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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更加令人咋舌的速度又现,金夕拔地而飞,直接射向两人。
刺客的手刚要碰触殿门,发现冲来一道风影,急忙转身应付,可是凌厉掌风发出之后被来人轻易躲过,怕是召来宫中侍卫,忙折身跃入殿顶。
金夕随身追随,跃入两人中间。
脚下,殿门被打开。
“昭仪,什么也没有,恐怕是刚有风吹吧。”是紫燕的声音。
殿内传出武媚的吩咐,“那就是了,关上门吧。”
“是!”
关闭殿门的声响。
“你是谁?”刺客低声逼问,尽管口气粗重,可是装出来的声音一下子就被金夕听得明白,因为他听过程女女变为男声之间的变化。
金夕借着着月光细看,两人蒙着面孔,装作突然般瞪向两人的胯下,那两个刺客立即夹紧双腿。
“公公!”
金夕立即明白,那两个修为极深的人就是这两个刺客。
被人揭穿,尤其胯下东西被人识破,即使没有任务也容不得,两人唰唰亮出长剑,一左一右刺向金夕,而且穿来的竟然是莲气。
月如巨盘,皎白的光亮就在身旁。
寒锋抖瑟着月光飘向金夕,竟有一道直袭胯下,仿佛也要把金夕变作太监。
“畜生!”
金夕低吟一声,得知两人身负修为,自然无法疾速强攻,弯腰向后飘离,双掌向后推出山泽术。
行气如泼,在大唐皇宫巅峰刺穿而去。
簌!
两人同时闪避开来,踏向空中再次压下莲气,道道白痕卷向金夕。
金夕终于明白,在如今的凡界也有登峰造极之人,由此可见两名刺客均是筑基满修之身,若是以此功法杀入昭仪殿,眨眼将里面的十数人就会香消玉殒。
啾!
他侧身斜飞避开莲气,顺势探出凿齿神剑。
晚夜白光衬托出暗红剑锋,一抹冷芒射向刺客,其内,木火行气交杂,取自震宫之法,乃雷火术。
金夕探查到,在凡婴修为之下,受到行气的限制,各种招术的攻击伤害差别不大,而目前水火木三行已经飞升,最高为震宫,最霸烈的当属雷火术。
气索长空。
行风拿向刺客。
果然,气道大变,两种飞升的行气呈现出更为狠厉的杀气。
两个刺客诧异出声,似乎没有想到皇宫能有如此高深之人,长时间打斗下去可能被人看到,不约而同俯身冲向金夕。
意在同归于尽!
刺杀皇妃昭仪,完不成任务的下场只有死亡;而,两个人同时全力进攻,死亡的几率要比对方小的多。
“卑鄙!”
金夕骂一声,他当然不愿意死。
降下攻击分量,加快闪避攻击的速度,以最安全的方式应付着刺客。
他绝不着急,时间越长对他越有利。
刺客们显然呈现出焦急状态,再次奋不顾身压向金夕,意在以死赌来一条活命,从而下去再杀武媚。
金夕没有喊叫,若是引来皇宫侍卫,即使拿下刺客,说不定又有人道出诡言不利武媚。
凿齿神剑渐渐愤怒!
红锋上开始飘散出袅袅形状,酷似凿齿,张牙舞爪卷向刺客。
无尚行气的优势突兀而出,五行草婴跌宕爆发。
滋!
一道行气刺穿杀手的左肩。
那人意识到什么,突然挺剑向金夕扑来,已经完全放弃防御,将全部气力强加与长剑,似乎在爆裂莲结。
速如电,力如风。
金夕暗呼不好,以眼前两人的修为,放弃生死意味着气力庞大无比,而此时身后还有一人虎视眈眈,忙运转行气加大防御,侧身闪避铺天盖地迎来的莲气,同时抵制住后方刺客的莲气击杀命脉。
同时,举剑而刺。
噗噗!
两声响。
凿齿神剑刺入对面刺客的心脏。
在巨大的莲气推动下,金夕身体出现晃动,行气被击溃一层,后面的杀手拿准时机,也将手中长剑刺入金夕的肩头。
裂痛!
第407章 皇宫无刺客
金夕杀掉一人,再有愤怒引来的犀利,不再撤出凿齿神剑,而是应力向上挑去!
剑锋从刺客的胸膛横斩而出,鲜血狂奔而发,神剑带着血光斩向另一名刺客。
形势完全逆转。
碾压。
纵使杀手有着凡界无尚之修,再也不可能抵住金夕的行气。
雷火术!
金夕不再分神,疾速重新来临,未等杀手将长剑从金夕的肩头扯出去,行气如期而至,如同破天大石冲撞在刺客的腹部。
定是脾碎肺裂,刺客的手轰然松脱,闷哼一声滴落高殿之顶。
金夕拔出肩膀内长剑,狠狠刺入倒地之人的心口。
他知道,自此李治一定会加派侍卫守护昭仪殿,赶紧止住血流跃下殿顶,消失在夜色中。
“崔神庆,对不住了,”金夕修为已落凡婴,伤口无法自愈,只好自嘲而言,“不小心伤到你的身体,不要怪罪我!”
崔神庆毫无神识,哪里能知道伤痛。
金夕辗转几次,不知去哪里才好,别府内有两个天生美人,可是她们的口风不一定严密。
可是回崔府,难免会引起银儿伤心。
当他抬头看时,却是哑然失笑。
面前,已经是崔府。
“看来,遇到伤痛之时还是不由自主寻正妻啊!”他低声道。
无奈之下,他佯装无事喝退下人,独自钻入自己的睡殿,未等银儿发问,忙开口喝令:“快,寻些治伤的药来!”
银儿吓坏,一边紧盯着君郎,一边摸索着药物,慌乱不堪中才将创药取来。
金夕扯掉外衣,只听银儿哇一声哭泣起来。
“崔郎,这是,这是怎么弄的?”
她绝不相信眼前的情形,郎君肩头呈现出深邃的伤口,血肉模糊,可在她眼里,崔神庆是地地道道的文人,经常夜不归宿,来到长安以后拒不上床共眠,如今却是身负剑伤而归。
金夕叱道:“快,洒些药物!”
银儿颤抖着双手为创伤涂抹好药粉,又寻来布条为金夕包扎好,已无大碍,方才拿住金夕的手关切问道:
“崔郎,是何人伤的你?”
金夕见银儿可怜兮兮,抬手为她擦去眼泪,若无其事答道:“恶人!”
银儿点头,又问:“那,是谁救的你?”
金夕顿时哑口。
以崔神庆的身体,断然承受不住任何刀剑,既然都刺中肩膀了,若是活命自然有人出手相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含糊出口:
“是金公子。”
“金公子?!”银儿破涕为笑,高兴地摇晃金夕臂膀,直疼得金夕呲牙咧嘴,“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赔礼,也许是喜忧过度,突然捂住自己的腹部弯下腰去,口中艰难出声,“崔郎,我腹下有些痛楚。”
“来人!”
金夕忙披衣坐稳,厉声喝道。
两名侍女急忙奔来,依照崔神庆之命,引来府医为银儿探查。
老府医搭脉而测,很快便脸上放出光彩,老皱全开,连声道,“恭喜巡官,恭喜巡官,娘子已经有孕三个月,方才只是心念波动导致腹气不安,”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转脸令侍女们退下,以老者口气低声嘱咐道,“娘子身孕,你二人切不可再,再……”
“好了!”
金夕明白府医的意思,也知道他一定误会两人要行夫妻之事才引来险情,示意自己已经了解,令府医退下。
“崔郎!”银儿高兴得如坠花池,望着金夕说道,“我们有孩子了!”
“哈哈哈!”
金夕大笑,他笑的是恭喜崔神庆,更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回府了。
是夜,他卧床而休。
银儿则老老实实靠在他的臂弯喜滋滋盯着看,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郎君。
金夕背部还有些疼痛,想起伤口便想到了温媱,在真界割腕滴血,在凡界举剑自尽,是何等悲怆。
“崔郎,你博学多才,为我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银儿说道。
金夕还未从思绪中完全回神,想着温媱,便出口答道,“那便唤作瑶儿吧,”又一想,不知是男是女,接着说道,“若是男儿,便如玉可琢,称玉瑶之瑶;倘是女娃,定是佳美可人,称女媱之媱。”
“瑶儿,媱儿,好啊!”银儿的脸色比嫁时还幸福。
后来银儿所生为男儿,被命名崔瑶,字叔玉,官至光禄卿。
次日,金夕刚刚抵达户部上朝,便听见有人议论后宫发生惨事,有两名宦官死亡,忽然意识到情势有变,毕竟公公在宫中属于常事,难免会被人加以利用。
他急忙赶出户部,寻找机会见到紫燕,将话传给武媚。
如此大事,当然惊动皇帝与重臣,李治携长孙无忌抵达昭仪殿,此时,皇后与萧淑妃也携带一路夫妃迎候在此。
尸首被人在昭仪殿房顶发现,无疑关乎武媚。
李治面色愠怒,逐一审视着众人。
一干人听来宫内侍卫的详细禀报,大家便将目光聚集在皇后身上,事发太极宫,乃皇后一手撑天,当然是她先来解释。
此时的皇后面色铁青,沉声道:
“后宫发生如此之变,实乃痛人心首,必须严加彻查,而两人死于昭仪殿之上,也要严加守密,以防有人言出不敬,诋毁武昭仪。”
其实,她已经开始诋毁。
谁都看得出来,一定有刺客前来昭仪殿。
无论出于谁的谋划,她当然希望武媚死去,眼见失败,仍然不忘将惨事的发生移架在武媚头上。
这时,武媚轻步上前,面对李治请道:“陛下,方才司女传来音信,户部巡官崔神庆闻听此事,心中有奏,不知能够宣来一查。”
户部巡官是李治亲封,他当然记得这个崔神庆,因为他的存在印证了陨石之上的吉祥八字,又是出自武媚的口请,当然满意,抬手道:
“宣!”
金夕又是阔步出现在皇后面前,不过这次却非她请来,而是武昭仪,皇后不禁冷眼观向金夕。
李治刚要令金夕启奏,又转手指向长孙无忌,毕竟他才是天下第一臣,“太尉,你看此事如何发落?”
金夕正色向长孙无忌望去,浓眉阔脸,长须低垂,身体强壮,举止稳健,一看就是修为极深的样子。
“是,陛下,”长孙无忌回头望一眼昭仪殿,又瞧一眼皇后,“昨夜这里发生厮杀,两名武职公公殒命,想必是这其中有人是刺客。”
他稍稍抬头,将阴冷的目光射向皇宫。
金夕一见他狠厉的眼色,心知不妙,趁着他喘息思忖之际抢言说道:
“陛下,臣以为,两名公公断然不能于昭仪殿顶自相残杀,而他们职在守护后宫,所以是他们发现了刺客予以追杀;侍卫已然发现血迹,而且昭仪无恙,说明刺客在杀死公公的同时也已受伤,无力再施阴谋。宫中守备森严,绝不会有人闯入,定是宫中之人所为,所以,臣认为只要将后宫杂事,以及昨夜未出宫门的朝中各使君传来,查验有无受伤,此事便水落石出。”
他是替长孙无忌说了话。
所有人都会认为杀死太监的人才是刺客。
而此时他身有伤口,一旦被查出,无论如何也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