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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苏月和戚玲带着两个女孩儿去了钱长生家。苏月的到来钱长生深感意外,高兴之情却溢于言表。
与戚玲不同,他没有纠结苏月脸上的雀斑问题,虽然她那些雀斑初初的确惊到了他,但他有些盲目地相信苏月的医术,觉得雀斑什么的对苏月不是事儿。
替钱大叔诊过脉,又指点了一下钱长生的针法,苏月这才将苏远方托付她带来的东西交给了钱长生。
“正好,我也有东西给你们,原准备邮寄过去的,现在给你们更好。”现在的钱长生少了几分矫情和别扭,苏月很高兴看到他的成长。
钱长生去了一趟卧房,再出来时手里提了满满一竹篮风干野味,有兔子、山鸡,甚至还有几块狍子肉。
“这是哪来的?不会是你自己打的吧?”
钱长生有点不好意思,却也很得意:“我在陷阱里放了一些自制的饵料,没想到效果那么好。”
“没想到你还是个天才,真让人佩服。”
“厉害了,长生。”
苏月和戚玲大赞。
“呵呵,我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那也是本事。既然是你自己弄的,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不过你得说清楚,哪些是给我的,哪是给堂兄的,省得我们分账时吵架。”
“远方不是住你家吗?哪里需要分账了?”少年还是那个实在性子。
“好吧,不分就不分。嗯?这个是什么?给堂兄的信?”苏月没想到钱长生递完野味,竟然还递过来一张纸。
“我琢磨的饵料方子,还请月月帮我指点一下。”
这是想送给自己?
“你这……效果这么好,哪里还需要指点?不用了,你自己收好吧?”
苏月一阵感动。少年,你也太大方了吧,自己琢磨的方子,想送就送,月月我何德何能啊?
“那你帮我带去给远方吧,他一定感兴趣。”
“你就没想过用它换钱?”
“我……准备过几天公开的,所以让你拿着就拿着吧?”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拿着了,谢谢你,长生哥。”
“呵呵,这还不是跟你学的。月月你放心,我会努力学习的。”
“嗯,不要担心学费的事情,你去告诉大家,无论谁考上大学,我们都会帮忙解决学费的问题,当然,这些要悄悄的说啊,不要让闲杂人等知道。”
“我明白,我代大家谢谢你。”
“嗯,记住,路是靠你们自己走的。”
苏月觉得自己都快成学习小组一帮家伙的妈了,不过想想充满希望的未来,说不开心是假的。
赵冬云和林香草一直在门外等着,听不清屋子里的谈话,但是屋子里不时传出来的欢快笑声严重感染了她们,羡慕之余,在心理上对苏月更添了几分好感和亲近。
第二天中午,苏月看到了骑看高头大马气势汹汹来村的韩征。
他们一起三个人,皆是精神矍铄的青年男子,远远看去,气派十足。
韩征应该是个做事果敢的,进村后没有去村支部,而是打听了一番之后径直去了苏梅家。
今天苏东南照例不在家,苏军去了学校,韩征去的时候只有王春芳独自一人在家。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气势逼人的韩征并没有震慑住王春芬。
胸有成竹的她照着苏梅之前设计好的说词告诉韩征,苏梅是苏东明的亲生女儿,她只是她的养母。至于逼迫苏梅嫁给中年鳏夫什么的,她也照着苏梅的安排来了个避重就轻,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抱着“家里困难”这几个字不松口。
直到韩征取出苏梅的玉牌,王春芬才慌了。
玉牌,她的确是偷偷和苏梅换过的,而且换了两次。
去年她从苏梅手中得到玉牌后曾去晴水市找人估过价,却发现几乎所有看过玉牌的人都说它是不值钱的低劣货。
当时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被苏梅骗了,自己闺女是什么人她是清楚的,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为此憋屈了好久的她在苏梅为唐振国之死伤心欲绝浑浑噩噩时,偷换了一次玉牌。
谁知人家仍说是个低劣品。见她不信,还好心的将上品玉石给她摸了摸。
一摸吓一跳。
王春芬见识再浅薄,也不得不相信自己从苏梅身上两次拿到的都是假玉牌。
之后她一直琢磨真玉牌的下落:换走真玉牌的是苏东明还是苏青山?三奶奶和苏远方也不能排除嫌疑。唐振国的可能性也很大,甚至苏东南和苏梅也有可能。
怀疑对象太多,说出来又怕与闺女撕破脸,王春芬闷声不响找机会换回了之前的玉牌,从此再没有与苏梅说起任何与玉牌有关的事情。她想着,暂时先什么都不说,等哪天苏梅真的准备去帝都了,再提醒她。
没想到苏梅去年年底会悄悄离家,搞得王春芬措手不及,没机会和她说假玉牌的事。
今天韩家的人突然问起,王春芬怎能不慌?
只是,她王大赖子的名声不是白有的,慌是慌,却知道装糊涂最明智。
“我不知道啊,玉牌梅梅从小戴着,从来不让别人碰的。”
王春芬想要表达的意思是:那么小就戴着,被谁哄走都有可能。
韩征秒懂了她的意思。
想到玉牌是身外之物,被人换走的可能性非常之大,查不清楚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苏梅的身份,韩征决定暂时抛开玉牌的事。假的就是假的吧,只要人是真的就行了。
家里又多了一个亲人,虽然初见对她没什么好感,但奶奶喜欢就行了,他们韩家底蕴深厚,养得起闲人。
拿定主意的韩征走出苏梅家没多远就碰到一个看上去精明能干的瘦妇人。他略作思索迎上去一打听,发现此人与苏梅养母说的差不多,苏梅的确是苏东明的孩子。
不只如此,妇人还义愤填膺的谴责王春芬好几句,说她逼苏梅嫁中年鳏夫是在造孽。
第一百二十六章 被农妇骗了
听了瘦农妇这番话,韩征就更不怀疑苏梅的身份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农妇是苏梅的姨母王春娥,是王春芬临时请来的托。
问过的两人都肯定了苏东明与苏梅的父女关系,韩征心里有了数。不过他做事素来谨慎,觉得两人之言可信度不高,有心再找几人问一问。
正好前面一户农家门边有两位花发老人在闲谈,韩征正要过去,王春芬过来叫住了他:“大侄子,你等一等,这些钱,你帮我带去给梅梅吧?她在外面我总惦记着……”
王春芬着说便递过来一把毛糙糙的纸币,多是一分两分,一毛两毛的面额。韩征看得嘴角直抽抽,不过王春芬脸上汹涌澎湃的泪水让他有些感动:苏梅养母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嘛,也许逼她嫁人是不得已而为之吧。
韩征语气柔和:“我们不差钱,钱你收回去吧。”
“呵呵,这也是啊。既然不肯收钱,那我送送大侄子吧。”王春芬一边说一边不等不让的走在了韩征前面。
准备继续找人打听一番的韩征被王春芬突如其来的礼节弄得愣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牵着马跟上了王春芬的脚步。
韩征边走边想,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苏梅的身份没有问题,所以也不用再问了,早点回帝都告诉奶奶好消息吧。
观赏了整幕戏剧的苏月不禁在空间长叹了一声果然高手在民间。苏梅和王春芬姐妹这等谋略,她不服的话说不过去啊。难怪自己前世混的那么惨,和她们相比,自己当初就是个棒槌。
好在可以从来一次,可以细细将她们的阴谋粉碎。
王春芬一直将韩征送到学校门口,亲眼看着他上马出了村子,这才心有余悸地回家了。
她以为自己的阴谋已得逞,却不知道苏月早已等在村外,准备告诉韩征事情真相。
韩征刚出小石村就被一个满脸雀斑、皮肤黝黑的年轻村姑给拦住了。这个村姑丑是丑,一双眼睛却宝石般光彩明媚,本来有些生气的韩征脾气瞬间就没了。他想,有这样一双灵动眼睛的姑娘一定好人品。
姑且停下看她意欲何为吧。
谁知她……出言惊悚:“表哥。”
韩征一停下,苏月立刻俏生生来了这么一句,韩征和他两个同伴惊呆了:这丑村姑是个神经病?
“我是你姑姑韩忻同的女儿,我叫苏月,刚和爸爸苏东明一起搬去了帝都。神经病什么的和我没关系。”
“啥?”苏月轻轻巧巧几句话雷的韩征五内俱焚、泪流满面自己被人骗了?
还是小山沟里农妇骗的。
这……他能拒绝这种黑历史吗?
韩征不怀疑苏月的话,这无关直觉,这只是简单的逻辑推理。苏月说谎无益,回小石村一问真相即出。
所以,王春芬刚才送行是个局,之前那个农妇和她是一伙?
想到自己被简单的套路给骗了,差点铸成大错,韩征一口老血憋在心里上不上下不下,郁闷的很。
而且,表妹,你怎么能长这么丑?
如果是个路人,韩征表示丑不丑的真是没关系,但作为她的表妹,苏月长得可真丑,比苏梅差多了。
韩征突然替苏月有点愁。
他神色怪异地看了苏月一眼,温柔亲切地喊了一声“苏月表妹”,这才与她一起返回小石村。
虽然韩征已承认了她,苏月还是带他去大队部走了一趟。却没有陪他在那里调查情况,将他扔在那里后先行回了戚玲家。她答应给大伙做玉米面馒头的,这会面该发好了。
正与戚玲一起讨论学习问题的赵冬云和林香草看见苏月回来,眼神俱是一亮,对她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继续埋首书海。
苏月莞尔:想不到这两人挺爱读书,还真是让人喜闻乐见呢。
直到苏月一锅香喷喷的玉米面馒头蒸熟,韩征几人才跟着黎支书一起来到了戚玲家,戚家爸妈赶紧招呼。
听说是苏月亲手做的馒头,本来准备做完向导即刻离开的黎支书丢掉客气,加入了吃馒头的队伍。
苏月丫头做的东西,傻子才不吃。
作为苏月的表哥,韩征和他的两个同伴受到了戚玲一家热烈的欢迎,亲人般的招待。
只是,韩征是个嘴刁的,从来不吃玉米面馒头,所以,大伙都喜滋滋的吃着馒头时,只有他一个人优雅闲逸地喝着苏月亲自泡的清茶。别说,这山村虽然偏僻,茶却好极。
韩征哪里知道,这杯茶的用水乃是空间出品。苏月对韩征很有好感的,不介意对他好一点。
韩征一个人慢悠悠喝着清茶,其他人细细品尝馒头。见他可能错失美味,他的两个同伴看不下去了,当然怕韩征秋后算账也是重要原因。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一起凑到韩征耳边低声说道:“征哥,馒头特别好吃,我已经吃了五个了,觉得还可以吃五个……”
“我也是,征哥你看其他人……”
韩征闻言端详了一下屋子里人们吃馒头的表情,疑惑地拿起一个馒头送到了嘴边。
拧着眉头,嫌弃的咬了小小一口,之后,韩征直想骂……别人的娘,他自己的舍不得骂。
这是玉米面馒头吗?这是他记忆中玉米面馒头的味道吗?白面馒头也没它好吃吧?
“这是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