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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口琴凑到嘴边,左手持琴;标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右手掌呈托杯子的形状;并使右手的根部
紧靠着左手的根部握住口琴。
仿佛是一阵清风从荷塘掠过泛起圈圈点点的涟漪。刹那间,这莲,这水,这月,在乐音的调和下,完美的契合。
跃然眼前的是满骨的皎洁,满天的浩远
微微惊叹之间,竟有莲香浮动鼻尖,再一叹,便是夜微凉。
音符流转,虫鸣婉约,更多细节逐渐清晰。分不清是喜是忧,氤氲着淡淡的朦胧,淡淡的无奈,沉淀心底,似乎再也难以割舍
回眸,依旧是这莲,这水,这月,这天,这风
羽无情对着巧姐淡淡笑了一下,算是对她善良的回答,好,好一曲《睡莲》!这个号称无情的男子,最终竟然是这样为情羁绊的结局,不禁令人感叹造化弄人。
他再次转过身,身影却已经凌空而起,仿佛一只不羁的飞鸟,向往着天边的水和云,风与月。
你默默地编织冰清的说传,
将一枕涩涩的孤寂,
吻进千年的梦魇,
微笑中,不与春色争艳,
淡淡地将薄衫轻展,
做你心中永恒的睡莲,
在晨光中开在你心上的梦蒹,
伴你顾盼依依中缱绻。
三天后,离慕云天阙最近的城镇,荡云城。
一间砖瓦砌成的客栈里,粗酒淡饭。三张桌子上分别坐着铩羽盟与天杀楼众人。
一边是罗候,土曜,木曜,日曜和水曜星使,并上挨着翼朔雪坐着的明枫。翼朔雪体力不支,昏迷之后,明枫立刻喂她服下了一颗九仙散,经过三天的调理,虽然面色还是煞白的,但显然已无性命之虞。
再加上她本身根基较好,又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即便经过了逆羽强化,也没有受到太致命的伤害。明枫对待翼朔雪却像是在看护一个感冒的孩童一般,用围巾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便外面的阳光很是灿烂。
另一桌,则是十二钗中的宝钗,李纨,湘云,巧姐。凤姐和可卿都在这一战中殒身,铩羽盟显然获得了杀手大会的胜利,天杀楼也将面临铩羽盟的处置,再加上十二钗本就情同手足,此时任是谁也都无法展开半丝笑颜。
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则独坐着冥殇君影让。光线从窗户的一角渗出,在古铜色的窗栏下,杀手之王静静地沐浴在晨光之中。
酒,还是温的。但是众人都没有说话,仿佛是隔着一层不可弥散的雾气。
终于,翼朔雪站了起来,向自己的杯中斟了一杯酒,说道:我去敬他们一杯酒。
明枫默默点头,翼朔雪走到四位女子面前说:我敬各位一杯。
只有宝钗的脸上勉强堆出一点笑容,拿起酒杯对着翼朔雪饮尽了。
你们一定想知道,我会怎么处置你们是吗?翼朔雪看了看其他的三人,问道。
众人一齐缄默。
好吧,十二钗已经就是铩羽盟的另一支杀手队伍,地位与九曜星使同列,只接受我一个人的命令。她看了看一旁的宝钗又说:宝钗,我看这些你的姐妹当中也只有你实力最强,就由你接任十二钗掌门人。
宝钗自然得意,站起身向着翼朔雪屈身行礼道:遵命。
翼朔雪看着面前的宝钗,那浅笑的眸子,十分迷人,但同为女子,翼朔雪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的只有心机和城府,但若不是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控制住这支曾经隶属于天杀楼的神秘力量呢?
翼朔雪沉吟道:十二钗已去其二,再提锦云十二钗的名号也这是徒然伤心罢了,不如我们改一个名号吧。她看着面前的众人说:云锦刹,如何?
您说的名号,自然是好。宝钗急忙附和道。
宝钗,伸出手来。翼朔雪说道。
她从贴身的口袋慢慢地取出一枚黑羽,放在宝钗的手心中央说道:众所周知,我铩羽盟内部以羽毛为信物,依次为白羽,火羽,幻羽,暗羽。这支便是盟中最高的暗羽,暗羽对于没有羽毛的盟内弟子可僭越行生杀大权,且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
宝钗显然没想到翼朔雪竟将如此之多的权利交给自己,一时喜出望外,喜滋滋地接过暗羽,坐了下来。
翼朔雪又走到影让的桌边,伸手就要去提他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酒,谁知道,影让隔空一拨,酒壶顿时向旁边挪了半分,让翼朔雪的右手扑了个空。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杯具影让冷冷说出了一句话,却让翼朔雪有极度想笑的冲动。但她仍然用嘴抿住,向着影让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将残酒饮尽。
影让慢慢悠悠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兀自饮了一杯。
冥殇君,虽然我铩羽盟赢了杀手大会,但我们却还是情愿您保留杀手之王的尊号翼朔雪看着影让说道:另外,我还想以铩羽盟的名义请您出任铩羽盟空缺的第三羽一职位,天杀楼已经是朽坏之木,还请您择木而栖。
影让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这稍纵即逝的迟疑被翼朔雪犀利的目光捕捉到了。铩羽盟对于冥殇君一向是敬爱有加,羽无间大人更是感叹,不愿得天杀楼,而只愿与冥殇君萍水相逢
此时翼朔雪口中的羽无间自然就是指铩羽盟第一羽了,虽然说者听者心里都有数,翼朔雪这一席话不过是奉承影让,但凡人都有一个软耳根的缺点,饶是杀手之王也不例外。
影让长叹一声说道:我听说每一个自愿加入铩羽盟的人,都能够提一个要求,或者完成一个心愿,是吗?
翼朔雪点头道:是的,只要是在铩羽盟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冥殇君看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缕阳光说:好吧,我希望铩羽盟能够在我需要的时间和地点,帮我完成三件事情。如何?
只要不涉及核心的利益,又在铩羽盟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可以向您保证。翼朔雪趁热打铁,对着影让承诺道。
还有就是,我不可能频繁地出现在铩羽盟内我有自己要守护的人。请您不要为难我。影让终于松口,猛饮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说道。
可以。翼朔雪十分爽快了答应了。那么您的名号
影让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包裹在钢丝手套下的手,右手渐渐地握在了左手,低着头,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心。他长叹一声说道:那我就叫羽星寒吧。
羽星寒,羽星寒,心已寒,又有什么可以温暖这个孤独的人?!~!
..
第二百四十九节:少主是头大肥羊
明枫不禁一愣,轻叹一声,自己饮了一杯酒。舌尖微涩的感觉,告诉他,这不是一杯好酒。
对了,明枫翼朔雪突然响起了什么,走到明枫身边问道:你只身来到这里,那中部平原的军务和政务你都交给谁处理了?
军务自然是交给了海风和卡米拉上将明枫看了看翼朔雪说道:至于政务嘛,我交给杨青枫了。
这么相信他?翼朔雪吃了一惊。明枫简直是把杨青枫这只老鼠扔进了米缸里啊,简直算是投其所好了。
不怕有我大哥盯着呢。明枫坏笑了一下说:大哥他被关了两个星期的禁闭,然后借口游山玩水,又跑回我这来了。杨青枫贪财,我偏偏让一个挥金如土的大哥陪着他就是不让他拿复**的钱
此时,在中部平原大规模的战乱已经结束了,紫华三城中的紫华城已成一座孤岛,复**采取的是围而不打的战术。
但诡异的是,明枫的复**经常会往城里几车十几车地送粮食,每当城里快要断粮的时候,复**的军需官必定会在城下叫门,带来十几车盛满小麦或者稻谷的马车,有时还会有一两车的肉类和蔬菜,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还有专门送给将领们的咖啡。
如是几次,连城里的紫华城近卫军团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你说有点骨气吧,不要吃复**送的粮食。但杯具的是他们从接受明枫的礼物起,就已经在吃复**的粮食了。若是人人都有骨气,围城快三个月了,城里就算是吃人,也吃完了
反观雷诺将军,却是一天比一天消瘦,他已经接到了准确的消息,索风领主莫瑞尔已在银河要塞遭遇毒手。得知这个消息后,几处分裂势力愈加嚣张起来。
西部的四座宣布独立自治的城市声称要效法基洛鲁建立公国,东部扼守暮云天阙的云天要塞守将自立为天云领主与此同时,处在索风边境的各个城市也都蠢蠢欲动。
倒不是说索风领主没有子嗣,他唯一的孩子还被困在紫华城内,如果这时候去让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继承爵位成为索风领主,不仅对整个局势没有丝毫裨益,甚至还会引来诸侯的耻笑。
此时的他要面临的不仅是日渐离心的紫华城近卫军团,还有就是,他是否要遵从莫瑞尔的最后旨意,归降明枫。
城外,复**营地里,一身锦衣的黑发少年,正提着一只玉质酒壶跟面前一个打着纸质折扇,白衣如雪的男子笑着饮酒。在两人中间还放着两只棕色瓷碗,里面似乎还盛着些什么。
只见横着战略地图的桌上,纸质的地图上酒迹斑斓,原本那山丘,平原,林地,关隘哪里还能寻找得见。
那白的是干掉的酒液,红的是吃剩的卤肉,黄的是酱油,紫的是西域的红酒
哈哈,少主,你又输了那有点欠扁的声音不消说,正是杨青枫。他手一拨,揭开了一只瓷碗说道:这一回是大!
好好好,本少爷的这枚玉佩归你啦。风碎醉眼惺忪地看了看碗内,三只骰子的确是比十二点大,随即很豪爽地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顺手摔给了杨青枫。
杨青枫也不客气,一伸手接了过来,吐了下舌头,贪婪地抚摸着玉佩,低声道:风家少主不愧是肥羊,出手就是大方,连城璧做的玉佩,说送人就送人
你你在说什么呢?风碎睁着醉眼嘟哝着问道。
我是说,少主要不要再来赌一局呢?杨青枫坏笑着瞄了碗里一眼说:您说这一局是比十三点大呢,还是小呢?杨青枫将刚才到手的玉佩往桌上一放说道:我拿您刚才的这块玉佩做赌注
啊,拿我刚才的玉佩做赌注啊风碎朦朦胧胧地说:我身上好像没有比那个更值钱的东西了啊。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官走挑开大帐走了进来,向着风碎和杨青枫行礼道:禀告风家少主,军师将军
干什么干什么呀杨青枫见这个不识好歹的传令官竟然过来破坏了自己赌局的气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已经杯盘狼藉的桌子上,那张可怜兮兮的战略地图说:你没看见我跟少主在这里讨论军事战术吗?
对啊,我们在讨论战术喝醉了的风碎成了杨青枫的应声虫。
是是,卑职知错。任鬼也看得出来,杨青枫跟风碎是在进行明枫殿下明令禁止的娱乐活动赌博,但是那传令官又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否则他早就变成鬼了
见杨青枫脸上不爽的神情稍稍缓和,他急忙汇报道:又是一个周过去了,紫华城内的粮食,是给还是不给了?
杨青枫一听这回报,顿时来了兴趣,提声道:给啊,当然得给啊自从明枫走后,将复**前线的内政交给杨青枫,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竟然在估算明枫给紫华城的给养要用完时,又准时送上了另一批足够城内支撑一周的给养物资,甚至还加上了肉类和新鲜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