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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明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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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科里夫妻和数学家们都有点严重不能生活自理,张美溪干脆把他们的住宿和三餐,都外包给了国际饭店。

    谁知道他们竟然还有点小小的不满意,只好又把三餐部分,包给了附近一家上海本帮菜,中国的食物,非常让人着迷,天才们很快就学会了用筷子。并且提一些意见。

    “那种酒煮的软团子很贵重吗?为什么我们只吃了一次?”

    他们说的是酒糟元宵,一般就是在元宵节才吃一次。

    “并不贵重,只是一种特殊的食品,在特殊的日子里提供。”

    助理艾米小姐认真的解释,她也来自德国,所以可以轻松理解天才们的食物要求。

    “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中国人在食物上的规矩是宽松自由的,以后还会更加的宽松自由。”

    华夏族是一个非常善于处理食物的民族。

    张美溪打开实验室的门,摘下口罩,笑着和大家说话:

    “真的只关心吃的吗?我这里有一个很大的计划哦,关于化学生理学的未来。”

    张美溪把手中的一沓子材料分给大家。

    “是山东先生的计划吗?为什么我们不能见到山东先生?”

    科里夫妻趁着说话的间隙提了一句意见,然后低下头看资料,很快就被资料中的种种设想和推理迷住。

    彻底忘掉了酒酿汤圆和山东先生,化学,才是他们终极的爱。

    沃尔夫先生黑发黑眼,但是五官立体深邃。皮肤白皙。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国人。鬓角很秃,像一个大大的字母m。但是他的年纪却还不大,只有二十六岁。

    年轻的沃尔夫先生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资料,他对化学的兴趣确实不大。所以把目光放在了密斯张身上。

    这个柔和了成熟和稚气的中国女孩让人着迷。

    张美溪注意到他的目光。做了一个搞怪的表情。把另一份资料递给他:

    “换一下,这一份才是你的。”

    沃尔夫笑着接过,很天真直白的发问:

    “我可以约会你吗?”

    “不可以!”

    张美溪非常坚定的摇头拒绝。在用生硬极端的手段结束了丁家出招的宅斗后。她依旧是烂桃花接二连三的绽放。

    春天是一个荷尔蒙爆发的季节,十五岁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年纪。

    人生已经这样短暂,为什么还要在情情爱爱上浪费时间?造物主说,繁衍才是人类个体的最高使命,我为此设定了千千万万个陷阱,荷尔蒙和花开的愉悦只是其中的两种。

    愚蠢的化学生理学家在挑战造物主,他们会一直失败下去,百年之后还会失败,也许希望在千年之后。

    张美溪很忙,上午在平安实验室工作,下午要去平安学校授课。

    接连讲两堂大课,应付两百位热血少年,太累。

    张美溪下了课,撑着竹布雨伞,她要走一段路,周三少爷开着福特车,缓缓的跟在后面,天空中一片轰鸣。

    张美溪微微侧着雨伞,抬头望天。天色暗沉,一排的六架飞机排着行飞过,这个年代,这个天气,这样胆大包天。

    第二日,报纸上说,东北王的大公子回东北了。

    上海的名媛淑女们一片哀嚎。

    上海的统治者孙督军倒是松了一口气,大公子年轻英俊,帅气洒脱,倒把他衬托的粗鄙小气。这些天有点紧张了,进进出出的,几百大兵围着。

    办个宴会,几千大兵围着!

    “我知道你们是私底下笑话我了,可是你们敢当面笑话吗?不敢吧,不敢就是我赢了。”

    大公子回了东北,雨天里坐飞机走的,没有挥手,没有留下什么云彩。

    白公馆里就很混乱。

    在报纸上成了新晋名媛的白玲珑小姐,在盛家的晚宴上和大公子跳舞三曲,在孙督军的宴会上跳了一曲。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没有电话,没有告白,没有告辞,没有任何的消息,没有挥手,就坐着飞机走了,云彩也没留下一片。

    传说大公子的秘密情人有十位以上,都是名媛淑女。

    嫉恶如仇的白二小姐说:

    “你什么时候嫁去高校长家里做妾?我们这些做姐妹的,要准备一份贺礼的。”

    白玲珑小姐冷笑:

    “多谢妹妹费心,我也不着急,好的也很多。”

    白二小姐说:

    “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了!”

    白玲珑小姐说:

    “那是因为,你脆弱。”

    大公子走了,回头再去找高校长,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说不过去就不找了,这上海的名仕才俊还多的是。

    反正她现在是名媛了。青春美貌脸皮厚,机会多的是,有一位宫崎老板十分不错,听说他不止是一家石榴园的老板,身价背景极其丰厚那。

    ……

    丁太太和白太太都是家里事情多。

    黄四舅妈出门打牌,牌桌上就换了几位新牌友,有一位王姓的贵太太,体态丰满三下巴,眉眼喜庆,为人爽利热情。

    伸手推牌,手上戴了一只最新款的切面钻石戒指。

    牌洗好了,又一张一张码放起来,王太太就笑着说:

    “听说你们家有一位表小姐,是家里的独女,财产丰厚,要招女婿?”

    黄四舅妈黑了脸:

    “我们也不管这个,她老家的长辈也多,自然会做主!”

    王太太笑:

    “听说这个表小姐模样性格都是极好的!”

    黄四舅妈抬头扫了王太太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

    王太太继续码牌,嘴里说着:

    “我倒是可以给你们表小姐保一次媒,有一个开药厂的,许家,家里子孙繁茂,许家七少爷,虽然是庶出的,可是聪明机灵,长得一表人才。”

    春天来了,桃花朵朵开,不长眼的狂蜂浪蝶,一股脑的冲过来。

    ……

    感谢亲爱哒“zhichun_2003”“好想回到过去呀”赠送的起点币,感谢亲爱哒“桥山苗裔”赠送的两张平安符,感谢亲爱哒“无情无”赠送的月票。(未完待续。)

149美溪小姐归谁管?

    “我们表小姐是家里的独女,可是我们六姑太太也蛮要强的,家里长辈也多,年前我们二嫂也发过几次电报,都没有看上,王太太说的这个,我也发个电报回去问问。一家有女百家求,况且他们这个是招婿的,铁定是要层层挑选的,只怕最后要王太太白费心了!”

    黄四舅妈把一只戴着碧玺戒指的手伸了出来,将一张牌放到牌桌中央:

    “又是我的庄家,这都打了一圈儿半了呀,不知道我们公馆那些住店的,回来了几个!”

    她转移了话题,表示了对表小姐婚事的管不了,其实何止表小姐把黄四舅舅公馆当成酒店来住,黄家舅舅,黄少爷,黄小姐们,也很少在家的。

    黄四舅妈也是日日出门打牌,和牌友们混一混,就是一天过去了。

    贵太太们打牌八卦,淑女小姐们打扮八卦,先生老爷们抽烟八卦。黄家表小姐随身带枪的彪悍事故竟然还没有被八卦出来。

    厅房里的雕花描金立地大挂钟,当当当的敲了五下,黄四舅妈伸直了腰,回头召唤一个主人家的女佣:

    “艾姐儿帮我打一会儿,我出去走走!”

    那个女佣赔笑应了一声,搬着一只高腿儿春凳来替班,她并不敢坐黄五舅妈那铺了锦绣坐垫的椅子。

    黄五舅妈站起身来,伸手拿了一件大披肩,往外面走去,这家主人的厅房也是大落地的玻璃窗。洗手间要绕着走廊转半圈儿。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冷雨。

    要说媒的王太太脸上依旧挂着笑,伸手碰了一张牌,八卦少爷小姐们的婚事是贵太太日常聊天的老话题,所以她说这些也并不显得突兀。

    牌桌上一位穿着亮蓝绣花棉绸旗袍的太太笑:

    “黄家的表小姐本来就是家底丰厚,黄家现在又出了副市长,指不定要立多少古怪规矩那。这种人家的上门女婿可是不好做,你说的那个许七少爷,家里落魄成什么样子了?要凑这个热闹。”

    另一位牌友也凑了一句:

    “你们还不知道那?丁太太今天没有来,她那个老儿子得了疯病,流水一样的往家里请医生。就是为了这个黄家表小姐!”

    另外两位来了兴趣:

    “生病的事情我们是知道。昨天还去看了那,看见丁太太那样难过,我们也没敢太打扰她,你快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

    黄家的表小姐害丁家的少爷得了相思病。这种劲爆的话题自然是很多人爱听。所以传来传去,黄家表小姐品格上的名声算是毁了。

    然而,依旧有零星的人来提亲。这些都是实在的人。看中了表小姐的家财。上海这种一切向钱看的城市,落魄的世家非常不好混,联姻是个传统的好办法。

    黄四舅妈一概都是摇头,表示不做主。

    等回到了自己家里,黄四舅妈和黄四舅舅两个夫妻对坐,黄四舅妈做出西子捧心的姿势来,将近四十的人了,依旧亲热娇嗔:

    “外甥女年纪说是小,可算着也不小了,按着旧年的规矩,就算是及笄了。她又爱往外面跑,又和她几个姐妹玩不到一起,虽说跟着几个女佣听差,可是一个个嘴巴也严实的很。那天又叫来那么老些扛枪的,我这心呀,就砰砰的,要真出点什么事情,咱们可要遭人抱怨了!”

    黄四舅舅说:

    “现在民国了,科技发展,电话电报,洋船也快,你不放心啊,就把这里的事情,原原本本都给六姑太太说一次,好话癞话,都说到前头。咱们是隔了一层的,这个表小姐呀,说到底了,还是要归她爹娘管。”

    黄四舅妈就依言发了电报,又写了长信。

    美溪小姐,说到底了,要归她爹娘管。

    ……

    山东平安县,安水河岸边。

    张老太爷瘦的皮包骨头,精神却好,两只眼睛很清亮,眼神也锋利。他穿着一件老羊皮的大厚袄,并不穿长袍子,直接就是青布棉裤,千层底的棉靴子。

    背着手,沿着河岸,一步一步往前走。

    张大爷是和他爹同样的打扮,这平安县的百里侯父子,猛地看穿戴,就是寻常富裕的农民。他们像普通的农民一样懂的天时农田,懂的庄稼米粮。

    过了正月十五,父子两个就每天出门,在田野里河岸边走一遭。

    张大爷说:

    “爹,你小心脚底下,就是这化冻的时候,最容易摔人。”

    张老太爷止步,挺直了腰,望着安水河,河面还是有一层厚厚的冰,冰面之下,河水开始活波的流淌,声音汨汨。

    他吸了一口气,早春的空气清冽犀利。

    “常在河边走,总要打湿了鞋脚,你说,这今年的年景,会怎么样?”

    张大爷远远不如他的父亲开朗乐观:

    “年景好坏不要紧,兵荒马乱没个头儿。您孙女儿去上海三年了,也不敢叫她回来。亲家舅舅那里一连又发电报又发信,家里的妇道人家,哭了好几天了。您看这个,要怎么回话儿?”

    哭也是白哭,这几年,不好过。大姑娘还是呆在上海让人放心。

    张老太爷背着手,转了一个身,十几丈外,站着周家的大少爷和几个兵丁。

    几个兵丁都是青布棉衣棉裤,扛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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