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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放心的继续服用就好,保证不久之后,你便会变得袅娜多姿,人见人爱,若是被哪家的公子少爷见了,肯定抢着上咱们楚王府提亲。”
“大嫂,你怎么说着说着便不正经起来。”
虽然柳珂的话是玩笑话,可是容乔听了之后,心里竟燃起了一丝丝的希望。
她刚要说话,便听外面有人道:“世子爷回来了。”
容乔忙站起身道:“大嫂;我先回去了。”
柳珂也没有挽留,只是笑着将她送出了门,正好与迎面而来的容熠相遇。
容熠看了容乔一眼,对柳珂一笑道:“你来,我跟你说一件喜事。”
容乔张嘴欲与容熠说话,可是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话,径直朝外走去。
柳珂没有理会容熠,只对容乔道:“郡主有什么事自己再过来也行,派个丫头只会我一声,我过去也行。”
容乔都笑着应了。
送走了容乔,柳珂才又进来,假意嗔怪道:“来了客人你怎么也不打招呼?”
“我是长兄,她不理我,我为什么要理她。而且我懒的跟那房的人说话。”容熠说完此话之后,拉着柳珂到了里屋,就在这时,晚秋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柳珂面上似笑非笑的道:“这客人已经走了,你上的什么茶?”
晚秋一脸愧疚的道:“往日里都是玉叶妹妹沏茶,奴婢刚才一时间没有找到茶叶在什么地方,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还望世子妃恕罪。”
“下去吧!”容熠对晚秋冷冷的道。
“你刚才说要跟我说件喜事?到底是什么事?”柳珂见容熠面有不愉之色,便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容熠脸上一笑,旋即又将脸上的笑容一收。一脸肃穆的道:“确切的说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柳珂听了此话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审视的看着容熠的眼睛,心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从容熠的嘴里说出关于柳明的什么事情来。
“先说坏消息。”她将心一横对容熠道。
容熠叹了口气道:“你叔祖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人证、物证俱全。他自己也承认了确实与闽王有私信往来。”
柳珂听了此话之后。双手紧抓着容熠的胳膊。忙问道:“皇上是如何处置的?”
她现在关注的不是柳家禄的死活,而是皇帝有没有牵连其他人。
尤其是现在柳明依然在狱中,最后可能被一同问罪。
像这样的大罪。柳家禄是必死无疑了,关键是皇帝有没有想株连。
若是株连,柳明、柳峰就连未出嫁的柳琀都难逃一死。
柳珂岂能不心惊。
容熠轻轻拍了一下柳珂的手以示安慰,道:“放心,皇帝并不是暴君。”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对柳珂道:“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好消息,皇帝没有株连,只是处置了柳家禄一个人。明日我们便可去接父亲出狱了。”
柳珂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可是她又忍不住纳闷的道:“为什么是明日,既然皇帝已经有了决断,我们现在就去接父亲出来不行吗?”
“圣旨还没有下,这是我听太子说的,明天圣旨应该就会到柳府了。”
柳珂听了容熠的话之后,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就是还有可能有变数。”
“怎么会,皇帝不是朝令夕改的人,何况有太子在,你放心就是了。”
看到容熠成竹在胸的样子,柳珂叹气道:“叔祖这次是没有生机了。”
容熠对柳家禄恨之入骨,可是在柳珂面前他不好说什么,只是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人总要对自己做的一些事情付出代价。”
柳珂听了此话,深深的看了容熠一眼,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可是她又不能确定,不敢贸然相问,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容熠忽然一侧耳,冲柳珂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柳珂一脸的疑惑,过了一会儿小声的问道:“怎么了?难道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吗?”
此时,柳珂一下想到了晚秋的身上。
容熠摇摇头道:“外面可能出事了我出去看看,你先在房中休息。”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柳珂有些应接不暇,他见容熠神情紧张,站起身跟到门口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容熠一笑,将神情放轻松,“不要担心,我只是听到外面有些喧哗声,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马上就回来。”
柳珂点点,看着容熠出了院门,立马喊道:“玉叶——”
玉叶问声,赶紧快步到了柳珂的跟前:“世子妃有什么吩咐?”
“你跟上世子爷,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告诉我。”
玉叶听了之后,便跟了出去。
不多时,玉叶便急匆匆的回来了,一面擦汗一面笑道:“启禀世子妃,安庆郡王找到了。”
“安庆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柳珂不敢相信的问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〇八章 较真
玉叶一听到是安庆郡王找到了,便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虽然她不关心安庆郡王的死活,可是她现在也是楚王府的一份子,自然不希望被安庆郡王连累。
不管怎么样,找到了安庆郡王,对整个楚王府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柳珂听了这个消息之后,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问了玉叶半天,玉叶也没有说出了所以然来。
“世子妃,管他在哪里找到的,只要安庆郡王回府了,不就说明他没有叛逃离京吗?那皇帝就不会再治楚王府的罪了,我们大家也便安全了。”
玉叶一脸兴奋的道。
“话是如此,我也不过是心里好奇而已,算了世子回来自然会讲明白的,你切去喝完茶歇歇汗吧。”柳珂听了玉叶的话之后笑着说道。
玉叶刚要转身出门,容熠也回来了。
见到她们的情景便知道她们已经得到了消息。
“你们已经听说了?”容熠笑道。
柳珂点点头问道:“在什么地方找到的他,伤的重不重?”
容熠听了此话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怎么知道他是受伤了?”
“这许多天不见人影,既不是私自离京,若不是受伤了怎么说的过去?”柳珂眨了眨眼道。
容熠一身大拇指道:“娘子猜的不错,是受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或许能捡回一条命。”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道:“他是被虎贲营的人抬着回来的。”
“虎贲营的人就算找到了安庆郡王。不管是不是受伤也应该先送到皇上和太子跟前,怎么直接便送回府了?”柳珂有些不解的道。
“虎贲营是皇帝的亲卫,自然是先将他抬到了宫里,可是皇上和太子见他伤的如此之重,人事不省,就算是问也问不出什么,让太医验了伤便命人抬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太医和两个随侍太监。”
柳珂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她叹气笑道:“这件事总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不管安庆郡王怎么受的伤,只要不是私自离京便好。”
她说着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还没有显形的小腹。
容熠最是知道柳珂的担心。其实他心里也担心时局一下变得不可收拾。
现在安庆找到了。最起码现如今楚王府可以安稳一段时间。
柳珂怀孕了,什么报仇,什么雪恨,仿佛在容熠的心里都变的淡了。只有柳珂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最看重的。
安庆被送回来之后。最开心又最揪心的自然是朱氏了。
前几天安庆消失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垮了。
平日里,虽然她与容炘的夫妻感情很淡漠,容炘的事情她也不敢过问。所以容炘这么多天没有回来,她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之前便经常有这样的事情,不是在朝中忙事情,便是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了,她也不打听,打听了也只是徒增悲伤而已,只要她坐稳了安庆郡王妃的位子就行了。
可是这次却跟以往不同。
皇帝竟然怀疑容炘自私离京了,还派了虎贲营的人追铺他。
这几天王妃纪氏被关着,楚王一直在外面找容炘,没有人有功夫前来指责朱氏这个郡王妃做不合格,可是朱氏自己已经心灰意冷了。
此时,安庆竟然被虎贲营的人送了回来。
她怎么能不激动。
可是当她看到四个人架着,人事不省的容炘时,又不由得傻了眼。
有太医在跟前诊治着,又有皇帝派的太监亲自侍奉在前,她根本就不能到近前去,只能站在门外着急。
别说是朱氏,就连楚王都不得到近前去,也只能在门口看看便回去。
如此过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太医终于从容炘的房中走了出来。
朱氏忙上前问道:“太医,我家郡王怎么样?”
那名太医急着去跟皇帝复命,只是简单的道:“郡王妃放心,安庆郡王的命暂且保住了。”
朱氏听了此话,终于放下了心,身体慢慢的靠在了丫头的身上。
这两天两夜,朱氏也只是在旁边的厢房偶尔休息,进点饭食,早已是精疲力尽,此时听到此话之后,自然撑不住了。
她刚刚的被丫头送回房中,容乔便扶着纪氏来了。
纪氏听说了容炘的事情之后,日日在后排房中哭泣,前几天听说容炘被人送回来了,又担心起容炘的身体,现如今,容炘终于保住了性命过来,她说什么也要前来看看。
容乔不忍心,便去求了楚老王妃。
楚老王妃念着他们是母子便道:“便让你母亲去看看吧,若是你父王问起来,便说是我的话。”
容乔这才带着纪氏到了容炘的跟前。
可是两个太监怎么可能会让她进屋。
她们刚到门口,便被两个太监拦住了
“皇上有命,在安庆郡王醒来之前,谁也不准靠近安庆郡王。”
其中一个太监一面伸手拦住她们,一面说道。
“二位公公就通融一下吧,我是安军郡王的母妃呀,望你念在我们是母子的份上,就让我看一眼。”纪氏由容乔和一个丫头扶着,形容憔悴不堪,又担心安庆郡王,满眼含泪。
另一个太监见了不忍心,劝道:“王妃还是请回吧,现在知道郡王没事了,您也可以放心了,皇上也是为了安庆郡王的安全着想,我们是皇上派来服侍郡王的,保证不会让郡王出事,您也不要为难我们,让我们违背了皇上的旨意。”
容乔知道她们今天是不可能进去看容炘的,便也道:“母妃。算了,我们就隔着窗户看看兄长,别为难二位公公了。”
站在门口的两个太监只当容乔是纪氏身边的丫头,并没想想到眼前的便是传说中的容乔郡主。
听了容乔承纪氏为母妃这才意识到,两人都忍不住朝着容乔看了过去。
容乔被她们看的有些恼,刚要说话,那两名太监赶紧行礼道:“恕奴才们失礼了,有眼不识金镶玉,竟不知道是眼前站的是楚王府的郡主,奴才们给您行礼了。”
容乔听了这话。不好再发火。便一抬手道:“起身吧,你们是皇上跟前的侍从,我怎么敢受你们的礼。”
她说完扶着纪氏便转身朝回走。
只听身后的一名太监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