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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丁誉摇摇头道:“算了,我也捡根树枝吧。”林音见他虽然啰嗦,却是好心,也不好再说什么。
丁誉捡起一根树枝,比好架势,刚要说话,林音就往前一窜,用手上树枝轻轻刺了丁誉一下,说道:“你输了。”
丁誉一脸茫然,说道:“不还没开始吗?我怎么就输了。”林音正色道:“我们又不是比武,还比什么架势,干嘛那么光明正大。”丁誉正待解释,林音说道:“再来。”说完,便佩服自己一番:“我是个好老师,好师傅。”
丁誉没再啰嗦,使了一招天女撒花,树枝颤颤的往林音刺过去。林音皱了皱眉,侧身后一招正手横剑式,便打在了丁誉的手腕上,将他手中树枝也打落掉地。虽然出手很轻,丁誉还是疼的叫了一声。刚叫出口,立刻捂住自己嘴巴,生怕让父母听到。
林音故作老成说道:“剑是用来杀伤敌人的,出剑的时候不要有那么繁复多余的动作。”丁誉已经有些信服,问道:“那是不是越简单越好。”林音自己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了想,说道:“也并非如此,复杂的招数自有复杂的道理,并且复杂不一定等于多余。”丁誉沉思了一会,说道:“林师傅说的有道理,在下受教了。”林音比丁誉还小两三岁,被叫作“师傅”,虽略别扭,但还是挺舒服的。
林音笑了笑,又觉得不够稳重,连忙收起笑,说道:“你会耍剑,但不会用剑,我先教你一些简单的剑法。”忽然感觉,十方散剑真是极秒的武功,无论有没有基础,都可学,且容易上手。丁誉点头说好。
林音便挑了几招最为简单的招式教给丁誉,丁誉也不再怀疑是否有用,很快就将这几式学会,林音又一一纠正他瑕疵不足之处。练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丁家仆人来说大家准备出发了,这才作罢。
往回走的时候,丁誉说道:“林师傅,这几招剑法都很简单,想必真正与人对敌的时候,要视情形再加些变化组合才行吧。”林音点点头称是,心觉丁誉还算有悟性,只比自己差些。丁誉又说:“林师傅,晚上住店的时候,你再教我几招吧。”林音说道:“好,一共二十一式,全部教你之后,再与你练手,熟练后自会运用。”丁誉称善。
此后,丁誉对林音更加客气,林音也不假辞色的以“林师傅”自居。到了晚上,林音又教了丁誉几招,待他学会后,方才休息。丁员外见自己对子对林音毕恭毕敬,自己也不好再对人家冷眉冷眼,林音也因此而不用与众仆人挤在一间或者要睡在马车上。
到了第三日,林音已将十方散剑全部二十一式教与了丁誉,这天晚上,丁誉便缠着林音,要与他对招。到了晚上,两人站在再无他人的客栈后院内,林音说道:“这次让你准备。”丁誉笑了笑。
林音依然拿着根枯枝,丁誉则手持长剑,两人刚站好,丁誉就一招正手直剑式刺了过来,倒颇为迅疾。
林音眼前一亮,也没还招,只侧身躲了过去,一边躲,一边说道:“你继续出招,不要停。”丁誉也不出声,便一招一式连绵攻向林音,腾挪闪侧避了过去,火偶尔用树枝拨挡化解。丁誉虽伤不到林音,却越攻越觉得此剑法神妙,之前所学与之相比实不可同日而语,心中高兴,也不觉得累。
一个攻,一个守,过了大半个时辰,丁誉才气喘吁吁的停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汗珠,喘着气道:“林师傅,这剑法有用的多,如不是你躲的太快,肯定伤了你很多次。”林音点头道:“是的。”丁誉见林音肯定,喜道:“你觉得,我现在能对付几个寻常汉子?”林音答道:“额,你只是与我试着演练了几次,真实的交手可不是这个样子,哪怕对手武功不如你,你若不小心注意,也未必定胜对方。”丁誉道:“我明白,练习就相当纸上谈兵嘛,真正的高手,还需要实战的磨练。”又一脸期待,摩拳擦掌道:“嘿嘿,如果这时来几个打家劫舍的歹人就好了。”林音笑了笑,也不说话。
丁誉忽然道:“林师傅,我还没见过全力你出手呢,要不你也耍一套剑法,让我也开开眼界吧。”林音发现,丁誉好久没自称“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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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何人拦路
林音想了想,觉得露一手也好,不然总被人当成混饭吃的,不过可惜只有一个观众。便说道:“好,你站远些。”说完解开背上双剑,左西林,右晚剑,掣剑在手,凝立不动,心中却想着:“如果丁家再有人出来看看就好了。”
不料,林音竟心想事成,丁员外夫妻和丁小姐真的一起出了门来。见此情形,林音一脸正经的说道:“四位还请站开些。”丁员外正要询问,却被丁誉拉了开来。
西林剑软软垂地,忽然“铮”的一声笔直挺起,同时晚剑也不停颤动铮鸣,丁家四人哪见过这种事情,不禁目瞪口呆。
林音心中得意一番,又收敛心神,认认真真的一手太虚剑,一手随心所欲剑,双剑齐使。林音舞的很卖力,丁员外看了一会,却道:“这有什么,还不如誉儿的好看。”丁誉说了一声:“爹。”惹的丁员外狠狠瞪了他一眼。
林音毫不在意,他会的剑法本就不好看,招式平淡无奇,既无各种花式,也没有好看的腾挪翻跃,一看之下毫不亮眼。不过他有心卖弄,将双剑使的越来越快,初始时丁家四人能清楚看到他的每个动作招式,渐渐的便只能看清林音身形方位,到了最后,只看到月光下的一团影子,灰白交杂,隐隐约约,缥缈如烟。四人看的瞠目结舌,竟齐齐怀疑林音是否为人,人哪有能这么快的?
忽然林音忽地慢了下来,又大喊一声:“让开些。”那四人不敢不听,一起退了数丈,靠着院墙而立。刚站定,四人只听到“嗤、嗤、嗤”十余声响,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林音收起剑,此时倒没了炫耀卖弄之心,淡淡的对四人说道:“打扰了。”丁誉对林音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第一个过来说道:“林兄弟,你收我为徒如何。”丁员外见机快,也陪笑道:“林先生,丁某眼拙,没看出林先生竟是位大师,失敬失敬。”丁家两位女眷也向林音福了一礼,然后又进了客栈。
丁员外毕竟是长辈,林音也不敢太无礼,忙道:“哪里是大师,会一点点而已,员外过奖了。”丁誉不等两人再说话,又道:“林兄弟,在下拜你为师吧。”
林音将剑回鞘,说道:“誉少爷不必如此,到豫章的路上我自会尽力教你,至于以后如能再见,那时再说。”丁誉点点头,又问道:“那林兄弟何时再来豫章,我等你。”丁员外也说道:“对啊,林先生何不在豫章多住些日子,我们丁家定会将先生当一家人,绝不二般。”
丁家父子如此殷勤,林音倒有些不知所措,摸摸头笑道:“不用了,我还有事,以后有机会见面再说。”丁家两人又劝了两次,林音就是不答应,只得作罢。
睡觉时,林音想,没钱没势,就得有些过人的地方才行。
第二日,丁誉没有坐马车上,一路跟在林音左右,将自己在练剑时不解之处一一向林音请教,林音也有问必答。丁誉忽然问道:“林兄弟,你是要到哪里?”林音道:“去泉州。”丁誉道:“哦,好远,去做什么?”林音摇摇头,说道:“找一个朋友吧。”丁誉点点头,没有再问。
走了一会,丁誉又问道:“林兄弟,昨日看你舞剑,最后竟发出奇怪响声,那是什么?”林音答道:“剑气。”
丁誉停下了脚,沉思片刻问道:“剑气?那是什么?”林音也想了想,才说道:“就是将真气以剑发出来,与寻常真气又有些不同,哪里不同我也不懂!”丁誉又问道:“那真气是什么?”
林音斜着头问道:“对了,你没练过内功吧?”内功丁誉知道,不过没练过,摇头道:“没有”林音心想:“我会的内功心法只有一套,可是不便轻易外传。”于是说道:“寻常的内功心法不值钱,得想办法学一门,没有内力,再好的招式套路也没也威力。”丁誉反应不慢,知道林音尚未收自己为徒,也不便学他内功,便说道:“好,等到了豫章,我想办法去求购一本内功心法秘籍。”林音也没好的办法,便点头说好。
一路东南,这日正午时分,众人到了襄阳城西的阿头山,阿头山名不见经传,但说隆中,便无人不知了。此处便是隆中,三国时诸葛孔明躬耕处,《三国演义》里说“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到了这山清水秀地,丁小姐心情甚好,便让众人停了下来,要四处看看。
将马车停在一处空地,留下仆人们看守车马行李。丁家四口带着林音,四处闲逛。隆中山不高,与大旗山隔谷相望,两山一头高昂,一头缓缓下垂,型如卧虎;此时三月正春,山上茂林修竹,郁郁葱葱,望之巍然深秀;山下泉水、池塘,山涧小溪流水潺潺,一派田园风光。进入古隆中山口,必经一座三门石坊,正中雕刻着“古隆中” 三个大字,背阴写着“三代下一人”,意思是说:诸葛亮是夏、商、周以后的近千年来唯一的人物。
过了三门石坊,山路渐窄,不见其他行人。丁家姐妹一路指指点点,各处景色,美不胜收。林音则百无聊赖的走在最后面,他自小山中长大,家乡离此地不算太远,景色虽不如此处秀丽清雅,但也相差无几,因此自不会太过好奇。
“咦,那里有人,为什么要躲起来?”林音内力渐深,百余丈内风吹草动都能听的清晰,前面约三十丈外巨石后有呼吸之声,似被故意压制。
丁誉张望一周,问道:“林兄弟,你说的哪里有人?”林音手指那块巨石,说道:“那里,就在石头后面。”
丁员外毕竟年,长见识多些,忙说道:“怕不是埋伏在这里的剪径强人吧,我们赶快走。”还没说完就掉头回转。丁夫人及丁芷珮听了都有些惊慌,便相互搀扶着随丁员外往回走。独丁誉兴冲冲说道:“怕什么,也未必就真是强盗。”又眼放精光道:“再说,就算真是几个小毛贼,林兄弟在这里,哪里要担心了。”他自学剑后,一直想找人真刀真枪的过招,却苦于没有机会。丁员外及其妻女三人这才想起有武功高强的林音随行,便没那么惊慌。
既然能清晰听见对面呼吸之声,林音自然不会害怕,便说道:“嗯,不怕,我们走过去就是了。如果现在转头,只怕他们立刻就会冲出来拦我们。”丁誉附和道:“就是这个理,我们一害怕,对面就更有胆气了。”说完也不管林音,竟然提着长剑,直接向巨石那边跑去。林音无奈笑笑,只得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丁誉还没到巨石那里,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