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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气力不小嘛。”阎行甩了甩挡下马超一拳后被震的发麻的手臂,问道:“你是何人?”
马越几人这时从院子中走出来,马越双臂环胸说道:“这时我侄儿。”
马超扭头对马越低头行礼道:“超儿见过小叔。”
马越点点头,看到马超在阎行手下没讨到好,笑道:“超儿,怎么样,叫你小窥天下英雄。”
阎行一见是马越带人出来了,当着街上来往众人,直接单膝下跪道:“阎行见过主公,三年之约已到,阎行前来赴约。”
马越笑道:“起来吧,我等你很久了。来人,给阎行牵马。”自有跟从的庄客将阎行的骏马牵到马厩,阎行随众人一同来到演武场。
马越活动了一下双手,笑道:“如何,是现在切磋还是等你休息几天?”
提到当年的约定,阎行翘起下巴,说道:“主公不必在意这点小伤,就现在吧。”
马越无所谓的点点头,一指兵器架,说道:“挑兵器吧。”说吧径自挑出一柄环刀。
兵器架上的兵器都是特制的习武用具,重量手感都同战场上用的制式兵器无二,不同之处在于没有刃,环刀、长矛、长剑,都是四四方方,没有刃边。
阎行对上马越不敢拿大,挑出自己最拿手的无刃长矛,对马越扬手道:“主公,开始吧。”
三年前,他就不是马越的对手,如今尽管自己在西羌闯下些许声望,但马越可是携着北地郡的大胜之威,战场上几经生死阎行不敢小窥。
马越点头持刀摆好架势,阎行怒吼一声便抢攻而上,枪出如龙直点马越眉心。
矮身躲过这枪,阎行不过是虚招而已,快速变招枪尖如寒星点点快速挑刺马越胸口两侧,马越看在眼里直接就地一滚不但躲过两枪还欺身而上,拉近二人距离,一刀横扫阎行腰侧。
阎行长枪一顺正到手中枪尖柱地,身体顺势一跃而起躲过腰斩一刀,抽起长枪甩出枪尾直砸马越。
马越才不在乎这些,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可一寸短有一寸险,侧身躲过枪杆,在阎行旧力以去新力未生之际,一招力劈华山而出。
阎行险之又险,枪尖插入地面,撒手侧身躲过一刀,脚踢枪尖拧身长枪刺出,在马越胸前一尺停下。
他停下并非害怕伤到马越,而是因为发现马越的环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阎行很悲观,这三年的辛苦搏杀,在现在变得无比苍白,一无是处。为之准备了三年的一战。
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铁枪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主公,我又输了。”
虽然阎行哭丧着脸,可马越看着他觉得比看到金山还开心,这阎行武艺这般不俗,比之三年前简直判若云泥。自己真是捡到宝贝了。
“阎行不必难过,如今的你比之三年前已经有了太多进步,若非前些日子在北地与鲜卑数场血战让我在生死间徘徊对武艺又多了感悟,也许真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阎行叹了口气,再次对马越下跪行礼道:“家将阎行阎彦明,参见主公。”
马越急忙拉阎行起身,说道:“欢迎加入这个大家庭,来,彦明,我给你介绍,这位,关羽字云长,跟随我时间最长,也是伙伴们之中武艺最高之人,对武道上有何不解可以找他。”
“云长兄。”
“不必多礼。”
待二人见礼完毕,马越接着说道:“古塔儿,成宜,一同参加金城演武,你一定见过他们,也就不多说了,大伙日后都在一个屋檐下,好好相处。”
“见过二位兄长。”
“不要客气,不要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这位,酒泉的杨丰,也可以叫阿若哥,绰号鬼丰,剑术高超。”
阎行一听是鬼丰,急忙下拜道:“阿若哥大名如雷贯耳,小弟神往已久今日终于得见,请受小弟一拜。”
阎行给众人的印象由始至终都是眼高于顶傲气非常,此时见他如此举动不由得迭爆眼睛,倒是杨阿若平静地受了阎行这么一拜,说道:“兄弟相称即可,不必拘泥于这些虚礼。”
“三爷,刺史大人传来口信,要您带个兄弟前往刺史府,说有事相商。”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说罢对关羽说道:“关大哥,你带着彦明和成宜熟悉一下家里情况,阿若教超儿与岱儿还有小平儿一些剑术吧,估计不是什么大事,古塔儿跟我走一趟。”
第一百零四章 春风得意
“先生,学生来了。”
“进来吧。”
进了书房,梁鹄对马越笑着招手说道:“三郎过来坐,这次灵州县尉你做的很不错,打出了汉家气节。老夫今日唤你过来是两件事。”
说着,梁鹄从几案上拿出一卷案牍递给马越。
“先生,这是……”
“打开看看你就知道了。”梁鹄手縟着胡须,笑着说道。
马越打开一看,便瞪大了眼睛看着梁鹄,“先生,这…关羽是我左膀右臂,多谢先生告知,我要速速带他逃离。”
“别着急。”梁鹄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呀,就是急性子,这案牍是裴家那边从河东调出来的,前些日子转交与我。对了,还有这些。”说着,梁鹄又拿出一册书卷。“呐,这是关羽及妻子胡氏还有儿子关平的户籍,落户于陇县彰山村。这案牍也只有一份,你交给关羽让他毁掉就行,现在你的左膀右臂,是个清白人啦。”
“我的天!”马越脸上带着笑容,连忙收下户籍与案牍,起身对梁鹄施礼道:“学生代关羽多谢先生!”
梁鹄笑着摆摆手,说道:“老夫快到不惑之年才收下你这么一个能文能武且明事理的学生,如同老来得子一般,做先生的自然要为弟子的将来谋划。也别让他谢我啦,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让他谢你就行啦。”笑了笑,梁鹄说道:“你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马越急忙点头:“学生晓得。”
接着,就见梁鹄又从几案上拿出几张红纸,递给马越,说道:“你在北疆与鲜卑人决战的时候,老夫替你去了一趟河东,做了一趟媒人,把这事情定了下来,采纳问名纳礼等五礼那些老夫都帮你做好了,说的是裴家女儿,你见过的,裴莺儿。”
汉代婚礼又称昏礼,没有现代的喜庆,在黄昏时举行,因此称为昏礼。马越未曾婚配,为娶正妻,需做足六礼才算正式将新娘娶过门。
对于裴莺儿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马越还是比较有好感的,想起初次见面在马车里这小姑娘居然还觉得长得凶了马越不由得耸肩一笑,突然才想起梁鹄就坐在对面,急忙恢复正襟危坐的模样。
梁鹄对此浑不在意,笑道:“你喜欢就好。”
“可是先生,那聘礼…可是河东裴家,聘礼可薄不了,学生虽然身无长物但如今家中总有些资材,找两位兄长也能凑出一些金银。”
梁鹄一挑眉毛,笑道:“你那点儿小钱,他们看不上的,放心吧,聘礼不算昂贵。你也知道,河东裴家不差那么一点钱,老夫都为你打点好了。”
“过些日子裴家的送亲队伍也该出发了,冬至日的黄昏抵达陇县,冬至日早你需要派亲近的家将带二十人前去接亲。”
说到这,梁鹄突然坏笑着说道:“这几天你身上的担子可不算轻松,接下来半个月为师要给你好好地恶补一下汉家礼仪,也该给你取个字举行加冠礼了,婚礼也当不得儿戏。”梁鹄干笑一声:“嘿嘿,这些日子,恐怕你会过的比在北疆战场上还有难过几分。”
马越一听蛮不在乎地笑道:“先生这说的可不对,学生以为再没有被上万大军围在小小的空城里,身边只有千余兵马还有难过的了。”
“嘿。”梁鹄一笑:“那可不一定。”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马越腰间系着铜印墨授,挂着裴莺儿曾送他的小玉牌跑上蹿下忙的不亦乐乎,马腾也从略阳县赶了回来,马宗还在中原,但即便没有收到婚礼的消息他也本打算冬至前回来,想来不会错过自家三弟大喜的日子。
请柬都已发出,凉州的梁鹄关羽他们自是不必多说,汉阳马玩,安定彭脱,北地皇甫嵩,郭典,窦良,章和。大胡子程银和他弟弟程桓,湟中小羌帅北宫玉,陵水马场的陈丰杨斐,张掖大幕的光头李谌,并州的董卓,李傕郭汜,牛辅李儒,樊稠张济,河东的张辽徐晃。甚至还有汉中的卫和也在邀请之列。
唯一熟人却没有发请柬的,也就是在灵州丁忧的傅燮了,他为老师守孝,不能参加喜事,马越只是写一封信告知而已。
如此多的人需要通知,马家门客清闲了这么久,终于有事做了,不过这次的任务似乎太繁重了一些,门客们跨着骏马奔驰出陇县,目的地尽是千里之遥。
而马越则终日随梁鹄学着汉家礼仪,从行走到吃饭,从言谈到举止,无一不学。
梁鹄说的没错,这确实比他在北疆作战要麻烦的多。
每当疲累了,他便捻起腰间的玉佩,看一看,想想送给自己一块玉的姑娘此时又是否一般厌恶这等繁琐礼仪呢?
其实是马越想多了,裴莺儿终究是大户门阀家的女儿,早从出生受的便是这等贵族礼仪教育,如此早已轻车熟路,哪里会像他这般凉州大山里跑出来的野汉子一般。
女儿家心中更多的是未来的憧憬以及少许的畏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出嫁就出嫁,裴莺儿这般多少还与未来夫君有过一段交往,心中还有些许好感。
这在古时已经是非常奢侈的爱情了。
宾客们最早来到陇县的是马玩与彭脱,还与看护马场的陈丰杨斐,都是自家人,手足兄弟老下属,自然帮着张罗婚事,正和陇县的变得喜气洋洋。
陇县从来没像如今这么热闹过,马家近三代也没有如此辉煌过,往来的商旅哪个没听过马家二爷的名声,陇县地界上的本地人又有几个没受过马家大爷的恩惠,陇县的兵丁又有哪个没有见过马家三爷在战场上的威武身姿。
如今马家三爷大喜的日子就要来临,这些父老乡亲都想上马家来沾一沾喜气,羌人部落的牛羊成群地朝着陇县赶过来,又朝着彰山村运过去,随后赶来的自然是大胡子程银还有弟弟程桓,两兄弟带部众赶着两百只羊送到了彰山村,再跑来帮马越筹备婚礼。秋风瑟瑟吹得人汗毛竖起的时候,北地郡的皇甫嵩郭典还有老军候窦良一起赶到,随后是湟中小羌帅北宫玉,后来的河东的徐晃张辽一同前来,紧接着是威震凉并的并州刺史董卓带着一班爪牙住进了陇县马家,当然,还有裴氏二爷,如今的河东郡守次子裴潜,代表裴家参加马越的喜事。
何止是蓬荜生辉,不过弱冠之年的马越,有如此多的豪杰捧场送来祝福,待到来年就要前往洛京就任巡防宫廷的宿卫头目左都候,又即将取到河东裴阀的女儿。
简直春风得意马疾蹄,羡煞旁人啊。
第一百零五章 悲从中来
光和五年,冬至日。
马越大喜的日子。
一大早,便收到喜讯,马家二爷马宗从中原回来了,带着的还有候选,还有马家的老朋友,卫和。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