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细娃痛苦地趴在地上哀嚎着,下半身都是血根本看不出哪受伤了。
“你怎么了?细娃?细娃?”楚天月也吓坏了,她虽然是个搬山道人,可还没遇到过这么邪乎的事,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
听到这里,无双皱了下眉头。“那叫冥血池,是勾魂的,冥血池下边埋着无数尸骸,只要有人把尸坑挖开里边的尸血就会溢出,那人会遭到恶鬼的诅咒,不出一日必定身首异处。”
“唉呀妈呀,还是我老铁有见识,你看,我就劝天月说让她等你,她偏不信,这下可好,出事了吧?完了……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以后这事我可不掺和了,整不好小命都得搭进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天现在才知道摸金倒斗的危险,想当初,信誓旦旦地非得要跟着来,不同意他来就偷着跟来,现在出事了知道后悔了可就来不及咯。
“子瑞,我看他这样是饿坏了,快去给他弄点吃的吧。”这位陆大少可是真够丢人的了,集市上没啥别的吃的,就见着一家卖拉面的,****天足足吃了两大碗拉面外加三个羊肉夹馍,最后连碗里的汤都喝了个底儿朝天。
“哎哎哎?别光顾着吃啊,继续讲。”
“老铁,你气色可不太好啊,要不也吃点?这嘎达羊肉就是比咱东北的香,你尝尝?”吃饱了喝足了,****天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我说陆少,你这还真得好好感谢双爷,双爷大病初愈就来寻你们了,我估计搁一般人,他还不一定管呢。”段子瑞在一旁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跟他俩聊天说道。
已到中午,集市散了,拉面馆里只剩下他们几个,段子瑞包下了小面馆,生怕****天不懂规矩再惹来什么麻烦。
“行了别磨叽了,快说吧,天月到底怎么了?人在何处?”无双追问他。
细娃从血池中爬出来后就觉得浑身上下犹如被万千条小虫撕咬一般又痒又疼,楚天月细看才发现,原来他下半身的两条腿上出现了许多细小的孔洞,那小孔比毛细血孔也大不了多少,刚才沾了一身的血水,眨眼间竟然全被那些小孔吸入了体内,他浑身的皮肤也变得肿胀起来。
痒的细娃伸手乱挠,一挠就是一片血鳞子,皮肤内渗出的血那都是深黑色的,闻着有股臭味,那是死人的血。
“天……天月……咋整?要不要送医院?”****天憋了半天说了这么句。
“离他远点,没救了!”善良的楚天月那时也不知怎么了,变得十分冷漠,根本不管细娃的死活,带着****天转身就走。
细娃在身后苦苦哀求着,求他们救他,等楚天月和****天走了几分钟后,身后就传来了细娃一声声的哀嚎。原来,一直盘旋在上空的无数只乌鸦已经扎了下来,正在一点点啄咬着他的身体,他全身上下都没好地方了,他拼命地在地上打滚,身上趴着黑压压一大片乌鸦,不大会儿功夫就被啃的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
楚天月和****天站在眼前贺兰山那高耸入云的岩壁前,前边没路了,可楚天月非说这地界以前不该是这样的地貌,肯定有办法进山。
“天月,要不还是等我老铁来了再做打算吧,我老铁有经验呀,你瞅瞅细娃死的这个惨?”
楚天月笑道:“怎么陆少,你不是想追我吗?东家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个搬山道人,我祖上也都是做摸金倒斗生意的,你怕了?”
“那……那怎么可能呢?我跟你说,以前双子也经常带我出去耍,啥玩应没见识过呀?走走走,哥奉陪到底!什么牛鬼蛇神的都不怕,有哥在就放心吧!我保护你!”他就这副臭嘴脸让人是又爱又恨。
楚天月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嘴里边嘀嘀咕咕说着那些让****天听不懂的乱系八糟术语,然后她拍了拍那块坚实的岩壁说:“一个时辰后山开!你若想随我进去必须打着这盏灯笼,若灯灭了,必须赶紧出来,千万别管我。”
“妹子,你是不是傻了?这咋可能呢?这可是大山呀,你说开就开?咋地?你要用炸药?”别说他****天了,就连无双恐怕也不知道搬山道人的本领之诡异。
楚天月只是咯咯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折叠起来的纸灯笼,把那特殊的蜡烛准备好,只等吉时到了。
时间在流逝,****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以想象这高耸入云的山峦是如何打开一道缺口放他们进去的。
“别紧张,不会出事的,一会儿跟着我,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掉队。”楚天月说。
“我说妹子,你可别吓唬我?你老实跟我说,咱俩一会儿要是真进去了,能遇着啥玩应?是不是脏东西呀?你这是搬山道人的小法诀吗?能把大山给整开?”
1388。第1388章 搬山秘诀
****天心里没底了,眼看着楚天月带着一副宽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怎么也不能跟传说中的那些搬山道人联想到一起去。
还是无双更像做这买卖的人,一看就是一副痞相。
“你别紧张,说实话,我也是头一回这么做,不过只要按照我爷爷留下的法子,应该就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书中曾说过,山开后咱们进入的可就不是咱们的世界了,那里叫山墨,山墨是现实与虚幻的结合体,就好像你们汉人传说中的黄泉路一样。”楚天月笑了笑,其实她也没啥信心。
****天吞了口唾沫问:“要是灯笼灭了我们走不出山墨的区域会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们就永远回不来了。”
天色渐暗,乌云遮住了头顶的圆月,气压也越来越低,仿佛暴雨将至,可变化的却只有气压,伴随暴雨而来的本应该还有狂风,但此刻,贺兰山中一点风丝都没有,气温倒是温温热热的。
“这死地方,大晚上的咋这么热呢?唉呀妈呀,妹子,别怪哥粗鲁啊,我先光会儿膀子。”
“时间到了,陆少点着你手里的灯笼吧。”楚天月的神色也十分慌张,这开山的本领她还是第一次施展呢,对于搬山道人传承了上千年的老手艺她从未怀疑过,不过这些东西都是违科学的,寻常道理根本解释不通,到底能不能成功她心里没底。
灯笼亮起来了,里边的火苗幽幽咽咽几度都要熄灭,但最终还是亮了起来。听说这盏灯笼的讲究可多了,楚天月的爷爷就是打着这盏灯笼走过无数的龙穴贵斗的。
观山定穴术搬山道人不会,不过搬山道人盗墓有他本门的独特本领,他们的本领远远要比摸金校尉更有技术含量,摸金校尉比的是胆识,而他们这可是纯粹的技术工种,占星观月,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能少。什么是搬山?传说,搬山道人可以把大山给挪开,其实不然,在搬山道人眼中,世间万物都有其独立的生命形态。就连这座高耸入云的贺兰山都是有生命,寻常人自然是见不到大山会动了,但殊不知,看似平静的大山,每隔若干年都会山门大开,把山中的孤魂野鬼放出去,再从山外迎来新的客人,也有龙气。
没有龙气的山,那叫死山,死山是不能开的,同样的,死山更加不会有什么风水地,不能埋人。
楚天月根据祖上留下来的那套寻龙诀判断,这贺兰山肯定是座活山,而且此刻距离山门大开时不足一个时辰,这才毅然决然地让他点起了这盏灯笼,这灯笼点着了后会从蜡烛中冒出奇特的烟雾,那烟雾是有毒的,但毒性并不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障眼法,搬山道人自己欺骗自己,实际上,在正常人眼里,山哪里会裂开呢?
这是他们给自己创造出的一个新世界,只属于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中到处都是遍地的黄白之物,到处都是先人们留下的珠光宝气。他们就是游走在两个世界间的媒介。
轰隆隆……大地在颤抖,老天在咆哮,这片贺兰山都在微微摇晃不已。
“唉呀妈呀……妹子,这不是要地震了吗?快走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这么高的山要真掉下来点石头块都得把咱俩给砸死了。”****天抱着脑袋就差没有个地窟窿给他钻进去了。
楚天月表现的十分镇定,面沉似水,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古旧的小瓶子,拧开瓶盖在****天鼻子前晃了晃,顿时一股清新的空气从小瓶子中溢了出来。****天就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这啥好玩应啊?”
“这是墨气,陆少,你先把眼睛闭上。”楚天月用小手蒙上了他的双眼,就好像情侣间再打情骂俏似的。
“嘿嘿……妹子,你不用这样,跟哥直接捞干的就行,要不……咱去县城里找个暖和的房间慢慢玩耍?哎呀,没想到你还稀罕这一套呢?早说呀!哈哈……”****天满脸的淫笑。
“好了,你再睁开眼睛看看吧?想玩耍也可以,一会儿有的是时间,就怕你不敢玩。”楚天月挪开遮住****天双眼的手,顿时,眼前的异相好似是海市蜃楼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天揉了揉眼睛:“我靠……这怎么可能呢?真的假的呀?”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伸出手往面前摸了摸,前翻,面前还是一睹坚实的岩壁,而现在,面前的岩壁裂开了一道缝子,那道幽深的缝子正是通向贺兰山山腹的绝径!
“山开若天明,天明若眼亮,眼亮照四方,四方凭神佑……”平时那个看似文弱的眼镜妹楚天月竟一反常态地操着一口浓重的西北方言大声叫嚷了起来,她喊出的使一句搬山道人留下来的顺口溜,其意也就是祈祷神仙保佑他们能凯旋而归。
贺兰山裂开的这道口子里到处充斥着浓郁的死气,一股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鼻而来,那可真是一条通向地狱的绝径,千百年来还从未有人走过,这一次,这条路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波游客。
“妹……妹子……你这玩应整的好啊?比我老铁的摸金倒斗还高科技呀?行了,以后哥就跟你混了。厉害,真厉害,还说什么愚公移山呢,那是他们笨,就应该拜你们搬山道人为师,还搬啥搬呀?念一句口诀山自己就开了。对对对……你以后别做这行了,我跟我爹说说,弄点钱,我包个隧道工程给你干吧。”****天跟在楚天月身后,二人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秘境。
“为啥呀?”
“妹子你笨想啊,隧道工程都得雇那么多民工,还得有那么多大型攻城器械,那多费钱啊?咱这儿就俩人,你给我一年口诀,山自己开了,咱一分钱成本都没有,那不是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吗?”
****天泡妞时候的嘴可甜了,哄的楚天月捂着嘴直乐。
1389。第1389章 贺兰山秘境
“好了好了,你可别阿谀奉承了,我这是老手艺,让我爷爷知道你这么糟蹋,他可不是要气死才怪呢。陆少,你记住我说的,一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再多话了,尽量放慢呼吸,减少体内阳气的流失,若是真出了什么闪失,你还要仗着体内这最后一股阳气跑回来呢。”
****天发现,自从二人走进贺兰山绝径后,手中提着的那盏灯笼里射出的光可就不是普通蜡烛的光线了,光线不再暖和,不再幽咽,灯笼里的火苗变得竖直垂立,而且火苗的颜色竟然也变成了幽绿色。
嘎嘎……一只黑乎乎的乌鸦一直在他们头顶盘旋着,它十分讨厌,好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