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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身份,他是银族纯血,当时的光之国还是银族接连掌权的时代,他几乎被内定为下一任继承人。
遇到克苏鲁后,他第一次为了力量以外的事情心动。
然而现在。琳澜一直沉睡不醒,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她三百年。
为了让她睁眼,他开山立派寻来了神器之首。他顺应天命辅助一代代君王,他把九州都翻了个遍,可是依然没有找到救回琳澜的方法。
她不能吸收古神的灵气,却可以吸收江鱼体内旧日支配者的灵气,但是眼看这么多天折腾下去,江鱼都快被她榨干了,琳澜的身体依然像是无底洞一样。只入不出,没有丝毫反应。
赛迦看着揉嘴唇的江鱼,不知为何。心里起了一丝波澜。
如果她能留下来陪着自己,一起度过这漫漫时光,也不错。
江鱼被他看着,心里很不自在。
赛迦……好像是看上自己了。
如果这个眼神只是她的猜想。接下来赛迦的行动把她的猜想变成了现实。
晚饭前挨了光刀回来。江鱼对着一桌子的好饭好菜没有一点胃口,她可怜巴巴的坐在床榻上吹着手臂上的伤。右手臂上的伤口结了痂,长长的伤痕遍布,舔上去有一种新鲜的铁锁味儿。
左手臂的伤口还没愈合,江鱼抬起手臂,看那伤痕很有技巧的避开了主要的血管,光刀割出的伤口窄窄细细。
就在她吹着伤口的时候,一身银袍的赛迦走了进来。
满室的白光映得他恍如从光芒中走出来的一样。江鱼想想飞鸟变身的时候,浑身都被光芒笼罩着。不过,她还没有见过哈斯塔的巨人形态,哈斯塔总是在刻意避免着变身。
变身后,会变得难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光之国人一般都是保持人间体的,被迫变身多半是生命受到威胁。
他不愿让她感受到危机。
这是他对自己最大的温柔。
赛迦熟门熟路的走进来,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自觉。大大咧咧的坐在江鱼身边,看着饭盒上没有动的饭菜:“不合口味么?”
江鱼不想搭他的讪,往一旁挪了挪。对一个整天拿光刀子划她的人,她没什么好感。
赛迦却丝毫不觉得受挫,他望着江鱼淡漠中透着哀戚的双眸:“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江鱼终于有了反应。
“一样?”她冷笑道,“你未免也太抬举你自己了。”
“你倒是说说你优越在哪里?”
江鱼别开脸,态度任性而又坚决:“你走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你不跟我说话,难道要跟这堆烂肉讲?”赛迦伸手拨弄着保护心脏的结界,“死都死了,你倒是让他入土为安啊。”
江鱼一把夺过心脏站起身,却被赛迦攥住了手腕:“你是第二个敢对我发脾气的。”
他力气大,攥得紧,江鱼一时挣不开,就僵着保持站着的姿势。
“但是现在,能跟我说话的就只有你一个了。”
江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她带着坏心眼儿,笑着回头,像是打量一棵大白菜一样打量着赛迦:“你只是想女人了,三百年,憋坏了吧?”
赛迦有点发怔。
他想跟江鱼说话,只是因为……
想要她?
江鱼煞有其事道:“你拉我,亲我,这不都能表现么?守着一个女人三百年,只能看不能吃,不下山也不接触旁人,整天待在山顶上,你当然会寂寞了。”
赛迦看着她两片喋喋不休的嘴唇,若有所思。
他抬手就要抚上江鱼的脸,江鱼侧脸避过:“你若是想确认的话,去找小郡主试一试就知道了。她接触的人多,又很崇拜你,你问什么她肯定老实说。”
江鱼看出来了,那小郡主见到赛迦比起钱陆直帅了不止一个等级之后,似乎已经移情别恋了。如果赛迦过去,那可正中小郡主下怀,指不定怎么迷惑他呢。
赛迦果真腰身一挺站了起来,一脸忧郁不解的往外走。
江鱼见他走出了偏殿,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结界,她伏在床榻上呼了口气。
把她给吓坏了,赛迦发什么神经。
小郡主在顶峰无所事事,整日都是观花看水过着悠闲日子,她早早就吃了饭,心血来潮的想要泡个澡。
正坐在浴桶里玩着水面的花瓣,浴室的门忽的被推开了。小郡主吓得连声尖叫,以为是什么登徒子劫色来了。
可是在水气迷蒙中定神一看,站在门口目无表情的,可不是宗主么!
她一时间惊喜交加住了口,在浴桶里坐也不是,出来也不是。总的来说还是惊吓多于窃喜的,有哪个正常姑娘被看光的第一反应是偷着乐的?
赛迦迈开长腿就走了进去,在地球三百年,而他实际度过的时间已经有三万年之久,他对男女之间的感觉已经相当迟钝,就连对江鱼的摸摸亲亲都是出于冲动本能。
他站在浴桶边看着花瓣里的小郡主,一看就是好一会儿。
小郡主心里七上八下,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整个人忽然被赛迦从桶里捞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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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蔓可着老脸顶风作案,收藏推荐要给力aaa——!!
赛迦并不是神,一个万年老处/男忘却了冲动的结果只能是蛋疼……
233 一夜X风留
【小郡主心里七上八下,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整个人忽然被赛迦从桶里捞了起来!】
赛迦力气不小,小郡主惊叫一声就揽了他的脖子,粉嫩嫩的如一段脆藕般挂在他的身上。赛迦脸上冷冰冰的抱着她,显得很是有些不近人情。
“宗……”
小郡主刚开了个头,赛迦看着一脸娇羞的小郡主,忽然将她放下,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搞什么啊!害得她空欢喜一场!
江鱼好不容易送走了赛迦,换了个地方屁股还没坐热,赛迦就一阵风一样的刮回来了。
他老实说道:“我不想跟她说话。”
江鱼隐隐看到他身上还带着水渍,几片花瓣粘在他的宽袍大袖上。
她把刚才的现场猜了个**不离十,摆摆手打发叫花子一样:“你去的时候不对,她当时太惊慌,还没来得及施展。”
洗澡时忽然闯进来一个男人,没把小郡主吓尿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什么呀。
赛迦顺着她的目光抖落袖子上的花瓣,像是辩解一般:“我真的不想跟她说话。”
“我也真的不想跟你说话!你快点出去,我要睡觉了,明天挤不出血你又要打我了。”
江鱼不耐烦了,而赛迦的视线掠过她的胳膊,还有被自己运足力气扇了一顿的屁股,嘴唇动了动,声音谦卑而柔和:“对不起。”
江鱼心烦,不等他出去就径直爬上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
她倒是应该祈祷琳澜最好别醒过来,不然这个忍了几百年……若是从光之国三万年的那场战争来看,应该是三万年了……赛迦不知道会不会憋出什么病来。
江鱼用背直白的表达了送客的愿望。赛迦怔怔的站了一会儿,说道:“你的晚饭一口都没吃,我叫人送新的给你。”
没有回话,被子里的江鱼几乎都累得睡着了。
赛迦转过身,飘然而去。
这晚他没有去看着琳澜,在遣云宫的房顶上坐了一夜。
江鱼说他见识短,他的不安只是因为想女人了。
赛迦看着远处一片沉寂的大地陷入沉思。
他一沉思就无所谓时间的流逝。直到弟子在宫里找他,他才惊觉自己在上面想了一个晚上。
可是回忆一下,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江鱼吃不饱。精神一直都是恹恹的,赛迦看着她凹下去的脸颊,不由得想起她刚来到这里时嚣张的不可一世,被降服后又恶狠狠的立誓非要报仇。
现在却像是个乖乖的小狗一样被小道士牵来遣云宫。站在大殿中央。等着赛迦领她进去挨刀子。
他忽然想吓一吓江鱼。
于是他悄无声息的落在她身后,忽的伸手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江鱼被他这一拍差点飞了出去,踉跄几步站稳,她扶着几乎被拍碎的肩膀,转身看着惹事的赛迦。
赛迦手还停在空中,原本期待的是江鱼“哎呀”、“讨厌”之类的娇呼,没想到只换来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他有点尴尬的放下手。江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用他领了。自己熟门熟路的拨开帘子走进去,坐在床边伸出胳膊等着被割。
她自己的技术不好,赛迦可能是割人割出经验来了,被他割并不是特别疼。
赛迦的光刀割下去之后,说道:“今天你就不要喂琳澜血了。”
你/他/妈/的割完了才说?!
江鱼想打他,但是海神铃在头顶悬着,估计她还没出手就能被赛迦一巴掌给扇飞了;她还想骂他,但是饭没吃饱没力气,无法配合适当的肢体语言来表达愤怒。
她坐着面色阴惨的想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一言不发,放下袖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算了。
赛迦看着她的背影,什么都没说出来。
克图格亚叼着根牙签,倚在牢门射进来的阳光处晒太阳,很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狼。他在阳光下眯着眼睛打量乔娘,觉得这小/娘/们儿的身材还不错,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乔娘把一片狼藉的碗碟收进食盒里,忽然被克图格亚捉住了手:“你整天来给我们送饭,不止是肃亲王的意思吧?他不让你在饭菜里下毒就不错了,哪里会好吃好喝的伺候我们?”
阿秒闻言凑近了些。
确实,乔娘风雨无阻的给他们送饭,样样都美味精致,天天都像下馆子,他们几人待在牢房里只吃不动,各个眼瞅着都比进来时圆润不少。而图哥更是餐餐都有饭后点心,只是这人似乎怎么吃都不胖。
乔娘并没有把手抽出来,尽管克图格亚抓的力气不大。
“你们被判秋后处斩,终归逃不过一个死,当个饱死鬼总比饿着强吧。”
她的解释似是中规中矩,可也完全站不住脚。
比如,反正都是要死的,肃亲王找人暗中把他们提前做了,或是毒死都有可能,毕竟小郡主是他最疼的女儿。
肃亲王现在虽然不动江霞,估计是琅琊派那边以江霞的性命安危困住了江鱼,不过等到他拿到江山,就无需再看谁的眼色了,看谁不顺眼就一刀剁了,还需要费时费力费钱的派个美人整天给他们送饭还被他调戏么?
克图格亚松了手,乔娘温顺的提起饭盒走了出去。
他回过头问道:“阿秒,咱们来几天了?”
阿秒数了数墙上的刮痕:“半个月了。”
克图格亚伸了个懒腰,坐在阳光下继续眯眼。
乔娘走出牢房,被刺眼的阳光照得眯起眼睛。
主子是没有吩咐过这些的,但小郡主的事情泄露的同时,她也不再被王爷重视。不过至少得了清闲,在奶奶身边儿时她攒了不少钱,买通狱卒来送饭还是绰绰有余的。
反正都是死刑犯,又很老实,狱卒接了分量不轻的荷包,乐得装聋作哑。
苏良辰就待在西樵山,守着江家的宅院。
他若是被抓就辜负了克图格亚的心意,所以他要养精蓄锐,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