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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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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欣慰,说道:“豆子你的打得不错,超儿胳膊弯一点,对这样就好了也容易防守,拳里有人生,拳出七分力,如做人留三分余地,山水画讲究个留白也就是这个道理。”

    马越一听就很惊奇,关二爷还懂山水画?他不懂山水画,但他知道关节,直着胳膊打出去就用尽全力,打在东西上反震力气全压在关节上,如果弯一点不锁死关节,那受力就在胸大肌上,且不说带动身体力度更大,单是不锁死关节就更容易收拳不易给人抓住破绽。

    马超确实有习武天赋,身体素质也好,九岁的马超壮得像个小牛犊子,浓眉大眼儿像极了马腾,只不过生母裴氏有羌族血统的原因,马超的头发不似马越马休那么黑亮,有些发黄,高鼻深目的,虎着小脸一套又一套地打着关羽教的拳法,学的比马越还快。

    打了一个时辰的拳,马越的体力有些支撑不住,坐到关羽身边坐着说道:“关大哥果然博学,连山水画都明白。”

    关羽一笑,“我不懂山水画,那句话是我在解县时的拳师教我时说的,当时我同超儿的架势一样,出拳必出十分力,俗话说极刚易折,老师父总教我留三分,最后我还是打死了人。”

    马越活动着手腕,说道:“我一辈子都在这个小村子里生活,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彰山,连最近的陇县县城都没去过,给我讲讲你一路上的见闻吧。”

    “行,那我就跟你讲讲。”

    关羽拍拍手就开讲了,“那还是熹平元年的事了,当时解县的县丞名叫侯胜,为人贪婪粗鄙,某家乡解良是个好地方,出产盐铁,侯胜把持着盐铁生意还克扣佣工钱粮,百姓愤懑快要激起民变。”

    马越听着默不作声,如同后世克扣工人工资一般,确实为人不齿,不过他有些困惑便问道:“为何能激起民变呢?”

    马越知道,这个时代忠君思想很厉害,民变就像造反一样,株连九族的大罪,谁敢冒天下大不韪去领导民变呢。

    关羽接着张口说,马越就明白了。

    “当时县里有人叫杨奉是我好友,他就是盐铁佣工,为人很仗义,同游侠儿多有来往,在方圆百里有很大声望,就像你哥一样,很厉害的人,这是这么一个人他母亲病重,他却没钱治病,上县衙讨要工钱却被打了出来,后来他就开始煽动民变了。”

    “我为防止他铸成大错,当天夜里闯进县衙先一步把侯胜杀了,后来我逃出河东也是杨奉搭救,若非杨奉的兄弟们一路搭救,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关大哥,你武艺那么高强,还有官差能抓得住你?”

    马越实在想不通,正值青年的关羽,还有人能杀得了他?

    关羽沧桑的脸色满是风霜,爽朗一笑伸出大手揉乱了马越的头发。

    “傻孩子,我的武艺不算高强,至少当时的我不算高强,那侯胜有个侄子叫侯览,你可知道?”

    侯览?马越蒙圈儿了,关羽要是跟他提吕布,张飞,他还能说个一二,可要说侯览,他真不知道是谁。

    “那个叫侯览的武艺很高吗?”

    “不不不,侯览是个宦官,被当今天子所亲近器重的大宦官,就在侯胜死的第二天整个司隶戒严,道路设卡,数百带甲之士根本不是个人勇武可以抵挡的。”

    关羽停顿了一下,双眼看着马越说道:“小豆子,你不要迷信个人武力,一个人的力量再强大终归是一个人,弓弩齐发便是再世霸王也得死透。”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杨奉的母亲就在那一夜病逝,他在夜里将母亲大人埋在后院,第二天晌午全家缟素,我在棺材里躺了七天。”

    “啊!”马越一惊,他惊的是这个杨奉,竟这么厉害,完全于礼法所不顾。

    “后来他们把我抬到一个山谷,我才重见天日,棺材里睡了七天我已经离死不远了,山谷里有一伙儿山贼,我在那里呆了半年。”

    仿佛想到从前那些不愉快的流亡生活,关羽面色有些痛苦,一阵凉风吹来关羽起身紧了紧深蓝色的麻系腰,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回村子吧。”

    看得出来王元山把关羽在陇县县衙的案底消了之后关羽心里轻松了不少,否则也不会和他讲这么多事情,平时马越根本想不到关羽也有如此痛苦的经历,此时他才真正领悟到关羽那日村北破庙里那番话背后的深意。

    匹夫拍案而起争一时痛快,固然够爷们儿气吞万里,可不自量力的快意恩仇之后往往带来的更大的屈辱。关羽得到了家乡游侠儿的交口称赞,事情过去五年了乡人提到他的名字仍然要竖起大拇指,可付出的代价却更深重。

    他的儿子已经虚六岁了,关羽却只做过三天父亲。

第十章 卫家公子

    朔风卷地,草木枯黄。眼看着就要到年关了,村里人挨过了半数青壮离世的悲伤,活下来的人却还要继续生活。

    边地百姓的生活就是如此,女人们卯足了力气生孩子,因为她们不知道生下七八个能不能长成一个。男人们终日与弯刀骏马为伴,饮酒论缸吃肉下手,因为他们猜不到自己会死在什么手上,是四处劫掠的盗匪?还是昼伏夜出的野狼?他们都不在乎,反正整个群落都没有哪家的祖宗活过五十,没必要那么惜命,凉州的汉儿被中原视为蛮夷之人,将他们的豪爽当做不识礼法。这是凉州的悲哀,也是凉州人的悲哀。

    并非羌笛怨杨柳,凉州何时有过春暖花开呢?

    老西北人都知道,这天快到年根儿很快就会飘起鹅毛大雪,气温骤降身体再好的汉子也扛不住,要不凉州人不愿意后半年生孩子呢,一生下来要是冬天那孩子很难养活下来,就算不死也会落下病根儿,长成了也不健壮。

    天亮了马越换上了皮褂蹬上小靴子,看关羽还是青衫套着罩袍,给怀里揣上金饼子拽着关羽出了村。

    “哎,豆子你干嘛大清早的给我拽出来?”

    “走吧兄长,今天城外有集,去给你买几件衣服。”

    关羽低头看看左右,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没什么不妥当。

    “你这孩子,我这衣服穿的挺好的,再说你买衣服不让我拿钱,咱拿啥买衣服?”

    马越嗔怪地给关羽个白眼儿,像暴发户一般拍拍自己怀里“哎呀,分什么你我,我这儿有钱。”

    偏偏马越这小暴发户样儿关羽还挺受用,没办法前些日子进山打野味儿确实换了些银钱,可拿虎皮给马越换来骏马,马越又不知道养,良马每顿吃的都是精粟米混着马草,他打猎换来那点钱养这匹马都有些捉襟见肘,哪里还有余钱买衣服,况且衣服这个东西在汉朝是比较贵的,穷苦人家一年四季都是短衣,因此冻死的人每年都有不少。

    这一日全城休沐,也就是俗称的假日,城外开了集市,周边村落的百姓都赶着牛车来买些日用,何况到了年关家家户户都需要置办些年货,很是热闹。

    远远望去陇县三丈城墙如庞然巨物巍峨耸立,雄伟壮观,下方集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黄发蓝眼的西域商人带着毡帽叽里咕噜地推荐着他的货物,汉人买家口若悬河地砍价口沫横飞。

    马越这十几年从未来过陇县城,一路上什么都新鲜,进了集市就一阵东张西望,路过东郊马市他这个看看那个问问,偏偏什么都不卖,身旁跟着关羽这么一个九尺大汉,那些卖家全都敢怒不敢言,心里气急了这个捣乱的汉家小子。

    “哼!”马越使劲儿哼了下鼻子,牲口市场刺鼻的粪味呛得他有些上不来气,但这并不干扰他的猎奇心情,皱皱鼻子他对关羽大声笑道:“真没想到啊,陇县是个县城都繁华城这个模样,皇城洛阳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啊!”

    关羽也没去过洛阳,颠沛流离的流亡生涯让他本能对那座代表汉帝国辉煌的东都洛阳城感到抗拒,“我也没去过,想来比这里还要繁华……许多。”

    马越点头不知可否,穿过满是牲畜粪便味道的马市,过一段手工艺品的店面长街一拐,就有一所名叫张记的布庄,想来这家店的东家姓张。

    马越推门进去,就见三丈方圆的店里挂满了各式布匹,长着个酒糟鼻的掌柜正在为一穿着狐皮袍子的贵公子量衣,关羽九尺身材进店站在大门口就在地上投下一大片阴影,屋里亮堂劲儿便下去了,引得那狐皮公子与掌柜的一齐扭头看过来看到这九尺巨汉都很惊奇,关羽察觉挡了屋里亮光,连忙向边上靠拢。

    掌柜的一扭头,惊奇地赞道:“嗬,这位客官生的好生魁梧,这位小兄弟,可是要量体裁衣?”

    生意人一开口就能让人有好感,这就叫会说话,马越笑道:“天凉了给大哥订两身皮子穿。”

    掌柜:“好嘞,客官您稍等,待我忙完便给您量身。”

    关羽点头没说话,马越笑道:“掌柜的您先忙着,不碍事。”

    不过片刻,掌柜给那公子模样青年量好了衣服,便拿着尺子给关羽量身。

    “客官您这得有九尺,您要什么料子呢?”

    关羽张嘴就想要布料,马越抬手从边上椅子上跳下来说道:“棉襜褕两层,皮袭厚绔,皮靴厚罩袍。”

    掌柜的眯眼一笑,酒糟鼻在脸色很是明显,“这样的话就是一千七百大钱。客官请您先付订金七百钱。”

    马越摆摆手从怀里掏出最后那块金饼子放在掌柜的桌子上,说道:“直接全付了,衣服您做好了直接差人送到二十里外彰山村马腾家就行,多的算买鞋钱。”

    关羽知道这是马越就剩这么多钱了,当下伸手就要拒绝,却见马越踮脚拍拍他的后背,他才作罢。

    掌柜的一听马腾名字便问道:“寿成?客官您是马家何人?”

    马越一听,还不知道在陇县县城报自家哥哥名号这么好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马腾是我大哥,我是马家老三,叫马越。”

    掌柜的一听就将金饼推了回来,“原来小兄弟是马家人,前些日子多亏了寿成帮我调解了县里泼皮的纠纷,帮了我大忙。这衣服就算我送小兄弟的见面礼就好。

    “那不行,您做生意自然要收钱,不然我可不要衣服了。”马越作势就要往外走,掌柜的这才收了金子。

    给关羽量了身材交了订金,这衣服也就算买完了,汉朝时远远不想咱们这会儿这么方便,根本没有买衣服这么一说,全都是订做,要想买那您只能买上几匹布料,回家让自己女人给您做衣服去。

    马越没去找自家嫂嫂给关羽做衣服,嫂嫂给他做还好,小孩子还是自家人,若给关羽做衣服且不说自家大哥二哥有没有意见,关羽自己就不愿意。

    走出店门,关羽没对马越说什么感谢的话,他不是那种善于表达情感的男人,只是一颗心与马越越来越近。

    马越眯眼儿一笑,“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关大哥不必挂怀。”

    正说着,就见那狐裘公子向他俩走了过了,朝二人见礼道:“观壮士威武,卫和有个不情之请,请二位随我前去酒肆小酌两杯可好?”

    马越与关羽都挺纳闷,他们与这公子第一次见,都不清楚这叫卫和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俩人都不是怕麻烦的人,关羽对于麻烦来者不拒,马越是因为有关羽在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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