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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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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班婳怔怔地看着王德,半晌后才回过神:“那道圣旨,在哪里?”

    “请娘娘稍候,奴婢这就去取来。”

    不过是,王德取了一个金色的盒子来。班婳拿过盒子,取出里面的圣旨,圣旨上的笔迹有些虚浮,毕竟是云庆帝病重时亲笔书写。

    里面细细列出班婳种种优点,并给了她新的封号,长乐。

    她对云庆帝的感情很复杂,年幼时把他当做亲近的表叔,后来长大了,隐隐猜到了一些真相,行事的时候,就带了几分真情,几分做戏。

    看了这道圣旨很久,班婳把圣旨放进金盒中,喀嚓一声盖上了盒盖。

    过往恩怨情仇,伴着人的消逝,终究淡化在岁月间。

    她把盒子再度交给王德,“他还有多久下葬?”

    云庆帝虽然是大业的皇帝,但是在世人的眼里,他待容瑕与班婳都不薄,所以尽管蒋家王朝已经不存在,但是容瑕仍旧下令,按照帝王规制给云庆帝下葬。

    陵墓在云庆帝登基后,就开始修建,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竣工,现在只挑适合的日子,安排给云庆帝下葬。

    “回娘娘,就在下月初八。”

    “婳婳?”容瑕见班婳的神情有些晦暗,上前轻轻拥着她,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我没事,”班婳摇了摇头,环住容瑕的腰,“我只是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云庆帝对她的感情,比她想象中还要多一些。

    成安元年十一月初八,大业朝倒数第二位皇帝云庆帝下葬。这位皇帝虽然养出一位废帝,一位废太子,但是大赢开国皇帝并没有降低他丧葬规制,甚至还亲自为他送葬,再次引起无数人的称赞。

    废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和亲王身着孝服,神情憔悴地走在送葬队伍前方。

    风光一世的云庆帝,在陵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就结束了他风光的一生。送葬队伍随着御驾离开,门外留下的只有孤零零的和亲王。

    他的庶子们怕得罪新帝,不敢多留一刻,他的嫡次子还被关在天牢中,唯有嫡长子还敢在门前多陪陪他。

    京城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和亲王看着墓碑上冷冰冰的字,跪在地上朝陵墓中的人磕了三个头。

    “表哥。”班婳看到和亲王跪在地上很久没起,犹豫片刻,上前查看才发现对方已经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和亲王擦干脸上的眼泪,起身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寒风起,班婳把一件披风递到和亲王面前,“秋风凉,表哥多注意身体。”

    和亲王犹豫了一下,接过披风放在手上,却没有披。班婳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便笑着移开视线,“新的府邸住得还习惯吗?”

    “回娘娘的话,一切都好。”

    缓缓点了一下头,班婳叹口气:“好就好。”她拉了一下身上的披风带子,扭头四顾,除了不远处等着她的那些亲卫,便再无一人。

    “风凉,娘娘早些回宫吧。”和亲王想起现在朝中大权已经被容瑕紧握掌中,他们这些前朝的亲人,不能给班婳带来帮助,只能给她带来容瑕的猜疑。

    “你放心吧,留下之前,我跟陛下说过了,”班婳知道和亲王是在担心自己,笑容里带着几分释然,“我以为表哥会怪我。”

    太子待她极好,她帮着容瑕造反,若她是太子,也是会怨恨她的。

    “母亲去别宫前,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和亲王神情似愧疚似解脱,“班元帅他……”

    风吹起班婳白色的裙摆,她眼睑轻颤,就像是受惊的蝴蝶:“此事与表哥无关,你不必觉得愧疚。”

    “所以陛下做的决定,与娘娘又有什么关系呢?”和亲王温和一笑,仿佛仍旧是当年那个温润的青年,“我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这个天下的担子太重,我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若我称帝,不能给百姓安宁的生活。陛下不一样,他一直比我有能力,也比我看得清。没有哪个朝代可以千年万年,朝代更替,本就是天道规律,只是刚好轮到我这里罢了。”

    说到这,和亲王的表情异常平静,他对班婳笑了笑,“娘娘不用这些放在心上,天下百姓需要的是陛下,不是我这样的人。”

    班婳笑了笑,眼眶却有些发热,她撇开头,“表哥,回去吧。”

    “是该回去了,”和亲王摸了摸冰凉的石碑,“娘娘先走,微臣还想在这待一会儿。”

    “好,”班婳点了点头,“你没有带侍卫过来,我留几个亲卫送你回去,路上小心。”

    和亲王笑了笑,对班婳躬身行礼道:“恭送娘娘。”

    班婳脚下一顿,转头看着和亲王:“表哥,我们自家人,私下里你不用与我如此客气。”

    和亲王脸上的笑容明亮了几分,但是却坚定地摇头:“礼不可废。娘娘,宫中人心复杂,权利**重叠,请娘娘一切小心。在后宫中,切忌心软重情,我们这些前朝旧人,请您现在就忘了吧。”

    班婳眨了眨眼,压下心头的酸意,她骄傲一笑:“我就是我,前朝也好,后宫也罢,绝不委屈小意的活着。若处处违心,吾宁死。表哥的好意婳婳心领,但是忘不忘,记与不记都由我说了算!”

    “告辞。”

    看着这个摆群黑皮肤的美艳女子翻身下马,肆意张扬的离开,和亲王愣愣地站在原地,良久之后笑出了声。

    这就是婳婳,这才是婳婳。

    他抖了抖手中的披风,披在了身上。

    这条披风不算厚实,但是他却觉得一股暖意护住了他冰凉刺骨的心脏。

    云庆帝下葬,百姓禁酒肉禁嫁娶二十七日。班婳骑着马走在大街上,看着百姓们仍旧说说笑笑的样子,取下头上的披风帽子,对身后的亲卫道:“这些百姓,是最容易满足的人。”

    亲卫笑道:“主子,您可不要再耽搁了,陛下还等着您回去用膳呢。”

    班婳笑了笑,转头发现一个两三岁的小屁孩摔倒在离马儿不远的地方,小屁孩长得圆滚滚肉呼呼,她翻身跳下马。

    就在她跳下马的那个瞬间,一支箭擦着她的头顶飞过,她人没有受伤,头发却被削了一缕下来。

    若不是她忽然下马,这支箭绝对能从她胸口穿过,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有刺客!”

    “传令关闭城门。”

    班婳低头看到地上的头发,脸色阴沉得犹如墨水一般。

    这是她的头发,从小保养得犹如绸缎般的头发!

    今天云庆帝下葬,街上虽然被清道,但是在容瑕回宫以后,街上就被解禁了。被关了大半天的百姓,早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八卦之情,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与街坊邻居交流自己获得的一手消息,这个时候若有个人混在酒楼茶肆中,随时准备对路边某个经过的人下手,谁也不会注意到。

    不过这个刺客手段并不高明,或者说他本就抱着一死了之的决心,所以亲卫找到他的时候,他待在屋子里躲也不躲。

    亲卫把刺客押到班婳面前,班婳见这刺客相貌出众,年龄与和亲王相仿,挑了挑眉,转头对亲卫道,“你即刻去宫门口守着,若是看到圣驾出现,一定要拦住他。”

    “是!”亲王匆匆赶了过去。

    班婳往四周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查,此人定有同伙。”

    这个刺客一击不中,就乖乖地等着亲卫发现,没准就等着她在此处审问他。因为在愤怒与恐惧之下,往往会在第一时间发泄出来,不顾及场合。

    以容瑕对她的重视程度,若是听到她遇刺,肯定会匆忙的从宫里赶出来,埋伏在道路两边的杀手,就会趁着这个机会,对容瑕痛下杀手。

    想明白这一点,班婳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对亲卫们道:“全都跟上。”

    这个时候,从小陪伴班婳长大的亲卫们能力便显露出来了,因为他们知道主子需要什么,他们怎么做才能跟上主子的脚步。与亲卫相比,那些禁卫军的反应就满了半拍。

    “陛下!”一位禁卫军匆匆冲进大月宫,“陛下,有刺客行刺皇后娘娘。”

    刚换下一身素服的容瑕听到这话,忙问:“娘娘怎么样了?”

    “娘娘并没有大碍。”

    “备马。”

    “陛下,请您三思。”王德见容瑕竟然打算骑马出宫,忙道,“您不可以身涉险。”

    “让开。”容瑕推开拦在他面前的王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月宫。

    守在门口的杜九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容瑕虽是文人,但是骑射功夫却很不错。只是宫人有些害怕,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陛下竟然在宫内骑马冲出去。

    他们也不敢问,只是更加小心的做手中的活计。

    班婳派来的亲卫守在宫门口,听到朱雀门内传来马蹄声,忙大声道:“陛下,末将有事启奏。”

    然而几十骑从他身边飞驰而过,连停也为停。

    亲卫愣了一下,眼见着陛下带着禁卫军就要跑远,忙爬上马背边追便呼喊:“陛下,末将乃皇后啊娘娘亲卫,娘娘有话要说。”

    相比心急如焚的容瑕,杜九更注意到身边的环境,他听到后面后人在吼着皇后娘娘如何,便往后看了一眼。那个人……好像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陛下,请您等等,我们身后有皇后娘娘的亲卫。”

    容瑕一勒缰绳,马儿吃痛,前蹄上扬,发出高亢的嘶鸣声。

    亲卫见陛下终于停下,感动得热泪盈眶。陛下乃是京城有名的才子,为什么骑术也这么好,他这个从小跟马儿打交道的人,竟然差点追不上。

    “陛下!”亲卫喘着气对容瑕行礼,“娘娘说,请您不要出宫,这是一个针对您的陷阱。”

    容瑕面沉如冰:“娘娘怎么样?”

    亲卫老老实实答道:“娘娘没受伤,但是心情却不好。”

    容瑕看了眼宫外的方向,又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宫门,握紧手中的缰绳,“心情不好?”

    “因为娘娘……的头发被削了,”亲卫神情有些敬畏,硬着头皮道,“陛下,娘娘近两日心情可能会不太好,请您一定多多包涵。”

    容瑕知道婳婳向来在意自己的容貌,头发也是细心呵护,若是头发真的被削了。

    他干咳一声:“衙门与步兵司的人都去了吗?”

    “请陛下放心,现在整条街道上围得犹如铁桶一般,绝对不会放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娘娘的头发……掉了多少?”

    亲卫:……

    班婳披散着头发,骑在马背上一路疾行,加上她脸上阴沉的神情,竟有种肃杀之气。

    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直到看见容瑕带着护卫老老实实站在宫门口时,神情才稍微好看一点。

    但是容瑕与他的护卫看到班婳疾驰而来的模样,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陛、陛下,”杜九用颤抖得不太明显的声音道,“娘娘的心情,好像真的非常不好。”

    容瑕瞥了他一眼:“朕难道没有你清楚?”

    杜九:哦,你明白就好。

    马儿还没完全停下来,班婳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她披散在身后的头发,就像是瀑布般在风中飞舞。

    哒哒哒。

    班婳几步走到容瑕身边,还没福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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