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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聂小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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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了摸腰间的钱袋,最后两文钱付了船资,已是空空如也。

    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小长老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不远的一处,然后抬脚走了过去。

    码头的苦力头子鲁飞,看着前面这堆积如山的货物,不断的唉声叹气。

    都说僧多粥少,他如今是粥多僧少,货物太多,手底下的苦力太少,即便勤勤勉勉蚂蚁搬家一样,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这么多的货物搬回去,也不可能搬得完。

    早知道留下来落得个扛大包,累死累活过日子的境地,就应该跟着蒙奇他们一起去外面跑船,就是当海盗也比现在强不知道多少倍。

    听说蒙奇那一伙人当初只是一条船出海,却因为寻着了海贼王的宝藏,生发起来,干掉了东瀛海盗,如今成了海上一方霸主,大块吃肉,论秤分金,比神仙还要逍遥快活。

    鲁飞遥望波光粼粼的湖面,神思不属,悔不当初。

    “阿弥陀佛。”

    他正发愁后悔着,听到背后传来宣佛之声,回头见是个小和尚,以为是朝自己化缘的,心下不耐:“大师来错地方了,这里是码头,穷苦汉子讨生活的地方。你看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有菜色,像是能布施供斋的吗?”

    小长老听了鲁飞嘲讽的话也没生气:“施主想差了,贫僧虽贫,但从不化缘。”

    鲁飞没好气的诘问道:“既然不化缘,那你跑这里来作甚?”

    “到码头上来,自然讨几口饭吃。”小长老一本正经的答道。

    “这里经常死人,但从来没有法事可做。”鲁飞瞥了小长老一眼,说道。

    码头上的苦力常有熬不住死掉的,因为没钱,死了都是用草席一卷,往乱葬岗挖个坑埋掉就是入土为安,哪里需要做法事来超度。

    何况这做法事,请的都是年高德劭的高僧,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谁会请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和尚?

    “贫僧很久以前倒是念了些佛经,只是近些年来忙着干活填饱肚子,忘得七七八八了。”小长老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带了些遗憾。

    鲁飞听了这话,才回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和尚,见他细皮嫩肉,不像是能干苦力活的,于是说:“不是化缘,不是讨法事,那就走开,我这里只有扛大包的活。”

    扛大包的活,装满了货物的大包,每一个都在百八十斤上下,不是筋强骨健,惯做苦力的,都做不来。

    小长老听了,脸上却闪过一抹喜色,他旋即整色说道:“贫僧正是要向施主讨这份扛大包的活。”

    和尚向来只会化缘,还从来没见过到码头上扛大包换钱过日子的,鲁飞好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好,小长老有志气,尽管动手,扛多少给多少钱,要是都扛了去,老子请你喝酒。”

    小长老没有笑,而是走到如小山一般的货物面前,左右开弓,随手抓起两个大包往肩上一放,空出来双手再抓起两个,转身就往鲁飞指定的仓库那边,一阵风似的,走了过去。

    又快又稳,好像肩上扛的,两手抓的不是百斤大包,而是羽毛。

    旁边那些同样扛大包的苦力,一个个惊得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原来这俏和尚的小蛮腰也能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没一会的,他们就看见小长老折返了回来,色不变,气不喘,接着又是四个大包。

    边上负责监督数目的鲁飞就像是挖到了宝,又惊又喜,因为按这小长老的扛法,不消两个时辰就能货物全部搬运到仓库里。

    而这小长老也似乎不会累一般,来回都是扛着抓起就走,毫不停歇,一个人顶得十几人。

    直至一月如钩,挂在山头。

    那堆小山也似的货物已经被搬运一空。

    鲁飞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算出一堆铜钱,推到桌前:“小长老,这是你的工钱。”

    小长老也不推辞,数了数,将铜钱装进钱袋里。

    此时夜色渐深,天净水清月寒。

    码头上人烟已疏,只有他们这些做苦力的还在苦苦挣扎。

    小长老得了工钱,正要问鲁飞哪里能找到便宜的落脚地,看见烟笼寒水处,火光摇曳如星,点点漂来。

    待仔细看时,发现是一盏盏烛火熠熠的荷花灯,在迷霾中顺风蜿蜒。

    小长老不禁有些奇怪,还有一些日子才到上元节,怎么就有人放灯了。而且上元节放灯,也是陆上放灯,中元节才会放水灯,哪里有人在这个时候放水灯的?

    借问亡魂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水上放灯,相传可是为亡魂引路的。

    随即他看到鲁飞走了过来,盯着那些荷花灯,脸色有些怪异。

    “请问施主,这些水灯是从哪里漂来的?”

    “看方向,应该是从兰若寺那边漂过来的。”

    “兰若寺?”

    “也许是兰若寺里的那些女鬼按捺不住寂寞,放寄魂灯了。”

    “兰若寺,不是佛寺?”

    “原来你也知道兰若寺。”

    “贫僧当过十六年和尚。”

    “以前的兰若寺的确是佛寺,但很久以前那里的和尚就跑光了,现在那里栖身的,除了鬼就是妖。”

    “还有妖?”

    “小长老,你要是法力高强,去瞧瞧不打紧,但如果没有法力,捉不得鬼,灭不了妖,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免得白白送了性命。那里的妖鬼厉害得紧,能吸人精血,一张口,转眼间一个大活人就成了干尸。”

    “你见过?”

    “我要是见过,还能站在这里与你侃大山?”

    “阿弥陀佛,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贫僧修佛十六年,云游三年,还从未见过妖精鬼怪。”

    “勿谓言之不预。”

第二十六章 孤魂万里度清寒

    夜寒似水,风如刀,月如钩。

    繁华世俗,纸醉金迷,聂小倩独坐湖心亭,孤灯残漏度旧年。

    面对郭北县县城百户千家所张贴的门神,组成的门神大阵,她还不够强大,不得不黯然退避,回到了兰若寺。

    《太阴炼形法》功行圆满,文气有如飞蛾扑火,自四面八方汇聚过来。

    风簌簌吹过,漫天墨卷飘舞,聂小倩长身而起,云鬓上珠钗微摇轻响,裙摆如落英纷扬,长袖左盘右旋,临水照花一般,将其全部收回。

    王琼英送的黄石镇纸一搁,下压的赫然是写到一半的《六指琴魔》。

    只不过才写到黄雪梅拨弦,吕腾空血洒这一章,她就有些心散意懒,不想动笔了。

    漫漫长夜,孑然一身,静思,那一丝对前世的念想生根发芽,瞬间长成参天大树,遮星蔽月。

    正当聂小倩感觉郁闷难当时,螓首微垂,看到矮几旁边的竹篮,里面装着的那一叠叠金笺桃纸。

    “上元节城里连续放灯三天,元宵那晚还有诗会,姐姐你诗才无双,务必在那时回来,妹妹等着你的。”

    想起临别时王琼英的殷殷期切,想到上元节将至,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城里,聂小倩想罢,将金笺桃纸。

    金笺折灯,粉笺题诗,聊以寄怀。

    她心灵手巧,春葱一般的纤指仿佛蝴蝶穿花,将一张张金笺折叠成桃花灯。

    然后磨碍香墨,拈笔挥毫,在粉笺上写下一首首直抒胸臆老诗旧词,放在桃花灯上。

    人生不得行胸臆;纵年百岁犹为夭,她夭折了,成鬼了,后悔了,不能再让块垒填胸。

    三生烟火;数盏魂灯!

    一盏盏荷灯点起,送到碧波荡漾的湖面上,炷炷焰火熠熠红烛,风卷云翳,烟舞凌霄,有如小镜湖里幽幽啜泣的涟漪,蜿蜒而去。

    寄魂灯顺风顺水,一泾泾淌往水中居西北边。

    兰陵码头苦力活繁重,那俊俏的小长老却凭着一身内敛的铁打筋骨,九牛二虎的力气,一待就是好几天。

    从早扛包扛到月明星稀,仿佛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吃得少,干得多,甚得苦力头子鲁飞的欢喜,每每放工都出言请他喝酒。

    别的苦力都以为这位外表秀气底子雄壮,从不化缘的小长老在码头上待这么久,是想要赚多点盘缠,好回寺庙。

    只是有点奇怪的是,自那一晚见了桃花水灯好像幽魂暗渡,从烟波浩淼中漂来,这位小长老每晚都在放工后婉拒鲁飞的邀约,而是等在岸边,将一盏盏靠岸的桃花灯捞起来。

    其他的苦力由于鲁飞说这些桃花灯是鬼灯,忌讳的同时,都感觉十分晦气,唯恐避之不及。

    小长老却不但把桃花灯捞起,还从桃花灯里取出粉红色的纸笺,似乎想要看个究竟。

    所有的粉笺都被摺成意趣奇特的小动物,大多是鹤形,十二生肖也在其中,他小心翼翼摊开,就着桃花灯上的残烛焰火,果然又看到了粉笺上写尽鬼蜮万般浇离的残句。

    野坟荒冢,妖氛千寻横宇宙。

    杜宇啼血,孤魂万里度清寒。

    青山无语叹人亡,朝露风灯闪电光。

    鬼归何处青山在,不是南柯梦一场。

    如果这些桃花灯真的是鬼放出来,为亡魂寻找出路的,那就真的是太悲凉了。

    小长老不觉叹气,举目眺望,仿佛看见了雾霭氤氲,暗影斑驳迷离深处,白骨崚嶒诡谲凄冷的兰若古刹,鬼灯如漆,孤魂幽咽,墨断词绝,低语倾诉三千业孽。

    寒风吹铃挂月勾,千山坟头鬼啾啾。白骨披发讲斯文,吟诗赋词冷飕飕。

    他不由心生动根,决定过几日得空了,无论如何都要往那兰若鬼寺走一趟,即便那里没有鬼,没有妖。

    “小长老,这灯上原来还有字条啊。不会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吧?”

    回头,他看见不知何时鲁飞走了过来,正探头探脑,朝自己挤眉弄眼的揶揄。

    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自然是午夜梦回常常遗憾没能成海盗的鲁飞,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觉得有意思,就暗暗记在了心里。

    “轻舟荡漾玉波澄,上元节前放湖灯。梵呗伴得笙管韵,古寺东山月又升。”小长老几句诗吟罢,挥挥手中的诗笺,脸上闪过戏谑之意,他对鲁飞说,“不想施主也感兴趣,既然如此,不妨一起参详参详。”

    “老子粗人一个,大字不识,哪里看得懂什么诗啊词啊的。”鲁飞见小长老要把诗笺往自己手里塞,吓得忙不迭摆手,往后急退。

    这般光景,看得后面的一群苦力笑得不住打跌。

    鲁老大想充读书人,学人家才子读诗,这不,猪鼻里插大蒜,一下子就露陷了。

    码头上哄笑不止时,一艘大船狱影如山,从弥漫的雾霭中缓缓驶出。

    看到那大船仿佛茫茫水域里闯将出来的冥魂,笑声戛然而止,一众苦力面面相觑。

    鲁飞面有异色,自言自语般喃喃说道:“什么人,都三更半夜了才到?”

    大船靠岸,鸦雀无声,只见船上人影绰绰,人手一个火把,腰间长刀按住,倚着船沿往下面察看。

    火光熠熠下,隐约可见飞鱼服,绣春刀。

    刚刚想着上去搭话,看能不能揽活的鲁飞瞳孔收缩,脚步定在原地。

    待得那十几人站定,一个面白无须,鸾带曳撒绣蟒服,姿态高贵而冷艳的中年男子拾步走出。

    一名锦衣千户上前,扫了船下面的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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