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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爷是盗墓贼-第10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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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呐,谁知道他家老刘咋寻思的,半个多月前没出事时候,突然就弄了个堂子,拜上白仙了。你说这人是不是傻呀?也不想想,他家都穷这样了,哪只白仙肯来?人家白大仙又不能饿着肚子保佑他对不对?”她说话一点都不忌讳,也不担心对面屋的刘婶听到。

    正说着话呢,刘婶推门出来了,出来后,立刻又反手把门重重地关上了,好像生怕他们见到她家男人似的。

    “他唐婶说的对,我家老刘啊,这辈子想一出是一出,供吧,还没等供几天呢,自己倒先出事了,我倒要瞅瞅他那白大仙是咋保佑他的?哼!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立马把他堂子给他劈了!信个屁!现在连城里人都说了,这都是封建迷信!”看来她对爷们的做法也不是很认可。

    “起来了?吃了没有啊?”唐婶和刘婶平时关系不错,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家鸡蛋送来。

    “吃呢,行了,甭管他,爱吃不吃吧,来,丫蛋,别客气,尝尝婶儿新呼的苞米,我们这嘎达都不上化肥,好吃!”她很热情。

    “不了不了,我家都做饭了。姐你不用忙活,咋样?用不用丫蛋给你爷们瞅瞅?”唐婶问。

    “不用,瞅啥呀?医院都瞅不好呢。”她拒绝了,这更加重了常小曼的猜疑。

    她出门的时候要经过厨房,厨房右手边就是东屋,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就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了趴在东屋炕头的老刘头。

    这一眼看的她是心惊胆战,目光停留了大概两秒钟后,被身后的唐婶叫醒了。“丫蛋?走啊?回吧,吃饭去,一会儿凉了。”

    视野中,东屋里小炕上,老刘头半趴着,他仰着脖子,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门外的常小曼看,一边看,一边伸出舌头一下下****着手中的鸡蛋,他的舌头伸的很长很长,有点像传说中的白无常,他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一下两下三下……那令人作呕的口水留在了鸡蛋壳上,然后张开嘴,竟然连皮也没剥就直接吞进了嘴里。常小曼看的很真切,那鸡蛋就顺着他的喉咙一点点往下落,鸡蛋把他的食管撑得很大,鼓出一个包来,那个包一点点下落,最后,终于顺着脖子滑进了胃里。

    “丫蛋,走啊?想啥呢?”要不是唐婶在身后推她,小曼几乎吓的连动都不敢动。

    “丫蛋啊,常来玩啊。”临走,刘婶还十分热情地冲她说。

    “啊,啊,啊!”她随口麻木的应着,几步小跑,跑出了刘家小院。她闭上眼回忆着刚才那诡异的一幕。马程峰形容的太贴切了,他不是人,他就是一条蛇!或者说,他是被白仙上身了!

    “丫蛋,一会儿你叔回来,婶看你俩对凤凰山挺有兴趣,让他陪你俩进山里溜达溜达,我们这片山里边好东西海了翁了。都是你们城里见不着的。”一路上,唐婶的话很多,常小曼什么都听不进去,脑袋里想的都是刚才那诡异的一幕。

    唐家院子里,唐叔已经回来了,他正和马程峰攀谈着,二人谈的来,聊的都是山林中的事。

    四个人坐在小院里,围着小桌吃着简陋的农家菜,农家菜虽没有什么大鱼大肉,可一桌子人坐在一起,看着青山绿水,聊着家常格外的亲切。这种感觉是在大城市里永远找不到的。

1968。第1968章 指点迷津

    饭桌上,马程峰问了老唐不少关于凤凰山的事,尤其是那个勺子沟,勺子沟一直以来人迹罕至,开始时并不是因为莽仙的传说。

    具老唐回忆,早在他爷爷那辈,就说勺子沟地势奇特,对应着天上的北斗七星之势,当地老人们都说这是处好风水,不过可惜了,勺子沟如果地势再高点就好了,它常年积水不说,地势十分低洼,不适合盖阴宅。

    据说清朝末年的时候,当地发大水,水淹了勺子沟,可洪水冲到“勺子”位置的时候就止住,在当地被当做怪事传颂。后来,来了个老道,老道掐指一算,说勺子沟里边肯定有个地仙在修行。

    可那年的洪水来势汹汹,把附近的几个村子都给淹了,如果不做引流,眼看着就要蔓上来了。那老道说,勺子沟本身地势低洼,可以充当水渠引水,只是那修行的地仙堵住了地眼,若是挖开,也许你们屯子可以躲过一劫。

    老百姓们也不懂得那许多,当时的人很淳朴,对修行之人的话深信不疑,就问老道有什么法子。

    老道说,那东西已然有了道行,决不可打死,打死了会遭天谴的。我可以教你们个法子,把它赶走,让出那个地眼,这样一来,洪水就可以顺着地眼流走,这地眼通着鸭绿江呢。

    屯子里的农民按照他的吩咐,扛着铁锹锄头就来到了勺子沟上方,老道一双慧眼辨识天下风水秘术,他用步子一步步朝着东边量,大概量了一百多步停了下来。

    农民们赶紧就拿铁锹挖。老道说你们别急,现在还挖不了,贫道必须布下一个法阵,他取的不是天上的七星北斗吗?那贫道也布一个北斗魁星阵。

    他还在勺子沟上边步量着,一共是七个点,分别在地上插上七柱香。然后他手托七彩浮沉,口中是念念有词,念的道咒没有一个人能听懂,就跟天书一样。

    待他念罢咒语,抬起左脚猛地一塌,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整座凤凰山都为之一颤。他脚下地面上,竟然慢慢开裂,裂开的痕迹正好与那七根对应北斗星的香火痕迹吻合。裂痕连在一起,既是天上的星宿图,又是一个法阵图!

    他说,各位,挖吧!

    农民们干活很麻利,很快就挖通了七个竖着的土窟窿,顺着土窟窿往下看,下边正好就是一条黑漆漆的山洞,山洞里什么都没有,但地底下凉飕飕的,凉气顺着土窟窿往上窜,让人直打哆嗦。

    老道说,诸位别看了,咱们先等一等,贫道料定,十二个时辰内它肯定会从这地眼搬走的。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此之后,这老道就再没有出现在凤凰山,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按理来说,那年头,江湖术士走街串巷都得赚钱。今日之举算是救了一个村子的百姓,上百条人命,那得值多少钱啊?可那手托七彩浮沉的白胡子老道一分钱都没开口要过。

    “唐叔,后来呢?”常小曼听的津津有味,催促问道。

    后来,有胆大的,就一直躲在勺子沟里看,待到那天后半夜。就见山里黑雾遮天,电闪雷鸣,飞沙走石,好似世界末日一般可怖。

    那石洞中蹦出来一个大家伙,那家伙倒没有神话故事中那么夸张。它是一只通体血红的蛤蟆,大蛤蟆肥的比咱现在用的洗脸盆子还要大上两圈。

    那血红色的大蛤蟆张开大嘴,猛地吸了一口,就见天上的雾气全部被它吸入腹中,它的肚皮撑得滚圆滚圆的,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原来,刚才天上的闷雷竟然就是这个动静。

    然后血红色的大蛤蟆后爪一蹬,蹦上了勺子沟,它跳一步足有十来米远,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待它走后不出十分钟,勺子沟前边的洪水哗啦下就涌进来了,洪水打着漩涡被那大蛤蟆寄居的山洞洗了进去。那个山洞就跟无底洞似的,来者不拒,有多少水进去都得没影。

    洪水维持了七日有余,附近村落全都被淹了,唯独他们这个小村没事,这也全因那老道的指点这才免去灾祸。

    再后来,水灾过去了,有胆大的人钻进那洞里去看,就见洞里最深处有个泉眼,泉眼里边咕嘟嘟冒着泡,可就是不往外冒水,洞里边全都是泥沙,人们猜测,也许洪水就是被这地眼吸进去的。

    为此,当地的村民还在勺子沟前搭了个简单的小庙,供了一个蛤蟆神像,拜了足有五六十年的光景。到不能说不灵,自从修了小庙后,至少这个村子年年雨水适中,再没有发过大水。再后来,六十年代时候,红小兵打着反对一切牛鬼蛇神的旗号,砸了勺子沟里的小庙。

    “叔,我唐婶昨儿给我俩讲,说早些年还在勺子沟里发现了白大仙是吗?”马程峰直奔主题。

    “嗯呐,可不咋地,那张蛇皮老长了,当时我可是亲眼所见呀!这可不是咱宣扬封建迷信。有风水师说过,我们勺子沟虽不适合修阴穴阳宅,但却适合精怪修行,那山洞里有地眼,地气冲,取的都是长白山龙脉的龙气。可能那大蛤蟆精的庙被砸了后,莽大仙就占了他的仙府了吧?反正那嘎达常年积水,没人愿意往那去。哎?你俩小崽子可不行去啊,你没见老刘现在变啥样了吗?八成就是让莽大仙给觅住了!”老唐是个实在人,这就打开了话匣子。

    东北人好喝酒,在乡下,老爷们早晚不离酒瓶子,滋滋两口小酒就开始吹牛逼,真的假的,再加上自己胡编乱造想出来的,有啥就往出雷啥,你就听吧,三句话能有一句话是真的那都不错了。就跟吹的是自己家的事似的,讲的有理有据的。

    最后老唐说屯子里的老刘其实是跟莽大仙签了血契了,用自己的灵魂来交换刘家的福运。

    老刘家有个儿子,儿子高考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一直在沈阳打工,可这两年很不顺,媳妇儿也跟人家跑了,孩子也夭折了。

1969。第1969章 问鬼

    这就是一种中国文化,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家里边有点事了就总想着是不是得罪了哪路仙君,于是乎,各种找说法。最后,江湖术士骗去点钱,胡乱编几句被忽悠的舍点财出去,心里边也就有寄托有安慰了。

    这不,老刘半个多月前就碰上了老道,那老道一副仙风道骨的长相,手托七彩浮沉,满面白须,跟老祖宗口口相传的,当年那个救了全村的老神仙一模一样。

    他拦住老道就问,说自己儿子为啥最近事事不顺,是不是犯了啥说道。老道说,凡事由因果而生,你们刘家历代都是布艺出身,没给后人积德,而且几代前曾泄露了天机,这不,这孽怨就积到了这代人身上。

    老刘头听完吓坏了,就问老道说有没有法子破,只要能破,我倾家荡产报答道长都行。

    老道说说简单也简单,孽怨无非就是说你家的福运没了,福运这个东西是出生时五行命里带来的,算是老天爷强加给你,从上辈子背过来的债务。

    “程峰?嘘嘘?”常小曼给马程峰打了个眼色,然后侧头在他耳边嘀咕问“我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呢?以前就不说了,现在还会有这么神的老道?”

    “如果唐叔描述的没有添油加醋,那我敢肯定,那指点全村人逃过水灾大劫的老道必然是传说中的东北道祖阴阳玄道!不过,他后边说的这个……我不敢确定!”

    老唐喝多了,满嘴开始跑火车。后来在半迷糊状态下稀里糊涂的总算把故事讲完了,那嘴里的舌头都飘了,说的没几句能听懂的。

    马程峰隐约听他好像提到了说一句盗运。说完后,老唐就醉的不省人事,被唐婶搀进了屋里。农民想要的日子很简单,在外忙活着种地赚钱,忙了一整日,能回来喝口小酒,最后老婆孩子热炕头那就是最美的小日子。

    “盗运?这也太邪乎了吧?我看前边的段子靠谱,后边的这个就……咱还是当个故事听吧。”常小曼很贤惠,帮着唐婶收拾碗筷。

    “我不这么想,在我们盗门中,确实有盗运这么门手艺。我爷爷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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