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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起先不知,无意间发现,心疼内疚的紧,就算不是儿子,但到底是她生下的孩子。
十月怀胎,这里面的辛苦,谁又能知。
冒着生命的危险,痛了三天两夜才好不容易生下她,这谁又能体会。
当时看到娇娇那般叫喊哭闹,她是恨死了对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娇娇这么多的压力。
娘家那边她不能如何,可娇娇身边的奶嬷嬷她是不顾情面,当即搜了她的家当,将她一家人全部赶出了将军府。
身无半点银钱,一家人又怎么能过活的下去,可孟氏不会理会半点。
“娇娇乖,不能如此对伯娘说话。”金启全喝令一声,到底没舍得过重教训,将独女从孟氏手中抱了过来,轻声哄了几句。
他道:“反正我膝下已经有了娇娇,今后能不能有孩子,也无所谓。再说了,她的堂兄弟那么多,还能容得了娇娇被别人欺负不成。”
这话,金启全说的很真诚。
他对子嗣看得并不是很重,心中早有打算,等以后,让娇娇入赘个男人,就算不行,大不了就过继收养个。
“当然不会,不说她哥哥,等长大了,娇娇的侄儿都能护着她。”吕氏被说的笑脸常开,到底没有再说些其他。
上头的话,不用二弟妹来提醒,刚说出口,其实她自己都吓到了,好在四弟没在意。
其实那样开口,她心中也是有其他的打算。
香寒那妹子苦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将人给盼了回来,意想不到的是,情郎携妻带女的归来。
吕氏嫁到金家早,当年发生的事,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说家里倾家荡产的救过香寒一次,可这么多年来,香寒也是多次回报。
每年都拖人送吃食,送银两。
新哥儿上次出了事,也是她说都没一说声,就送来了打铁的工具。
她什么都不说,却都是在默默的围着金家付出了一切。
现在这样的情况,吕氏看的不忍心。
孟氏不能生,可还有香寒妹子啊。
只是这话,吕氏再蠢也知道,不能由她说出口。
四弟已娶妻,难不成让香寒做妾。
就是四弟四弟妹真答应,她这个做嫂子的也绝对不会同意,不能如此糟蹋了那么好的姑娘。
吕氏听说过,那些大家,除了妻妾以外,还有个平妻,生下的子女也是嫡子。
她看着香寒的方向,不免心中一叹,刚才还带着笑意的嘴角缓慢垂了下去。
香寒从金蒋氏的房间内出来,就一直都是低垂着头,根本让人瞧不出她的神情。
除了大头。
大头紧紧挨着娘,双手更是抓着娘的手,紧紧的。
只要他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娘脸上的神情。
双唇紧抿,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可大头仍能看出她眼中的无措。
因为那样的表情,他曾经也是有过的。
而当时,便是娘安抚着他的情绪,让他更加的安心下来。
他轻轻开口,道:“娘,大头陪着你,你去哪,大头就去哪。”
虽然爹爹如今回来,可爹爹跟他说过,他跟在娘身边他更加的放心些,以后不管他去哪,爹爹都会在近处看着他。
那他就带着娘找爹爹去,他们一家就更团聚了。
这般想到,大头反而更加的开心。
香寒略带哽咽,她点了点头,道:“好。”
金老爷子打开房门出来,他首先便是对着香寒道:“孩子你先进去,你娘想跟你说说话。”
这一句话让香寒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便跟着大头交待几句后,便进了房间。
金老爷子这般举动,不说其他人觉得是理所当然,可再孟氏耳中,确是刺耳万分。
明明就是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偏偏住在这里,还开口叫爹娘。
如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孟氏根本就不屑去管,可杨香寒不同。
孟氏虽然没有从将军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可他知道,这些年来,哪怕将军以为杨香寒成亲,心中却仍旧没有将她放下。
她本就是个容不下人的,不然也不会成亲十年来,就只得一女,还没有给将军开房。
现在更甚,孟氏绝对不会让杨香寒这女人给插了进来。
金家哪怕如今住在这个宅子里面,在她眼中却还是打心眼的瞧不上。
她出生时,爹就是当朝官员,吃得穿得,就连住得地方都奢华至极。
当初下嫁,也是逼不得已,可到底她还是有那个好命。
孟家子女众多,她当时是嫁的最差的那一个,她嫁人的时候,金启全还是不一个不知名的小兵,成亲的宅子还是比现在这个地方还小的两厢房。
而现在她高高在上,却是那些姐妹们从不屑到羡慕不已的人。
人人都得称她为一声‘将军夫人’,这么多年,将军身边又独她一人,对她和娇娇是恩宠万分,仍谁瞧着都不得不赞叹一句。
孟氏捏紧双拳,她绝对不允许再有一人站在将军的身侧,哪怕她生不出,也不会让将军再有另外人的子嗣。
她微微抬起头,金家的人不管是谁,都需要重新估量,可唯独一人,她可以完全掌控在手,仍她所用。(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疯魔
孟氏依附过去,她轻柔开口:“将军,之前那人是三嫂吧?不如你去探探情况,等娘好些了也不用这般的担忧。”
因为担忧母亲的安危,后来又因为金启全是将军的事聊起了一些过往,如果孟氏不提,都差点将这事给忘记了。
许氏之前是怎么说的?
‘杀人?’
之前因为永嘉差点将永利给掐死,就已经闹了许久。
“三房一家怎么都是些不省心的。”吕氏嘟哝一句,偏偏发生这样的事又不能不管。
一次两次都还好说,怎么次次都是如此,担忧之外,更有些厌烦。
“行,我去衙门走一趟。”金启全环视一周,他道:“三嫂人了?”
这才发现,许氏根本就不在周围。
唯独孟氏一个望着站在那不动的金芸,只见她拢拢了颈间的发丝,道:“三嫂受了打击,我让她去了厅房歇息。”
“都这个时候了,还哪来的功夫歇息,这心也太大了吧。”吕氏不满。
平日里不上门,一上门就得发生些什么事,现在倒好,将娘吓得昏过去,自个还在歇息。
“无事,我去叫她。”金芸若无其事的道。
孟氏还当能看一场戏,没想到等金芸带着许氏回来的时候,两人面上都是很平静,就是许氏,也没有了之前那股疯狂之意。
“三弟妹,你赶紧说说,嘉哥儿又闯了什么祸。”吕氏等不急,赶紧就问道。
“和嘉哥儿无关,他是被冤枉的。”许氏连忙道:“大哥二哥,你们快救救嘉哥儿吧,他还小,不能毁了一辈子啊。”
这说的其他人都是不明,许氏进门第一句很肯定的喊道是嘉哥儿杀人了,而现在又说是冤枉的。
金启武问道:“三弟了,他可是先去了衙门。”
许氏一怔,她被问的难言启齿,她支支吾吾的道:“他今日待客,还未…醒酒。”
众人无言,自己儿子出了这般大事,结果倒好,自个喝大了倒在家,怕是许氏喊了都没喊醒过来。
“我先去趟衙门探探情况。”金启全不好多说,决定前往衙门打听一些情况。
金家兄弟既不放心老娘,又担忧永嘉,到底还是决定让四弟先了解下情况再说。
而金启全出门的时候并不是一人,身后带着的是一直喜欢跟脚的金芸。
衙门离着较远。
金启全本还想迁就小妹的步伐,却突然发现,小妹与他的速度不相上下,甚至还没到极限。
他是一名战士,从一个小兵拼杀,踩着敌人的头颅爬到了如今的地位。
虽然他从小没有学过一丝的武功,却有着靠着厮杀而来的战术。
见识的人多了,金启全第一眼就发现自己从未谋面的小妹,身上是带着锐利。
虽不刺人,却不容接近,所以他才没有拒绝小妹的一同前往。
两人来到衙门,到不是直接去寻了县令,而是来到了牢房。
金启全熟门熟路,来到牢房钱,就直接拿出一个荷包,也没数里面有多少,就是塞在了其中一人之手,完全就是个不缺钱的主。
那人手微微一沉,顿时眉眼全开,好歹还记得自个是个守门的,问道:“老爷这是去探望谁呢?”
“金永嘉。”
“嗨,昨日送来的,我这就领两位过去。”守门人一听名字,就高兴了。
虽说这里管的不严,给些银子外人便能入内,可有些罪犯,哪怕是再多的银子,他们也不敢放人进去。
哪怕是白日,牢房内仍旧是黑沉沉一片,狱卒提着烛灯将两人带到一处很是脏乱的多人牢笼边。
金启全又是一个荷包出手,道:“这边官差,我侄儿年纪小身子弱,能否安排较好的一处牢房?”
狱卒伸手接过就是藏在兜里,道:“好说好说,你们先聊,我这就去安排。”
金芸走到牢笼边,里面到有几人看着她,永嘉却仍旧低垂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道:“金永嘉。”
连续唤了几声,那狼狈的人影才微微抬起头,黯然的瞳眸带着莫名,等看清了人,才缓缓道出一声:“小姑。”
没有许氏那般的疯狂,也没有丝毫的胆怯,仿佛他身处的地方仍旧是在家中。
他用手撑着地,爬了起来,迈步走上前,他再次道:“小姑。”
与此同时,金启全也是再打量这个陌生的侄儿,身上脏乱,却能看出他是带着伤,不说其他,脸上鼻翼的地方有一道血痕,因为没有清洗,污垢一片。
他道:“你说说昨日发生的事?”
永嘉并没有回答,他歪头打量这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人,半响才开口道:“是四叔吗?”
金启全有些兴致,永嘉被抓时,他还未回到金家,可他又是如何得知他是他的四叔?
“看来侄儿猜对了。”永嘉呵呵笑出声,像是被猜中的喜悦心理。
金家儿女都长的不差,而且眼前的人与祖父有些相似。
他从小就知道祖父没有亲人,唯独他不认识的,便是那个在很多年前被充军的四叔。
被该苍凉,带着浓浓的悲痛的地方,突然传出一声略显稚嫩的笑声,别说显得很是诡异,让周边不少胆小的人,都是缩着身子捂着耳边颤抖着害怕。
金芸抬眉,她觉得永嘉有些不对劲。
之前那事发生,对永嘉的打击很大,才得以做出差点弑弟的行为。
而现在,明明一脸的笑意,让她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疯魔。
不止金芸,就是金启全都觉得侄儿的情绪不妥,他上前一步,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道:“你也知我是你四叔,都说出来,我们会帮你离开这里。”
永嘉眼眸中闪过一丝的疑惑,很快,快到没有人注意到。
他咧着嘴,说:“死人了,就死在我的面前,我才知道血液居然是热的。”
“是你杀的吗?”
永嘉抬起头,直直的望向这人眼中,他道:“我说不是,你信么?”
金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