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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火焰燃烧的声音顿时充斥在耳边,毫无准备的蛊虫尽数被烧了个着,就连围着我们的村民也有好几个着了道。
红彤彤的火光弥漫在洞穴,我踢了踢被烧成肉干的蛊虫,心里舒爽多了,甩了甩腿,终于把身上清理干净。
“你……你是张家的?!”
说话的是半坐在地上的花姑,她披头散发,精致的妆容也花了大半,没了之前的妖娆,多了几份中年妇女的意味。
伴随着村民们或倒地,或哀嚎壮观场景,我有种找回场子的错觉。
“嘿,你说呢。我不和你们废话了,把永泰师伯体内的蛊虫取出来,保证他无事,其二,把你打在夏飞扬身上的标记清楚,我知道你养的小鬼已经认了那小子的血,即便我杀了那小鬼也没用,夏飞扬依旧会衰弱下去,直到死亡。”
有了底气我说话也大声了一点,不过陈鸣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无奈,陈冲倒是没什么变化,走到陈永泰身边单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后无奈的冲我摇摇头。
果然陈冲没法子,我叹口气,还是得指望花姑。
我看得出他们两个感情还在,只能小人一下利用花姑对陈永泰的感情了。
“哈哈哈,老夫有幸,能再一次见到张家的小子,而且你看上去比张老那混蛋靠谱多了。但是你在这里危言耸听也没用,你说的事对我们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老者神情嚣张,还带着强烈的恨意,可以想象以前张老估计是对他做了什么。其余的村民似乎都以他为尊,没有任何人提出反对。
我扯了扯嘴角,也不多话,伸手在虚空一抹,顿时一连串橙黄色的符篆从我怀里激射而出,将他们全部围在一起,继而空气中温度猛地下降,地面上结上了冰渣子,那些蛊虫的尸体瞬间就被冻了起来。
“老头你没搞清楚状况啊,现在不是我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你们想办法让我放你们一条生路。这一套符篆师冰封符,等符篆燃烧殆尽,就是你们成为冰雕的时候,放心吧,没有痛苦,就是记得临死前要摆好姿势哈。”
说完,我打了个响指,立马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符篆开始燃烧,而每一个村民从脚底开始被层层冰霜覆盖,想要挣脱却跟不上结冰的速度,仅仅一个呼吸的功夫就有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儿被彻底冻住。
孩童天真无邪的双眼还瞪的大大的死前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岩,是不是有些过了?”
陈鸣上来拉了下我衣袖,导致我控制符篆的速度缓和了一些,“嘿嘿,你小子仔细看那些小孩儿魂魄,只有气魄,没有三魂。”
顺着我的视线,陈鸣和陈冲二人都望了过去,果然不见气魄。
陈冲惊讶的对着我比划,陈鸣习惯性的开始解释,“陈冲说怎么会这样,那些孩子如果只有气魄的话应该是植物人才对,当时他们刚才的反应明显不是。”
我摇了摇头,这事儿其实说到底还是要怪花姑贪心,拿了天人的玉佩。
到目前为止,仿制玉佩最为明显的作用就是提高修道之人的实力和开发普通人的极限继承天赋。
只是这两种都是要消耗人的本源。
其一为生机,其二就是抽取灵魂。
后者一般用在年幼者,还未经过鉴定,无法判断是否继承天赋的小孩儿身上,大多是三到十五岁。
我想花姑先前应该是不知道,为了增加几个好苗子所以才会这么干,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样才是真正的毁了那些孩子。
活着的时候虽然少了三魂,但是在仿制玉佩的笼罩下不会成为植物人,然而死后既不入阴间,也没有轮回,可以说是真正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怎么会……这样……那些人不是这样说的……”
花姑茫然的看我,希望从我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强行得到一件不属于你的东西,总有一日会遭到报应。
这也是我敢大胆试用这个法术的原因之一,这一整个苗疆的村落都在使用仿制玉佩。
我故意放慢速度,让那些人自己思考,不出我所料,在冰霜爬到众人胸口的时候,终于有人愿意放弃了。
这种事有一个人开头就行了,接下来好几个人都提出同意我的条件。
那白发老者在最后的一刻也总算是咬着牙答应了,于是花姑也只有施法术将进入陈永泰体内的蛊虫拔除。
我亲眼的目睹一条灰黑色的灵活小虫从陈永泰手臂上的皮肤中一点一点的爬出来,身上还带着一些鲜红的血渍。
“好了,再有几个小时永泰哥就会醒过来了,”花姑掌心上是一条不断扭动的蛊虫,在离开陈永泰体内不到五秒的时间就逐渐干煸,最后也成了个干货。
我没有完全相信花姑,而是示意陈冲,让他再检查一遍。
苗疆人手段多,我可不敢保证。
一分钟后,陈冲对我点点头,脸上的喜色明显。
“那夏飞扬的事儿呢?你可得负责到底,不然的话我要你们一整个苗疆给他陪葬。”
其实吧,夏飞扬的死活我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好歹这也是个小总统,还给了我一大块的好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得出就做得到。
“……行,你说了算。”
花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说一出去就把打在那小子身上的标记给撤了,不让小鬼再次缠绕在上面。
“呵呵,不行哦花姑,咱们这里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你要是如此办事儿,我这里就难说了,也许再有几秒钟你苗疆就剩下你一个了呢?”
说着,我便手指一动,刚才停下的冰霜再一次开始攀爬,已经到了办法老者的胡子,一秒后直接盖住了嘴巴,只能用鼻子呼吸的老家伙一脸是滴如归。
花姑终究是不忍,犹豫片刻就只能答应我提出的要求。
“但是解除标记要我本人过去才行,这里相隔的距离太远法术放不到。”花姑淡定的说道,我眼珠一转,继而点头表示同意,倒是惹得陈家的两位一脸的疑惑。
“一会儿和你们解释,现在把永泰师伯弄出去。”
我扬了扬下巴,让这两人动手把陈永泰抬出去,而我自己则在除了花姑之外的人周围皆是布置了一个隔绝阵法。
等一切安顿好我总算是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了。
第1010章 回城
我淡定的接触冰霜术,村子里的众人得到解放之后警惕的站在原地瞪视着我。
“嘿嘿,你现在就只有一个选择,跟我离开玉兰峰,回紫禁城去。”
我彻底无视那些村民,反正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就不打算再隐藏实力,有符阵的护持,那些蛊虫拿我毫无办法。
花姑神色纠结,一双红唇被她咬的脱了皮,稠酌了许久也见做决定。
“你要知道,我答应放过他们不过是为了换永泰师伯一条命而已。当然了, 你大可以留在这儿,没人逼你,永泰师伯活了你们多年,一死而已,看得穿。只是你自己今后在村子里日子就不好过了。”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扫了那些怒气冲冲却又不敢发作的村民一眼便转身离开。
在我走出好几步,来到洞穴口的时候,,身后响起一连串轻微而坚定的脚步声,我知道是花姑跟上来了。
看来她也不算太傻。
苗疆人的手段一向狠辣,尤其是对判族之人的惩罚比起修罗道更凶残,能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何况,永泰师伯此时还昏迷不醒,没有施术者的帮助他也醒不过来。
**和灵魂每日都会受到蛊虫的折磨,直到生机被消耗殆尽,就是他彻底死亡的那天。
既能救了陈永泰,也能保住夏飞扬的命,很值得。
“嘿嘿,你不后悔?”
据我所知,苗疆一族世世代代都是群居生活,几乎没能会离开族群。
尤其是那么记仇的一个种族,今后若是真的重见天日,可不得记恨花姑,天涯海角都要追杀她。
到时候她的日子更不会好过。
本以为花姑会犹豫一下,但我没想到她只是轻笑一声,抿唇说道,“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是,终于让我有勇气离开苗疆,去外面看看。以前永泰哥想带我走,只是我的游移不定,害的他被陈家除名……”
我略微吃惊的回头看她,花姑年纪不小,不过笑起来的时候风情依旧,而且如今整个人像是放松了一样,一颦一笑都带着点儿洒脱。
要不是年龄不小,眉眼间的皱纹明显,说不定还真能唬的不少男子成为其入幕之宾呢。
“呵呵,小子,你看我做什么。我都能当你姥姥了。”正笑着的花姑白了我一眼,好像瞬间看破了我的心思。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惹得她哈哈大笑。
苗疆之事暂且告一段落。
开始时迷雾重重,收尾却有些戏剧性。
此时,花姑眯着眼坐在后车座上照顾躺在她大腿上的陈永泰,而我悲催的和陈鸣挤一个副驾驶,陈冲霸占着驾驶座悠闲的开车,时不时的瞥一眼后视镜,水锐利的眼锋每每落在花姑脸上我都有几分紧张。
生怕这二人一言不合就在车里打起来。
好在回程的路上除了几个不长眼的小毛头蹦跶闹事,还算顺利,花了不到四天的时间就到了紫禁城外围。
不过拥堵的告诉收费口却让我有些吃惊。
“啧啧,这还没到长假呢就一**人流进城,”陈鸣拉开车门一条腿刚落地就被我屁股一个整个人下了车。
终于能舒舒服服额坐在副驾驶位上了,“别看我啊,好奇就去打听打听。”我冲他挑眉,笑的越发得瑟。
陈鸣只得朝我比了个下流的手势郁闷的往车头走去,不过五分钟后这货就耷拉着脑袋回来了。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就连陈冲和花姑都看了过来。
“呵呵,你猜猜夏氏分支的蠢货们做了什么白痴事情。”听陈鸣的语气我就知道定然是紫禁城里出了大事儿,但,还能有什么事儿呢?
“不会是夏飞扬被杀了吧?”说着我还用眼角瞄了下花姑,不过她神色淡定的很,回望过来告诉我那小鬼还活着,夏飞扬不会死。
我有些做坏事儿被人发现的尴尬,只得笑嘻嘻的糊弄过去,将话题扯到夏氏的分支上。
和普通大户人家一样,夏氏除了夏飞扬和夏亮这俩是嫡系之外,其余还有不少前任总统的叔叔辈,那些还活着的老一辈,少不了有几个是争夺权力的时候落败的。
如今一个个的眼见夏飞扬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顿时就起了再拼意思的念头,因此这段时间闹出不少的动静。
前两天还听说有一个自称是夏飞扬二叔的男人想要贿赂皇城内的守卫不成,而被抓了去的消息。
一听这些,我当即一个头两个大。
恰在此时,我视线瞄到右前方的敞篷车内正在播放一则新闻,画面上显示的是大夏国的南海,出现了一个说道的漩涡。
我才眯眼没看几下,场景就是一遍,换成几个老头子就这张图片分析着各种物理学和天体学的高深知识。
不过要是我自己没有看错的话,刚才画面一闪的时候,在漩涡中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