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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
因为面对的是真正的部队,乔四龙和李浩天才不敢轻举妄动的。
“大哥,那帮人有枪,不是善茬。”李浩天低声说着,他手一翻拿出两把黑色的手枪递给秦关西和乔四龙,“拿着枪,以防万一。”
乔四龙见枪眼睛就拔不出来了,血管中流淌着战斗血液的乔四龙忙接过枪,动作娴熟的拉伤枪栓,枪在手,乔四龙吊儿郎当的气势一变,整个人都变得肃杀起来。
秦关西没有拒绝李浩天伸手也把枪接到手,冰冷的枪体入手秦关西整个人也凌厉了许多,,枪或许帮不到秦关西什么,但有武器防身总比空着手要强。
“什么情况?”秦关西下了车,根本不清楚前面是什么情况。
“好像是南越的士兵,不过是政府军还是地方军队就不清楚了。”李浩天解释着。
南越不比华夏,这地方从几十年前到现在就没有消停过,地区纷争,宗教矛盾,**分子,宗教狂人,大号毒枭手上都有武装部队,在南越遇到当兵的,一般人还真分不出政府军还是别的不对。
大半夜的什么都看不清,秦关西也不知道南越各大武装势力的分部情况,挡在前面的军队是政府军还是地方军,是敌是友,是好是坏秦关西也不清楚。
面临这种情况,秦关西只能选择以静制动,他敢乱来那帮军人就敢不惯着他,大半夜的子弹无眼,秦关西三个老爷们儿受点伤倒是没什么,可他们身后还有两个女孩子,身为男人要保护女人,这是天职。
“浩天,你在这儿保护她们俩,四龙,你跟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秦关西安排好,乔四龙和李浩天都没意见,关键时候,必须保持镇定。
李浩天拿着枪潜伏在了黑暗中,枪口瞄准对面,只要有一个不对劲,李浩天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走,四龙,陪我去看看怎么回事。”秦关西走在前,乔四龙跟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前方车队,枪别在了腰上,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去贸然露枪可能会招惹事端来。
两人迈起步子走上前,军队早已注意到了摆在路中间的卡车,秦关西和乔四龙一露面,军车中走下两个端着步枪的军队满眼警惕的看着秦关西和乔四龙。
“乌拉吧唧啥玩意的吚哩呱喇。。。。。”士兵张嘴呵斥着秦关西,叽叽歪歪的说了半天秦关西一个字都没听懂,南越语和泰语一样都是一种听起来非常浑浊的语种,不似华夏与字正腔圆听起来顺耳。
“你们,有人,能说华夏语吗?”秦关西扬起声音,嗓门扩大,声音传到那帮士兵的耳朵里。
秦关西不懂南越语,不代表南越士兵不懂华夏语,华夏对南越的影响还是很大的,秦关西一开口军队中有几个人都听懂了秦关西在说些什么。
半晌,军队中走出一个军官打扮的年轻军人,军人身材挺直,不像南越大多数人瘦瘦巴巴乌黑的脸,这军人的脸是典型的国字脸,五官也似华夏人的长相。
秦关西眼睛飞速的在军人的脸上和肩膀瞥过,肩上扛着的军徽,应该是位军官。
“你们都是华夏人?”年轻军官一开口,嘴中吐出字正腔圆的华夏语,秦关西和乔四龙对视一眼心中纷纷一喜,人在异乡,能见到故乡人就好办事了。
“是是是,长官,我们都是华夏商人。”秦关西脸上的紧张瞬间变成了讨好的笑容,从兜里掏出香烟,秦关西抽出一根递给这华夏军官,笑道:“长官,抽烟,抽烟。”
似乎对秦关西的华夏身份很有好感,这位军官也没有多严肃,笑呵呵的接过秦关西香烟叼在嘴里,秦关西忙拿出火机把军官嘴上的烟点燃。
军官吐出一口轻烟,美美的抽上一口,秦关西递给他的烟是正宗的华夏中华,顶级的好烟,军官任职部队一个月的薪酬也是有限的,他哪里抽到过这么好的烟,一根烟眨眼间抽完就剩下一个烟头丢在地上。
秦关西多机灵啊,军官抽完烟秦关西连忙把兜里剩下大半盒烟一口气全递给军官,笑吟吟的说道:“长官,前面出什么事儿了,你们当兵的怎么还把路给封上了?”
说话是需要技巧的,秦关西这话叫抛砖引玉,从军官对他的态度上来看没有剑拔弩张,这帮军人应该不是冲着他来的,所以秦关西想着说两句好话送两包烟他们应该也会放行的。
秦关西还是想简单了,军人笑呵呵的把烟收起来了,回答的话却让秦关西傻了,“前方有叛军在和我方交火,道路封行,一律不能往前,你们还是回去吧。”
乔四龙偷偷拿出gps看了一眼,地图上的光标显示他们的位置已经在靠近佤邦的边界了,再往前走半小时就到佤邦了,偏巧在这时候还遇上这档子事。
目标不能改,秦关西既然来了南越就一定要去佤邦看看,可眼前挡住的军队也是个事。
。。。
。。。
第八百九十一章 拿钱买路
事在人为,秦关西还是那句话,天下间没有用钱办不到的事。
秦关西给乔四龙使了个眼色,乔四龙会议忙上前搂住了青年军官的脖子,攀起交情,“哥,你看我们大老远的来做生意也不容易,您看要不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呗。。。”
“这。。。。”青年军官面有难色,道:“兄弟,我虽然在南越军队当兵,但我祖上也是从华夏来的,异乡为异客,咱们也算是个老乡,要是平常的话我肯定放你们过去了,可今天不行,上边下了死命令,一个人不能放过去,就算我想让你们过去,我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兄弟呢,人多嘴杂,兄弟我还得在这儿混呢。”
青年军官说的非常诚恳,将心比心秦关西也能理解他,可秦关西今晚上必须过去,秦关西拍了拍乔四龙的肩膀让乔四龙闪开,秦关西上前一步,面露笑容道:“大家都不容易,大家也都是兄弟,你看这样。。。。”
秦关西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沓红色的钞票塞在军官手里,低声笑道:“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拿去给兄弟们喝点酒。”
一沓钱摸起来挺厚,一万有余,一万华夏币对秦关西来说是小钱,可对南越人尤其是穷当兵的来说已经是巨资了。
军官眼睛贼亮,抵制不住金钱诱惑,他伸手就把钱踹到了怀里,脸色一整打着哈哈道:“兄弟痛快,你们过去吧,不过我还是得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前面真的在打仗呢,炮火无眼,你们还是得小心。”
“放心,放心,哥们心里有数。”秦关西见他把钱手下心里就乐了,只要他收钱这事儿就定了,拿钱办事是全世界都通行的规定,只要他收钱,这事就算是定了,前路可通。
一万块钱,年轻军官手底下大概有二三十名士兵,他一人分一百的话还剩七八千,这七八千块钱应该算得上他一年的工资了,年经军官抵抗不了巨款的诱惑,再加上秦关西和他也算是同乡,他也乐意拿着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秦关西过去了。
只要会做人,只要会说话,只有动脑子,再加上肯花钱,无论多难的事都变得简单起来。
拿钱开路,天经地义,收钱办事,人之常情。
“兄弟们,放开条路,他们是给咱们前方军队送物资的,放行。”军官胡编了个借口,越南语叽里呱啦的秦关西也没听明白,不过军官一下令,他手下的士兵遵命自动让开一条道路放秦关西过去。
军官带路放秦关西过去,紧张的气氛消失,李浩天和乔四龙坐回了驾驶座上,卡车慢慢的往前行驶着,秦关西走在车旁,和军官并排走在一起。
“兄弟,我也送你们过去了,你给哥哥我说句实话,你们是不是贩那个的?”军官说着,指着兜里还没揣热乎的香烟,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秦关西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贩毒的呗,大半夜的开着卡车去毒品最泛滥的佤邦,出手大方,几个条件综合起来考虑军官不由不把秦关西和毒贩联系在一起。
“这话可不敢乱说,我们都是正经商人,不碰那玩意儿。”秦关西神色一整,满嘴跑火车。
即使是贩毒的秦关西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贩毒的,毕竟秦关西和那年轻军官是拿钱买来的交情,这种交情虽然表面上挺好,但是面和心不合,秦关西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
年轻军官见秦关西不说实话他也知道里面是怎么一回事,他拿了秦关西的钱,同为华夏同胞他还是好心的提醒秦关西一句道:“那行当前两年还行,但是最近几年政府严打,就佤邦最大的毒枭叫什么金将军的都自身难保了,毒品产量年年递减,现在那边还在打仗,你们过去可能赚不着钱还有生命安全,大家在外都不容易,我是得劝你一句万事小心啊。”
这话是心底话,秦关西能听得出来,大家同在异乡也都不容易,秦关西心中一暖,笑道:“兄弟,你放心吧,我们行走在外脑袋也别在裤腰带上了,你们当兵的不容易,我们养家糊口也不容易,大家相互理解。”
秦关西说的半真半假,有理有据,不卑不亢,一句话说的是句句真心,年轻军官摇头一笑也不劝秦关西了,最后道了一声珍重,“兄弟一路保重,我也没啥好说的,注意安全,有缘大家以后一起喝酒。”
“哈哈,有缘再见。”秦关西挥手告别,年轻军官在秦关西的视线中慢慢消失,秦关西双手撑在卡车上一跃而上。
车斗中,两个女孩儿靠在一起听着周边的动静,突然跃上车的黑影让车中的两女神色一紧,当看清是秦关西的时候两人才松了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好奇宝宝陈天骄一直闷在车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心脏都煎熬死的,她一见秦关西就忙发问。
秦关西从头到尾的把在车下的事告诉了陈天骄,当秦关西说到塞钱给军官人家才放行的时候又引起陈天骄的一顿鄙视,“都说官商相护,现在连军人也和你们这些黑心商人勾结在一起了,这世界真的是变了。”
“哈哈哈。。。。”秦关西哈哈大笑,摇摇手指道:“妞,你说错了,不是这个世界变了,世界一直是这样,从古到今都没变,是你太天真了。”
“哼。。。。”冷哼一声陈天骄没有说话,她是无言以对了,她虽然心里鄙视着秦关西,但陈天骄却不得不承认秦关西话说的很对,从古到今有钱的有权都勾结在一起,道理亘古不变,变得只是官商勾结的方式而已。
“你们都是王八蛋。”半天憋不出话来的陈天骄瞪了秦关西一眼骂了一句之后转头也不说话了。
秦关西摇头一笑不跟这傻妞多做理论,和陈天骄斗嘴,秦关西赢了也是输,打赢了女人的男人不叫男人。
“姐夫,坐稳了,前面好像有火光。”车前开着车,乔四龙扯着嗓子冲秦关西喊了一句,
乔四龙话音刚刚落下,一声闷响轰隆响起,秦关西浑身的汗毛一紧,他听出来了,这声音是炮弹爆炸的声音。
炮弹在距离他们几千米之外的一处荒山上炸响,炮弹掠到的地方火光四起,一发炮弹炸响,随后数发炮弹落在那片荒山上,伴随着炮弹声的还有如鞭炮炸响的噼里啪啦的机枪声。
秦关西惊疑的抽了口冷气,之前那年轻军官告诉秦关西前面在打仗的时候秦关西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武装冲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