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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看出了什么啊?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啊?你是不是男人啊?咱俩现在是同舟共济你知道嘛?!”郝幼潇气得快不行了。
这小胖子脸色变来变去的明显是有什么发现,她本来是不想问的,但是李初一这脸色也太明显了,摆明了一副“我知道但是就不告诉你”的架势,郝大小姐看在眼里哪里能忍得住,气呼呼的连装毒药的瓷瓶都掏出来了,拔开瓶塞就在李初一眼前来回晃荡。
“别别别,别撒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小胖子吓了一跳,一把握住那只在他眼前晃荡的手死死地按住,生怕小瓶瓶里的东西一个不小心漏出来点沾在他身上。
郝幼潇微微用力没能把手抽回来,忍着羞意也就任他握着了,杏眼含怒的看着他道:“说!”
“其实也没啥,就是这几句话的语气让我想起了一位熟人,我还以为是他留的这些东西呢。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定这应该不是我那位熟人留的了,所以姐姐你就行行好,收了你的宝瓶吧!”小胖子含含糊糊的说道。
“熟人?!”郝幼潇眼睛一眯,“男的女的?”
我去你道士的,大姐你问的重点偏了吧?
心里狂翻白眼,小胖子语气坚定的道:“男的!一个极其猥琐的男人!”
听他这么说郝幼潇眉头顿时一挑,疑惑的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李斯年吧?他应该没这份修为啊!难道他藏拙了,其实他是个高手?”
噗~!
李初一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哭笑不得的道:“我说亲姐姐来,你这想象力也太。。。。!你怎么能想到那个老不死的!”
“再说一遍,不准叫姐姐,要叫我幼潇!”
杏目一瞪,郝幼潇理所当然的道:“你不是说极度猥琐嘛!在我的印象中你在漠北的熟人里能得此称呼的只有李斯年了,再说他不是天泽皇朝的遗嗣嘛,会点别的手段隐藏下修为啥的也属正常不是吗?”
小胖子极度无语,对郝幼潇的“洞悉真相”只能竖起两根大拇指表达自己的敬仰。这丫头的想象力也真够丰富的,她这番猜测若是让李斯年知道了,不知四大叔是笑还是哭。
“姐。。。啊不,幼潇啊,真不是李斯年。我承认你说的都对,李斯年是很猥琐,但是他要是跟我那位熟人比起来,李斯年就是个孩子,还没出生的那种。”
“天下间竟然还有此等奇人?!”郝幼潇惊疑不定。
“真有!”李初一无比肯定的点点头。
“物以类聚,你认识这种人,还跟李斯年那么要好,你不会也。。。”郝幼潇佯装害怕的后退了两步。
李初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
“幼潇。”
“干嘛?”
“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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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字里玄机
笑闹一阵,两人又都犯起愁来。原因很简单,这山洞没有出口。
别说没有出口,就是连道缝儿都没有。一开始听郝幼潇说小胖子还不信,结果他自己连转几圈,最后甚至都趴在墙角慢慢摸索了一遍之后,他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们被困住了。
溜着墙根一路又砍又削,一道道法术狂轰滥炸了半天,冰墙还是那副样子毫无变化。气急的小胖子连虚空气息和寒意气息都用上了,结果依然,不论是冰墙还是刻字冰壁都是一般无二,简直可以说是坚固可催,任他怎么折腾都连个痕迹都留不下。
忙活了一顿路没找着,他自己倒是累了个半死。满头大汗的小胖子重新回到冰壁前,一屁股瘫坐在同样无奈的郝幼潇身边。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沉默无语。
“咱俩不会困死在这儿吧?”郝幼潇低着头小声说道。
“不知道!”李初一叹了口气,掏出条鸡腿就叼在嘴里。
“都这情况了你还有心思吃东西?”无语的郝幼潇忍不住轻轻捶了他一下,对小胖子的食欲她算是服了。
李初一倒是没感觉这有啥不对的,理所当然的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家臭道士经常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饭一定要吃饱吃好!”
“臭道士是谁?革命又是个啥东西?”郝幼潇满脸不解,“革命”这词儿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呢。
一时嘴快说漏了嘴,小胖子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只能简单的解释道:“臭道士是我师父,不是那个傻皇子说的什么天一道尊哈,我师父就是一走街串巷给人驱驱邪看看相的游方道士。至于那个革命嘛我也是听我师父念叨的,据他说本来的意思是‘施之变革以应天命’,但是他说这么解释不对,是忽悠凡人的,对修士来说应该是‘施之变革以改天命’,我也不知道哪个是对的,反正他那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是很有道理的,所以我就记下来了!”
“应天命。。。改天命。。。”郝幼潇反复念叨着这两句,越品越感觉意味深长。
品了好半天,她猛地抬头看着满嘴油花的李初一轻声问道:“你师父认为天命之定可以改?”
小胖子差点没噎死,暗骂自己一时嘴快又说多了。见郝幼潇目光灼灼,他只能无奈的道:“我哪儿知道!我师父整天神神叨叨的,这种疯言疯语的多了去了,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你师父什么修为?”郝幼潇丝毫不放过她。
我师父比飞升还厉害!
这话也就敢在心里说说,他嘴上可不能说出来,肉脸一拉不屑的道:“他啊?也就是个筑基!要不是小爷我天赋好命也不错,我这辈子也只能跟他走街串巷的给人算命了!”
“你骗人!”郝幼潇一脸看透的模样。
“我没有!我最诚实了!我小名就叫诚实,人家都叫我李诚实!”小胖子打死不认。
郝幼潇扑哧一笑,一脸不屑的看着他:“就你?还诚实?不说算了,你就装吧!”
“爱信不信!”小胖子白眼一翻别过头来,他决定守着这丫头打死也不能乱说话了,不对,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你说道士也是,整天弄些稀奇古怪的词儿出来,个顶个儿的还那么深奥,他跟着这么多年也说顺嘴了,一个不小心嘴快了就露出了马脚。自己也是,吃个鸡腿人家埋汰埋汰自己就听着呗,扯啥“革命本钱”啊,这不自己找不自在嘛。
脑子里想着这些,他的心头忽然闪过一道灵光。灵光太过他根本没来得及抓住,那种触不可及难受感觉让他一时间僵在了原地,连啃了一半的鸡腿都忘了,就那么叼在嘴里愣愣的坐着。
“喂,你。。。”郝幼潇见他这幅模样有些奇怪,轻轻唤了一声却被李初一摆手止住。仔细看了看感觉他不像是装的,好像是真的想到了什么在认真思索一样,于是她默不作声的坐在一边疑惑的看着,心里暗暗猜测着他在想些什么。
李初一一动不动的坐着,他不断回忆着刚才的那道灵光,思索着自己是想到了什么才让那道灵光闪现出来。
刚发生不久的记忆一点点的被翻腾出来,之前所有的对话和内心的想法都在脑海里一点点的过着。直到他想起了道士的字,那道让他抓耳挠腮的灵光终于再次出现。
“对,就是字!”小胖子喃喃自语,那劲骤然一亮
这个山洞没有出口,除了几根支撑洞顶的粗大柱子,也就这面冰壁有人为的痕迹。
若说这些字是那人兴之所至写着玩的,李初一打死都不能相信。那人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设计了一个传送阵,好不容易把人弄过来就是为了让人看看他的留字显摆一下他的丰功伟绩的,这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这里面的玄机,最终还是落在这几行歪七扭八的打油诗上。
这点李初一和郝幼潇早就想过了,只是他俩都一直在琢磨这几句歪诗浅薄表面下的深意,却一直没想到过这些字本身的深意。正如李初一之前的戏言,这些字丑的简直是拿脚写出来的,他可不信这人的修为深厚到能在如此坚固的冰墙上刻画下这么深的字迹,写出的字却这般难看到难以辨认。
正如道士经常对他说的见字如面,字是一个人的第二张脸。换句话说,一个人的心境想法乃至性情性格都能从他的字里看出端倪。正所谓“筋腱当如绝代猛士,婉转犹如婀娜美女。纵横开合须纳天地乾坤,缥缈俊逸宛若老子自己”,李初一虽然不耻于道士的自恋,但他也确实知道道士观字识人的本事。
所以这几句话不是为了显摆的,它们是在向自己展露离开这里的方法。这个方法不在于字句的含义,而在于每个字的本身。
想到这里,李初一猛然抬头仔细凝观冰壁上的字迹,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郝幼潇受其影响也是看了过去,只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李初一到底在观察些什么,复又疑惑的望向了他。
李初一没有理她,甚至都把她忘了。他现在极为专注,五行子,九段话,逐行扫视,每个字每个比划都不放过,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细观摩着。
前四行字没看出什么问题,就是一首显摆自己的打油烂诗。可是当他看到最后那一行丑到极点的“哈哈哈”时,他的脑海里瞬间划过一道闪电。
为什么是九个“哈”字?
以此人的文风来看,他的诗句虽烂但是也很讲押韵的。可是这么一个喜欢押韵的人写到最后却用了九个“哈”字,这是为什么呢?
为了排版好看?
那写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更好看吗?
这样写不但左右对称,读起来也顺口。李初一念叨了几遍,怎么念怎么感觉九个“哈”字一口气说出来实在是别扭。
那是为了什么呢?
那是因为这九个字有问题!
别看都是“哈”,可是仔细看会发现每个“哈”字都不一样,甚至其中几个已经凌乱到不像个“哈”字了,若非摆在一行之中而是单摘出来,你第一眼绝对不会认为那是个“哈”字。
这九个“哈”字每个的笔画走向都不相同,或方或圆或肥或瘦,不看其意单看其笔画,你会感觉它们像是一幅幅小孩子的简笔涂鸦,只是凌乱的描画了几笔罢了。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些笔画又代表了什么呢?
李初一想的头发都快白了,眼睛扫着几个“哈”字瞅得都有些发酸了,眼神一收就想先休息一下,结果一抬眼间又看到了上面四行歪诗,他的心中忽然一动。
这四行歪诗的前两句描写的是玄冰寒狱的大阵有多么厉害,后面两句则是借着前两句抬高自己贬低寒狱大阵。这些意思很简单很明确,傻子都能看明白,但如果它们所表达的根本就不是它们字面上的意思呢?
如果人家说的根本不是寒狱大阵,而是那人布置在这里的隐秘阵法呢?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