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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界的人了,文可又何错之有?
初雪也在想:如果真的可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真的非常乐意让李文可接替自己去照顾续东,只因为文可和续东一样,都是对另一方死心塌地的人,不然,唐风又怎么能对李文可三番五次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李文可苦笑,她知道无需等待安雨嫣的回答,沉默本就是最好的回答。只是伤心失落之际,李文可也觉得浑身上下轻松了,心里不由得说:原来,爱一个人是一种责任,没了爱,就没了责任。
李文可苍白的脸上渐渐又多了一丝血色,长叹一口气,澄净的眸光盯着安雨嫣,恬然一笑,轻启唇:“那我代替初雪谢谢你!续东这人有点大男子主义,有时候你要忍着点,不过,他大男子主义也是为你好,记住这个你就不会觉得委屈了。”
初雪不想李文可竟然对续东身上这点有如此深刻的了解,微微一怔之后冲着李文可轻轻点了点头:“谢谢你,文可!”“不过,我和初雪的这层关系还没有告诉续东,你能不能先替我保密?”
“呃,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初雪的眸光里有了森森寒意:“文可,你跟我到咨询室去一趟,我给你看看初雪的尸检报告你就明白了!”
……
且说安远国开了车甫一驶出安园,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路虎越野车便缓缓跟了上去,待安远国停了车独自一人走进dna亲子鉴定中心时,路虎车上的男子拿出手机给安云峰打了一个电话。
安云峰此刻正在‘闻香来’茶秀喝茶,坐在根雕茶海另一边、安云峰对面、陪他喝茶的是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仔细一瞧,这大汉不可不正视那日在医闹事件中被续东痛打的络腮胡子、胡子哥吗,不同的是今日的络腮胡子头上戴了一个深蓝色的棒球帽,帽檐又压得很低,几乎把他那双凶狠的眼睛完全遮挡了起来,要是不注意还真是看不出来他就是胡子哥。
安云峰看了一眼来电,冲络腮胡子哈哈哈笑了三声:“你先喝茶,我接个电话就来!”
安云峰找了个僻静的地儿接了电话,只听手机里传来了:“安总他刚刚去了dna亲子鉴定中心。”
安云峰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问号,冷酷低沉的声音问:“他和谁?”
“一个人。”
“嗯,你继续监视,一有异常情况立刻通知我!”安云峰挂了电话,却是挂不去心里的疑惑,寻思着一般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需要一周时间,最短的也需要四五天,他昨天刚去的亲子鉴定中心,怎么今天又去?
他昨天刚刚托人把胡子哥从监狱里捞出来,今天约了胡子哥是打算让对方替自己把这事儿摆平,不成想这会儿竟然出了这事,安云峰点了支烟抽了起来。
原本想着安远国要过上几日后才会去亲子鉴定中心去取结果,到时候只需让胡子哥绑了他然后软禁起来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如今安远国再次去鉴定中心究竟是去干什么?
安运国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遂又给一个医生朋友打了电话,得知亲子鉴定结果绝无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出来后,那医生朋友还给他了一个提示,那就是很有可能之前进行亲子鉴定的样本出了问题。
那么……也就是说,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安远国已经两次从安雨泽身上取得了样本,想到这里,安云峰气不打一处来,立时给安雨泽打了电话。
安雨泽刚刚从医院出来,心里正自窝火,一夜之间,姬冰怡竟然不认识他了,见是安云峰的电话,心想正好让安云峰替自己打听打听这姬冰怡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真的病成这样了,还是为了疏远自己假装如此,只是接了电话,还没等他问,安云峰就噼里啪啦地说:“雨泽,你在哪儿呢?我有事跟你说!”
安雨泽听出安云峰话里的火药味,冷冷地回了句:“在外边呢,怎么了?”
“在外边干什么呢?”
“逛啊,我初来乍到,不得好好看看离鸾城啊!”
“哼!不知长进的东西!别人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安云峰一听安雨泽这话这口气,简直是气得要命:“把你位置给我发过来,我马上让人去接你!”说完话,安云峰气得立即挂断电话,急匆匆地回到了胡子哥面前,压了心中怒气堆了笑脸说:“胡子兄弟,今天我还有点事,改天我们再聊!”
胡子哥思量了片刻,一推面前的茶杯站了起来:“成!”“兄弟我先谢谢你!这份情做兄弟的记住了,你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安雨泽虽然很不情愿把自己的位置发给安云峰,但是一想到母亲,安雨泽还是照做了,很快,有人开车把安雨泽客客气气地请到了安云峰的面前。
安云峰挥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安雨泽叫了一声“二叔”便打算坐下来,不料安云峰暴喝了一声:“站那儿别动!还想坐啊?!”
安雨泽不服气地回了声:“怎么了?二叔?”却还真是没敢做下去。
安云峰瞪着眼围着安雨泽转了两圈之后,站点,冷冷地说:“你的手怎么回事?怎么贴着创可贴?”
安雨泽只好把早上发生的事儿给安云峰说了一遍。
安云峰听着安雨泽的话后,双手抱着他谢了顶的头狠狠地说了声:“好好好!安雨嫣,你厉害,你厉害啊!”
安雨泽不解,撇了撇嘴,小声问:“雨嫣怎么了?”
安云峰张口,却是欲言又止,转而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说:“来,雨泽,咱爷俩儿今个坐下喝杯茶吧!我有些话要问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山雨欲来(2)
安雨泽满腹的疑惑和不满做了下来:“什么事?”
安云峰呵呵自嘲一笑,给安雨泽满上了茶:“来,先喝一杯这上好的午子仙毫!”
安雨泽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傲然之色:“这茶我在香港喝过,其成品状似兰花,色泽翠绿,爽口回甘,”说到这里一顿,细长的眼睫毛背后朝露一般的明眸斜了安云峰一眼,这才落了眉,低头看了杯中的茶,微微叹息了一声:“只可惜,这茶不是明前茶!老了咯!”
安云峰给自己倒茶悬空的手一滞,翻了眼看着安雨泽,哼哼哼地冷笑了三声:“那也不尽然,老而弥坚这句话你总听过吧!这茶虽是清明后采摘,却是滋味醇厚,香高持久,更少了明前茶的草青味道。”
安雨泽脸色微变,安云峰手中的紫砂茶壶里的茶水徐徐落入杯中:“尝一口再说,很多事仅有理论是不行的,实践了才知道。”
安雨泽沉吟了片刻,拿起杯子浅尝辄止,不知是那茶味果然一如安云峰所说的那样,还是他摄于此刻正目不转瞬紧紧盯着他看的安云峰气势,没有说这茶究竟是明前的好还是明后的好。
安云峰见状,心里冷哼一声:跟你老子我叫板,你还嫩着点!不过,转眼,安云峰的眼里又露出出慈爱关切之意,身体前倾,不失温润地说:“雨泽,你跟我说说这两日来你在安园里都发生了哪些事?”
安雨泽脸上稍稍的不耐烦,只是未等到他开口,安云峰目光严肃地看着他说:“一件一件地说,尽量说得详细点,不要漏了任何细枝末节!”说完话的安云峰给安雨泽发了一支烟,笑呵呵地说:“来,抽根烟,你现在也大了,以后不用背着我抽了。”
安雨泽有点受宠若惊,之前上高中的时候因抽烟他还被安云峰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接过烟后,安云峰又给安雨泽点上,安云峰自己也点了一根烟。
安雨泽似是因为这支烟,心中对安云峰的抵抗减少了一些,开始一边回忆一边把这两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仔仔细细地说给了安云峰听。
安云峰在听的过程中只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是说张妈的:“好你个张玉凤,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心里还是向着费青莲安雨嫣的亲生母亲,竟然拿不锈钢汤勺冒充银汤勺!”
听了这句话的安雨泽眼睛眯了起来,藏住了那背后的悲愤和恨意。
第二句是说安雨嫣的:“你以为雨嫣是无心划破你的手的吗?她这是存心的!哼!蛇蝎心肠。”
安雨泽惊:“存心?为什么?”
安云峰没有回答安雨泽,因为他早就和杨凤丽安雨泽亲生母亲商量好了,考虑到安雨泽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决定安雨泽一天坐不到鑫鑫集团总裁的位子上就不告诉安雨泽真相。
安云峰说的第三句话是问话:“姬冰怡说一个人吃大量的虾和维生素会导致中毒?”
“是的,后来我也查了一些资料,严重的话会导致人死亡。”
安云峰的眸光里的惊异渐渐褪了色,换了一丝惊喜蒙在他那锐利的眸光上,忽然,安云峰双手捂住面部,向后仰着躺在椅子上,略带疲倦地语气说:“好了,雨泽,你先回安园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安雨泽“嗯”了声,和来的时候一样,满怀疑惑地走了,而安云峰的心里却是正在筹谋着一个全新的计划。
当李文可看了初雪尸检报告中的那张t、那张被切除了双卵巢的t,李文可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极端愤怒而变得通红,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是谁?是谁对初雪做了这天地不容的事!”
话落,李文可双手撑在桌子上垂头失声痛哭,那泪水落在桌子上发出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分外地响亮,站在桌子边看着李文可的初雪禁不住内心的伤悲,转身将满眼的哀怨和愤怒投向了窗外,良久,初雪的声音冷静之极也冷酷之极地响在李文可的耳边:“姬冰怡!”
“怎么可能?”李文可唰地仰起头:“姬姐对初雪跟亲姐妹一样啊!我听续东说,当初买房的时候,十万的首付还是她给的呢?”
初雪愕然:什么?当初那十万的首付是姬冰怡给的???续东他竟然一直都瞒着我!!!初雪心里虽惊,背对着李文可的身形却是纹丝不动,冷冰冰地说:“这正是姬冰怡的高明之处!”
可是李文可仍然无法相信安雨嫣所说的话,忍不住说了句:“安雨嫣,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初雪缓缓转过身来,面对李文可质疑的眼睛沉声而语:“我想既然你是初雪的死党,是她最要好的朋友,那么你应当知道初雪这短短的一生当中动过几次手术!”说着初雪从包里拿出了昨天下午从医院病案室复印二来的初雪的病历和档案放在了李文可的面前:“这是初雪被切除双卵巢的那次手术档案,当时主刀的正是姬冰怡!”
李文可疑惑地看了一眼安雨嫣,缓缓打开初雪的档案,只是刚看了一页的李文可忽然抬起头,一拢额前的刘海,极为不解地说:“去年冬天她动过手术?我怎么不知道?”转而皱眉苦思,又似是自言自语地说:“我也没听续东说过啊!这么大的事她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真是的!”说罢,又低下头去看病历了。
这一刻的初雪在心里把自己恨成了千万碎片,上一世的自己为什么是这种性格?当时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就算是当时不愿续东失望,不愿续东父母说自己是只不会下蛋的鸡,至少也应该告诉李文可,让李文可陪着自己去,如果有李文可陪着,姬冰怡纵算是有那个心,也决计不敢切除自己的卵巢,那么也就不会有以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