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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和白教授是什么关系?”赵司棋知道对方这么讲一定和白泰来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当即问出声来。
“白教授?你没有成为白泰来的徒弟吗?”那中年人的神情一阵愕然,接着就有些惊喜起来。
赵司棋的眼睛里透出奇怪,“我其实已经将白教授当成是师父了啊,我这一身气功的本事就是由他教的!”
“哈哈,不一样,那不一样,在我们太极门,只要没有行过拜师礼,那就算不上是太极门的门徒,所以,小子,你有福了,本座还缺少一个得意弟子,你的资质不错,不如就拜到本座的门下,你觉得怎么样?”中年人一厢情愿地想象着美好的的结果,开口的时候,也是一脸笃定,认为赵司棋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
但是当看到赵司棋皱起眉头的时候,这中年人也不由得训咯噔一下。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 金鸡独立石栏上
看到对方愕然的样子,赵司棋的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保持自己最初想法,向那流浪汉般的中年人说道:“对不起,我不想拜你为师!”
那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大大的,看着赵司棋有些意想不到地说道:“为什么呢?我的本事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不愿意向我学习呢?”
赵司棋的眼睛直视着对方,根本不在乎对方那灼灼的眼神,而后大声地说道:“我知道你的本事,但是我更加清楚自己的本事是从哪里来的,做人是不可以忘本的,我向白教授学习,那么我的心中就会一直认白教授这个人,虽然我没有拜他为师,但是我的心中已经将他当成是自己的师父了。”
确实,赵司棋知道自己今生的变化要从白泰来的手中开始,若不是白泰来给赵司棋增加体质,同时为赵司棋提供气功的学习方法,并且对赵司棋进行强化训练,那么现在赵司棋不可能站在这一个中年人的面前。
他可能早就被广社的头目弄残了。
中年人的眼睛继续盯着赵司棋,没有放过赵司棋身上的每一个细节,但是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看,赵司棋还是可以保持一种相当沉着的样子,根本不为别人的视线而转变了态度。
这让他相当欣赏,同时心中也是十分失落的。
作为一个有本事的人,那自然而然是想要让自己的本事可以传扬开去。
自古以来,师授徒,为的就是将自己本事代代流传下去,名师出高徒,前提是这个高徒本身要有高一些的资质才行。
如果让一个笨蛋向一个名师学习,根本无法成为高徒的!
赵司棋知道对方很失望,心中地还是保持自己最坚定的想法。
他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自己的想法,除非自己的想法被证明是错误的,再坚持下去只会误了自己。
不错,眼前的这位中年人的本事很厉害,但赵司棋心中却认为,对方只不过是比自己多活了十几二十年,多了一些经验与阅历罢了。
给赵司棋相同的时间,他相信靠自己的努力是可以超越对方的。
明白赵司棋的坚持是无法受到打动之后,中年人也就不再强求,当即向赵司棋自我介绍道:“我叫白之先,是白泰来的族兄,我们同样是太极门一脉的传人,我比他先入门,所以我的实力比他强上一丝,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竞争对手,这次出来,我是想找到他,让他回去参加一年一度的家族比武大会。”
“因为听说白泰来在天南师范大学里面开设了气功课,并且传授了你这个唯一的学生之后,我就想验证一下他给你的你是不是可以吸收,现在看来,你比我想象当中要好得多!”
白之先一口气把自己的来意说明,直听得赵司棋云里雾里的,对于太极门,赵司棋没有任何印象,但太极二字在他前世的历史上可是鼎鼎大名的。
“前辈,既然你是要找白教授,他已经不在学校了,你为什么不到别的地方去找呢?”赵司棋疑惑不已。
“因为我在半路上得到消息,有人想对你不利!”白之先的眼睛紧紧盯着赵司棋,把一个重磅消息放出来。
听到这个,赵司棋却还是面不改色。
这让白之先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欣赏。
赵司棋很配合地问道:“前辈,你所说的,是什么样的人想要对我不利呢?”
白之先却不直接回答,而是扳着手指说道:“我一向做事都讲求有付出才有回报的,我凭什么直接跟你说出我所知道的事情呢?”
赵司棋微微一笑:“不知道前辈想要什么样的条件,如果我可以满足的话,我决不推辞。”
“赵司棋这三个字,近来在天心国的棋坛上是如雷贯耳啊,我也算是象棋爱好者,这样吧,只要你可以下赢我的话,我就把我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你!”白之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赵司棋挑起眉头来,想不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如果要赵司棋做别的,也许赵司棋会思考一番再做决定,而当对方要求要下象棋的时候,赵司棋却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好,前辈,那么我们就找一张石桌坐下来好好下棋吧!”
赵司棋所说的石桌,就是市政中心为了方便市民下棋而在江边所设的,每一张石桌上面都刻有象棋盘,象棋爱好者约上三五知己,带上一盒棋就可以开战了,所以每天在江边总是可以看到那些象棋爱好者聚人堆,有人下棋,有人看棋,甚为热闹。
而当赵司棋提出这样的建议之后,那白之先却摇摇头:“用棋盘来下棋,这对于你我来说像是喝白开水那么容易,我们不能够那样玩!”
这下子让赵司棋有些奇怪了,不用棋盘下棋,是下盲棋吗?
赵司棋将自己的想法问出来,白之先当即点点头说:“不错,我们来下盲棋!”
赵司棋微微一笑,这盲棋对他来讲也是小菜一碟,根本不在话下,所以他便请白之先先下第一步棋。
白之先却没有立即下棋,而是摆摆手说道:“慢着,我还没有说完呢。”
赵司棋露出一丝微笑:“好吧,前辈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一次性说出来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你的情况我了解,盲棋对你来讲也不是问题,所以我们还是要把难度提升一番才行。”白之先故意把难度二字的发音发得重一些,同时也在观察赵司棋的反应。
赵司棋还是保持微笑的模样,对白之先说道:“没有问题,前辈,你说吧,我愿意奉陪到底!”
赵司棋的话使得白之先的眼睛里透出异样的光芒来,他对赵司棋越看越是喜欢,感觉到如果自己拥有一个像赵司棋一样的徒弟那该有多好啊。
而眼下他只能够认清现实,在赵司棋期盼的眼光里,他很快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那便是两人各站以金鸡独立之势站在江边的石栏杆上面,然后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对弈。(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章 盲棋对弈惹围观
当赵司棋和白之先一样保持金鸡独立的模样开始你来我往地以动嘴的方式来下盲棋的时候,他们的周围迅速围过来看热闹的群众。
因为赵司棋的服装还算齐整,而白之先的服装却像是刚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两个人一起进行对比之后,许多人都感觉到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
金鸡独立不难做,难的是要站在石栏杆上面,要知道石栏杆的横柱不是平面而是椭圆柱的一面,一个人两只脚站上去都有可能会失去平衡,更不用说韵脚站立在上面了。
另外,金鸡独立也就算了,两个人还要在金鸡独立的过程里面比拼象棋的水平。
若是在两个人中间摆上一张棋桌,然后两个人再互相对弈的话,那也不算是有多大的难度,现在两个人要比的竟然是下盲棋,这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盲棋不但要考验一个人的象棋水平,也要考验一个人的记忆力,若是彼此记忆出现了失误的话,那么到时候想要公平公正地取得相应的结果是比较困难的事情了。
于是有好事者在听了一半再也记不清双方的着法的时候,立即摆出一副棋来,摆到两人口述所下的棋着,随后便依照两个人每一轮回合的较量来复盘。
这位复盘者的身边很快就围满了人。
这些人大多数是过来看热闹发现是下盲棋,结果听到一半就已经头脑混乱不堪,再也记不得双方所下的着法所能够呈现出来的局势。
于是只能够借助复盘者的棋盘来直观地体验双方对弈的魅力所在了。
赵司棋的身体如同钉在石栏杆上一样,江风吹得他的头发不断向后,他身上的衣服也猎猎作响,身体以一种微弱的幅度在摆动,为的就是可以在栏杆上面找到平衡点,避免一下子被江风吹下栏杆去。
现在他和白之先所比试的有两方面,一方面就是象棋的输赢,另外一方面就是双方以金鸡独立的方式站在石栏上面谁可以站得更久一些。
白之先的象棋水平让赵司棋大吃一惊,对方的每一步棋都像是早就算计好了一样,所下的位置都非常有讲究,任何棋子在他的手中都可以发挥出巨大的作用,使得赵司棋应付起来觉得有些麻烦。
对于麻烦,赵司棋从来都不会逃避,只会用自己的实力去解决问题,只有把问题解决了,麻烦才不会成为麻烦。
而这样的对手让赵司棋的内心当中也显得激动起来。
对方的实力越强,越是可以激发起赵司棋的潜力。
赵司棋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集中起来思考,把对方所有的棋着都进行了分析,并且在头脑当中形成影像,这样一来,他的脑海当中就等于多了一个棋盘,对方每说一着棋,赵司棋就在头脑当中把这一着棋给下出来了。
而赵司棋的应着是相当迅速的,他在该舍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地舍弃,而在应该获取的时候,则是毫不犹豫地弄到手,使得自己的实力有所壮大才行。
白之先的眼睛不断地闪烁起来,他的心中对于这一次的比拼是有些意外的。
由于白之先是知道自己实力的,也和赵司棋进行过暗中比较。
所以在明白到赵司棋居然可以像自己这样坚持金鸡独立站在江边的栏杆上面那么久的时候,白之先就知道自己的优势消失不见了。
于是白之先就决定不在金鸡独立上面作文/章,而是要在赵司棋最擅长的象棋上面将赵司棋打败。
所以白之先并没有让赵司棋好受,什么样的招式对一个人的心灵最是残酷,什么样的招式对付一个人的思想最有冲击力,这在白之先的内心当中是非常明白的。
所以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让赵司棋饱尝一种类似于云端到低谷的煎熬。
本来白之先觉得以赵司棋的年纪,想要撑过自己所设下的局势是不会太容易的一件事情。
想不到,赵司棋不但坚持下来了,还守中带攻,完全没有一丝胆怯的模样。
而白之先原来就是想要通过这样的以特立独行的方式进行对弈来吸引更多的观众,这样一来,恐怕就会让赵司棋的心理压力变得更大一些,这也许就会让赵司棋发挥失常了。
但是当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白之先观察到赵司棋的脸上还是保持一种相当镇定自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