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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自愈能力让她不断的恢复,冈格尼尔的存在又让伤口不能彻底愈合,黑色的长枪从枪头开始不断变红,最后整支枪都变成了血色。“这就是真正的命运之枪啊,即便发动了聚合也没有办法制造出来的、饱尝了神之血的弑神之钢。”我露出了些微的兴奋表情,一把将长枪拔出,而这个时候的雅典娜已经处于死亡状态,正在“复活loading”之中。
“睡吧,墨忒斯,醒来之后你就又要去面对自己的命运了。”我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长枪,就将它扔进了空间里(希望大家还没忘记这玩意儿==),一个念头为雅典娜将衣服修补完毕,“嗯,他也差不多到了醒过来的时候了。”伊甸园慢慢消失,我和雅典娜又出现在了罗马的街头。
————————这就是司祭和刘轩的分割线——————————
“呃,这是什么情况?”如果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街上,而刚才还喊打喊杀的敌人一副刚醒过来的样子静静的盯着你,你也会感到匪夷所思吧?“今日之耻,妾身已铭记于心了,阿伽门农。”雅典娜淡然的语气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等妾身取回蛇,必将其讨回!”“喂等等……”我刚一出声,雅典娜就化成一群猫头鹰四散飞去,再无踪迹可寻。无奈的挠了挠柔顺的黑发,怎么总觉得雅典娜的话歧义很大啊?
“她可不是在对你说。”司祭的声音忽然在我脑海之中响了起来。“嗯?司祭?”我试探性的问道。“有什么事吗,愚蠢的另一个我?”我去,不愧是nb的那个我,这么毒舌。“只是觉得你竟然搭理我了感到有点不可思议。”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是觉得自己太愚蠢不配跟我讲话吧。”司祭嘲笑道,“啊啊没办法,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毕竟有如此出色的另一个你存在……”“也就是说,你并不是故意不回我的话啰?”我尽量无视了他的嘲讽。“当然。你以为在‘天上’的神要跟地上的人对话很简单吗?”司祭也不屑于纠缠那个话题,“现在我之所以可以随意的跟你对话,那是因为我已经从‘天上’下来了。”
从“天上”下来了?从那个连人类记载都没有、司祭自己都讳莫如深的“天上”下来了?你究竟是要有多nb啊,啊(二声)?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想法,司祭道:“之前我也不是不可以下来,只是为了避免被神发现而已,毕竟在之前的许多时代我实在过于活跃了。”“神?有什么神连你都怕被他发现?”我好奇道。“那可不是你所看到的不从之神乃至那些不从之神能够媲美的存在,边走边说吧,你难道不觉得站在原地啥也不干很s逼吗?”司祭道。
“首先我要给你灌输的知识是,这个世界上仅仅只有一个真正的神,其他所谓的神只能被称为神灵、神明或是别的什么,他们跟神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司祭道,“对了,我是一个准神,并且可以说是在这个世界之中仅次于神的强大存在。不过我其实是个外来者。”“所以你才害怕被发现对吧?”我点了点头,“可是你是个外来者又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是异世界的来客!”司祭道。
异世界?这个词代表的东西可就广了,“天上”对于我们而言,不也是异世界吗?“不一样哦,‘天上’,乃至你们接触到的其他任何世界,实质上都只是存在于一个世界之中的不同面,也就是异位面;这些异位面和现世的关系,就好比是同一本书里不同的书页。”司祭道,“而我,就是从另一本书跑到这本书里的角色。”这种比喻还真是生动啊,那么……“神的身份,究竟是……”我大概已经猜到了这个比喻了。“是‘作者(但绝b不是丈月城)’。”司祭的答案不出所料。不过世界这个东西太复杂了,并不是书这样的比喻就能涵盖的。
“对于一本书的作者而言,如果自己正在写的书里出现的某个角色并不是自己创造的,做的事情并不是自己划定的,那么他会怎么做?”司祭道。“删掉这个人物。”我道。“没错,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是扮演的其他应该有的角色,做的事情都是这些角色该做的事情,即便面对的是死亡也要按照剧本来。”司祭道,“然而总会出现一些小小的问题,比如我已经有了弥赛亚的神格,就不可能在‘天上’再出现一个比起弥赛亚神格来说要低级的弥赛亚神位格,这就导致了关于弥赛亚的信仰之力散落在现世没有到达‘天上’。”
“不过作为我在地上留下的伏笔,你成功的将弥赛亚神位格搞出来了。”司祭奸笑起来,“在你死亡的时候我就下到你的意识里,在那里把神格和神位格掉包了,然后成功潜伏进了现世。”“你现在有什么目的?”我道。“怎么,害怕我的出现影响你的计划?”司祭一瞬间就道破我暗藏的想法,“放心,我不会阻止你的计划的,相反我会尽全力帮助你,毕竟我再强大,和你依然是一个人,你也不要忘了这一点!”
((≧▽≦)/,马上就要进入黑化啦!!!撒花!!!)
14 无胜败的战争,大概就是不会胜利吧?
人活在世上,在浑浑噩噩的闯荡之中,总会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生存的意义。一个男人之所以工作,小而言之就是为了生存、养家糊口,大而言之就是为了建设国家、为了整个世界、为了人类这个整体——可是现实之中,总是要先实现前者,才会达到后者的效果。说白了,如果一个人举目无亲、孑然一身,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爱他,那么他有必要去努力工作挣钱吗?对于他而言,去工作反而奇怪了,因为没有工作的意义。
我没有见过那样的人,但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尽管我已经很接近那样的人了。
“你没有必要再犹豫了吧?作为弑神者,你的战力已经称得上是现世的顶峰了,而且有我和你同在,你想要干任何事情将不会有阻拦。”司祭以事实述说着蛊惑的话语,“想想看你最初的目的,想想看你的妹妹,现在她指不定在这个星球的角落、在人群的边缘偷偷抹眼泪呢,你该做些什么呢?”
找到我的妹妹,这个目的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不管是从司祭那里获得力量还是学习更多的神秘增加知识,都只是为了让我的行动力更加的强大。然而一直迟迟没有再行动,就是因为我……害怕。
害怕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害怕自己的心灵不够强大,得到一个自己不能接受的结果。
然而连司祭,那个强大到不可思议的【我】都这么说了,应该没问题了吧?
我带着一往无前的全新气势推开了青铜黑十字的大门,这,将会是一场战争。
“从今天开始不要跟着我,莉莉,还有狄安娜。”我对着两位新近结识的女性道。
因为,这是一场战争,属于刘轩一个人的战争,没有敌人、没有胜败的战争。
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青铜黑十字的资料,这一点是不会忘的。然而我也并不是有目的性的找某一份资料,毕竟我也是在偶然间听到某些人的对话里有着这样的只言片语罢了。
“司祭,你应该有办法直接帮我得到答案吧?”我一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一边在心中发问。“没错。”司祭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可是,你想付出怎样的代价呢?”“代价?”我手一顿,随后继续将另一本笔记抽了出来。“是的,代价。之前给予你力量我并没有收取代价,就是因为你和我是一个人,我们之间力量的交换不是交易,然而你想得到问题的答案就需要代价了。”司祭道,“因为这个答案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想要直接得到答案,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就是等价交换。”
“如果付出代价,又会付出什么代价呢?”不自觉的被司祭话里的内容吸引,我问道。“这是一个很抽象的问答哦。比如,凡人要是想增强自己的力量,那就需要锻炼,可是对于一个急需力量的人而言他实在等不及经过那段过程,等价交换的法则就是将这段过程直接略去,把力量给他,然后抽去他锻炼所需要的寿命、消耗的物质与能量以及一切看得见看不见的因素作为代价。”司祭道,“但是这个世界总是瞬息万变,未来也并非完全注定的,譬如你觉得你想要获得答案的话,结果会怎样呢?”“折寿?”我皱了皱眉问道。
“会死哦。”司祭冷笑道,“也许到死,你都得不到答案。”
我不禁沉默下来,因为司祭描述的可能性委实太恐怖了,但又不得不承认,那样的未来的确存在着……
我猛地摇了摇头,将心中忽然生出的淡淡绝望驱赶开。司祭还真是有够恐怖的,光是他抱有的理念就能从根本上否定人作为人的一切价值了。所以,等价交换是危险的,我还是靠自己吧。
“呵呵,真是天真啊,这个时代的我。”在我的意识深处,坐在奇异祭坛王座上的司祭微笑着喃喃道,“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一直抱着忧虑和焦急的你最后迎来的却是绝望的黑色果实,究竟会堕落到怎样的境地呢?是跟弥赛亚·阿什弗德一样沦为向世界复仇的恶鬼吗?”
“我,期待着(我承认暗灭这句台词碉堡了!)。”
ps:这是小章之一,这一章分成了两章……
15 便当之路
您没事吧,主?
不用担心,老朽无碍。
莉莉亚娜·葛兰尼查尔,青铜黑十字的少主、大骑士,同时是拥有魔女称号的魔术师,不久前获得了“神之罪犬”的诅咒,成为了这个时代的朗基努斯,另外还有着这个时代“抹大拉的玛利亚”的身份。即使是将弑神者,这种屹立于人类顶端群体之中的某些人与她相比,其成就也是无出其右的。
然而她发觉,自己甚至无法看透宣誓侍奉之人的一举一动之中的深意。
她,并不了解刘轩的过去,也不知道刘轩现在有什么想法,更不用提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当昨天刘轩与她分开后,再见面时模样又变了——头发变回了最开始的银白色,双眼左红右蓝。从左眼之中可以窥到的是深邃的思想——深邃到可以用“无”来形容的思想;而右眼则放射着疯狂的情绪,只是稍微注视了一下就让少女感到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于是,莉莉亚娜称呼其为“主”。
刘轩并没有像从前一样将这个称呼纠正过来。
相反,他不仅以截然不同的姿态坦然受之,还以老朽自称。
然而莉莉亚娜无法发问,她在害怕,人们恐惧的不是黑暗,而是未知——眼前变了个人似的刘轩对她而言就是未知的,她不知道发问的话会怎么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发问,到最后她才愕然发觉——她连该问些什么问题,都记不起来了。
所以,她只能够这样问:“您没事吧,主?”
为什么呢?究竟是什么造成的呢?莉莉亚娜既害怕着刘轩,又有无条件信任刘轩的心理倾向。“勿要不安,莉莉,现在汝所面对的,是生存了数万年的‘刘轩’,若要给老朽一个称呼,大概可以称老朽为‘司祭’。”刘轩的表情很奇怪,既像是在微笑,有像是古井无波,“虽然老朽并不是真正的司祭,但是汝的确可以用这个称呼,因为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