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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不会准备点油啊,邵振双手一摊,给大汉让出身后的越野车。
眼看天色渐晚,少将也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将他们放走,不然下一辆车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去,于是频频点头附和邵振。
大汉瞄了瞄眼前的越野车,这么厚重高大的一辆越野车,估计他们三个人未必能挪动得了,更别说抬,推倒有可能,于是假笑着建议道:“哥们说笑了,我一个莽夫哪有这么大力气啊?要不我帮你们推到路边怎么样?这样也省得耽误后面的车辆,如何?”
一听大汉的话,明显就是不想借油的意思,少将可是一根筋的人,本来看这大汉就已不爽,此刻竟然还暗喻他们是畔脚石,放大汉他们过去,那就留自己在这继续喝西北风,此时天色已晚,如果后面没有车再经过,那他们不就露宿山野啊?而且还没吃的。
少将可从不做亏本的生意,他的人生字典里从小就没有出现过舍我其谁这四个字,与其一个人潇洒,还不如一群人苦逼。
少将见大汉没有要借油的意思,刚还温和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冷冷道:“哎,真不好意思兄台,我这车刚买的,没饭吃别说动,连刹车都打不开,看来真对不住你了。”
大汉听之脸色骤然微变,少将这明显就是在挑衅,丝毫不给自己面子,气得两颊的肌肉颤动,鼓起一道道粗细不均的棱子,纵然他对邵振这身威风赫赫的打扮有几分胆怯,但眼看这形势几乎没得商量的余地。转脸望了望邵振,邵振的目光还一直在注意着轿车里的一动一静,这突然让大汉不由起了疑心,怒道:“好,那可就别怪我袁万军不给面子了。”
说话间袁万军已从腰际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少将,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邵振道:“实话说,老子和我一哥们刚逃狱出来,车上刚劫了一对狗男女,只不过那男的太'鸡'巴猥琐,已被老子干掉了。”
袁万军的这一动作突然惊起了少将一身冷汗,心底大骂道:“妈了个'逼'的,你他妈跟邵振说话,用枪指着我干嘛?干你大爷的**'**'。”
正当少将怒火中烧之时,袁万军终于扭过头来斜睨着少将,叱道:“本来我是不想再杀人的,可你个傻逼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
“呸,你他妈才傻逼呢!”少将满脸顿时涨红,颈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令人发指。
一时间,气氛已到了不可回旋的地步。
袁万军甜嘴麻舌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麻了麻脸,似在擦掉少将吐在他脸上的唾沫星子,坏笑起来:“呵呵,老子现在突然觉得这样一枪嘣了你简直太便宜你了。”
少将见袁万军在发狂的笑,脊背有些发寒,愣愣的向后连退几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袁万军手上的那把手枪,随时都有可能向他扣下扳机,也不过就袁万军大脑一秒钟抽筋的事情。
可巴也不禁为少将捏了把冷汗,小宝被吓到躲在邵振的身后不敢再看袁万军。
“喂喂……我可跟你说,玩笑归玩笑,可别玩真的哈,枪这玩意可不是闹着完的。”少将吱呜的提醒着袁万军,生怕袁万军一不小心走火,那他这条小命就完蛋了。
就在这火烧燃眉之际,邵振依然淡定如初,终于开口问道:“喂,车上是谁?”
袁万军突然听到邵振这么一问,立时对邵振打起警惕,心忖他只有一把枪,若他贸然对少将开枪,而与此同时邵振突然对他出手怎么办,于是将身子慢慢的向后移动,尽量与邵振他们保持一段距离,确保他在杀少将的时候邵振没有机会对他下手。
“我问你车里的人是谁?你是哑巴吗?”邵振开始火起来,爆喝道。
少将俊眉微皱,斜斜的瞥了眼邵振,暗想邵振竟然眼睁睁置自己生死不顾,竟然去关心车里的陌生人,好不生气,“我靠,邵队长,你真可以的,枉我对你还几分敬仰,你竟然这样?从此以后咱俩之间谁也不欠谁,一笔勾销,哼!”
袁万军本想先解决少将再跟邵振慢慢玩的,没想到邵振竟如此猖狂,还对自己这般大声询问,完全是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索性将枪头转向邵振,反正他一开始就见邵振不爽,等下再玩少将也不迟,长年在牢里吃牢饭的人,最承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命令了,而邵振竟然偏要挑战极限。
“喂,我发觉你很牛逼诶?审问我咯?”袁万军斜歪着脸怒视邵振。
邵振似乎并没有把袁万军手中的枪放在眼里,抑或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邵振更是出乎袁万军意料之外的是,他就这样向着轿车走了去,从袁万军的手枪前,从他的眼皮底下走了过去。
“擦,老子有枪,枪啊,看到没?”袁万军将手里的手枪在邵振眼前晃了晃,咬牙切齿的望着这一切似乎无能为力,他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扣不下扳机,他根本不敢相信邵振会是一个如此不怕死的人。
袁万军的目光和手枪就这样紧随着邵振的身影慢慢的向前移动,似乎已忘了少将的存在。说时迟那时快,少将虽无法运用全身的气脉,可这并不妨碍他敏捷的身手。
当袁万军的视线刚好错过他死角的一瞬间,少将轻步向前,凌空跃起,以最快、最准、最巧的速度夺下了袁万军手中的枪。
这速度快到袁万军感觉自己举枪的双手霎时一空,时才注意到手枪已经被人夺了去,没等他来得及反应,一旁的可巴早已注意到了少将的一举一动,猝然一脚直袭袁万军脑袋,袁万军身子一晃,“哎呀”的一声偏倒在地。
虽然少将将这一连环动作把握得已经是快到好处,但整个过程中邵振依然还是没有回过头看一眼。
车里的另一个男子清晰的看到了少将凭空劫下袁万军手中的枪,也清晰的看到了正一步步走向轿车的邵振,弄得他一时上不上下不下的。不由抽出一把匕首扣在身旁那位美貌如花的女子脖颈间,可潜意识中恍然觉来邵振不是警察,他这样似乎多此一举。
于是男子立马将刀横在胸前,透过窗子对邵振大喊道:“喂,要是你再敢过来,老子可发火了!”
邵振刚才听袁万军信口雌黄的说了他们刚从监狱里逃出来,想必车上的女子也正是被他们顺便绑架的。
“兄弟,我本无心多管闲事,只是想借点油而已,无奈刚才这哥们偏不听话,所以我们也是被逼无奈。”邵振心知车中的逃犯手持匕首,不宜激怒,不然怕伤及女子,所以尽量转移话题。
车里的逃犯也听出了邵振的言外之意,遂问:“如果我借你们油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管闲事放了我们兄弟二人?”
“当然!”邵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二字,却让车中的女子饱含着太多失望和鄙夷,本以为邵振奔向轿车是为自己挺身而出,没想到此番话语竟如此让人心冷。
可旁边一脚踩着袁万军肥脸的少将则不以为然,他平时虽二了点,可一点也不傻。刚才若不是邵振用过激将法将袁万军的目标转移,他根本没有机会根据自己的位置优势拿下袁万军,如果邵振冒然去夺他手中的枪支,恐怕真会不免伤及无辜。
可邵振要将袁万军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这得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要知道,若刚才袁万军在被少将偷袭之前若稍微一扣扳机,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邵振了。
想到这里少将不由对邵振的敬畏之心从低谷瞬间又飙到峰点。
车里的逃犯见邵振冰冷无情,见死不救也不足为奇,他手里没枪,就只有一把匕首,若硬碰硬,他毫无胜握,如果借邵振点油就能解决的事,何乐而不为。
“好,你没骗我吧?”男子摇摆不定的探邵振口气。
少将听到男子的这一问,顿时暗笑:真是个十足的傻逼。
“当然!”邵振表情冷漠淡然,装作对车里的那位女子毫不关心,这和他刚才一直声声询问车里女子是谁的态度截然相反。
袁万军比车里那个男子狡猾,心知邵振不可能这般好意,肯定是想将自己车里的兄弟引出来,这才方便他解救车内女子,所以打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势大声喊道:“波仔,别相信他,他是偏你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对峙
本准备出车放油给邵振的波仔,突然听闻袁万军不顾生死的这声警示,马上变得警惕了起来,刚开的门又合上了,不敢轻易下车。
少将听到这句话,更是来气,紧踩在袁万军脸上的脚,猛地提起迎着他的牙门踹去,忿道:“叫你多嘴,看本少爷弄不死你。”
“啊!”
袁万军吃少将一脚,顿时掉出了两颗门牙,痛得直惨叫。
看得旁边的可巴不禁全身打了个冷颤,曾在几天前,他也被少将的一拳打下一颗门牙,至今还是个缺口,一想起这段血泪史,忽地抬眼恶狠狠的瞪着少将。
“邵队长,我看一枪把这这厮解决算了,省得在这烦人。”少将放眼向邵振看去,听邵振的意见。可就在这一转眼的功夫,少将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邵队长?这个称号很容易就让人跟消防员、警察相关联在一起,尤其对袁万军他们这种极其敏感的逃犯来说,太容易了。
“队长?难道是警察?”波仔思忖间下意识的瞥了眼少将,又回到邵振冰冷如霜的脸上。
不用怀疑,波仔已从少将异样的脸上找到了答案,纵使邵振淡定如初,但还是勾起了波仔的一丝试探欲。
波仔顿时将匕首扣在那位绝艳女子白皙的脖颈上,对邵振狰狞的笑道:“怎么?邵队长怜香惜玉了?”
邵振微微一笑,冷血如斯,遂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不给我油,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声音如冷铁,生硬冰寒。
波仔像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锋利的尖刀开始在那女子粉嫩的脸颊上游离,女子弹指可破的肌肤,怎么可能抵得住这寒光凛凛的刀刃。
只见男子轻轻一按,女子腮帮处立时渗出一抹血迹,波仔似在跟邵振做心里斗争,而他手中的筹码就是他刀刃下的这位女子。
邵振森然的目光穿过车窗,落在那肤光胜雪的女子身上,朱唇欲启,张至半口,毅冷冷的道出一句:“你要杀便杀,不用看我眼色行事,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意识到自己没有命离开这里。”
好狠的心,好无情的男人。
女子秋水剪瞳的眼睛豁然划出一滴清泪,她是在对波仔无耻而悲泣,还是为邵振的冷漠而落泪,亦或是对这个冰冷的世界感到无助而惶恐。
波仔见邵振脸色依然平静如水,一时间感到这小打小闹的提不起劲来,目光一闪,变本加厉的扬起手臂就向着女子右胛骨处一刀刺下。女子娇呼一声,痛得死去活来,唇齿都被咬破露出血痕。
波仔随即卑鄙地叱喝道:“邵队长?真想让这位美女死吗?你当真就这么铁石心肠?”
说着波仔握刀之手旋即收紧,女子霎时已满脸都是泪珠,更显娇媚,可她此刻眼里透露着的是对邵振无尽的失望。
“砰。”
只闻身后一声枪响,震得波仔大吃一惊,瞭眼看去,是少将忍不住已对地上的袁万军的右边胛骨开了一枪,同时指着地上哀嚎的袁万军脑袋,对波仔厉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