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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铭开始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和对方深情地吻着。两人动情了以后,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了。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不到三分钟,谈昕只觉得浑身酥软,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了,直接往床倒去。由于惯性的左右,朱一铭顺势压在了对方身。
男人对于这方面的渴求总是非常直接和急迫的,倒在床以后,朱一铭的一只手,就攀了对方右侧的山峰,然后是左侧,忙得不亦乐乎。过了五分钟左右,这样的动作,也不能令其满意了,他便手往下面探去。
谁知这下子,谈昕却警觉了起来,连忙伸过手来,紧紧压住对方的手,嘴里低声说道:“不要,脏!”
朱一铭听后,心里暗笑,想到,女儿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于是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没事,我喜欢!”说完以后,从对方的手下滑过,准备继续刚才的动作。
这下谈昕着急了,羞红着脸说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的那个来了,并且是昨天刚来的,今天最……”谈昕说到这的时候,羞得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嘎?原来是这个意思。朱一铭发现他刚才是误解对方的意思了,于是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继续在两座山峰面打转。
谈昕看了他郁闷的表情,低声说道:“对不起呀,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了,我也不想的。”
晕,朱一铭被对方的这话逗乐了,于是决定拿她寻个开心,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刚才可是你先吻我的,现在火起来,你又高挂免战牌了,你看看有人不同意了。”说完,故意挺了挺身体的某个部位。
谈昕是过来人,哪儿不知道朱一铭话里的意思,她知道对方是在故意逗她,不过也并不生气,她甚至很喜欢对方这样的态度。她想了一下,羞红着脸说:“要不,我来帮你?”
“怎么帮?”朱一铭明知故问。
“我……我只会用手,其他的……不会。”谈昕的声音比蚊子的叫声还要小。
朱一铭一听这话,乐不可支,他在对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先用手,然后再说,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谈昕看着对方一脸期待的样子,轻轻的嗯了一声。
朱一铭见状,开心极了,连忙调暗房间里的灯光,然后两人并排躺在了床,随即一场旖旎的游戏就此演……
这个夜晚,两人之间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没有突破以外,已经再无秘密可言了,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互相搂抱着,一副甜蜜的模样。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非常踏实,谁都没有在中途醒来,第二天一早醒来以后,又是一阵缠绵,然后才忙着洗漱,早饭是直接叫到房间里面来吃的。
车以后,谈昕让朱一铭送她回家,然后就直接去党校。她午不准备去班了,想要好好回忆一下昨晚的事情。直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敢相信这事是真的,一直都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当然她这样做,也有点避嫌的意思,防止别人看出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这也算是做贼心虚。
朱一铭一如既往地去课,只是在下课的时候,齐云过来告诉他,昨晚后来曾云翳好像很不开心。朱一铭听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齐云的肩膀拍了拍,然后低声说道:“有空的话,让宁彤帮我劝劝她,谢了!”
齐云虽然对于朱一铭的做法很是不解,不过对方既然这样说了,那他自然只有点头称是了。
第二节课了一半的时候,朱一铭的手机猛地响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见是卢魁的电话,连忙冲着王刚做了一个打扰的手势,就往门外跑去。王刚对于朱一铭的表现历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虽然党校有要求课的时候必须关闭手机,但是谁又真会把那个规定当回事。
朱一铭心里清楚卢魁这时候打电话来,自然是为了曹仁的事情。接通以后,果然卢魁在电话里面说道:“一铭呀,你把昨晚和我说的那个人的资料准备好,一会我叫人去你那取。”
“卢……卢叔,怎么好意思麻烦您让人过来取呢?我现在就给您送过去。”朱一铭对着电话恭敬地说道。
他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在如何称呼对方的问题有点小纠结,后来一想,在私下场合,如果称呼对方的职务的话,反而显得太矫情了,所以还是叫“卢叔”较为恰当一点。
卢魁倒是没有计较这些小细节,他对着电话说道:“不用了,还是我让人去取,你暂时还是不要在部里露面比较好。”
朱一铭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他将要去省委组织部工作,还没任,就去卢魁那露脸了,别人看见了,自然心里会不爽,如果借机搞出什么事来,那可就不好了。
想明白这点以后,朱一铭的心里真是有点感动,对方连这么小的细节,都帮他考虑到了,真可谓是关注有佳呀。他知道此时再说什么感激的话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他要做的就是在以后的工作当中好好干,争取干出一点成绩来。
朱一铭对着电话恭敬地说道:“那就谢谢卢叔了,曹仁之前也跑了一阵,所以简历什么的都是现成的,就在我身边呢。”
他说这话的目的是为了把曹仁之前已经搞过这事的消息透露给对方,免得以后卢魁认为他是故意隐瞒的。这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听了对方刚才的那番话以后,朱一铭充分意识到在以后的工作中,任何一个小的细节都必须郑重对待,这样才可能飞得更高,走得更远。
卢魁听了朱一铭的话以后,很是开心,看来这小子经过这段时间的锤炼以后,确实有所进步。他仔细研究过朱一铭在恒阳做的事情,发现这个年青人确实是一块可造之材,虽然次搞得猛了一点,但在和对方交流的时候,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说了一些年青人要有锐气之类的话。这是因为他发现经过次的事情以后,朱一铭已经充分认识到了错误的所在,他再多说则无益,为了防止他以后做事缩手缩脚,反而进行了一番鼓励。
组织部是做人事工作的,作为淮江省委组织部的二号人物,卢魁对知人善任,自然很有他自己的一番心得。今天看了朱一铭的表现,他还是很满意的。就算曹仁的资料之前就准备好了,要是朱一铭没有这个意识的话,现在这些东西也不会就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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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魁对着电话说道:“行,我这就让人去取。”说完以后,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朱一铭“再见”二字还没有说出口,耳边已经传来了一阵忙音,他笑着摇了摇头,也摁下了取消键。
第五百五十五章 兄弟相称
看来卢魁还是一个急性子,朱一铭心里暗自想道,这也是他今天的一个发现。
在一般的场合,卢魁把自己的性格隐藏得很好,满脸笑呵呵的,说话做事稳重异常。都说当官的喜欢戴着一副面具为人处事,今天朱一铭在卢魁的身得到了验证。
想清楚这个问题以后,朱一铭还是很开心的,这说明卢魁并没有把他当做外人看待,所以也就不需要刻意地去掩饰。组织部到这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所以朱一铭也不准备再回教室了,而是抬脚往宿舍走去。曹仁的那些东西可都在宿舍里面放着呢,他自然不会傻到将其带到教室里面来,那样的话,给别人看见算怎么回事呢。
他取到东西以后,没有耽搁,直接来到了大门口。朱一铭散了一圈烟以后,就和保安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了起来。这些保安能在党校里面混一份差事,自然也是有些门路的,他们都从不同的渠道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关于朱一铭的事情,所以对他的态度还是非常恭敬的,甚至隐隐还有几分巴结之意。
朱一铭在和保安聊天的时候,眼睛一直注意到大门口,不一会功夫,只见一辆黑色的普桑停在了大门口,从车里出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青人。朱一铭一看,这正是卢魁的秘,次开班仪式的时候,两人见过面。后来,由于和卢魁的特殊关系,他刻意地打听了一下,知道这位叫梁浩康,卢魁一到淮江省,他就成了他的秘,很受卢魁的信任。朱一铭见后,连忙快步迎了去。
梁浩康刚准备给朱一铭打个电话,发现对方已经从传达室里走出来了,脸微微一愣。他虽然不清楚朱一铭和卢魁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是看得出来,绝对属于那种关系颇深的那种,否则的话,卢魁不会这么力挺他。
对方的年青,他在党校次的开班仪式面见识到了,在他的潜意识里面认为,一个年青人身居高位,再加背景非常强大,有点张扬,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想不到对方竟然早就已经在传达室里面等他了,这份低调,真有点让梁浩康刮目相看的意思。
两人还隔着十来步远的时候,朱一铭就已经出声招呼了,梁秘,真是不好意思,居然麻烦你跑一趟。他边说,边向对方伸出手来。
梁浩康听后,笑着说道:“朱处长,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可真有点承担不起呀,我的任务就是为领导跑腿,这也是分内事了。”
朱一铭将要出任干部三处的消息这两天已经在组织部里面传开了,所以梁浩康称他为朱处长并没有任何问题。
朱一铭虽然不像张扬,但是对方已经说出口了,自然不能让其再收回去,那样的话,就显得过于矫情了。他把东西递给梁浩康以后,笑着说道:“梁秘,你这处长不处长的,我可担待不起,这样,我好得比你长几岁,你我之间就以兄弟相称,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梁浩康是卢魁是大秘,又是很受信任,朱一铭自然要刻意结交一番。
如果其他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梁浩康可能鸟都不会鸟一下,但是朱一铭是什么人,他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这正是他巴不得的事情。对方的话音刚落,梁浩康立即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这可有点高攀了呀!”
“兄弟,你要是还这么说的,我可真要不高兴了。”朱一铭故意板着脸说道。
梁浩康一见,连忙笑着说道:“呵呵,朱哥,刚才的那话我收回,以后还请哥多多关照着兄弟一点。这样,等你哪天有时间,我们哥俩聚一聚?”
“行,我哪天都有时间,只是你……”朱一铭说道,“这样,你看哪天卢部长不忙的时候,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准到。”
“行,那就这样,卢部长好像等着这份材料呢,我就先过去了。”梁浩康不动声色地说道。
朱一铭听后,心领神会道:“行,兄弟你忙,改天我们电话联系。”
看着普桑远去的车影,朱一铭发现这个梁浩康确实是个人物,很值得一交,刚才对方看似随口一说,就透露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卢魁既然让他来和朱一铭拿材料,那这东西自热和他有关。刚才梁浩康说了一句“卢部长好像等着这份材料呢”,那就等于在告诉朱一铭,卢魁正在办这件事情呢,估计不久就会有结果。
这个消息对于朱一铭来说,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但他至少可以从中获悉曹仁的事情应该在这两天就会有结果。正如他之前分析的那样,如果如果愿意出手的话,那这事想不成,估计都难。
朱一铭在吃午饭的时候,在曹仁跟前简单地提了提,他只是说刚才接了一个电话,东西已经取走了。
曹仁听了这话以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