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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隐隐约约听得懂一些,却不十分明白,只说道:“多谢大师教诲。”青玉子见玄正竟对林音说出这番话,不由多看了林音数眼。
玄正唤来一个小僧,对他说道:“虚路,你带诸位小施主去四处逛逛,可不能怠慢了他们。”叫虚路的小和尚点头称是。林音等人自然清楚玄正有事要与青玉子相谈,便都跟着虚路出了知客堂。
此时正四月,山寺桃林花开正艳,公西晚晚自然拉着两位师姐穿梭桃林,赏花闻香。林音在大林寺住过一段时间,对此处倒颇为熟悉,也无新鲜之感,且处处旧景均让其想起任成兄妹,更舔了几分烦闷。
丁誉初见大方朗朗,英姿如竹的苏玉便对其暗生情愫,因此不由自主的跟在了那师姐妹三人后面,只留下林音与那虚路二人站在桃林外面。
虚路忽然问道:“林施主,你还记得我吗?”林音看了看虚路,仔细想了下,确实有些印象,便说道:“记得记得,你长高了许多,呵呵。”两年前在大林寺时,他常伴任成兄妹左右,与寺中僧人倒交往不多。
虚路也笑道:“林施主也是,长高了不少,如今已是大人了。”林音笑了笑,问道:“虚路师傅,那日我们三人离开后,那伙人没有再为难贵寺吧?”虚路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有,他们见你们下山后,不久就都告辞离开了,我们当时还担心他们如果不走该怎么办。阿弥陀佛,幸亏他们都离开了。”
林音点点头,忽然心念一动,问道:“虚路师傅,你可记得当时有哪些人在这里为难贵寺玄正大师么?”
虚路歪着头想了会,说道:“有丐帮的,摩尼教的,华山派的,扬子帮的,还有一些我记不清了。”林音想了想问道:“那扬子帮是什么门派?”虚路说道:“扬子帮就是附近江上的一个小帮派,据说去年已经被人剿灭了。阿弥陀佛,我听住持说,扬子帮虽然很多人靠打家劫舍为生,但也不全是坏人。”林音想扬子帮覆灭估计也与寻《打神诀》之人有关,叹道:“唉,也不知是谁这么残忍狠毒,杀人全帮。”
林音又想起一件事,问道:“我记得当时有两个摩尼教法王在场,另一个法王叫什么你知道吗?”虚路摇摇头,说道:“我也不记得了。”又问林音:“林施主,莫非你想报仇?”林音大惊,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武功低微,哪里能报的了仇。再说了,你们佛经不是有说什么‘放人一马,胜造七级浮屠’吗?”又问道:“对了,浮屠是个什么东西?”虚路笑道:“浮屠是塔的意思。你说的没错,放人一马和救人一命都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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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知半解
却说玄正青玉子这边,青玉子负手踱步,问道:“大师,你说《打神诀》是从贵寺传出去的?”玄正道:“确实如此,早知一本武功秘籍,竟引得许多人丧命,老衲就该出手帮任施主毁了它。”青玉子又问道:“大师,那任成三人携秘籍离了贵寺,后来如何。”玄正摇摇头叹道:“听玄清师弟说,任施主殒命于在汉阳峰下,其妹于嘉陵江边被掳,至今下落不明。”青玉子沉思道:“到底是何人所为,竟连浔阳胡家,扬子帮上下,都没留下一个活口。”玄正叹道:“阿弥陀佛,当日在这知客堂中有数十人,各来自大大小小十余门派,老衲实不知到底何人所为。”
青玉子点点头,忽又问道:“大师你说的那个任成不是还带着一名少年吗,那少年如今身在何处?”
玄正站起身来说道:“阿弥陀佛,那随你们而来的林音施主便就是了。”
再说林音这边,从虚路那里并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又在想:“那伙人为何不来找我?”又想到:“是啦,他们以为我从华山掉下去,必定已粉身碎骨,后来又进军中,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吧。”也不知现在自己大摇大摆的出来,到底是好还是坏。
天色渐渐微暗,公西晚晚玩的有些累了,跑出来看见林音独自站在桃林之外,好奇道:“林音,你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林音道:“我和虚路师傅好久没见,叙旧,叙旧。”公西晚晚道:“哦。”忽然又悄悄说道:“诶,林音,为何你那朋友一直跟着我们,特别是喜欢黏着苏师姐,好烦人的。”林音一愣,问道:“有吗?”公西晚晚道:“真的,我们去哪,他就去哪,一个男的,老是跟着我们女孩子干嘛,对吧。”林音心里想:“不对,我也想跟着你。”嘴上却道:“额,是有些不妥,我回头提醒提醒他。”公西晚晚想了想道:“那你委婉一点,知道吗?”林音点了点头。
公西晚晚找了块石头坐下,然后问道:“林音,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不在华山了呢?去泉州要做什么?”林音也壮着胆子,在公西晚晚附近坐了下来,说道:“我去泉州找小玥,就是我告诉过你的那个下落不明的朋友。”公西晚晚想了想道:“哦,你确实有对我说过,就是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对吗?”林音点点头。公西晚晚又问道:“她在泉州么?”林音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在吧,也可能不在,但是不去瞧瞧,我总是不得安宁。”公西晚晚看了看林音,忽然说道:“林音,你真辛苦。”林音笑了笑,不愿再说任玥,问道:“晚晚,你不是要回老家了么?”
“对啊,原本打算是今年六月就过去,但师父说那里现在正战乱,等官军打退了安禄山再带我回家。”公西晚晚站了起来,排排手上尘土,又说道:“我不记得爹妈长什么模样,可是也好担心他们。”
林音从地上抽出一根草茎,咬在嘴里,说道:“那边现在不太平,你晚点回去也好。”公西晚晚怨道:“正因为不太平,人家才更担心,唉,不管了,过些日子,师父不带我去,我就一个人偷偷溜去。”林音忙劝道:“不好不好,如果那边还打仗,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再说了,你又不记得你老家在哪里,怎么去找?”林音从战区回来,自然清楚战乱残酷无情。
公西晚晚重又坐下,用手托住下巴,说道:“唉,也是。算了,我还是缠着我师父,让她带我回去。”夕阳穿过桃林,疏疏点点的落在公西晚晚身上,花红人艳,林音觉得自己又要犯痴了,忙用力摇摇头,说道:“你不要太担心,总会好起来的。”公西晚晚道:“但愿如此了。”又对林音说道:“小林音,你也不要着急,肯定会找到你那朋友的。”林音笑笑点头。
这时,玄正与青玉子出了知客堂,见只有林音与晚晚两人,青玉子问道:“晚晚,你师姐们呢?”公西晚晚连忙站起来,说道:“师姐她们在桃林那边吧,还有那个姓丁的,也在。”青玉子点点头,说道:“晚晚,你去找红绮她们玩吧,为师和玄正大师有话要问林音。”公西晚晚看看师父,又看看林音,说道:“不嘛,师父你要问什么,我也要听。”青玉子佯嗔道:“你不听为师的话么,快去,我们有正事要谈。”公西晚晚撒娇道:“什么正经事嘛,小林音可以听,我就不能了么?”林音笑了笑也说道:“仙姑,一些事情晚辈已经跟晚晚讲过了,她听了也不要紧的。”青玉子与玄正对望了一眼,对公西晚晚说道:“那你留下吧。”公西晚晚马上眉开眼笑。
玄正领着青玉子三人往知客堂那边走去,边走边问道:“林施主,你在华山可还好。”青玉子接道:“你在华山时有人找你麻烦吗?”
林音犹豫了下,说道:“不瞒大师,仙姑,晚辈有段日子不在华山。”青玉子问道:“你去了哪里?”林音于是将那晚被人打下山崖,又得封常清部下所救,及日后诸事略略说了一遍,甚至杀羯胡一事也没略过。
待他说完,久久无人说话,过了好一会,青玉子才道:“这就是了,只怕那人以为你已丧命悬崖了,才没有继续找你。”林音点点头,苦笑道:“可惜晚辈当时不懂,没有继续隐瞒姓名,那人神通广大,只怕早就知道我仍活着吧。”
玄正道:“阿弥陀佛,听青玉子掌门说你要南去泉州,可是要去寻那任玥小施主?”林音答道:“晚辈有此打算。”他忽然对玄正拜了一拜,说道:“晚辈有一事想请问大师。”玄正道:“林施主多礼了,你是否想问与那常胜法王同行的另一摩尼教法王是谁?”林音说要去泉州,玄正便已料到他要去摩尼教寻那任玥。
林音微微吃惊,说道:“正是,还请大师不吝告知。”玄正道:“告诉你也无妨,另一位是摩尼教排第十二的俱明法王,俗家名字老衲也不知。”林音躬身道:“多谢大师。”
青玉子又说道:“我看你内力修为不错,但摩尼教十三法王,任一个你也不是对手,去了泉州又如何?”林音摇头道:“晚辈也知自己武功低微,可不找到小玥,我实在是……”一旁的公西晚晚忽然觉得林音好可怜,一个人无依无靠,如大海捞针般寻着一个不知死活的朋友,却无一人能帮他半点忙。
玄正看了看林音的眼睛,惊道:“林施主,你强冲过任督二脉?”林音更惊,道:“大师您从何而知?”“阿弥陀佛,老衲观林施主神庭穴,阳白穴隐隐有紫气闪动,这便是任督二脉将开启之象,林施主年纪轻轻,学武最多两年,应当不会如此快就冲开任督二脉,想必是林施主以气海穴内内力强冲关卡之故吧。”玄正道。
青玉子也道:“想要打通任督二脉,何其之难,难如登天。便是我练功快三十年,也丝毫未见任督二脉打通的迹象,如果你练功不到两年就打通,那才是怪事。”
四人又快走到知客堂,玄正说道:“任督二脉乃诸经脉之首,阴阳之根;此二脉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即可百脉通。百脉通自然练习内功时事半功百倍,内功修为自可一日千里。”林音点头道:“晚辈受教了。”
青玉子道:“放眼神州武林,任督二脉打通者,不过十指之数,玄正大师便是其中之一。”玄正道:“惭愧惭愧,老衲自幼出家,如今于佛于禅仍无片悟,习武练功乃是些旁门左道细枝末节,成与不成,又有何益。”又叹道:“老衲近几年才勉强看破贪嗔痴,才觉以前的修练,都是个空。”青玉子笑道:“‘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大师内外兼修,禅武无一不通,空与不空,又有何分别?”玄正楞了一下,道:“阿弥陀佛,掌门言之有理,老衲险些又坠痴道,过分纠缠了。”青玉子道:“大师言重了。”林音与公西晚晚不懂两位长辈说的什么,也不好问。这时玄正已推开知客堂大门,四人又进了知客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