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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好宝贝都救了狗了!
李初一也没动真格的,马修文不是胡琼儿,想要拿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况且现在他们还在逃命,身后乌压压的不知多少妖兽,他没有那个时间去对付马修文,只要骚扰得对方没机会制住黄良便好。
“你走不走?”李初一问道。
黄良犹豫了一下,苦笑道:“小友,就不能放老夫一马吗?”
“我放了啊,这不让你走了嘛!”
“你明知道我现在离开必死无疑,让我走就等于要杀我。”
“那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保你一辈子?拜托,你是个糟老头子又不是个美女,小爷凭什么为了你跟太虚宫反目?”
“可你现在已经跟太虚宫反目了,你抓了默堂的人,太虚宫不会放过你的。不如这样,你救老夫一命,咱们一起去大衍,我皇一直想请你过去,有老夫举荐,我皇一定会重重赏赐于你的!”
“你劝我?你没病吧?伤着脑子了?”
李初一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们的狗皇帝千方百计的想抓小爷,小爷躲还来不及呢还跟你回去,你还敢说什么举荐,老头,你以为你是谁?”
黄良赶紧道:“小友误会了,我皇求贤若渴,急切的想请小友你前去一叙,这才手段过激了些。其实如果小友应邀前往,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太虚宫不会受到袭击,我也仍是血阳峰忠心不二的三长老,你我今日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窘境,一切皆因小友你的一再拒绝啊!”
李初一眉头一竖:“去你道士的,合着一切还都是我的错了呗?”
黄良摇头:“没有谁对谁错,老夫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李初一怒道:“事实个屁!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充大头蒜,你们狗皇帝的心思小爷最清楚了,说出来能吓死你你信不?”
自己的主子被人一口一个“狗皇帝”的叫着,黄良大感不满,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小友,留点口德,人还是得有所敬畏才好!”
李初一立马飞出一口浓痰:“我呸!小爷敬天敬地敬师父敬娘亲,就算敬条狗也敬不到你们狗皇帝!行了,别在这儿跟我废话了,最后一次机会,你走不走?”
“他走不了了!”
黄良还未答话,马修文先一步远远答腔。
同时,李初一和黄良同时心有所感遥望远方,出林的方向上,天际尽头悄然出现了许多人影,粗略一扫便有数十,风驰电掣的向这边赶来。
“默堂的援军!”
李斯年也看清楚了,眼神不善的看向了马修文,盘算着援军到来前有没有把握能将马修文拿下。
黄良脸色阴沉,权衡片刻后沉声道:“小友,你真不跟我回大衍?”
“你有命活下来再说吧,赶紧滚!”李初一不耐烦的摆摆手。
深深吸了口气,黄良冲着李初一抱了抱拳,随后一言不发的换了个方向急速离去,极远处的人影似乎也得到了消息,登时分出一部分人截了过去。
“哼,他跑不了的!”马修文冷冷的说道。
李初一满不在乎的看着他:“跑不了就跑不了吧,反正我放了他就是还个人情,其实我也挺想弄死他的。”
深深的看了李初一一眼,马修文沉声道:“黄良的事暂且不说,李初一,如今我默堂后援将至,你快将胡师妹放了,此事我可以隐瞒不说,胡师妹我也会让她不提半字,咱们今天的梁子就此揭过!至于你想问什么,只要能说的我俩定知无不言,咱们回到太虚宫坐下来慢慢说,你看如何?”
李初一冷笑一声:“呵,好一个知无不言!能说的才说,你这也算知无不言?”
“默堂有默堂的规矩,我们不能坏了规矩!”
“那是你们的规矩,不是我的!现在人在我手里,就得按着我的规矩来!”
提着“粽子”在空中甩了两圈,看着马修文隐怒至极的脸,李初一冷笑道:“趁着还有时间,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小心哦,你的回答直接关系到我的手抓得紧不紧,万一我心情不好手松了,再把你的小师妹给甩到了后面的兽群里去,那我可就拉不回来了。”
“你。。。!”
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暗中传音援军加快速度,马修文缓缓点头:“你问!”
“这才是聪明人!”
递了个满意的眼神,李初一道:“我先问你个简单的,我看你这么着紧她,你是不是喜欢她啊?师兄师妹,你俩是道侣才是真的吧?”
“你!”
“我什么我,不能说吗?我手麻了,要松开了哦~!”
“行,我说!”
“别急,忘了跟你说了。”李初一笑眯眯的指了指肩头的蝶梦,“我这位姐姐可是很善于辨别人心的,所以别以为你修为高就可以撒谎,你那点小心思是瞒不过我姐姐的,知道了吗?”
阴沉的看了眼蝶梦,马修文轻声道:“我与胡师妹不是道侣,也没有儿女之情。”
“假的。”
话刚出口,蝶梦便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李初一顿时目露凶光。
“黑子,上火,小爷今天要烤叫花鸡!”
“来了!”
“别!”
马修文和小二黑的声音同时响起,可小二黑哪会理马修文的阻拦,一口神火喷在了“粽子”上。在它精准的控制下火焰只会让里面的人炙热难忍,并不会将整个“粽子”焚之一炬,半昏扮性的胡琼儿顿时发出了惨叫,声音隔着厚厚的泥土和藤蔓闷闷的传了出来。
马修文大急,几次想冲过来却都被李初一给挡了回去,若不是顾忌身后的兽群他还真想停下来跟对方好好斗一场,是胜是败也省得这么憋屈。
“李初一,你别太过分了!”
李初一老神在在的道:“我过分?过分的是你吧?我说了,别撒谎。”
恨恨的看着李初一,马修文心里有些后悔。他只是想试探下蝶梦的真假,没想到李初一竟然这么干脆。
“行,我说!我跟胡师妹不是道侣,但共事上百载,日久生情在所难免,我确实倾慕胡师妹,就是这样,你赶紧让它把火收了!”
示意小二黑敛去火焰,李初一问道:“那她呢?”
“这个。。。我不知道,应该跟我差不多吧。”马修文说的很犹豫,脸色竟然露出一丝羞赧。
李初一顿时嗤笑:“自己就是对狗男女还敢说别人,亏你们有脸污蔑余瑶,一对老闷骚!”
羞赧尽去,马修文的脸瞬间胀成了猪肝色。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抢人
“不说这个了,下个问题。我问你,你们一直紧抓着余瑶不放是谁的主意?是你们默主还是另有他人?”李初一问道。
很奇怪李初一为什么会这么问,马修文阴着脸道:“我们是默堂的人!”
没明说,但已经回答了问题,可李初一还是有些不信。
“没别人了?”
“你认为还有谁?”
“我在问你!”
压着火气,马修文沉声道:“我们隶属默堂,自然只听默主大人一个人的命令。即便掌门或者老祖等人有事情要我们去办,也会交由默主大人分派任务,这是规矩,无人能越权直接调遣默堂弟子。”
“那余瑶的事。。。”
“李初一,我知道你跟余瑶关系不错想为她鸣不平,我也说了她的事情上我们有些手段确实过激了点,可我们的宗旨都是为了宗门,是为了扫清宗门内的所有隐患。也许我们对余瑶的过分执着确实有别的因素掺杂在里面,可我们的本意是不坏的,余师妹也不止一次的向我们表示理解。试问如果我们真的别有用心想以莫须有的罪名加害余瑶,掌门和老祖们怎会坐视不理?你的愤怒我可以理解,但因为愤怒而胡乱猜疑,李初一,你未免也把我们看得太低了吧?”
沉默片刻,李初一冷笑道:“好一番义正言辞,我都差点被你说动了,可惜有些事情你说破天也没用,是非曲直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
“爱信不信!”马修文怒冲冲的别开头去。
笑了笑,李初一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问你,你们折腾了二十多年都一无所获,怎么就在放弃之后却让余瑶起意离开了太虚宫?我听说最后跟余瑶‘恳谈’了一番的是你和胡琼儿,我想知道你们俩究竟跟她说了什么,竟然能让视太虚宫为家的她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里,哪怕背负着‘畏罪潜逃’的恶名也在所不惜呢?”
摇摇头,马修文正色道:“李初一,你真的误会了。我们确实调查了余瑶二十几年,最后也确实是我和胡师妹一起向她宣布的调查结果,可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逼迫她离开的意思。‘畏罪潜逃’之说更是子虚乌有,是闲舌者的信口雌黄,余瑶乃是自由之身,不像我们默堂有诸多束缚,她想去哪儿去干什么全由她自己的意志决定。”
“虽然她的不告而别让我也很是意外,但这并不是不可以理解的,而且在我个人看来这才是最合情合理的。我猜她早有此意,只是之前误解缠身,她知道默堂在调查她,所以才耐着性子留了下来。直到我们调查结束,她的冤屈尽皆洗脱,证明了清白之身的她这才执行了早就做好的决定离开了太虚宫,这样才不会落个‘畏罪潜逃’的恶名。李初一,不要被你的情绪所束缚,偏执的情绪只会让你失去理智的判断,你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个屁道理!马修文,你口才不错啊,哪天在太虚宫混不下去了记得找我,我带你去天桥底下说书去,保准你能火!”
挤兑了一句,李初一冷声道:“你别想着岔开话题了,我说了你说破天也没用,我就想知道那天你们见面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李初一一再追问,马修文知道避不过去,只得将那天房中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末了想起胡琼儿要单独留下的事儿,他犹豫了一瞬后按下没说。其实他也怀疑过余瑶的突然离开跟胡琼儿的那番单独密谈有关,事后他也问过胡琼儿可胡琼儿一直没细说,这种时候他就更不能说出来火上浇油了。
可惜李初一要问的就是这个,摇摇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问的不是这些,我想知道的是你出屋后姓胡的都跟余瑶说了些什么。我听说你是你们那一组的组长,姓胡的跟余瑶私聊,你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心里一沉,马修文冷冷的看了言午许一眼,他没想到言午许给李初一说的这么详尽。
虽然言午许已经离开了默堂,而且那天的事也没有明令要求封口,可再怎么说这也是默堂内部的事,言午许将这些事跟李初一说的这般清楚已然坏了默堂的规矩。
轻吸了口气,马修文冷声道:“我不知道,胡师妹没跟我细说。”
李初一不信:“你是组长你会不知道?”
“我是组长,但此事跟任务无关,算是胡师妹的私事,胡师妹自然没必要给我详细汇报,我同样也没必要多加追问!”
“呵呵,又成她的私事了,马修文,你这嘴还真行!”
嗤笑一句,扫了要赶来的默堂援军,李初一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行吧,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回头自己问她。不过你欺负过余瑶,就算不是主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