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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时候整个大宋,马匹来源都极少。其一是来自大契丹国,只是大宋和大契丹常年征战,大契丹对马匹控制极严,只有极少数商贩敢冒着杀头的危险走私少量大契丹国马匹到大宋。另外,大宋还向吐蕃诸部落购买马匹,可此通路现在却被党项羌族隔断了,只剩下从党项购买少量南番马。
阳云汉骑上“龙驹”,快马加鞭向明州赶去。第三天他终于赶到了明州城,找当地人一问,阳云汉很快就找到了温家大宅。阳云汉敲开大门后,一个管家模样的小老头告诉阳云汉,温沧海并不在府中,而是去了河南府,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阳云汉一听大失所望,他从怀里掏出一份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退聘书交到老管家手中,请他务必转交给温沧海。
原来阳云汉打定主意要解除这门婚约,又见爹爹阳凝态度坚决,因此暗自决定先斩后奏,自己到温家退了这门亲事,并当面给温沧海解释清楚,求得温沧海的谅解。只是没想到温沧海竟然不在明州,阳云汉只好留下自己写好的解聘书,又打马往回赶,这一去一回花了阳云汉六天时间。
阳云汉返回家中后,直接去找如儿,在房间里却只见到了荷叶,一问才知道,如儿在老祖母的房间中。阳云汉一听心中诧异,又赶去老祖母房间,在门外就听到屋子里面娘亲高氏正在和如儿说着话。阳云汉推门进去,发现娘亲高氏和如儿神态亲密,不知在说些什么,老祖母则半卧在床上,满脸慈祥看着如儿,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神情。
三人见有人进来,都转头看向门口,一看是阳云汉,三人都是面露笑容。老祖母眼中满是慈爱,高氏眼中则多的是溺爱,而如儿眼中更多的是喜爱。
阳云汉给老祖母和娘亲各自施礼请安,又朝如儿笑了笑,这才开口问道:“老祖母,您怎么卧在床上呢?”要知道阳云汉的老祖母虽然有七十岁高龄,却也是武林儿女,武功虽然不是很高强,强身健体却是绰绰有余,所以身子一向都很硬朗。
听到阳云汉这么问,高氏抢着回答道:“汉儿,你不知道有多危险,这次多亏了有如儿啊。”说着她拍了拍自己胸口,一幅很是后怕的样子:“你离开的第二天,家里养了多年的黑狗突然发狂,竟然咬伤了母亲大人。我们找遍了杭州名医,都是无药可医。幸而如儿知道一个偏方,更难能可贵的是如儿一连三天不眠不休,守在母亲大人身边,终于将母亲大人给救了回来。”
阳云汉不知道自己离开的短短几天时间,还出了这样的变故,赶忙关切地走上前去,抓住老祖母的手,问道:“老祖母,您没事吧?”
老祖母拍了拍阳云汉的手,笑道:“奶奶已经没事了,孙儿不用担心。孙儿真是好眼光,带回来一个这么好的姑娘,奶奶很是喜欢。”说着,老祖母挪开目光,看向如儿。如儿被老祖母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这个时候,阳凝和阳均兄弟二人也过来给老母亲请安。阳凝看到阳云汉回来了,有点意外,冲阳云汉点了点头。阳凝先上前给老母亲施礼问候,又看了看如儿,这回目光倒是柔和了很多。如儿见阳凝和阳均都来了,忙起身告辞,回房间歇息去了。
阳凝待如儿走了,这才开口问道:“汉儿,你告诉为父,你这几天干啥去了。”阳云汉听到阳凝询问,回话道:“爹,孩儿这几天去了趟明州城,可是没能见到温伯父,但是孩儿我给温家留了一封解聘书,请爹爹见谅。”
阳凝、阳均和高氏听到阳云汉这样说,都是大吃一惊。阳凝这个时候是怒极无语,满屋子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最后抄起铜镜就要向阳云汉头上砸去。
高氏见状,连忙拦在阳云汉身前,护住自己的儿子。阳凝见状,大声呵斥道:“你给我滚开,让我杀了这个忤逆子。他竟敢擅做主张前去解聘,完全不顾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却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我有何面目再见沧海老弟。你给我让开,让我杀了他,一了百了。”
阳凝正欲拨开夫人高氏,就听到老祖母高声喝道:“你给我住手。”阳凝听到母亲大人说话了,赶忙放下铜镜,回到老母亲床边,躬身站住。
老祖母大病初愈,喘了口气,说道:“你骂我的孙儿是个忤逆子,我看你才是个忤逆子才对。你只顾自己报恩,给我孙儿早早许了门亲事。可我看孙儿的眼光就远好过你,他带回来的如儿知书达礼,贤良仁孝,就是刻木事亲、卧冰求鲤、恣蚊饱血、怀橘遗亲也不过如此而已。我看如儿虽不通武功,却远好过我们这些习武之人。我说啊,我那孙儿娶如儿姑娘没有问题。”
听到这话,阳云汉一阵惊喜。阳凝则是万分着急,连连对母亲躬身施礼说道:“娘,不行啊,不行啊,若是我们取消这门婚约,那是对不起沧海贤弟,如此不义之举,万万使不得啊。”
老祖母听到这话,沉思了片刻说道:“若是这样,只能由老身我亲自给你那沧海贤弟去道歉了。老身我只愿意那如儿给我当孙媳妇,其他的人我一概不允。你若是不同意这门婚事,老身我没有其他法子,只有一死了之,求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听到老母亲以死相逼,阳凝方寸大乱,急的连连搓手,说道:“娘,您长命百岁,万万死不得,死不得。只是这汉儿的婚事还得从长计议啊,实在……”
老祖母不待阳凝说完,接口道:“没有什么只是,你若是想逼死你的老母亲,你就不允这门亲事,否则你就听我的。”阳凝只得躬身施礼道:“老母亲,孩儿哪里敢逼您呢?”
老祖母听到阳凝这么说,立刻接道:“那就好,解聘书孙儿都已经给温家送过去了,这就不必再麻烦了。只是如儿这丫头心地善良,我看你们谁都不准告诉他孙儿曾有婚约之事,免得这丫头反悔,不想嫁给我家孙儿了。”
说到这里,老祖母喘了口气,接着说道:“凝儿,你给我一并准备好聘书和礼书,你和均儿一起前往巴蜀一趟,从速和如儿的家人定好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和请期。定下这些后,你们尽快给我备好迎亲书,早日完成迎亲。将如儿娶入我阳家大门后,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老祖母一心要尽快将生米煮成熟饭,阳凝虽是满腹委屈,却不敢违逆老母亲的意思,只得点头答应,和弟弟阳均马上退下去按照老母亲意思布置去了。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这一天江南武林世家阳家的大宅子里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堂里面人头攒动,阳家的亲属,各地的武林朋友,以及地方上各行当的好友是济济一堂,譬如那沈周也是带着毕昇来到阳家参加阳云汉的婚礼。
这时只听赞礼者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堂上一对新人随着赞礼者的喊声施礼完毕,四周众人一阵欢呼。赞礼者接着喊道:“礼毕,送入洞房。”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一声暴喝:“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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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成亲突变
所有人听到这声大喝都是吃了一惊,纷纷扭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人昂首阔步走了进来。来人四十五岁年纪,看起来非常粗犷豪放,满面的风尘却难掩愤慨之色。
这人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阔步走到大堂中央,对座在上首的阳凝冷冷笑道:“真是好热闹啊,这么大喜的事情,阳凝你怎么也不遣人通知我一下呢?”阳凝、阳均和阳云汉看清来人的面貌都是脸色大变。阳凝不自觉站起身,冲着来人喃喃说道:“贤弟,你来了。”
来人可不正是明州温沧海,只见他仰天哈哈大笑道:“贤弟?谁是你的贤弟?我们曾相交一场,可不料你背信弃义,无故毁我两家婚约,却不知要置我温家于何地?我更是要敢问你阳凝一下,我家若水到底有何失德之事,竟然让你阳家上门退婚,就算我们不曾是结义兄弟,这世上也无这般悔婚的吧?”
听到这话,满堂宾客尽皆哗然,阳凝心中愧疚,他弯身鞠躬道:“贤弟,此事都是老哥的不是,你且随我到后堂,我向你详加解释。”温沧海对阳凝怒目而视,说道:“我今日来就是要你阳凝给个说法的,有何话不能在这里说的,非要鬼鬼祟祟躲着众人。”
阳凝接连施礼道:“贤弟,实在是我家犬子配不上温家虎女。将来,将来……”说到这里,阳凝有些理屈词穷,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将来我定会为我那贤侄女物色个更好的如意郎君。”
温沧海听到阳凝这番话,愤怒之极,自顾自地掀起身上的袍子,一发力扯去袍脚,用力掷在地上,恶狠狠用脚踩去,冲着阳凝怒喝道:“姓阳的,今日我们割袍断义,从今往后你也别再虚情假意称我兄弟。我温家的女儿还用的着你来帮助物色婆家,真是天大的笑话。”听到这般绝情的话,阳凝一时脸如死灰。
此时座在大堂正中的老祖母再也看不过眼,轻轻咳嗽了声,开口说道:“温家贤侄,其实这次是老身我做主,给我孙儿许下这门婚事的。还盼温家贤侄你看在老身的面子上,随我和凝儿到后堂叙话。”
往日里温沧海对阳家老祖母也是以母亲之礼相待,但这时听到老祖母这番话,怒从心头起,大声呵斥道:“我只道阳凝是个无信无义之辈,却没想到有其子必有其母,原来你阳老太太才是始作俑者。”
老祖母被温沧海这番话呛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可她也知道是自家理亏,站起身来,欲向温沧海施个大礼。一旁的阳均看到,赶忙上前拦住母亲。老祖母没能施礼,口中却接着说道:“温家贤侄,此事确实是老身不对,还盼温家贤侄这次能原谅我阳家一回。”
温沧海接口说道:“贤侄的称呼,我哪里敢当。阳家这种无信无义的江南人家,我温家不屑再与你们来往,算我温沧海以往瞎了狗眼。”
这边阳均听到自己老母亲一再道歉,温沧海还是不依不饶,屡次出言侮辱阳家,不由得心中大怒,插口怒喝道:“温沧海,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阳家也是江南武林世家,今日又是我家侄儿大婚的日子,我老母亲和哥哥请你到后堂叙话,你却在这里不依不饶,究竟意欲何为?”
温沧海听到阳均的话,更是无比愤怒,爆喝一声:“是我温沧海意欲何为,还是你阳家意欲何为?我今日就想升量升量你阳家人到底脸皮有多厚。”阳均一听这话,也是怒从心生,对骂道:“姓温的,你辱人太甚,我就来称量称量你到底有多少斤两。”
温沧海听到这话,怒及反笑道:“好,阳均,有种我们到外面去比划比划。”说完,他返身走出大堂,在大院中站定,等着阳均。阳凝这边还想劝住阳均,可阳均的脾气一向火爆,早就跟着温沧海窜出大堂,在大院的兵器架上取过钢刀,回身在温沧海面前站定。
这时大堂里面众人,除了老祖母,高氏,盖着盖头的如儿,丫鬟荷叶和服侍她的其他几个丫鬟外,其他人等都跟着来到了大院中。
温沧海见阳均来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