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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鱼挣扎:“放我下来!宋大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为什么?”宋大叔原形毕露,“我大伢子就是被派到山下去找你,结果被地主老爷打断了腿,现在二伢子也在他手上,要是不把你交出去,二伢子就活不成了!”
江鱼怔住:“原来何大妈说的是……”
“哼,大伢子的腿已经医不好了,起码得救救二伢子。”宋大叔一手夹一个人,脚步飞快,“江鱼,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不要怨我。”
“宋大婶知道这事吗?”
“妇人之仁,所以我没告诉她。”
“可是……”
哈斯塔头重脚轻,果然不客气的在他身上大吐,浓重的酒味和黏腻的口水混在他背上,宋叔嫌恶的皱眉:“就算是神仙,吃了吐出来也跟人没什么两样……”
他没有回头,不然就能看到哈斯塔吐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食物,而是一颗颗带着微光的珍珠大小的颗粒,然后满满消散在空气中。
江鱼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上一次被他吐在身上她就已经很惊讶了,这次在暗中看……
还挺好看的。
江鱼担忧的看向哈斯塔,他却已经醉昏过去了。
地主老爷并没有进村,只是让众家丁打着火把震慑村民,他自己在外面候着姓宋的,脚下绑着个六七岁的孩子,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回老爷,那姓宋的带着人来了。”
“呵。”地主斜了一眼孩子,“真是父子情深啊,本老爷都快被感动了。”
家丁自动分开一条路,筋疲力尽的宋大叔把两人丢在地主面前:“老爷,我能把二伢子带走了吧?”
地主哼了一声,丑态毕现:“江鱼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你们愚弄本老爷该当何罪啊?”
宋大叔叩头认错:“老爷,他们是今天才回来的,之前找不到,那是真的找不到啊!我求求您大人有大量,让小人把二伢子领回家吧!”
江鱼抱着哈斯塔,气愤的看着这个无恶不作的地主,宋叔的二伢子被打得浑身青紫,身上泛着不正常的青色,眼看只剩下一口气了:“地主,你实在是欺人太甚,有什么冲我来好了,为什么要跟村民过不去!”
“啊哈哈哈哈哈!!江鱼,你这小贱人,着实让本老爷想念的很啊!”
地主在众家丁的簇拥下走上前,明晃晃的火把照亮了她和哈斯塔。哈斯塔英俊非凡,江鱼貌美柔顺,把又丑又老的地主衬托得像个笑话。地主见状,脸都扭曲了:“还带着个书生回来作死!来人啊!把这个白面书生给我扔到山崖下去!”
“是!”
眼看众家丁上前,江鱼紧抱着哈斯塔:“不准过来!别碰他!”
混乱中,宋大叔悄悄的抱起了二伢子,然而一碰孩子的身体,宋大叔失声叫起来:“二伢子?你快醒醒别吓爹!二伢子!”
地主一脚踢开他:“叫什么叫,没见过死孩子吗?”
死!
宋大叔发了疯一样抓住地主的裤子:“你说什么?二伢子死了?”
“活着浪费粮食,死了还清静些。”地主说着,呸了宋大叔一口,“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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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收拾X图腾
【地主一脚踢开他:“叫什么叫,没见过死孩子吗?”
死!
宋大叔发了疯一样抓住地主的裤子:“你说什么?二伢子死了?”
“活着浪费粮食,死了还清静些。”地主说着,呸了宋大叔一口,“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拉开!”】
不等家丁上前,宋大叔忽然暴起:“你这老不死的王八蛋!”
他一把将地主掀翻在地,拳头雨点般的朝地主身上脸上招呼去,打得地主直叫唤:“还不快把他拉开!老子养你们吃白饭的吗!嗷嗷……快!快把这个疯子拉开!”
“是……是!老爷!”家丁一哄而上。
江鱼只来得及护住哈斯塔和二伢子。可怜的孩子瘦的皮包骨,还被打成这样,地主实在是应该遭到天谴!
但是现在,哈斯塔醉得不省人事,宋大叔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就要被制服了,她……她该怎么办才好!
宋大叔惨叫一声,江鱼焦急的看过去,发现家丁拿着棍棒一哄而上,对宋大叔就是乱棍招呼,地主狼狈的爬起来,被打得眼斜鼻歪,指着地上的宋大叔道:“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喂狗!”
“住手!快住手!”
江鱼放下哈斯塔,抓着一根树枝就要冲上去,却被一只手往回一拉,整个人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哈斯塔!”江鱼几乎要哭出来了,“宋大叔……你快救救他……”
哈斯塔脸上仍是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抬手擦了擦江鱼梨花带雨的脸,气定神闲的微笑让她放心:“好,我这就去,你别动。”
说着,他冲了上去。
一个家丁回身,扬起木棍对哈斯塔就是当头一棒。
“咔啪!”
“哈斯塔!”江鱼惊叫。
手臂粗的棍子断在了哈斯塔头上。
哈斯塔摇头甩掉木屑,把另一个挥过来的木棍轻松抢过来:“棍棒类的武器……不是这么挥的。”
江鱼担忧的看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哈斯塔,眼看一棍扫到了他胸前,他让木棍从手中漏下,刚好挡住那一击,然后向右迅速一戳,一个被打中肚子的家丁就捂着肚子满地打滚了。
地主捧着张流血不止的脸:“打!狠狠地打!都给我上啊!”
“啊啊啊!”
家丁挥舞着棍棒将他团团围住,江鱼忍不住为他捏了一把汗。哈斯塔看起来醉醺醺的,用棍子支撑着才能站稳。家丁相视一看,然后一同朝他打了过去。
哈斯塔将棍稍稍提起,然后……
江鱼看呆了。
她并不是好男色的人,但是,她确实为月光下挥棍的哈斯塔激动得心脏砰砰直跳。
劈,崩,抡,扫,绞,拦,点,拨,挑,撩,戳……
漂亮流畅的攻势,矫健轻盈的身姿,怎么看都不像是醉了酒的,倒像是父亲话本子里那些深藏不漏的大侠客,路见不平,除奸伏恶。
没一会儿,家丁就捂着不同的部位哀嚎遍地,反观被宋大叔打得鼻青脸肿的地主倒成了轻伤员。哈斯塔朝地主慢慢走过去,“嘭”的把棍子插在他面前的土地上。
“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地主当时就吓尿了,哭爹喊娘的跪求饶命,被打得惨兮兮的宋大叔也爬起来,一脸复杂的看着身影有些摇晃的哈斯塔。
“你……”哈斯塔痛苦的打了个酒嗝,然后扶着棍子站稳,“你称霸一方,横行乡里,仗着凶恶家丁为非作歹……”
又是一个酒嗝过后,他缓缓举起棍子:“你命中应有此报,受死吧。”
“啊啊啊……”地主顿时哀嚎起来,“好汉饶命!饶命啊!”
哈斯塔不为所动,棍子高高举起,地主摸爬到江鱼身边,咚咚咚直磕头:“江鱼……不不,女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还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小人做牛做马都没有怨言……”
江鱼看着痛哭流涕的地主老爷,又看看哈斯塔,侧过脸不去看他。
死去的二伢子还在身边,大伢子腿也断了,全是这个地主干的好事,如果她说服哈斯塔留他一命,岂不是太对不起宋大叔一家、太对不起村民了吗?
“咳咳……”二伢子忽然咳了起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他迷迷糊糊的说,“水……水……”
“二伢子!”宋大叔喜极而泣,跑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当下就找水去了。
地主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伢子:“怎、怎么可能……明明吊在顶棚的时候就没气儿了……”
还把孩子吊在顶棚!江鱼怒视地主,那厮当即就吓的不敢抬头了。
哈斯塔并没有处死地主,他杵着棍子站在那儿睡着了。
村民赶来的时候,地主大小便**,吓得疯癫失常,村民把他和一众恶仆绑回村庄,吊在小广场上断水断食,小惩大诫。
得知原委的宋大婶扑到宋大叔身上骂他糊涂,地主抓了伢子去,干江鱼他们什么事呢?好在二伢子只是假死过去了,大伢子经过大夫诊断,脚伤也能好,宋大叔为此一直在屋前谢罪。
“宋大叔,我们没事的,你不要太自责了。”江鱼无奈,宋大叔简直都到负荆请罪的程度了,她和哈斯塔并没有怪宋大叔。
“江鱼啊,宋叔真是对不住你们啊……”宋大叔说着,照例眼泪泛滥,“若不是我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哈斯塔也不会昏睡到现在……”
江鱼赶快把他拉起来:“他只是不能喝酒,醉到现在是一直的奔波把他累坏了,宋大叔,大伢子的脚怎么样了?”
宋大叔抹抹眼泪:“大夫正医着呢,说是熬过这个冬天,开春就好了。”
“二伢子呢?”
“伢子命大,躺在炕上没啥大事,只是一味的叫饿。”
江鱼疼惜的笑笑:“哈斯塔这边有我照顾,宋大叔还是回去照顾大伢二伢吧!”
“好好……”宋大叔说着就起身,“你们这屋缺什么就说,别客气啊。”
“是,去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宋大叔,江鱼抹了把汗,回屋去看哈斯塔。
那天站着睡着之后,哈斯塔一戳就倒下去了。
村民把他扶回来,江鱼除下他的衣服给他擦身,却发现哈斯塔身上遍布黑色的奇异图腾,她摸上去时,图腾隐隐发着光,散出了一阵阵酒气,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已经三天过去了,哈斯塔直到现在都没醒。
099 断崖X江霞
【村民把他扶回来,江鱼除下他的衣服给他擦身,却发现哈斯塔身上遍布黑色的奇异图腾,她摸上去时,图腾隐隐发着光,散出了一阵阵酒气,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已经三天过去了,哈斯塔直到现在都没醒。】
江鱼回屋,给哈斯塔换了毛巾,轻轻理顺了他的头发。
地主老爷最终还是被善良朴素的村人放了,毕竟已经疯疯癫癫的,再坏也不能把村子怎么样,那些家丁抬着地主回去,隔日就发丧了。跟着去的村民讨回了村子的地租地契,村民有了自己的地,再也无需看地主的心情脸色行事。
因为此时,村民对江鱼和哈斯塔更觉愧疚,秋收时节最是忙碌,男女老少都去抢收,今年梅雨季又遇青鬼作怪,糟蹋了不少庄稼。
饶是这样不分昼夜的辛苦干活,村人还是在百忙之中商议着建好江鱼家的房子。
江鱼也不娇气,她时常被刘氏使唤,做活下地都干得,也跟着村人一起做活,终于到了歇息的日落,江鱼看了一眼村外的大山,提着裙子走了出去。
“江——霞——江——霞——”
村人说后母……不,刘氏已经不是她的后母了,她离开的时候就与她断了关系,现在唯一的联系就是江霞。刘氏再坏,江霞也是叔父的亲生骨肉,村人说她跟着刘氏一起流落山洞,她怎么忍心呢?
没找一会儿,秋叶也寻来了,江鱼没有跟着宋大婶一家回去,秋叶就跑出来找她。
一人一狗在黄叶遍地的森林穿行,秋叶来回的嗅着气味,希望能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