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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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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沅扭头不愿再看。

    “掌柜,帮我多谢齐公子。”她言罢走出会真堂,上了马车放下车帘。

    齐允钧的眼神太炽烈,炽烈得她必须找些东西隔绝他的视线。

    也炽烈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还有不到两个月,孝期就结束了。如果那时候,大公主没有选择她,齐允钧会怎么样?

    管沅低首长叹。

    或许,会很尴尬吧?

    那么,齐允钧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还是说,长公主同意了呢?

    “灵均,你把大少爷叫到我马车边,我有话和他说。

    管洌按杨氏的叮嘱,挑好了送给永国公府的礼物,便来到管沅马车边。

    隔着车窗,管沅低低出声:“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管洌对送礼之事一无所知,显然不清楚管沅想做什么:“什么忙?”

    “我有些话想对齐公子说,我,想请你帮我。”管沅语气纠结。

    管洌沉默了一瞬,只说了一个字。

    “好。”

    当日定远侯府的花厅,管沅在吩咐丫鬟看茶后,就把她们遣退下去。

    她总要给齐允钧自尊。

    门窗皆开的花厅里,管沅抱着青花茶盏坐在齐允钧对面,犹豫着如何开口。

    秋风拂过,带来菊花的清香,齐允钧的忐忑,却没有因为此时的惬意平息半分。

    他担心,担心管沅说出的话……

    “齐公子,有些事,我心里是明白的,”管沅顿了顿,“不过,大公主并未就此事表态,我不想到时候,让这一切变成笑柄。因此,我希望一切暂时到此为止。”

    齐允钧灿若星辰的双眸一分分黯淡下去。

    她很委婉,很委婉。但他还是听明白了最基本的意思——到此为止。

    “我的本意,并非想让这一切成为笑柄,”齐允钧垂下双眸,神色有些纠结,“但,管姑娘的担心……”

    舅舅走后,母亲的确还什么都没有说。

    “我明白了,不过请管姑娘放心,我会尽力的。”

    齐允钧陡然发觉自己的无力。

    自己做的再多,却连一个承诺都给不起。

    他自以为无所不能,什么都可以付出,但一个确定的承诺却难倒了他。

    他微微苦笑:“我会努力,你可不可以给我时间?不会太长,请你相信我……”

    管沅不记得最后是怎样结束这段谈话的,可她一直记得齐允钧当时落寞的神情,以及那句话——

    你是真正宠辱不惊的女子,就如我母亲一般。

    管沅站在秋菊的篱笆前,长叹一口气。

    宠辱不惊?真的是这样吗?

    这样的担子,好重好重。

    只是她还没有机会伤怀于此,就发生了两件事。

    一件是意料之中,管洛和二太夫人找了媒人前去靖安侯府,说和亲事。这消息自然被早有准备的管沅散播出去了。

    霎时间,京中官贵都听闻了此事,包括仁和大公主府。

    管洛在惠安堂涨红着一张脸,想发脾气又死命忍着。

    “不是说事情很隐秘,没人知道吗!”管洛拽紧了手中的帕子。

    二太夫人也有些灰头土脸:“我派去的人绝对可靠,要泄漏,那就是靖安侯府泄漏。”

    如今洛丫头如果谈不成和靖安侯世子的亲事,往后可就麻烦了。

    管洛欲哭无泪。如今的选择,只有背水一战,把这门亲事定下来。否则,真是得不偿失呀!她本来只想着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个备选,谁知——

    “可靖安侯府为何要这么做?”管洛又着急又不解。

    “莫非,靖安侯府是中意这门亲事的,为了以防万一?”安嬷嬷揣测。

    这句话给了两人莫大的鼓励:对呀!如果靖安侯府不是有意于此,又何必让满京城都知道这件事呢?亲事不成,靖安侯世子是没什么关系,但管洛的名声可就毁了。靖安侯府和他们无冤无仇,没必要为这样的事得罪他们吧?

    管洛这般想着,底气又足了不少。

    现下仁和大公主怎么想都不重要了,他们看不上自己那是他们的损失!且看她日后当了侯夫人,怎么寒碜他们!说起来,齐允钧的母亲虽然出身高贵,父亲却并非公卿,日后也没有世袭的爵位。这么一想,靖安侯府的亲事可比仁和大公主府好多了!

    而另外一件让管沅无暇伤怀的事,出乎所有人意料——

    永国公夫人把管洌的庚帖退了回来,理由是,八字不合。

    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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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背信

    杨氏看着紫檀木几案上被退回来的庚帖,秀丽的黛眉微不可查地蹙起:“八字不合,是哪家名僧仙道给出的判断?先前我拿令嫒的八字去庆寿寺算过,并未得出任何不妥。因此还请永国公夫人说清楚,否则岂非让旁人误会我们家洌哥儿命格有问题?”

    一向好脾气的杨氏,如今也禁不住语气冷硬。

    从来都是男方嫌弃女方命硬克夫,鲜少有女方把男方庚帖退回来的。

    这种情况,旁人多会认为,男方的八字乃是大凶之兆,否则女方不会如此行事。

    而且双方都要找人测算八字,男方一声不吭,女方指出问题,这不是暗示男方故意有所隐瞒,想掩盖什么不好的事实吗?

    因此她必须让柏夫人解释清楚,洌哥儿的八字,到底哪里不妥!

    柏夫人笑容淡淡:“管夫人稍安勿躁,不是令郎的问题,只是小女和令郎没有缘分。本来都是好好的命格,偏生撞上水火不容这样的格局。我们请的这位道人是齐云山正一派的,想来佛道有所区别,所以才有不同的结果。错过令郎,我们也很遗憾。”

    这解释初听有几分道理,但仔细想来却并非如此。

    永国公府是真请过齐云山正一派的道人来看,还是自己杜撰的?齐云山远在千里之外,不可能马上得到求证。

    但庆寿寺的住持,杨氏还是相信的。她狐惑地望着柏夫人。

    柏夫人是永国公柏绎的续弦,柏绎的原配在生下长女后不久便撒手人寰。这位继室和柏绎一样,很是八面玲珑,对原配留下来的女儿关照有加,还给她说了一门不错的亲事。要知道,顶着丧妇长女的名头,想嫁个好人家可不容易。

    “既然柏夫人认为这门亲事不妥当,强扭的瓜不甜,”杨氏淡漠地吩咐人把柏柔嘉的庚帖拿来,还给柏夫人,“水火不容,柏夫人自当保重。”

    杨氏算是清楚明白了柏夫人的态度,也无意再受辱更多。她有她的自尊,定远侯府有定远侯府的自尊。

    柏夫人笑容依旧淡淡,接过庚帖,识趣地告辞离去。

    管沅正倚在含露居的榻上看书,陡然听闻消息,惊得立时坐起:“此事可当真?”

    “千真万确!”灵均肯定地点头。

    “更衣,去,”管沅一时想不好到底该去找母亲还是哥哥,“去哪呢……”

    “姑娘,世子夫人要姑娘一同去清水堂。”灵修打了帘子进来通传,正好解了管沅的两难。

    清水堂的院子里,弓弦响动惊起麻雀四散,围墙处的靶子上,利箭正中红心。

    管洌面无表情地再度弯弓搭箭,又是一箭正中红心。

    杨氏见此情此景颇为担忧,正想走过去说什么,却被女儿拦住。

    管沅轻轻摇头:“娘亲,让哥哥自己静一静吧。”

    兄长是何想法,管沅不清楚。

    但这样的事,谁遇上心里都不会好受吧?

    如今她们再出现,无论说什么话,安慰或不安慰,都会让哥哥更伤自尊。

    亲事被女方退了,这对男子而言是怎样的羞辱?

    柏家居然做得出来,这是存了什么心!抑或,真的是那种最不可能的可能——水火不容没有缘分?

    “娘亲,此事太过蹊跷,您派人去打探打探,永国公府最近去过什么人,或者要见什么人,诸如此类的。”管沅提醒母亲。

    杨氏颔首赞同:“我也是这样想的,真有什么内情,我们还被蒙在鼓里,那就太恼人了!”

    “定远侯府虽不显赫,却也不是能随意糊弄的主。”管沅语气坚定。

    到了傍晚时分,其余人还未带来一星半点消息,柳嫂却给出了永国公退回庚帖的答案——

    “又是因为靖安侯世子?”管沅忍不住嗤笑。

    靖安侯世子秋猎一役声名鹊起,眼下京中公侯都在惦记,甚至还为此做出种种可笑之事。就不知,靖安侯府是怎么个反应?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人不喜欢高攀,”管沅语意森冷,“但为高攀而背弃信诺,想高攀还贪得无厌,便只能自求多福了。有朝一日摔下来,没人会同情他们。”

    柳嫂没有言语。此时此刻,她仿佛才又看到当日在横冲直撞的马车上,依旧不放弃求生的管沅。

    然而她对管沅显露出的明理果决没有褒赞,也并非贬抑,而是感慨和心疼。

    她是寡|妇,兴许也只有她的体会才最深刻。

    女人都是水做的,在没人能替自己抗的时候,才会变得坚韧伟大。这一切听起来美好,却是一种无奈的美好。

    她更希望,管沅在累了的时候,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而不是永远孤独地直直伫立。

    兴许,那个人可以,也正在成为管沅的依靠,只是不知,管沅在知晓这一切的时候,会不会愿意。

    翌日一早,趁着秋日好阳光,管沅刚带着丫鬟准备翻晒,灵均一脸纠结地上前。

    “柏姑娘来了,指明说,要找姑娘。”灵均十分不解。

    昨日柏夫人才来推了亲事,今日正主巴巴儿地跑来,也不怕定远侯府一棍子把人打出去?

    就算定远侯府没这个胆子如此嚣张,且看柏姑娘不受待见的模样,若换了自己,肯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哪敢若无其事站在那……

    “找我?”管沅轻声问着,却并不奇怪。

    既然来了,最合适见的,便是她,起码借着闺阁交情,还能说上几句话。

    “我在花厅见她。”管沅应下。

    人都来了,又不能真把人一棒子打出去,总要会一会,看看柏柔嘉,究竟想要做什么。

    “沅妹妹,”柏柔嘉轻吸一口气,“有些事我本不该多说什么,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再多言就是矫情虚伪了。”

    管沅轻浅一笑:“柏姐姐明白这个道理,那又何必来呢?”

    柏柔嘉微微摇头:“我自识得沅妹妹起,就觉得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有些话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可我还是要说。世人如何看我,那是世人的想法;但我自己需问心无愧。”

    “当真问心无愧?”管沅已听懂了柏柔嘉的言下之意——庚帖之事她问心无愧,但究竟是何种问心无愧?

    “有些事我并不赞同,可惜我并无话语权。我知道于事无补,但我仍然想道一声歉。信诺重于泰山,父兄所谋我不敢苟同,”柏柔嘉顿了顿,“至于我今日所言究竟是虚伪还是本意,日久见人心。”

    管沅唇角笑容渐深:“那么,我就等柏姐姐的日久见人心。”

    银杏叶落,拂过柏柔嘉离去的背影。

    管沅坐在花厅里,抿唇不语。

    “姑娘,柏姑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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