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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称雄一世,也会有今日啊。”
说着话,攻势愈发凶猛,死死将大于越耶律曷质克制住。
眼看师尊将要落败,在一旁观敌瞭阵的乌利和曲利二人没有丝毫迟疑,携手上前展开“寒冰烈火神功”从一旁攻向萧屈烈。
如此一来,大于越耶律曷质催动“疾影灭绝神功”,两个徒弟乌利和曲利催动“寒冰烈火神功”,合三人之力,将萧屈烈团团困住。
萧屈烈心中咒骂,边斗边开口喝道:“耶律曷质,你也是一代宗师,还要以多欺少么?”
大于越耶律曷质却不上当,一边全力猛攻,一边开口回道:“你背叛当今圣上,前来抢夺白马青牛符印,似你这等逆臣贼子,又何须与你讲什么江湖规矩。”
萧屈烈见大于越耶律曷质并不上当,只得步步后退,勉力支撑。
眼看乌利和曲利的“寒冰烈火神功”火中带冰,冰中含火攻势袭来,萧屈烈挥刀悉数封挡住。一旁大于越耶律曷质不着痕迹一掌拍至,萧屈烈却再也无法抵挡,无奈之下,只得使出“御风随影”轻功,身形飘然后撤,就想逃脱出战团。
大于越耶律曷质,乌利和曲利三人哪会让萧屈烈如此轻易逃脱,正待继续包夹于他。就在这时,黑夜之中突然又有一个黑衣人掠至。
此人身着宽大黑袍,身材高大无比,较之萧屈烈还要高上半头,身形更是迅疾无比,竟是比全力催动“御风随影”绝学的萧屈烈还要快上一分,转瞬就挡在了萧屈烈身前,骤然停住身形,纹丝不动,毫发不扬。
大于越耶律曷质心中一惊,忙停住身形,开口问道:“来者何人?”
这刚来的黑衣人缓缓回道:“老夫是何人并不重要,今日机会难得,老夫特来领教大于越师徒高招。尔等可以不讲江湖道义,老夫却只以一人之力应对,算不得占了你大于越受伤的便宜吧,屈烈你等不得上前相帮。”
大于越耶律曷质听来人口气如此之大,心中更是吃惊,不知来人是何方神圣,要知道自己虽是重伤未愈,却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再加上两大弟子乌利和曲利相帮,武功比自己全盛之时独自一人对敌还要高出一筹。
来人明明可以让萧屈烈对付乌利和曲利,然后来和自己一人对战的,他却愿以一人之力迎战自己三人,看来定是身负惊人艺业。大于越耶律曷质暗自惊叹大契丹何时出了如此高人,自己却茫然不知。
乌利和曲利两大弟子这时按捺不住,单掌互抵,合力展开“寒冰烈火神功”攻向来人。
刚来的黑衣人也不取出兵器,只是晃动身形,竟也使出了“御风随影”轻功。只是这门轻功在他使来,比萧屈烈又要高出一筹,轻轻松松脱出乌利和曲利二人的掌势笼罩。
大于越耶律曷质见来人轻功如此高明,心中一凛,连忙运功出手。围绕在大于越身侧的空气顿时波动起来,左侧犹如火焰,燥者出火,液者流膏,右侧好似冰霜,固阴沍寒,滴水成冰。
大于越耶律曷质也使出了“寒冰烈火神功”攻向来人。如此一来,刚来的黑衣人身形被大于越耶律曷质,乌利和曲利三人卷起的铄石流金和风厉霜飞团团包裹住。
那黑衣人见状,不再施展“御风随影”轻功,而是运气提息,挥动黑袍长袖反卷向三人。他这黑袍长袖之上蕴含着极强的劲气,竟是攻破火弗益烈和天凝地闭的阴阳劲气,反袭向大于越耶律曷质,乌利和曲利三人。
大于越耶律曷质心中愈发凛然,认出那黑衣人所使正是大契丹韩德让所使的铁袖功,不过黑衣人的武功比之当年的韩德让又高明了许多,铁袖之上蕴含了无上内力。
四人斗在一起之后,大于越耶律曷质,乌利和曲利三人合力所使的“寒冰烈火神功”竟渐渐被那黑衣人所施展的“铁袖神功”克制住,不仅寒冰和烈火劲气被铁袖之上的无上内力悉数化解掉,而且那无上内力还趁机反攻向三人。
大于越耶律曷质愈斗愈是心惊,此时他尚自能抵挡得住,乌利和曲利却只能勉力支撑。
眼看那黑衣人挥动右边黑袍长袖扫向大于越耶律曷质,大于越忙催动“寒冰烈火神功”,这才堪堪抵挡住。
与此同时,那黑衣人左边黑袍长袖横扫乌利和曲利二人,乌利和曲利连忙转换寒冰和烈火内力抵挡。没想到那黑衣人左边长袖突然凌空一个转折,竟突兀避开二人掌力,猛扑向乌利和曲利互抵的双掌。
乌利和曲利大吃一惊,不得不松开二人互抵的双掌。如此一来,二人合力所使的“寒冰烈火神功”被黑衣人一举破解掉。
那黑衣人左边黑袍长袖仿佛活了一般,丝毫不给乌利和曲利二人任何喘息之机,凌空一个斗折,再次奔袭二人。
乌利运起寒冰掌,曲利运起烈火掌分头迎敌,不过此时二人独自以一人之力对抗黑衣人“铁袖神功”,哪里还能抵挡对方无上内力。二人只觉得一股巨力涌来,各自口吐鲜血,身负重伤向后跌倒。
大于越耶律曷质眼看两个爱徒负伤,大吃一惊,连忙变换武功,展开“疾影灭绝神功”第三重境界,好似得道仙人一般,身形晃动,就想退出战团,抢过去救下乌利和曲利二人。
那黑衣人见状,展开“御风随影”轻功,跟着猛扑向乌利和曲利。
大于越耶律曷质身法虽是出神入化,变化无涯,无奈那黑衣人轻功更胜一筹,稍稍快上一分,抢先大于越一步来到乌利和曲利二人身旁,伸出双手分别抵在乌利和曲利二人头顶。
第一百七十章 百毒攻心
大于越耶律曷质眼看两个爱徒被擒,只得停下脚步。那黑衣人仰天哈哈大笑道:“大于越,你的爱徒在我手中,还不速速交出白马青牛符印,我还可饶过他们一命。”
不待大于越耶律曷质回话,乌利和曲利各自抢着喊道:“师尊不要管我们。”“师尊不要交出符印。”
那黑衣人眼神中射出凶光,手下运起劲气,顿时乌利和曲利二人脸色涨红,再也说不出话来。
大于越耶律曷质见状,沉声回道:“且慢。”说罢摆手示意拂郎和文荣二人。
拂郎和文荣连忙回到藏经阁内,捧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大于越耶律曷质接过盒子:“六枚白马青牛符印就在这盒子之中,你放了乌利和曲利二人,我就将这个盒子交给你。”
那黑衣人却是纹丝不动:“屈烈你上前验看一下。”
萧屈烈得令,立刻迈步上前就要查验大于越耶律曷质手中的盒子。
大于越耶律曷质没料到那黑衣人如此谨慎,仰天打了一个哈哈,连说了三个“好”字,接着冲手下众人说道:“拂郎,文荣,你们带着大伙先退回藏经阁中。”
拂郎和文荣二人虽是担心师尊安危,却不敢忤逆师尊号令,只得领着一众武士退回到藏经阁中。
待众人退走,大于越耶律曷质猛地将手中锦盒摔在地上。锦盒四散崩裂,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大于越耶律曷质接着反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打了开来,那六枚白马青牛符印正落在了包裹之中。
萧屈烈见状,愤愤说道:“好你个大于越,竟敢使诈。”
那黑衣人却依旧是纹丝不动:“大于越,想要保住你爱徒性命,先将白马青牛符印交出。”
大于越耶律曷质连连摇头:“我若交了白马青牛符印,只怕你不会放了他们。不如这样,我们一起交出手中质物如何。”
那黑衣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好,大于越,就依你所言,你且接着。”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衣人左右手分别抓住乌利和曲利,将二人抛向大于越耶律曷质。
大于越耶律曷质见状,也猛地将手中包裹抛向那黑衣人身后。趁那黑衣人返身抓住包裹之际,大于越耶律曷质接过负伤的乌利和曲利二人,几个纵跃退回到藏经阁内。
那黑衣人打开包裹,验看一番,果然是三枚雕刻着“突吕不”、“品”、“突举”白马符印和三枚雕刻着“楮特”、“乌隗”、“涅剌”青牛符印。
那黑衣人眼看大功告成,仰天一阵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冲萧屈烈诸人挥了挥手。
萧屈烈得到授意,立刻驱使手下黑衣人冲向藏经阁,想将躲藏在藏经阁内的大于越耶律曷质等人斩尽杀绝。
一众黑衣人刚冲到藏经阁门口,突然一阵暗器乱箭从阁顶射下,显然是大于越耶律曷质安排手下人预先部署在阁顶的。
黑衣人们纷纷闪避,受这一阵阻隔,待萧屈烈率领一众黑衣人冲入藏经阁内,竟发现不见了大于越耶律曷质等人踪影。
最后到的那黑衣人眉头微蹙:“屈烈,这藏经阁内定是另有暗道,白马青牛符印我们既已到手,这次就放过耶律曷质他们。”说罢,二人打头率领一众黑衣人扬长而去。
一众黑衣人穿城而过,路上偶遇巡夜大契丹军士,萧屈烈亮出令牌,巡夜军士自是不敢阻拦。
一众黑衣人来到一处大宅子,最后到的那黑衣人,萧屈烈,萧曷和萧不吕四人进到屋内。
屋内正中端坐一位雍容华贵女子,身着遍绣金花的曳地长袍,怀中抱着一个两岁孩童,正是齐天皇后萧菩萨哥。
在她左手边一人面貌看上去与齐天皇后有七分相似,正是她的哥哥北府宰相萧浞卜。在她的右手边则座着南院大王耶律遂贞,也就是韩德让侄子韩制心。左手边再往下一位是国舅萧匹敌,右手边再往下一人则是萧观音奴。
这五人看到那黑衣人、萧屈烈、萧曷和萧不吕四人进屋,脸上都露出喜色。进屋四人摘掉脸上黑巾,为首那黑衣人面容和萧屈烈有几分相似,只是又苍老了几分。
四人冲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躬身施礼,萧菩萨哥急不可耐问道:“萧敌烈,可曾拿到白马青牛符印?”
原来那黑衣人正是萧屈烈的族兄萧敌烈,官拜上京留守。萧敌烈身为后族一员,武功卓绝,这些年来却一直藏拙不露,就是为了在紧要关头对皇族发动致命一击。
萧敌烈听闻齐天皇后询问,缓缓从怀中取出六枚白马青牛符印。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见状脸上现出狂喜之色:“太好了,萧敌烈,你们此番可是为哀家立下了大功。可惜那皇族迭剌部白马符印不知道被谁给盗走了,还有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偷走了哀家的乙室部青牛符印。萧敌烈,萧屈烈,你们二人还得再为哀家找回迭剌部白马符印和乙室部青牛符印才好。”
听到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再次驱使二人,萧敌烈和萧屈烈二人面上却都毫无表情,萧敌烈更是将六枚白马青牛符印缓缓放回到怀中。
北府宰相萧浞卜见二人如此反应,面上露出不悦之色,开口斥责道:“萧敌烈,萧屈烈,齐天皇后令你二人找回乙室部青牛符印,你们可曾听到?”
南院大王耶律遂贞也跟着帮腔道:“萧敌烈,你为何将六枚白马青牛符印收于怀中,还不速速取出呈给齐天皇后。”
听到北府宰相萧浞卜和南院大王耶律遂贞二人这番话,萧敌烈突然仰天哈哈大笑。
这下齐天皇后萧菩萨哥也是心中不悦,面露愠色,开口斥责道:“萧敌烈,你也是我后族重臣,为何如此不懂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