她的语气,也是完全女性化的。难道,她真的是上
官紫绪?刚才,自己还与她有过近距离接触呢。
上官紫绪射了三枪,另外两枪故意射到了靶芯外。
轮到伊藤忍了,这次,他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三枪竟然连一枪都没有
击中靶。
回到休息椅上,上官紫绪便糗他:“你这种水平,还当教练。你看我吧,第
一次射击,就中了一枪。”
伊藤忍有点心不在焉。
上官紫绪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在想什么心事?能不能让我也分离一下?
该不会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吧?”
伊藤忍越看越觉得她是上官紫绪,心理上的压力也就越来越大。
今天的一开始,他还算是比较轻松,尤其是最初一段时间,他竟然忘了与自
己在一起的有可能是一个女性这一点,直到他看到她的手,又听到那句话,情
况才急转直下,情绪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甚至一直在告诫自己,就算她
是上官紫绪又怎样?你不是那么深地爱着她吗?与一个你深爱着的女人在一起,
你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如果不能平静地与她相处,那么,你还能指望她在某一
天接受你的爱吗?你还想要娶她为妻吗?如果你离她稍近一点都感到恐惧不安,
还能给她幸福吗?既然不能给她幸福,你配爱她吗?
想到自己对上官紫绪的爱以及自己那可怕的病症很可能使得这场爱有始无终,
他的心里就更加的痛苦起来。
“我们还是回去吧。”他终于忍不住说。
上官紫绪看了他一眼,立即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应该说,今天的进步不小,至少,他们有一段时间相处得不错,这个计划只
不过进行了才两天,就能有这样的效果,已经令她非常满意了。
“走吧。”她站起来说。
伊藤忍有些诚惶诚恐,站在一旁不动。
“你怎么了?”她问。
“你是不是对我的表现感到非常失望?”
“至少,你这句话的意思表达得非常完整。”她说。
伊藤忍大吃一惊:“你……紫绪?”
上官紫绪走上前,像个男人一样,伸出一条手臂,挽住他的肩头,继续说:
“你是个经不起表扬的学生,今天的表现还算差强人意,希望明天继续努力。”
这是男人的动作和语气,他的心中稍安,于是问她:“明天的安排是什么?
能不能先告诉我?”
“不错,你表达意思的能力越来越强了,就冲这一点,我应该奖你一个吻。”
她说着,竟真的要吻他一般,将自己的唇向他递过去。
伊藤忍哇地叫了一声,逃一般向后退去。
第六章铃木找到松田,非常神秘地对他说:“我查清楚了。”
松田有点莫明其妙,问道:“你查清楚了什么?”
“小山先生为什么那么恨帝国财阀。”
松田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对铃木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山先生和伊藤忍的父亲原本是两个好朋友,两个人一起从北海道出来,
要到东京来发展。”铃木说:“没有多久,他们就入伍了,后来又一起被派到
了中国打仗。他们攻进南京的时候,其他的士兵都去找女人,小山先生却去找
财物,结果他找到了一家银行的金库,将里面的金子全都偷走了。那些金子很
多,他们又要行军打仗,小山先生根本就背不动,所以分了一半,让伊藤先生
背着。当时,小山和伊藤说好了,等回国以后,小山就将这些金子分十分之一
给伊藤,那已经是个很大的数目了。可是不久以后,伊藤负伤回国了,然后又
退役,他就用这些金子搞起了帝国财阀。小山先生没有负伤,当了中国的俘虏,
战后才被送回来,他的那些金子早被中国军队的一个军官没收了。小山回国后,
去伊藤处要回他的那些金子,去了以后才知道,伊藤早已经将那些金子进行投
资,现在已经翻了几十番。伊藤按当时的数量还给小山,可小山不满足,认为
整个帝国财阀都应该是他的。两个人就翻了脸。小山公司就是用那些金子发展
起来的,但小山仍然不肯满足,他一直认为帝国财阀应该是他的,想方设法要
夺回来,但是,他与老伊藤斗了几十年,都一次也没有赢过。现在,老伊藤已
经死了,帝国财阀交到了小伊藤的手上,他觉得机会来了,所以又开始了行动。”
“你认为小山能战胜伊藤忍吗?”
“如果明刀明枪,小山公司肯定不是帝国财阀的对手。一条狼怎么可能吃得
下一只猛虎?”铃木说,“不过这个世界的事总有些特别的地方,帝国财阀虽
然是一只猛虎,小山公司只能是一条饿狼,但一条饿狼如果想吞下一只虎,也
可以有其他的办法,关键就要看这些办法是否得当。”
“我明白了。”松田说。“饿狼虽然吞不下一只猛虎,但饿狼可以利用几只
蚊子,让蚊子咬干老虎的血,猛虎就死了。”
铃木说:“正是这样,我们就是饿狼的蚊子,我们虽然可以吸干猛虎的血,
但自己也一直身处险境,只要猛虎甩一下尾巴,我们就可能粉身碎骨。因此,
我一直都在考虑,我们是否应该替饿狼卖命。”
松田惊叫了一声,说:“前不久,小山先生让我给读卖新闻发了一封污告信,
说帝国财阀有黑社会背景,还说他们投资的东京湾工程,是因为对政府官员行
贿。我当时看了那封信觉得心惊肉跳,帝国财阀的调查机构你是清楚的,这篇
新闻还没有登出来,肯定是帝国财阀事前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一定会查出信是
我寄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就彻底完蛋了。铃木先生,小山先生似乎一定
要将帝国财阀打倒,我们都成了他手中的工具,成了那些被他派出去咬死老虎
的蚊子。如果我们的行动被老虎发现,就必死无疑。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想想
办法。”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铃木问。
松田说:“让我好好想想,我一定会想出来的。”
“可是,我有更多的发现,你的办法还没有想出来,我却不知道这些事是否
应该告诉小山先生。”
“你有些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