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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家中还有余钱。为什么那些钱不能把她的女儿送出去?为什么现在又要把她的女儿活活勒死?女儿也是程家的血脉,为什么程文晖什么都能得到,她的孩子取却要为了他去死?
“我的妞妞死了!死了!你们满意了?满意了?”年轻的妇人大声的质问着,疯了一般跳下驴车跑向禁军嘴里大喊:“我要为我的妞妞报仇!这里的程文晖是假的!真正的程文晖被带走了!被……”
年轻的妇人跑掉的时候程老太爷就知道要糟,急急喊道:“二郎!”
程二郎下意识的跟着跳下车很快追上疯跑的妻子,强制的扯着她往回走,听着妻子就要说出侄子的下落也顾不得其他,手中的链子套住妻子白嫩的脖子狠狠的勒向后方。
年轻妇人双手并用的扯着颈上的铁链,不可置信的呢喃“夫君”。
一滴泪落在她脸上,年轻妇人闭上了眼睛。
最后的最后她想起当年跟在她身后跑来跑去的落魄少年。如果她当初选择了另一个人。会不会完全的不一样。
程二郎勒住妻子的同时一根长箭直射他的眉心,程二郎双手环着妻子倒了下去。
车上的程老太爷在二媳妇跑出去的瞬间就看向了一向沉默寡言的三儿媳,出手果断狠辣,那个还没能从失女之痛种反应过来的女人便失去了生命。
另一辆车上。三个成年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了妇人怀中的‘程文晖’。不用丈夫和小叔提醒。妇人已经掐住了‘儿子’的脖子。
变故发生的太快!
不是一家,而是很多家同时发生!
这种自相残杀,哪怕自诩见多识广的禁军们也目瞪口呆!这都是狠人啊!
“快去救人!小土哥哥!小土哥哥!”被郝剑英骑马带着跟着禁军一起找人的杜小喜看着一群疯子忙喊着郝剑英救人。
“啊?哦!”郝剑英反应过来忙叫着禁军的人帮忙找人。
郝剑英看着眼前的残暴画面。实在难以相信他家娇花夫人的娇花弟弟还能活着。
禁军们反应过来刚才丢了大脸,雷厉风行用刀制止了所有人的动作。
“这里有个孩子!”有人惊叫出生,杜小喜和郝剑英下意识的奔了过去。杜小喜就看到了那个一脸带笑的妇人怀中一动不动的柳垚。
“小土哥哥!小土哥哥!”杜小喜惊叫出声。
脸色通红的俊秀少年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杜小喜呆呆的爬上马车不知所措。
“我儿子死了!哈哈……我儿子死了!都死了!都死了!”妇人疯了般又哭又笑,很快被扯了下去。
杜小喜手指伸向柳垚的鼻尖,不见丝毫呼吸。
颤抖着摸向脖子旁边的动脉。
咚!咚!咚!
缓慢的跳动,还活着!还活着!
杜小喜猛的抬头,柳垚还活着!
对!要急救!急救!
“姐夫快来小土哥哥还活着!”睡着杜小喜尝试把柳垚放平。
“姐夫你这样按压他的胸口,不要太用力,按这么高就行。”说着杜小喜试着做了几次胸、部按压便交给了郝剑英,自己则调整好柳垚的脑袋,一嘴啃了上去。
好好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哪怕杜小喜是个医学渣,简单的急救操作还是能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柳垚干裂的嘴唇已经被杜小喜啃的湿润,终于嘤咛一声能自己喘气儿了。
杜小喜松开嘴,大声唤道:“小土哥哥!小土哥哥!”
柳垚听到有人不断的喊他,挣扎的睁开眼看到了一脸喜意的杜小喜,脑袋一歪又昏了过去。
杜小喜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救人,柳垚病的太重又发了高热不能赶路,郝剑英便辞了禁军打算带着杜小喜先找附近的城镇住上几日等柳垚好一点再回京城。
柳垚不能骑马,英俊潇洒的郝少爷只能哀叹一声用自己的爱马套上了驴车慢慢赶路,杜小喜则抱着柳垚坐在车上。
找到了柳垚杜小喜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神经放松下来,不免想到刚刚看到的场面。
“郝姐夫,他们怎么能下得去手呢?”杜小喜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杀死亲孙女。
郝剑英好像知道杜小喜再想什么,理所当然的道:“那些外人哪有自家子孙重要!”
“那不是他家的孙女吗?”
“反正以后都会变成别人家的。”
“那两个小媳妇不是他家的吗?”
“又不是留着一样的血,总归是个外人!”
什么逻辑!杜小喜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的重男轻女,明明都是家中的孩子,凭什么男孩是个宝,女孩就是能随意舍弃的草。既然女人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你们还找什么女人。为了提升自己的权威贬低母亲女儿有意思吗?
郝剑英嘿嘿一笑:“小丫头乱想什么?你爹你师父把你当个宝就够了,管别人干嘛?这天天都有生了闺女溺死的,你管的过来吗?好了,你好好睡一会,等会儿到了我叫你!”
杜小喜哼了一声给柳垚掖了掖被子。
是啊!抱怨太多她也管不住,这些人该怎样还是怎样。杜家村这几年连年免税还有把女娃活活闷死的,跟别说那些穷的吃不起饭的人家了。这畸形变、态的社会要改变,必须改变。
杜小喜不说话了,郝剑英却被勾起了好奇心。
“刚刚为什么让我按压他的胸口?”
杜小喜说不出来,太理论的东西说出来怕你不懂,关键她也是一知半解,说的简单点吧又怕你不信。
“你刚刚为什么亲薄人家?你们是未婚夫妻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啊!虽然你们还小,但还是有人瞎想的。”
亲薄?
杜小喜“……”呵呵
“你刚刚的做法是不是喜乐大师教你的?喜乐大师果然医术高超,这种假死之症竟然都能治好。真不愧是大师级的高僧!”
郝剑英带着两个孩子很快到了最近的长集镇,住进了镇中唯一的客栈,一连喊了几个郎中过来给柳垚看病。
郎中们讨论一番后得出主因饿的,郝剑英干嘛喊了客栈做了好克化的流食让杜小喜一勺子一勺子慢慢喂了下。吃了药后,当天晚上柳垚的烧便退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杜小喜睁开眼便看到了直直盯着她的柳垚。
杜小喜一脸喜意的笑道:“小土哥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柳垚木着脸看着杜小喜,张开嘴啊啊了两声。
柳垚发现自己出不了声,惊恐的长大嘴巴想说出话来,发出的却是一声声嘶哑难听的啊啊声。
柳垚说不出话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指责
柳垚自从在天牢之中被灌了哑药,紧接着就是被赶出牢房跟着一群陌生人冰天雪地的赶路。其他人不理会他,程家的人也不和他说话,时间久了他也变得沉默起来只希望家里的人快来救他。喜妹妹和他说过爹爹一定会来救他的,不管遇到什么,一定要活着。
醒来之后发现躺在身边的喜妹妹,柳垚心中欢喜异常,等着喜妹妹醒来柳垚欣喜的打招呼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他说不出话了。
柳垚想到了当初被灌下去的那碗药,那些人说是哑药。
是不是他以后都不能说话?只能当哑巴了?
柳垚陷入了无限的恐慌之中,拉着杜小喜长着嘴巴啊啊大叫,可是说出来的永远是含糊不清的啊啊声。
杜小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半步不离的跟在柳垚身边安慰他。
郝剑英一看这情况,赶紧又把城中的大夫给请了回来。
刑部和前朝余孽勾结从各地抓孩子顶替将要被处决和流放的孩子这件事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嘉元帝为了让百姓们痛恨前朝,把刑部和其他的涉案的官员杀的杀,贬的贬,现在大商差不多都知道前朝的人不把人命当回事,为了银子什么都能干出来。
几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也听说了那些被拐孩子的悲惨经历,如今见着柳垚的样子,再联系前几日发生的事情,皆已经猜到柳垚大概是被解救的孩子。
几人满脸无能为力的看着郝剑英。惭愧的道:“之前服用过致哑的猛药没能及时医治,之后又长期高热,乳娥肿大化脓,如今声带受损,我等只能尽力,成与不成看天意了。”
郝剑英急的团团转,这可如何得了。他可是知道柳家就眼前这一根独苗,真要哑巴了,他家媳妇有的哭了。
郝剑英抓着脑袋让大夫开了方子便让小厮租了马车打算先回京都去,京都城中御医名医众多。这乡下大夫没办法说不定是他们医术不精。
一行人日夜不停的赶回京都。刚刚在郝家的别院住下,下人便来报柳家大老爷柳子平赶过来了。
自从收到弟弟的信,一个多月了柳子平是觉都没好好睡一次,他想借着职务之便寻找侄子。又怕那些拐子知道拐了不能动的人直接把孩子毁了。还是妻子劝他相信喜乐大师他才忍住没到处抓人。
十天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如果不是喜乐大师的话柳子平都坚持不下去了。
终于几日前京中传来侄媳妇出现了。柳子平急急的赶了过来,水路换陆路没日没夜的急行过来,进京就被郝剑英派的人引到了郝府别院。
“小土你怎么样?”柳子平匆匆进门看也没看等在旁边的女婿直奔床上的侄子。
“呜呜……”柳垚抓着杜小喜的手缩在角落里不停的摇头,不知所措的直往被子里钻。
柳家大伯见了眼睛一红,想要上前抱住侄子却见柳垚的反应更加激烈起来只能作罢。
柳家大伯见柳垚实在反常,对于侄子的遭遇更是心痛不已。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走向站在一旁的女婿。
“这次得亏有贤婿帮忙,我代柳家多谢贤婿了。”柳子平一揖到底。
郝剑英赶忙跳开,无措的道:“岳父大人使不得,都是一家人,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郝剑英实在招架不住老泰山的深深谢意,待了一会儿便嚷嚷着听说哪里有个名医他去请一请。
柳家大伯扭头看看床上缩着的两个,无声的叹了口气。
杜小喜扯着嘴角笑了笑,安抚的拍了拍柳垚。
自从高烧后醒来柳垚是寸步不能离开杜小喜,见着外人也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杜小喜原本以为是他对郝姐夫没什么印象,所以不亲近。现在亲大伯都来了,还是这个样子,看来是真吓到了。
柳子平不相信他乖巧聪明的侄子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坐到床边开始和侄子说话。侄子肯定是被吓到了,他们多陪他说说话,一定会好的。哪怕一辈子不能说话,他柳家也养的起。
“小土乖乖,给大伯看看,和大伯说说话。”
“奶奶在家可想你了,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能见到奶奶。”
“你爹马上就来接你回家,家里的姐姐们也做了好看的衣裳给小土穿。”
“……”
柳家大伯不停的说着家中的人和事,渐渐的柳垚在被子中不再惊慌的发抖,甚至最后偷偷的掀开被子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的看眼睛红了,别过脸抹眼泪的柳家大伯。
柳子平见侄子有回应了,更是卖力,进京的几天除了托人找大夫就是拉着侄子说话。可惜柳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