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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汉子有几分相似之处。
大厅中还站着四人,正是那老乞丐和小乞丐分别押着锦衣裘袍男子和如儿。只见那老乞丐正拱手向坐在一旁的中年乞丐大声禀报:“舵头,你要的人我们抓回来了。”说着,推了一把锦衣裘袍男子。
鸱目虎吻中年乞丐一见锦衣裘袍男子,两眼放出恶毒的光芒,恶狠狠说道:“你就是吴越王钱俶那狗贼的小儿子钱惟济么?”
老乞丐点了下锦衣裘袍男子的哑穴,解开他的穴道。锦衣裘袍男子此时甚是惊恐,英俊的面孔上布满惶惶不安之色,开口应道:“我正是钱惟济,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把我们抓到这里来?”
居中而坐的中年汉子桀桀笑道:“你问我们是谁,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可知道我就是南唐李仲宣么?”接着他指着那中年乞丐说道:“而他,就是南唐李仲弿。”
钱惟济喃喃应道:“你们是前朝南唐人,李…仲…宣,李…仲…弿,我不认识你们二位。”
李仲宣闻言,又是一阵桀桀怪笑道:“南唐国主李煜是我的父王,而他是我王叔李从善之子,也就是我的堂弟,这下你知道我们是谁了么?”
钱惟济一听大吃一惊,说道:“你是前朝南唐国主的小儿子李仲宣,你不是四岁就病逝了么?”
中年乞丐李仲弿闻言哈哈大笑道:“那不过是我皇叔的一个障眼法而已,假意对外宣称我王兄仲宣幼时因猫触碰大琉璃灯堕地,竟然受惊得了疾病猝死。其实这不过是当年皇叔为了保全这一支的血脉早早定下的一计而已。只是从此我王兄只能隐姓埋名浪荡江湖,真是吃尽了万般苦头。”
李仲宣听完李仲弿的话,脸上布满痛苦之色,接着沉声说道:“弿弟,我浪荡江湖这些年吃的苦又算得了什么,你还不是放弃荣华富贵,带着几位忠心耿耿的家臣潜入丐帮了么,受的苦又何尝比我少了。”
李仲宣落寞地叹了口气,接着萧索说道:“想我南唐国当年为宋所灭后,我父皇被那赵匡义软禁起来,却只因写了《虞美人》,就被赵匡义用牵机药毒杀。只可惜赵家已经坐稳了江山,我们这些不肖子孙直到现在还报仇无门。而吴越国当年却是为虎作伥,钱俶那狗贼不仅拒绝了我父皇的求援请求,还反过来助宋灭了我南唐。可惜这狗贼死的太早,亡国之仇,不共戴天,钱惟济你可知道今日为何要抓你来了吧?”
钱惟济听了李仲宣和李仲弿两兄弟的话,吓的面如土色,身子瑟瑟发抖,屋外四兄弟听到这里也都是大吃一惊。
只听大厅内中年乞丐李仲弿接着说道:“王兄,我们已经按计划擒来钱惟济,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接着,他瞥了一眼如儿,问道:“这位少女是谁?你们怎么把她也擒来了。”
小乞丐连忙应道:“舵头,这小丫头和钱惟济关系密切。”说着,他古怪地笑了笑,满是泥尘的脸看起来甚是诡异,“钱惟济对她可上心的很,嘿嘿,我们正好拿她做个人质。”
李仲宣接口对小乞丐说道:“既然这样,你把她带到后面堂屋去看守。”接着又转头对中年乞丐李仲弿和老乞丐说道:“弿弟、翁堂主,将钱惟济押走,我们按计划行事。”
老乞丐忙上前封住钱惟济的穴道,押着钱惟济跟在李仲宣、李仲弿身后出了大厅,小乞丐则押着如儿往后面堂屋走去。
屋外四兄弟赶忙商议了下,阳云汉主动请缨去解救如儿,杨千山、凌孤帆和赵破空则跟着李仲宣、李仲弿和老乞丐去解救钱惟济。四兄弟商定好阳云汉救下如儿后,再跟着三位兄长留下的独特暗记追上去。四人计划妥当,立刻分头行事。
阳云汉悄悄跟着小乞丐和如儿来到后堂,只见小乞丐将如儿推到堂屋里面,掩上了门。小乞丐点开如儿的哑穴,对如儿说道:“啧,啧,你这小丫头还真是个绝色美女,我柳轻絮真正好福气,可以一亲芳泽。”说着,慢慢逼近如儿。
如儿觉得甚是奇怪,美目闪动,开口说道:“你只是个小孩而已,怎可有如此想法。”小乞丐闻言,哈哈大笑道:“我只是个小孩么?”说着,他伸袖子抹去脸上的泥土灰尘,“你再看看我是否是个小孩。”
如儿定睛一看,只见这“小乞丐”的面孔却甚是苍老,看起来竟有四十岁左右。如儿和伏在外面的阳云汉都甚是吃惊,原来这乞丐根本不是个孩童,而是个侏儒。
“小乞丐”冲着如儿嘿嘿淫笑,开口说道:“我柳轻絮原是南唐李家的家臣,和翁蚕那老家伙一起跟随我家公子仲弿潜入丐帮,现在混了个堂主当当。嘻嘻,想来也不委屈你这小丫头。”
柳轻絮边说边走近如儿。如儿向后躲闪了几步,可堂屋本就窄小,很快就被柳轻絮逼到角落里。柳轻絮见如儿避无可避,伸手就要去拉扯如儿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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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栖留之所
如儿虽是个弱女子,却没有像钱惟济那样惶恐,眼中射出决绝的光芒,作势要抬起手来。外面的阳云汉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开堂屋大门,大喝一声:“贼子住手。”
屋内柳轻絮和如儿闻言都是吃了一惊。如儿看清来人正是那日元宵灯会所遇公子,不禁满脸惊喜,而柳轻絮回头见是一位陌生的英武年轻人闯了进来,甚是惊怒。
阳云汉也不答话,人凌空窜了起来,一个进步冲捶直扑柳轻絮。武林中淫邪是一等大罪,阳云汉心中万分鄙视柳轻絮,因此上来就运功使了全力,这一拳挥出来,带着虎虎之风。
柳轻絮猝不及防之下,慌忙举掌招架。双拳相交,柳轻絮被震的倒退三步,贴到了墙边。阳云汉毫不迟疑,接着使出窜步偷心、双龙探爪、朝天一蹬,三招一气呵成,拳脚相加击向柳轻絮。
柳轻絮身材矮小,武功本以轻功和暗器见长,此时被逼到堂屋角落里,无处施展轻身功夫,十成的武功使不出三成,只能硬着头皮进行近身搏斗。他运功稳住下盘,双掌连击,可他的拳法终究还是不够快,瞬间身上挨了阳云汉一拳一脚,被打的气血翻腾,内力接济不上。
阳云汉丝毫没有容情,一个弓箭步上前,运足十成内力,口中断喝一声:“贼子接招。”右拳泰山压顶向前硬劈而下。柳轻絮忙举掌迎住,可阳云汉这一掌劈的威力甚大,柳轻絮直接被劈的倒撞到墙上,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阳云汉劈完这掌,正待上步进招,柳轻絮伏地求饶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人受了重伤,已经受了惩戒,下次再也不敢了。”边说边连连叩头。
阳云汉原本就是想给柳轻絮一个教训,见他受伤求饶,不忍心赶尽杀绝,于是转身走到如儿面前,拱手施礼道:“如儿姑娘,在下江南阳云汉。姑娘受惊了,我带你离开这里。”
如儿忙双手相扣,放至左腰侧,弯腿屈身向阳云汉回了个万福礼,轻启朱唇说道:“阳公子万福,谢谢公子相救之恩。”阳云汉赶忙身体前倾,双手虚扶,说道:“如儿姑娘不必多礼,我们速速离开这里。”
正在这时,如儿突然瞪大了美目看向阳云汉身后,大声喊道:“公子小心。”呼喊间她毫不迟疑扑向阳云汉身后。阳云汉心中一惊,知道身后发生了变故,已经来不及闪避,只能运气回掌向身后方击去。
一只袖箭凌空飞来,被阳云汉掌风扫了一下,原本射向阳云汉背心的袖箭被掌风带偏了些。如儿此时已经扑到阳云汉身后,袖箭因为偏了方向,没有射中如儿的胸膛,却“啪”地插在了如儿左臂膀上。
阳云汉已经回过身来,赶忙接住摇摇欲坠的如儿。再看如儿的臂膀,袖箭所中之处竟然乌黑一片,显是袖箭头上被涂抹了剧毒。
阳云汉心中大怒,抬头望去,只见柳轻絮正趴地上狞笑,他的右手还微抬着,那支袖箭明显是从右边袖子机关中发射出来的。阳云汉怒骂道:“你这贼子,我辈中人哪有暗器用毒的,快快交出解药来。”
柳轻絮咯咯怪笑道:“解药你是万万得不到的,你就看着她香消玉殒吧。”说完,柳轻絮猛地从地上窜起,直扑身后堂屋的窗口。他身材矮小,竟直接破窗钻了出去。原来柳轻絮受的伤根本没那么严重,刚刚只是诈装受了重伤蒙蔽阳云汉而已。
阳云汉眼看柳轻絮逃走,拿不到解药,心中万分焦急,但如儿替自己挡了毒箭,身负重伤,又不能撇下她单独留下,不禁左右为难。
思討片刻,阳云汉只得先将如儿扶到床边坐下,接着运功点了如儿左臂膀的穴道,防止毒气蔓延,正自思量办法的时候。却听到如儿低声说道:“阳公子,我这里有解药。”
只见如儿忍住剧痛,伸手从荷包里面取出一个药瓶,说道:“这瓶是万灵丹,能解百毒。白药丸内服,黑药丸外敷。”阳云汉一听“万灵丹”,大喜过望,这万灵丹在武林中可是鼎鼎有名,据传能解百毒,只是此药过于珍惜,阳云汉也只是听闻其名而已,从未见过实物。
阳云汉忙接过药瓶,揣入怀中,再将如儿缚在背上,从后墙翻出了这处宅子,急急奔回不远处的自家宅子。阳云汉取过水来,服侍如儿将白药丸服下,又拱手对如儿说道:“如儿姑娘,多有得罪了。”说完,他撕破如儿左臂膀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如儿微微侧过脸,一抹红晕在颊边泛开。
阳云汉凝神看去,自己虽是封住了如儿左臂膀中箭处周边穴道,但黑色毒素还是蔓延开了不少。阳云汉忙说道:“如儿姑娘,我要将箭拔出来,你能忍的住痛么?”
如儿冲着阳云汉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阳公子,我能忍的住。”阳云汉定了定神,迅速运气拔箭,如儿只是轻哼了一下,直接疼的晕了过去。阳云汉心中钦佩,这个弱女子竟然如此勇敢,额头上疼的渗出密密麻麻汗珠,却连一句大声呼喊都没有。
心中想着,阳云汉手上动作可没有丝毫停歇,赶忙将万灵丹黑药丸碾碎敷在伤口之上。万灵丹真是疗毒神药,很快如儿左臂膀上黑色毒素就减淡了些,而且还止住了流血。阳云汉找出一块干净的布条将伤处缠住,再将如儿抱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如儿盖住。见如儿呼吸逐渐平缓下来,阳云汉知道如儿的性命已经没有大碍。
阳云汉挂念三位兄长,忙取了几人的兵器,循着路回到那座宅子,又在宅子周围找到三位兄长留下的暗记,一路追了下去。
阳云汉跟着暗记出了内城西的梁门,来到东京外城西北白虎桥边的另一处宅子。阳云汉见这所宅子的大门两边有一副石刻的对联:“只可路过暂栖息;不可长川作住居。”不禁有些发怔,这所宅子显然是丐帮的栖留所,还是规模很大的那种讨饭屋,只是在大门口却看不到守护的丐帮弟子。
阳云汉忙进了宅子,绕过照壁,只见院子里面灯火通明,众人正战成一团,大哥杨千山和李仲宣斗在一起,三哥赵破空则被柳轻絮和吊眉鼠眼地痞等五人团团围住。地上卧倒着一人,正是被捆缚住的钱惟济,嘴里还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