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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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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没有骑士的刀锋。

    马越从背上拔出第二支投矛,野猪已经到了十步之内,三个骊靬青年的投矛也激射而出。

    一并投矛插在野猪身后的雪地上,另外两柄命中了野猪的身体,这才堪堪地止住了冲势,速度慢了下来,待到野猪冲到面前的时候,马越拧着投矛向左前方猛然跨步,几乎同时将短矛插在了野猪的双眼之间。

    头骨,碎了。

    根本没有喘息之机,第二头野猪已经近在咫尺,来不及拔出投矛也没有机会再躲闪,马越猛地向前倾着身子,就迎着飞奔而来的野猪撞了上去。

    他的手斧被丢在地上,两手死死的握着野猪口中翘出的獠牙……双方较力的结果,马越完败,被野猪低着头拱地后退数步,双脚在雪地中犁出两条深可过足的印记。

    马越憋着胸口的一口气,四肢百骸仿佛用不完的力气却都使不出来,只能被连着顶着后退,直到将野猪冲锋的力量完全消化,这才有机会猛地一拧身子,向前将野猪推地倒退一步。

    就在马越与野猪较力的时候,骊靬随从们可没有马越那么闲,七八头小野猪在母猪的带领下都朝着他们冲了过来,说是小野猪,但全是春季产下的崽子,体重全都超过百斤,冲撞一下若是被顶实了也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时间三个骊靬小伙子投矛飞斧齐出,朝着小野猪崽子们招呼。

    就在一片小猪的哀嚎声中,马越猛地一声怒吼,硬生生地将与他较力的野猪摔翻在地,一脚踏在相对柔软的肚皮上,朝着狰狞的野猪脖颈上一拳擂了下去。

    这一下子,才算干掉了这头凶猛的敌人。

    环顾左右,已经有小猪开始朝着河流奔跑,母猪的身上被刺了一矛,艰难的逃跑,骊靬随从正要追上去,马越喘了口气,喝止住了他们。

    “狩猎并不是为了生存,仅仅是为了脸面,不必赶尽杀绝。”

第六章 自惭形秽

    马越带着猎物走出邙山的时候,时间才刚刚将近正午,马越不是第一个进山的,但他却是第一个出山的。

    猎物不多,两头雄野猪五只小野猪,四个汉子扛着出来,重量不算少。

    其实马越的力气比野猪要大,他这双臂一抖至少就是千斤的巨力,只不过野猪横冲直撞,那一下爆发的力量又何止千斤,没被撞翻就已经是万幸了。

    袁氏的门客随从照顾的非常周到,尽管寒冬腊月,众人在这洛阳城外的邙山脚下搭起了木栏,随从在其间埋锅造饭,女眷们**成群地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炉子中的炭火烧得旺盛,倒也不会觉得冷。

    马越牵着驮着野猪尸体的骏马走到营门口时,立即有自家的骊靬仆人接过缰绳,递给马越一件新罩袍,遮住一身搏斗后的污迹。

    马越裹着罩袍走到裴夫人身边,躬身低头说道:“师母,徒儿猎到两头野猪,还有几头小猪。”

    此时人们都正围坐在一起,大将军府的长史王谦在几案上拨弄着琴弦,琴声动人。旁边的侍女吹箜篌,与之正和。

    “三郎回来了,辛苦了,快坐下来休息一下吧。”裴夫人朝马越笑了笑,马越坐在裴氏身旁。

    “三郎怎么不跟一起前往幽州呢?你先生那性子,要有你这样的才俊为他出谋划策才好啊。幽州苦寒,有三郎在外照顾,老身也能放心一点。”裴氏的语气很和蔼,但马越听出了其中埋怨,幽州那种与边塞乌桓人接壤的地方,太容易发生危险了,裴氏是希望自家过去贴身保护梁鹄的。

    “夫人放心,三郎会将先生平安送到幽州再返回,新任的幽州从事程立是个足智多谋的英杰,安木虽然是骊靬人,但武艺超群,到时候会时刻跟在先生身边寸步不离。”马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并非是三郎不愿跟随先生前往幽州,幽州苦寒却与凉州无二分别,北地长大的孩子怎么会畏惧那些,只是蔡小姐离开蔡先生太久了,三郎打算把先生先送到幽州,回来去一趟吴郡,到时候再去幽州寻先生侍奉膝下。”

    听到这里,裴夫人才点了点头,说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小琰儿在洛阳滞留的时间也够长了,行了,你带着琰儿在附近走走吧,这些日子她可该是闷坏了。”

    “诺。”

    马越点头应下,踱步到另一边,蔡琰眉目含笑的欣赏着大将军长史王谦弹奏的琴曲,蔡琰旁边坐着卫仲道,这一次出乎意外地没有发现卫觊那个讨厌的身影,卫仲道与蔡琰一般很认真的听琴,马越也不好打扰,只好轻轻地坐在一旁,跟着听琴。

    不过虽说是听琴,但马越觉得自己也许骨子里就是个俗人,高雅的琴音在他耳朵里愣是听不出雅意,只觉得跟蔡琰弹得差不了多少。

    只跟蔡琰学了几日的音律,再美的丝竹之音在他耳朵无非就是个音乐,听不出好坏,也听不出琴意。

    对牛弹琴大概就是个这个意思吧,反正马越就不觉得王谦一个老爷们儿坐在哪里左右抚琴有什么好引人注目的,想是这么想,但他心里对卫仲道与王谦这等才子打心眼儿里有了一种嫉妒与不屑共存的态度,有些对其的不以为然,又有些希望坐在那里抚出美妙琴声的男人是自己。

    归结根本,有些自卑了,觉得自己粗人一个比不上他们,又不愿承认。

    过了半晌,还是卫仲道先反应过来马越坐在身旁,这才拱手作揖说道:“马兄何时回来的?相比猎获颇丰吧。”

    蔡琰也对马越行礼问好,还仔细看了看他身上,这才舒了口气笑着轻声说道:“马君回来了,这次没有受伤吧。”

    马越先是朝卫仲道温和地点了点头,说道:“收获了一些野猪,不多不少。”接着对蔡琰不好意思地说道:“师姐说得成什么样子了,打个猎可还不至于受伤。”

    “马君是做大事的人,战场上刀戈无眼,能不亲力亲为就不要总是逞强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熟悉。”马越笑道:“师姐你怎么也学会我师母的那一套了,觉得我们凉人都爱逞强。”

    马越的话里没什么想法,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蔡琰白净的面上突然生出一股红霞,裴氏总说梁鹄爱逞强,自己说马越岂不是……

    这一年来客居梁府,梁府的公子梁远跟自己倒没什么交集,何况梁尚书的公子又怎能娶自己一个罪臣之女做正妻,并且梁远一心向学,在洛阳的声望也比不上入则多生事端出则斩将夺旗的马越来的有舆论。许多好事者都觉得自己会嫁给马越,虽然蔡琰没这么想过,但这些风言风语听得多了,心中总要有些小旖旎。何况旁边还有个卫仲道,本来听父亲的意思自己是要许给眼前这个文质清雅的师兄,生活中却又冒出个凶悍壮武的师弟,这真是……等到了吴郡权听阿父的打算吧。

    女儿家,总是要出嫁的。

    想到这里,蔡琰连忙说道:“才没有。”

    马越看到蔡琰脸红,这才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失礼了,不过他也不爱道歉,或者说觉得这没什么,急忙撇开话题说道:“对了,方才师母跟我说你最近一直在家中没有出门,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我带你在洛阳郊外转转,师姐会骑马吗?”

    蔡琰哪里会骑马,一听急忙摇头,不过听到马越要带他在洛阳附近转转,大眼睛立即亮了起来,笑着说道:“咱们去哪里?外面冰天雪地的,不如去白马寺吧。”

    白马寺在洛阳城东门外三里,是永平十一年建起的珈蓝寺庙,不过即便时至今日,东汉传播的佛教文化影响仍旧不深,影响最广的地方恐怕还是凉州,毕竟那里曾经是西域佛学传入的地方。蔡琰对佛学了解也不深,只是看过几卷经书,觉得有趣罢了。

    马越见蔡琰应允便站起来,命安木准备驷马车驾,同时对卫仲道问道:“仲道要不要一起转转,孟津渡口估计结了冰,咱们过去看看,回城的时候再去白马寺游玩一圈,如何?”

    马越心里对蔡琰有些小心思,也许没有多么强烈,但蔡琰冰清玉洁的气质总能不自觉地将他的眼神吸引过去,按道理来说卫仲道算是他的情敌,但他却很难把这个温文尔雅还总咳嗽的文弱公子当做自己的敌人。

    每当他看到卫仲道,就总会想起八年前那个春天,带着自己远赴大漠的狐裘公子,那个两年前那个血色的婚礼上,那个怒吼着要为自己复仇的落魄断臂青年。

    他始终对卫仲道提不起半点敌意。

第七章 孟津都尉

    雒阳古城,驰道驿路,其直如矢,无远不达。

    这里是放眼天下交通最为发达的地方,可容八马并行的王师之道就不必说了,便是常人行走的道路都可容驷马奔行,道路平整地夯实,马车走在上面几乎没有颠簸,让人很难想象车轮之下碾压的竟是黄土路。

    驷马车驾从邙山脚下一路西行,要想走到孟津可是有百里距离,远游可不是行军奔驰,在路上就要走上近两个时辰。

    好在,道路上的景致非常,几人一路游览倒也不觉无聊。

    从邙山到孟津这一路可是好风景,官道的地势越靠近洛阳城地势越高,向北眺望便能俯视黄河,只不过如今刚好到了中游结冰的时节,黄河上大块的冰凌寒冬腊月看上去一派冰天雪地,倒也是一处风景。向南望去,则可望见远处巍峨的崇山峻岭与茂密的山林都挡不住的高大城阙。这个地方刚好能看到洛阳北城一脚的城楼,前些日子的大雪给整座皇城披上一层冰甲,远远望去看不透彻,仿佛梦在一层雾中一般,可望又不可即。

    安木站在车辕上驾车,马越与卫仲道则策马于两旁,看得出来蔡琰今天的兴致很高,一会儿挑着北边儿的帘子看看风景,一会儿又到右边车沿上扶着车辕与卫仲道谈天,笑意就从未从脸上褪下过。

    不过马越却不太舒服,尽管他看到蔡琰那么快乐他也很开心,但归根结底他一个武人能与蔡琰有什么共同话题,只能策马一旁听着蔡琰与卫仲道一路上从天文地理聊到诗词歌赋,从音律宫调聊到医理偏方。

    而这一切,他都插不上嘴。

    他拔出刀来可以随意夺走他人的生命,战阵上也曾所向披靡,但此时他却觉得自己是一个无知的人。

    卫仲道看着大河滔滔化为冰凌,诗词歌赋犹如信手拈来,他却只能想到河道结冰可暗度陈仓轻兵突袭。

    卫仲道望见城阙素裹便是忧国为民,他望着城池雪漫却只能想到城墙冷滑攻城不易,兵者诡道。

    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越是如此,他越觉得卫仲道在蔡琰面前口若悬河,当蔡琰与他对话时他便越觉得言尽词穷。

    前世种种,在今时今刻竟无法作为一丝谈资,上一世他也曾到过洛阳,具体的一切现在想来居然都泯灭在这些年的刀光剑影之中,无法对他有丝毫帮助,他仅是依稀记得那时候洛阳是一座现代化的大都市,高楼万丈比比皆是,可他却不知道那时的街道与如今宽阔的马道有何共同之处,他不知道五十到一百年前这座巍峨城阙有何奇人异士,也不知当朝何人曾在这黄河渡口吟诗作赋。

    他突然有些羡慕,羡慕卫仲道的风度,羡慕他良好的家学渊源。

    这是在面对袁本初曹孟德时都没有过的羡慕,因为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努力与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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