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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晋抬眼看到蓝怡,俊眸微弯,恢复成那个温文如玉的教书夫子,“三妹,妹夫,你们来了,先到屋内稍坐,为兄去去便来。”
再出现时,他已换了衣衫,笑着道,“母亲再三叮嘱,要我带着四妹回家呢。”这次能破此案,蓝怡从中出力不少,雷晋第二次来梅县时已经跟父母透露了蓝怡的功劳,雷国公和夫人对这个未曾谋面的义女感激又好奇,很想见一见。
蓝怡也想去京城,不过,“下次有机会一定去拜见义父义母,不过这次离开家太久了,再不回去,院子都改长草了。”
雷晋微笑,“也好。此次我压着蓝如海,让你们跟着也怕遇到危险。”
周卫极提起此行的目的,“这次能拿住蓝如海,我和蓝怡并未出多少力气,你在奏折里,不提也好。”
雷晋看看他们夫妻,便知他们的意思,是要把功劳多归些在桃之末的身上,便点了头,只是笑道,“还行多在四妹身上着墨些,让圣上赏你些银两呢,看来只好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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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九章 是男是女
“三哥,圣上给的金银,又不能花,要不要的吧。”蓝怡无所谓地摆摆手,她可是听周卫极说了,皇上赏赐的金银都刻着字的,一般人家都供起来或珍藏着传给子孙后代,拿出去花的很少,“蓝如海招供了么,两位大人的确是他杀的?”
雷晋点头。
“那蓝家?”蓝怡接着问道,虽然对蓝家人没什么好感,但那毕竟是几百条人命啊。
“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蓝家并未过多的牵涉到案子中,我也怀疑蓝如海并非是真正的蓝家人。”蓝俊辰眉头蹙起,“甚至,真的有可能是一缕孤魂,抢了蓝如海的身体。”
蓝怡微微一愣,“若是能证明他不是蓝如海,那么蓝家的罪责该更轻些吧?可是这有办法证明么?”
蓝俊辰点头,“自是有的,到了京中请护国寺主持亲自查看,便知真相。”
护国寺主持,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蓝怡暗自决定这辈子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蓝如海身上戴着的蓝家至宝可取下来了?”
“已取下,暂由我保管,若是蓝家能洗脱嫌疑,还是要还给蓝俊辰的。”雷晋看着蓝怡,微微笑道,“四妹,蓝家在朝中为官的足有二十三人,若是此番能大难不死,他们定会记得你的恩情,对你来说,这可是件好事。”
好事?蓝怡苦笑,“我可不想他们记得我,只要他们不再派人追杀我就好。我只想和卫极回家过安生的日子,卫极现在也不当班头了,回去我们就好好的种田,三哥,你还回村么?”
听闻她要和周卫极回家种田,雷晋微微诧异,以目光询问周卫极,见他微微摇头,便没有说破,“回去,这桩案子清了便回去。”
官场之中,勾心斗角,处处费神,哪有在北沟村教书快活自在。
拓跋孝直走进跨院的大门,见到蓝怡和周卫极也在,顿时眉开眼笑。周卫极看到他的表情,微蹙眉,觉得他的笑很碍眼,想一把拍下去给他拍没了。
蓝怡看到拓跋孝直却很开心,“拓跋先生,你下一步如何打算?”
拓跋孝直径自走到桌边,在另一侧坐下,看着周卫极微郁的神情,心情莫名地更好了,“先跟雷大人进京,换个真正的自由身出来,再四处走走,看看。”
又一个要四处走走的,蓝怡笑出声来,周老夫人、一清、拓跋孝直,看来最近大家的心情都还不错。
周卫极见没什么事情,拉着蓝怡便要告辞,拓跋孝直却唤住她,“周夫人,不知你的商号,需不需要打手?”
打手?蓝怡回头,看懂了拓跋孝直眼里的诚意,笑意又多了几分,“只要功夫不错,价格合适,自然是要的。拓跋先生,若是有意,便到黄县来寻我就是。对了,今晚可否到王家一趟,我那里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拓跋孝直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
雷晋看着拓跋孝直,微皱起眉头,总觉得他待蓝怡太亲热了些,而蓝怡言谈间对他也是并不客气,这两个人,何时熟悉到这等地步的?
所说君子不背后论人是非,送蓝怡和周卫极出门时,雷晋还是多说了一句,“拓跋孝直此人,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四妹,若是要与他合作,须得多个心眼才好。”
周卫极也认同雷晋的观点,回到家接着叮嘱蓝怡,“就算你与他是来自同一个时空,可与他也并非是旧识,知人知面不知心,认清他之前,不可相交。”
蓝怡点头认可,“恩。他是个人才,若是加入商记,咱们的生意绝对可以更上一层楼,再说了,小小的商记,也没什么他能惦记的。”
周卫极也知这一点,只点点头,“雷晋他们明日启程,咱们后日走吧,离家太久,也该回去了,咱们乘船回去。”
蓝怡颇为诧异,“不是还有黑子么,为什么不驾车回去?”
周卫极微微一顿,“乘船快一些,黑子也能坐船。”
蓝怡心中微微一动,总觉得周卫极有事瞒着她,想到边关战事,她心中忧虑顿起,莫不是……
刚待询问,文轩便跑了进来,小家伙的嗓子,还有点沙哑,听起来软软腻腻的,“娘,咱们后天就回家么?”
蓝怡点头,拉住他的小手道,“明日跟娘去跟婉姨辞行,再去城南庄看看咱们种下的东西,后天就走。今天晚上你跟祖母一起睡,陪她多说会儿话,好不好?”
文轩想了想,“那娘呢?也要去跟姥娘一起睡么?”
蓝怡一顿,“恩,我也要培正娘亲说说话,分开来又要好久见不到了。”
文轩这才点头,学着蓝怡的口吻,“好,娘去陪着姥娘,我去陪着祖母,爹,你去陪着姥爷一起睡吧,也陪他多说一会儿话。”
蓝怡捂着嘴,笑得肩膀发抖,想到他们翁婿在一起的画面,就觉得十分有喜感,周卫极摸摸文轩的头,“姥爷和爹都是大男人,只有女人和孩子才需要别人陪着一起睡,大男人是不用的。”
文轩仰起头,学周卫极蹙着眉,“可是,爹在家总要娘陪着一起睡啊!”
蓝怡见如花捂着嘴直乐,微微脸红。周卫极却一脸坦然地蹲下|身,抱起文轩,“你娘是我的媳妇儿,自然是要跟我一起睡的。走,爹待你去陪姥爷和舅舅说会儿话再回来。”
蓝怡看着如花和于燕道,“你们明日不必跟在我身边,处理自己的事情去吧,咱们后日一早就启程回黄县。”
于燕摇头,“奴婢无事。”
如花笑呵呵地道,“奴婢也无事,还是跟在夫人身边保护您和小主子的安全为好。”
仔细看了如花的脸许久,蓝怡好奇问道,“如花,这就是你本来的模样么?”
如花笑得恣意,大方道,“不是,奴婢长得太丑,所以央了主子做了这张脸,夫人觉得如何?”
蓝怡微愣,脑子里闪过现代版如花那张经典照片,深吸一口气问道,“恩,挺好,那你是男子,还是姑娘?”(未完待续。)
第六一零章 使命不休
如花腿一软,差点跌倒,旁边的于燕赶紧后退一步,谨慎地看着她胸前的波澜壮阔。如花顺过一口气,严肃地挺挺胸,“别怀疑,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
说完,她扫了一眼于燕还未发育的豆芽菜身板,“燕儿,别急,等回村了,姐多给你熬些汤水,很快就起来了啊。。。。。。”
于燕冷哼一声,“不要,累赘!”
蓝怡呵呵乐了,这小丫头还没有开窍,不晓得太平公主的哀伤。如花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小燕儿,你且等着,有你求到姐姐头上的时候。”
于燕依旧一脸木然,“绝不会。”
如花又开始娇笑,于燕被她笑得动了怒,伸手就要打上去。蓝怡赶紧清嗓子制止道,“忘了你后背的伤了,还想裂开是不是?”
于燕才不甘地收回手。门口的水秀听着屋内的热闹,嘴角也勾起来,抬头看着柳梢划过的几片白云,竟忍不住想哼两句小曲,以后的日子,跟以前必定是大不一样了呢,也不晓得北沟村是个什么样的去处,他去了能做些什么。
拓跋孝直到了王家,蓝怡命人在水榭凉亭内摆茶,让于燕和如花退到一旁,两人开始品茶说话。
“京城护国寺的主持,据说佛法高深,修了一双慧眼,你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省得被他识破身份。”这是蓝怡叫他过来的最主要的目的,方才在雷晋那里不好说。
护国寺的主持拓跋孝直在京中时也曾有耳闻,“好。对了,你可曾怀疑过当今的太上皇,也就是柴荣可能也是咱们的‘同乡’?”
蓝怡双眼一亮,“有怀疑过了,大周的多想改革政策似乎都有些影子,比如,重农不抑商,契税比例的调整等。怎么,你发现了什么证据么?”
拓跋孝直摇头,神色凝重起来,“我与你知的,差不多。也仅是猜测而已,直到如今,我还没有见过柴荣的面,不好做出判断。不过,以后你行事,要更加小心,商记经营时不要过多使用现代的经营理念,否则怕招惹来麻烦。”
“我已经很小心了,除了牡丹籽榨油,商记的东西并没有一丝现代的痕迹,管理的方法也是融合了大周人的思维改善过得。怎么,你觉得哪里不妥?”蓝怡也慎重起来,拓跋孝直毕竟是做侦查工作出身的,嗅觉的明暗不是她能比的。
“颜和和蔡允之,两位德高望重的大臣,为何为去翻看《玄魂经解》这种论鬼神而非孔孟正道的书籍,甚至还多次磋谈?”拓跋孝直推理道,“显然,他们必定是受了上面的指示行事的,这个上面,只能能是当今的圣上和太上皇两个。还有,蔡允之身为国子监祭酒,从藏书阁里哪本书出来抄录并非难事,他们为何要把书中关键的两页撕掉?而雷晋已经审问过蓝如海,他派人百般折磨两人,也只得到蔡允之凭借记忆画下的一页图而已,而两人都不承认书籍是他们撕掉的。那么,不是他们,不是蓝如海,还有谁会关心换魂的事情,还有能力派人入藏书阁神不知鬼不觉地撕掉书?他撕掉书的目的是什么?”
在拓跋孝直的一连串问题下,蓝怡的细眉也拧紧,“你怀疑,柴荣也对换魂之术感兴趣,所以让他们两个去研究,而那本书是他派人撕掉的?”
“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拓跋孝直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到,“柴荣是公元921年出生,今年是公元989年,他已68岁。据柴公说,他的身子并不算健朗,时常用药。若他是穿越而来,必然跟咱们一样,对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有不同于大周人的见解,对于移魂换体的事情也是相信的。而且,一个人一旦身居高位,必定是想权力永固,长生不老的,皇上都想活万年!他舍不得这一世的繁华,想通过换魂求永生,也不无可能。”
蓝怡顺着他的思路,推测道,“如果你的推论成立,蓝如海被就押解到京城后,不会被很快处死,柴荣必定要把他的所知的关于换魂的事情榨干净才会动手,甚至,不会动手,而是想办法留下他,让他帮自己的忙。”
拓跋孝直点头,这正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