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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四人商议后,又决定索性从汉阳乘船,顺流而下到江州在上岸,再走陆路回豫章。雇船等事自然让仆人去办,丁誉想拉着林音去对岸黄鹤楼一游,林音心情不佳,便婉言拒绝。丁誉只好作罢,约了碰面时间,丁家四人和王彪等一起八人去了对岸,林音独自闲逛。
又见浩荡长江,林音心中五味杂陈:两年前遇到任成,后家破村灭,便跟着任成兄妹;如今任玥失踪也已一年多,更不知她身在何处。
安禄山起兵已有数月,潼关先有高封二将据守,后有哥舒翰元帅坐镇,安禄山到底还是被挡在关外,寸步不能入关。汉阳江夏等城远离战区,自然少受牵连,城内车马行人,商旅贩夫,络绎不绝。林音不理喧闹,独自站在江边,看着江水,愣愣出神。
“岳师弟,你怎么在这里?”忽有人在林音身后喊道。
林音回头,竟然是琼华派的苏玉。见到苏玉,林音立时想起公西晚晚,猜想她必定就在附近,不由老脸一红。苏玉见他瞬间脸红,笑道:“哎哟,我们家晚晚还没出现,你就如此害羞,这可不像华山派高足做派。”
林音道:“苏师姐说笑了。”又连忙问道:“苏师姐怎么会在这里?”苏玉不怀好意一笑,说道:“去年腊月师父带我们去峨眉给那天河老道士拜寿,回来时又有事耽搁了些日子,正准备从这里乘船出发呢。”林音点了点头,问道:“苏师姐你们是要从这里坐船入海,再去儋州吗?”苏玉摇摇头道:“我们还要去江州一趟,师父要去大林寺拜访那玄正大师。”
林音心中一喜,想说自己也要途径江州,又怕被苏玉说自己是故意这般的,扭扭捏捏的说道:“我在这里等一些朋友,他们去豫章,我去泉州……”苏玉嘻嘻一笑,说道:“哎呀这么巧,林师弟肯定是有事真的要去泉州,不是故意和我们一路的,对吧。”林音脸更好了,低声说道:“苏师姐,小弟是真的要去泉州,你就不要取笑于我了。”苏玉见林音认真,问道:“真的?那你何不与我们一起乘船入海,到了泉州港你再上岸,那比走陆路可要快的多。”
林音眼前一亮,心中大大叫好,却嗫嚅问道:“那样真的可以么?”苏玉玉手一挥,满不在乎说道:“那有什么不可以,我回头跟师父说一下,她老人家肯定同意。”林音点头说好。林音想起潇潇子,问道:“苏师姐,你们在峨眉的时候见到我师父掌门他们吗?”苏玉说见到了。
正说话间,忽然听有人喊道:“师姐,船雇道了吗?”不需半句,林音便听出这是谁,正是他朝思暮想,时时牵挂的公西晚晚。
公西晚晚红衣紫纱,头顶丱发髻,小跑到苏玉身边,她看见一边的林音,楞了楞,问道:“咦,你怎么在这里?”林音脸红不能自抑,想暗运真气将脸上血色压下去,却不料一个弄巧成拙,脸色更红如猪肝,他正要说话,公西晚晚又问道:“咦,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说完也不管林音反对,伸出细嫩如玉,柔若无骨的手掌贴在了林音的额头。
林音哪里会有与年轻女子接触的经历,何况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公西晚晚,一时间心跳如鼓,血气潮涌,眼前发黑,竟然快站立不稳。
也不知道公西晚晚在他额头贴了多久,林音倒希望玉手永远不要拿开,但最终公西晚晚还是将手放下,说道:“林音你真的发烧了,一会让我师父给你瞧瞧,她老人家懂这个。”又问苏玉道:“师姐,找到船了么?”
苏玉没有回答,却指着问道:“他不是叫岳寻么?你怎么称他为林音!”公西晚晚一怔,又吐了吐舌头,嬉笑道:“哎呀,这个晚些再告诉你,你先说有没有船嘛!”苏玉瘪瘪嘴,说道:“有、有、有。晚点就可以出发。”公西晚晚道:“那好,我们先去找师父。”说完,她又想起一旁的林音,问道:“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林音脸红渐消,说道:“我在等朋友,他们应该很快就来了。”苏玉连忙抢道:“对啊,林师弟也要去江州呢。”公西晚晚说道:“哇,真的吗?那我们可以同行,刚好你的那套剑法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这下可以好好请教了。”林音笑了笑,不知说什么好,苏玉又笑道:“不仅如此,他还要去泉州呢,也可以和我们一同乘船入海,嘻嘻。”公西晚晚单纯少想,又说道:“那更好了。”又对林音说道:“那你在这里等我们,申时以前,我们一定到这里。”说完也不管林音,拉着苏玉就离开了。
林音傻傻的看着她们离去,心里却越发瞧不起自己:“人家一个女孩儿,都不像自己这般扭捏羞臊。”又隐隐觉得不安:“自己喜欢她才会如此,她如此坦然无拘,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但又想到今后会有段时日可与她朝夕相处,便觉十分愉快,那一丝不安忐忑,又一扫而空。一个人站在江边,对着涛涛江水,又喜又忧,胡思乱想了很久。
ps:主角性格慢慢的明朗了,表面阳光,内心却多愁善感,其实他受了很多苦,但大多一笑而过,不表现出来,终于有一段轻松加愉快的日子啦,感谢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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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故地重游
林音正发呆,忽然听到江上有人喊道:“林兄弟,让你久等了。”正是游玩回来的丁誉。
林音回过神,心中却自夸道:“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没和你们去什么黄鹤楼,不然哪里能遇到晚晚她们。”他心情甚佳,等丁誉等人下了船上岸后,笑道:“誉少爷,玩的怎么样?”丁誉摇摇头道:“不怎么样,若不是因崔颢那首《黄鹤楼》,只怕那里半点也不值得去。”林音不懂,说道:“誉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丁誉道:“叫好船了就走,应该快了吧,这边也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豫章呢。”林音点点头道:“刚才我遇到几个以前的朋友,他们要去江州,不如大家一起吧。”丁誉道:“好啊,反正都是顺路。”
林音看着丁誉,忽然说道:“誉少爷,我知道哪里有内功可以学了!”丁誉一听,连忙问道:“哪里?”林音道:“江州大林寺的玄正大师,他武功高的很,你可以拜他为师。”丁誉沉吟道:“大林寺我幼时也曾去过,如果拜了师,是不是要出家?”林音笑了笑,摇摇头道:“那也未必,听说少林寺就有俗家弟子,大林寺应该也有吧。”丁誉又问道:“那玄正大师的武功和兄弟你想比如何?”林音连忙摆手说道:“罪过了,我怎么能和玄正大师想比,相较之差,就像一条小溪比这长江一般巨大。”玄正武功到底多高,林音也不是真的清楚,只是任成曽告诉他很高很高。丁誉喜上眉梢,惊道:“这么厉害,那我一定要求他老人家收我为徒。”林音连连点头,心中却想:“一会就能见到一个武功很高的人,不过人家只收女弟子罢了。”
等不了多久,江边开来一艘大船,三辆马车都拉上去后也不拥挤,正是丁家仆人所雇。丁誉已经告诉他父母,林音要等几个朋友,众人便都上了船等待,独林音留在岸边。
还未到申时,便远远瞧见四名女子往江边移步而来,林音远远望去,正是琼华派青玉道姑及其三个徒弟,除公西晚晚苏玉外,另一女子也是他见过的那个神情冷峻,不苟言笑的红衣紫剑卢红绮。
林音老远就冲青玉道姑行一大礼,待她们走近后又一一向卢红绮等问好。苏玉已与她师父提过江边遇到林音,因此青玉子也不奇怪,淡淡道:“林少侠你好。”“岳寻这个名字到底还是没起作用,只骗过华山派一众师兄弟。”林音想到。
这时公西晚晚说道:“师父,林音他要去泉州,让他与我们一起乘船过去,您觉得如何?”青玉子笑道:“这种小事,问为师做什么,你们自己答应就行了。”林音心中一喜,又听苏玉笑道:“林师弟,还不来谢谢我师父。”林音忙弯腰道谢,苏玉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公西晚晚却不懂苏玉为何如此发笑。
片刻后,青玉子等人所雇客船也到了江边,林音说道:“晚辈也有一位朋友要去江州大林寺,我们能不能与仙姑一道过去?”青玉子略略生疑,问道:“哦,去那里做什么?”林音道:“他想去那拜师学武。”青玉子道:“原来如此,只是我听说玄正大师早多年以前就已不再收徒,你那朋友只怕空跑一趟了。”林音说道:“成与不成,去试试再说吧,再说晚辈两年前曾在大林寺住过些日子,也想去看看玄正大师。”青玉子说道:“哦?竟然如此。”也没再问,叫林音将丁誉唤来。
林音上了丁家客船,对他说明原委,就让丁誉跟自己下船,换乘青玉子所雇客船。丁誉思索一番,便与父母姐姐道别,丁员外等自是叮嘱一番,然后就下了船。
将丁誉带到青玉子等人面前,引见一番,便上了另一艘船。丁誉见青玉子风姿绰约,气质不俗,又凛凛生威,便知又是一位武林高人。再见她三名弟子个个貌美如花,仪态不凡,更是又惊又佩。只觉林音十分不凡,认识的人都如此出众。而青玉子见了丁誉,倒说了句“不错,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丁誉自然开心无比。
丁员外等人到了江州后便换乘马车回豫章,这里不表。却说林音等人,乘船顺流而下,三日后便到了浔阳城。江州辖浔阳、彭泽、都昌三县,浔阳城离大林寺不过一日路程。下船时天刚放亮,众人便不停歇,往大林寺而去。
重回浔阳城,林音想起那无辜被牵连的“匡庐五义”,叹息不已。丁誉见他叹息,问他为何,林音只是摇头不语。一边的公西晚晚知道为何,却不便说。
一行六人,除了丁誉,都有内力在身,丁誉自随林音学剑以来,身子也轻便灵快了很多,因此申时刚过半,就已到了大林寺。敲门通传,迎客小僧连忙将众人迎了进去,不久,高高瘦瘦,银须垂胸的玄正亲自迎了出来。青玉子与玄正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人,见面后自是互相客套礼貌一番,然后才一起去了知客堂。林音并没有与玄正说上话,却感觉他似乎看了自己一眼。
大林寺不禁女客,青玉子等人也不拘俗礼,便带着徒弟大大方方的进了知客堂。青玉子虽不足五十,但威望辈分不低,因此与玄正一起坐在最上方,其余弟子及林音丁誉等人依次坐在下面。
青玉子又一一介绍座下四名弟子,玄正夸奖赞叹一番,然后对林音说道:“林施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林音忙起身道:“谢大师关心,弟子一切都还好。”玄正点点头道:“因者能生,果者所生。有因则必有果,有果则必有因。是谓因果之理。林施主年纪轻轻,颇受苦难,所
谓自身毕竟忍辱。有我等相非究竟忍。何以故。若他瞋恚来娆恼时及能忍受。”又连颂佛号三声。
林音隐隐约约听得懂一些,却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