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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凌突然开口叫住静音，在对方讶异的眼神中指了指桌子上那只猪说道：“把那东西也带走，我讨厌猪。”
“你！”纲手一怒，额头清晰可见的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字。
“一见肥猪，逢赌必输，为了您的财产我建议您还是哪天把它烤了吃掉比较好。”凌耸肩，似乎想带动一下气氛，但也有些意有所指的意味。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纲手深深皱起眉头看着凌，一旁的静音却还是抱起那只小猪离开了。
随着房门被带起关上的声音，凌又静静的感知了一番，确定这个房间没用暗部隐藏后走到纲手的办公桌前，坐下，等待纲手的质问。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纲手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眼神猜测而又凌厉，“明明那个孩子是辉夜一族尸骨脉的血继限界，怎么会突然爆发出木遁？！我离开后你到底对那个孩子做了些什么？！”
木遁秘术，自初代火影死亡后就绝迹失传，现在三代火影刚刚战死不久，大和的存在还是秘密，那么纲手的疑问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知道您在怀疑什么。”凌点头，直言不讳，“我给那个孩子移植了初代火影的细胞，而这些细胞的来源则是与您和自来也大人同为三忍的大蛇丸。”
“宇智波凌？！你竟然？！”纲手猛然站起，桌子上被带起的文件雪花一样飘落着。
“很讽刺是吧。”视线隔着一张张飘落的纸张，凌的眼神似乎穿过了纲手而望向更远的地方，“身为猿飞老师的弟子，坐视老师被杀死，而且还和杀死老师的敌人有着这种联系，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呢。。。。。。但是！”说到这里，凌猩红的双眼直直的看着纲手，诡异的勾玉和图案充斥在血色的眼球上！
“您的愤怒我可以感受的到，但我希望您能够暂时冷静下来听我说一件事，等我说完，您是准备杀了我，或是动用整个木叶的力量来通缉我都可以。”
纲手握紧的双拳因为巨大的力道而颤抖着，牙齿也咬住下唇而不自知。
“五年前。。。。。。那场血案。。。。。。”
“是木叶和鼬联手做的！”
纲手闻言愣住，双眼用不可描述的眼神看着凌，“你在说些什么啊。。。。。。这怎么可能。。。。。。”
“真相太过于震惊而无法接受了么？”凌起身，慢慢绕过办公桌，绕过纲手，来到窗前，“那可是宇智波一族啊，即使初代火影复生，他或许也可以凭借一己之力覆灭宇智波一族，但他能够无声无息的做到这一切么？”
“你。。。。。。”纲手愕然，身体好似被抽走骨骼一样颓然的坐到椅子上，双眼无神又有些呆滞的看着地面上一张张散落的文件。
难怪他的誓言中说会保守秘密，不会攻击木叶，原来所谓的秘密就是指这个？可是。。。。。。这怎么可能！木叶怎么会做出。。。。。。
“是啊，怎么可能。”身体倚在窗栏上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凌猜测到了纲手的内心，“标榜着火的意志，历代火影和先人们用生命守护的村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除了里应外合，有谁或是那个组织可以做到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覆灭掉宇智波一族？”
话语间，凌附身捡起地面上的一张文件，手指翻动间折成了一架纸飞机，顺手一抛，“我之所以会立下那样的誓言，是因为我感谢猿飞老师对我的指导，保护。还因为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四位知情人中只有猿飞老师一个人在努力和平的想要化解这件事。这次喝沙隐的战争，如果老师只是以个人的身份而不是火影，我拼上性命也会救他，但是，很可惜。。。。。。。”
凌说完，那架飞机正好撞到墙壁上，跌落下来。
“原来如此。。。。。。所以你要报复木叶么。。。。。。”纲手双手捂住额头，低喃的问道。
“报复？”凌轻笑，嘲弄的说道：“如果我真想对木叶做什么就不会再跟你定下那样的承诺！我可以无视这个村子，无视这个国家，但我不能无视猿飞老师，他一生保护的村子，即使是被毁灭，也不会毁在我的手术！”
纲手扶额摇头，似乎还在消化这是事实。
很悲哀吧？恋人拼上性命守护的村子，弟弟立志要成为火影的村子，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男人都为之而死的村子，竟然是这么的丑陋，这么的现实，这么的灰暗。或许心中的信念也动摇了呢。。。。。。
“闲谈就到此为止吧。”凌走上前去，拍了拍纲手的肩膀，“向你解释这只是我一个目的，而另一个目的是，我要带走佐助。”
“你。。。。。。”纲手闻言回神，愣住，反驳的话想都没想就要说出口，但在开口的一瞬间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他呢。。。。。。
佐助这个孩子之所以有着那么悲惨的童年，木叶也是造就的一只手啊！
“那么。。。。。。”无视此时纲手似复杂，似恍惚的表情，凌直接打开房门向往走去。
“再见了。”
咚！声音响起，房门关闭的声音让纲手一惊，那种看见挚爱和得知弟弟死亡时的表情，看着鸣人拼上性命保护自己时那种空洞呆滞的表情，此刻，再一次的出现在纲手看不出年龄的美艳脸庞上。
爷爷守护的村子，老师守护的村子，断守护的村子，绳树守护的村子，鸣人守护的村子，我也要守护的村子。。。。。。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村子。。。。。。
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第六十六章 目标，蛇！
是夜，寂静的空中点缀着颗颗繁星，白色的云朵片片飘荡着，银白的月光披散着整个木叶的大地上。
家中二层的阳台上，凌倚着石栏望着天空，眼神透露着一种迷茫和沉浸月色之中的迷醉感。
“凌大人。”阳台的拉门打开，白缓缓走到阳台上，“已经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启程。”
“是么。。。。。。”依然仰头望着天空，凌似有些失神的低喃。
“另外。。。。。。”白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着说道：“佐助君来了，正在客厅等您。”
终于来了么。。。。。。凌闭目，收回凝视天空的眼神看着白，说道：“让他来这里找我吧。”
“是。”白点头，随即离开。
真是一个敏锐的孩子，已经察觉到我要离开了，但是心中还有迷茫以及不舍的你，必须要斩断那些阻碍你成长的羁绊啊！
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佐助已经来到了这片阳台上。
对视着，凌和佐助都没有开口，诡异的万花筒和猩红的双勾玉静静的看着彼此。夜晚一丝凉风吹过，佐助头顶的刺发，凌耳畔的碎发，被微风带起。
“你。。。。。。要离开了么？”终于的，佐助开口了。
“啊。。。。。。”凌应了一声，回身，双臂再次倚在石栏上，“我回到木叶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君麻吕治病，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没有必要在待下去了。”
“。。。。。。”佐助沉默，低下头，双拳紧紧的握起。
“我已经跟火影大人说了，要带你离开。”沉默间，凌再次开口。而佐助闻言后神情一愕，有点惊喜和不可置信的样子，但转眼间就被纠葛所代替。
回身，将佐助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凌开口道：“木叶这个村子太过于安逸，整天浪费时间的去做那些带孩子挖番薯的任务，你以为你可以变强么？”
佐助闻言没有回答，但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流露出他复杂的心态。
我是一个复仇者！为了可以得到杀死那个男人的力量，我什么都可以舍弃！但是为什么？凌可以教导我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可我在犹豫什么啊？！
“你动摇了呢。。。。。。”凌轻语，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看着佐助，“看来灭族的痛楚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深。”
“这不可能！”听到凌这样说佐助瞬间爆发，“我只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为了杀死那个男人我才活到了现在！我从未忘记自己活着的意义！”
“是么。。。。。。”凌微微眯起眼睛，直指佐助的内心，道：“既然如此，你在犹豫什么？你不是为了杀死鼬什么都可以舍弃么？”
“我当然可以舍弃！可是。。。。。。”佐助嘶吼一声，但想说的话却说不下去。
“佐助。。。。。。”凌轻叹，饶有兴致的看着佐助，说道：“你似乎误解我说的话了。”
佐助闻言愕然，疑惑的看着凌。
“我要带你离开木叶，是为了让你有一个适合你的成长环境，安逸的木叶不适合现在的你。但我从未要让你舍弃什么东西，包括你对鸣人，对小樱，对卡卡西，你们第七班之间的感情。”
“那你为何非要离开木叶？”佐助闻言后不明所以的问着，“你也是宇智波一族的，留在木叶重现家族的辉煌，这样不好吗？！”
“哼。”凌冷哼一声，说道：“我说过，我不喜欢木叶，这里安逸的环境会使人腐朽！我想说的都对你说了，现在就看你的选择了。”
“我。。。。。。”佐助低喃，眼神中似有些挣扎。
对于佐助，在鼬离开后，孤独一人的佐助才在第七班中重新得到温暖的感觉，现在要佐助放弃木叶的一切离开是一个复杂的选择，但凌也说了，离开，并不代表就要抛弃一切，离开只是为了找到一个最适合佐助成长的地方和平台，作为忍者，只有战斗才是唯一快速成长的方式，没有捷径！
“佐助。”看着佐助眼中毫无隐藏的纠葛，凌再次开口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变强的理由和心态，鼬是这样，我也是这样，你现在要找到你变强的心态，不然你永远没有面对鼬的可能。”
“变强的心态？”佐助闻言一愣。我想变强！为了杀死鼬我要变强！这样的心态还不够么？
“所以说你是个孩子。”从佐助的脸上，凌清晰看到了他的内心，“想变强是说说就能变强的么？只有确定了自己的内心，抛开一切复杂繁琐的心态而毫无杂念的追求力量，这样才是变强的基础！”
抛开一切复杂的心态。。。。。。一心追求强大的力量。。。。。。。
“我心既是宇宙，心外无理，心外无物。这就是我变强的理由，那么佐助，你呢？”
太过安逸的木叶会阻碍你的成长，只有经历外面的血与火才能让你从内到外的得到改变，现在，就看你的选择了。
。。。。。。
第二天，凌一行人从宇智波的驻地离开，直接向着木叶的大门方向走去。
“凌大人？”缓缓的步行中，白开口问道：“我们不等佐助君么？”
“不必。”凌摇头，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
如果不能舍弃木叶的羁绊就没有变强的可能，无论是跟我走还是去找大蛇丸，一切的前提都是佐助的心态，谁都不能代替佐助做出选择！
“白，你的担心似乎没有必要了。”说着，君麻吕道出一句，冰绿色的眼眸则看向了木叶大门的方向。
“那是。。。。。。”
白愕然的眼神中，佐助已经站在木叶的大门前等候了。全身上下除了那身刻有宇智波族徽的外衣，就只有一个背包了。
“看来他做出选择了。”君麻吕微微抿起嘴角，探究的眼神注视着佐助。
要心态没有心态，要力量又感觉不到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