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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婶手脚麻利,已经掀开了春草的胳膊。
侯双喜瞥了一眼,拿起钳子夹起花蕊的右手,问道:“现在你还冤枉吗?”
春草双眼瞪大,不断往后退,说道:“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如果这还不算,那花蕊嘴里含着的耳环,你应该认识吧?”侯双喜指着边上红布盖着的托盘,掀开了红布。
春草更加惊恐,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你的耳朵上红肿,上面还有伤痕,可见你那耳环根本不是你无意中掉在地上的,而是被人硬生生弄下来的。还有你胳膊上的抓痕,正好和花蕊的指甲大小相符。当时你给花蕊下了毒之后,被花蕊发觉,扭打在一起。毒性发作,花蕊还是死了。你为了制造花蕊自杀溺水的状况,忘记了找耳环。为了担心我们查到,所以才贼喊捉贼。”侯双喜面无表情,陈叔她的推测。
“这······这······不是······不是我做的。”春草连连摇头,不愿意承认。
就在这时,侯七从外面匆匆走来。
侯双喜眼睛一亮,有了计策,说道:“你和花蕊元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也不会故意杀了花蕊,想必是有苦衷的。你自己说呢,还是我帮你说?”
春草见七管家行色匆匆,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证据确凿,她就算抵赖,大小姐也不会放过她的,还会为难她的家人。
“大小姐,我······”春草犹豫不决,既然大小姐查到了家里,那是不是也知道了家里的情况?
侯双喜见火候还不到,便继续说道:“你娘亲改嫁,带走了你哥哥,家里只剩下生病的老父亲,前几天你往家里送了二十两银子,这笔钱从何而来?”
春草一听,可怜的父亲在大小姐手里,顿时六神无主,一想到从小疼爱自己的父亲重病缠身,痛苦不堪,没有钱治病,眼泪哗哗往下流。
“你还不说吗?是不是让我把你父亲接进府里,来劝劝你?”侯双喜反问道,虽然利用春草的家人威逼利诱有点不厚道,不过现在春草是最为重要的突破口。再说了,等春晓招供,侯双喜也不会真的去为难春草的父亲。
春草听了侯双喜的话,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哀求说道:“大小姐,是奴婢做错了事情,求求你们不要为难奴婢的老父亲。”
这春草虽然做了错事,但毕竟是为了父亲,也算是孝心一片。若是她主动交代,侯双喜不会为难她的。
“我要的只是事情的真相,而不是为难你和你的家人,说吧,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又是如何跟花蕊交涉的,不要想着说谎,别忘了还有一个紫菱,我对比你们的话,就知道有没有谎言。”侯双喜提醒说道,家里人心惶惶,若是再找不到幕后主谋,情况会更加微妙。
春草再三斟酌,点点头说道:“大小姐,我承认之前说得大部分是假话,但奴婢真的没有杀花蕊。当初紫菱找花蕊的时候,正好被奴婢撞到了,所以她们做这件事请,就把奴婢拉下水。奴婢家里老父亲需要钱看病,所以奴婢就拿了二十两银子。拿了钱自然要做事,奴婢替花蕊放风,花蕊才有机会在夫人的毕竟之路上涂上猪油。”
侯双喜点头,再次问道:“那之后,花蕊怎么死了?”
“花蕊怎么死的,奴婢不知道,那日奴婢的确和花蕊打斗过,只因花蕊觉得她冒了大风险抹猪油,结果拿到的钱和奴婢一样,都是二十两银子,觉得不公平,就跟奴婢要十两银子。奴婢的银子都给了父亲,当然没钱给她,所以就动手打架了。奴婢是干粗活的,虽然没有花蕊高,但也没吃亏。花蕊没从奴婢这讨到便宜,听到有脚步声,我们就分开了。第二天一早,就听说花蕊死了,奴婢很担心,在紫菱照过来之后,我们对了口供,紫菱姐姐就跟奴婢说了这些。”春草豁出去了,但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大部分的责任推到紫菱身上。
侯双喜皱眉,问道:“那紫菱怎么说是你给花蕊下的毒?”
春草面色一白,急忙反驳道:“不是奴婢,奴婢真的没有给花蕊下毒。之前听紫菱讲,花蕊已经敲诈她两回了,总共好几十两银子。紫菱话语间十分厌烦,相比较奴婢因为十两银子杀人,这紫菱不想被勒索,岂不是更有杀人的动机?”
侯双喜心里乐呵,事情明了,狗咬狗,一嘴毛。
“勒索?你确定?”侯双喜问道。
“奴婢确定,所以在紫菱说了这事之后,奴婢偷偷去查了,发现花蕊和外院的一个小管事有染,奴婢清扫后花园的时候,曾经发现过他们**。后来奴婢趁着出府看望父亲的名头,打听了刘武,那刘武好赌,欠了赌馆一百二十两银子,便威胁花蕊让她筹钱,否则就拿着花蕊的**闹腾。花蕊没法,才敲诈紫菱,威胁奴婢。”春草把知道的隐秘全部说了,她明白只有这样,才有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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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查出真相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紫菱诬蔑她给花蕊下毒,春草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她是参与了这件事请,但只是放风,罪孽不大,会被打一顿,但却不会失去性命。若不说清楚,被大小姐误以为她杀了花蕊,那就是死罪。
侯双喜点头说道:“那好,我姑且相信了你了。”
七婶再次堵了春草的嘴巴,侯双喜去了隔壁关押紫菱的地方,沉声问道:“你听到了吧,有什么话尽管说,否则不是你一个人倒霉,你们一大家子也别想好。”
紫菱面色青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大小姐饶命,奴婢不想毒死花蕊的,可是她经常来敲诈奴婢,春草说的只有两次,其实春草不知道的,还有两次,还经常威胁奴婢,奴婢一起之下,就······”
侯双喜不想听紫菱为自己狡辩,摆摆手问道:“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指使花蕊在我母亲必经的石板路上抹猪油?又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若是你痛快说了,我给你一个痛快,不会找你家人麻烦。若是你不说实话,你活不成,你们全家也只能充军到西北了,至于能不能活着到西北,那就看老天爷的心情了!”
大清朝的充军发配原则,就是地处南面的就发配到北方;地处南方的,就发配到北方。无非就是远离故土,人离乡贱,从身体和心理上摧残。
紫菱气息加重,瘫坐在地上,才缓缓抬起头,问道:“大小姐,奴婢家人还好吗?”
“不算太好,七管家去你们家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伙蒙面人要抓你们全家人,救下了你的家人。你很聪明,想必知道是谁要抓你的家人!”侯双喜开始编故事,只要让紫菱觉得背后主谋之人想利用她的家人控制她,她的家人就算不落入刺史府,落到其他人手里也没有好下场。
果真紫萱在听到侯双喜这么说之后,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好一会儿,紫菱才平静下来,说道:“大小姐,奴婢求你保护我的家人,奴婢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侯双喜点点头,说道:“我不会为难你的家人,你说吧。”
紫菱从侯双喜这里得到肯定回答,微微放心,松口气之后,才缓缓说道:“大小姐,奴婢家里招灾,只得卖了奴婢,才能让全家度过灾荒。奴婢贪财,也是希望家人日子过得好点,早点能够赎身出府。”
“不要啰嗦了,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侯双喜冷声问道,她事情很多,不想听这些老黄历。
紫菱见大小姐不安分,只得回答:“是奴婢指使花蕊在夫人必经的路上抹猪油,也是奴婢给花蕊下毒,至于背后的主使,是······是······”
“到底是谁?”侯双喜急忙问道。
就在这时紫菱嘴角的血液越来越多,这些血液的颜色居然是黑色的。
侯双喜大惊,问道:“快说,到底是谁?”这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啊。
紫菱一脸不可置信,嘴里喷出一大口血,缓缓说道:“是,是周姨娘,给我钱,让我······让我······”
紫菱没有说完,就已经断气了。
侯七已经写好了一份供词,尽管紫菱已经死了,但死之前已经供出周姨娘是背后主谋,所以拎起紫菱的手沾了一点红色印泥,按上手印,算是画押了。
这次真的冤枉刘姨娘?在紫菱招供之后,侯双喜又觉得放过刘姨娘太便宜她了?
侯双喜拿着几份证词,直接来到顾氏所在的正院。
顾氏看了几份供词,很是讶然,不可置信:“怎么会是她?”
这些年,因为周氏很老实,顾氏从来不会为难周姨娘,更不会苛责侯玉敏。
“娘亲,你也不相信是吧,可这是紫菱亲口招认的,跟刘姨娘没有关系。”侯双喜苦着脸说道,“如果女儿判断失误的话,那只能说刘姨娘太过厉害了。”
顾氏半天没说话,像是落入回忆一样。
侯双喜不敢打扰顾氏,在顾氏边上静静地坐着。
直到外面传来嘈杂声,七婶已经带了周姨娘过来了。
“娘,周姨娘被带过来了。”侯双喜轻声说道,想必母亲也想知道周氏为何要做这件事请?
侯七请来了正在上衙的侯三老爷,众人来到顾氏所在的院子。刘姨娘,刘婆子,侯玉贤虽然没来,但也偷偷拍了钉子在这边查探消息。
侯三老爷坐在紫檀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几张画押的供词,气愤,紧张,以至于双手颤抖哆嗦了一下。
顾氏没有说话,眼睛定定地看向周姨娘。
侯三老爷抬起头,缓缓问道:“周氏,夫人对你不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侯三老爷非常失望,他从来没有怀疑周氏。
周氏面容恬淡,精心布局,被抓到了,也只能说技不如人。
“夫人对奴婢很好,真的很好啊!”周氏的语气里满是鄙夷,任谁都能听出来是反话。
侯双喜诧异,周氏这是话里有话啊!
顾氏皱眉,反问道:“周氏,从你入府,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从未为难你们。你有话直说吧,别阴阳怪气的。”
周氏凄惨苦笑:“哈哈,若是真待我不薄,就不会要了我儿子的命!顾氏,你还我儿子命来。”
周氏向顾氏扑了过来,侯双喜赶紧挡在顾氏前面,一脚踢开了周氏,怒斥道:“有话说话,你动手作甚,我娘就是心太软,才纵得你们这些姨娘不知尊卑,肆意妄为。”
周氏被侯双喜踢得后仰,狼狈地趴在地上。
顾氏面色一愣,沉声说道:“周玉梅,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只是一个姨娘,我连刘氏都不在意,更别说你一个没有根基的姨娘了。我能容忍刘姨娘的儿子,也能容得下你的儿子,一个庶子两个庶子,我还真不在意。至于你儿子如何死的,大夫都说了,是死于天花,你别到处乱咬人。”
周姨娘面如死灰,喃喃问道:“你真的没有害我儿子?”
第035章 羞愤而死
顾氏面无表情,缓缓说道:“我虽不能把庶子,庶女当成自己亲生的,但总算是老爷的血脉,我从来没有想着要他们的命。自我进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