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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歹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铁水,哪怕只剩下一些许,在短时间内就会不段得复发。
祖父最后的那几年,费尽心思也不过只能让亦烜身体内的铁水置于下半身,让他的双腿不便。
除非利用内力,逼退铁水凝聚一团,才能短时间内站起来行走。
可现在,亦烜体内的内气流转,并没有使用,而铁水居然凝聚在脚环处。
“是她?”姜梓源带着疑惑,屋内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有躺在床榻上虚弱的金芸。
方亦烜并没有回答,之前那短短一盏茶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埋藏在心,并不打算说出来。
姜梓源到有些心急了,他道:“难不成这丫头还有灵丹妙药不成,你也别打谜语了,是不是也给个答复呀。”
除了有担忧好友的病情外,做为大夫的他自然也有好奇。
看着急的仿佛抓耳挠腮的姜梓源,方亦烜不厚道的笑了,到是跟着后面的双瑞说:“让厨房准备一些金姑娘喜欢的吃食。”
双瑞点头答应,心中腹议着,真将金姑娘喜欢的吃食拿上来,指不定这间屋子都不一定能装得下,见面的次数不多,差不多每次都是看到金姑娘的嘴没停下来过。
腹议归腹议,瞧着少爷神清气爽的样子,双瑞对着金姑娘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转身就出门安排。
“呵呵。”姜梓源冷笑一声,他来了这么多次,那次不是费心费力,又是煎药又是劝喝,怎么就没想过给他弄些喜欢的吃食呢?
方亦烜单指揉了揉太阳穴位,对着像要是闹脾气的好友,只能沉默对待了。
姜梓源泄气的坐在一侧,如果这丫头真有什么灵丹妙药还不信他套不出话来,她老娘如今还躺在床榻上起不来,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不是要靠他。
这般想着,姜梓源的面色总算好了一些,到不是图谋什么,完全只是好奇罢了。
“对了,金将军如今来到镇上,会不会打草惊蛇?”姜梓源说道,金将军突然前来,还自己承认了身份,简直出乎意料。
“无碍,早已打草惊蛇。”方亦烜道,这次是查私兵不是其他,那么多人,短时间内根本遣散不了。
那些人担忧害怕,只能躲在山洞内不现身,可又怎么可能。
数千人的吃喝,山洞内就算备有粮食,也坚持不了多久。
金启全如今前来镇上,对外是认亲,哪怕会有所怀疑,他们也不敢确认,随意现身。
如今不能确认他们的方位,便只有等。
“云来寺死了个人。”闭着双眼的金芸突然间开口,像是若无其事般,她道:“临海山头死了人,隔日便传出山上众鬼的传闻。”
金芸点到为止,期间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被想找个机会让云来寺山头内藏有私兵的事牵连出来,刚好来了个好机会。
方亦烜并没有像姜梓源那般落出了然般的表情,到是眉眼中带着浅笑。
可随之,姜梓源站了起来,道:“你个丫头居然装睡偷听我们说话。”
金芸哪有理会他,仍旧闭着双眼,连个表情都没有,木然的很。
到是方亦烜轻声笑了出来。
他道:“云来寺确实有问题,我会让下面的人去探查一番。”
这一句也不知道是对着床榻上的人还是站着脸上僵硬的人说。
姜梓源‘啧’了一声,不满道:“罢了,你们这边既然无事,我走了就是,还真当我闲得慌。”
说完,袖子一甩,拿着他宝贵的药箱就向着外面而去。
出去之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将房门给带上了。
门一关,房间里面安静的厉害,只有偶尔烧的通红的银炭中发出一声轻微声响。
时间才没过多久,金芸睫毛就有些抖动,不知道在忍耐着什么。
她侧耳去听,明明能感觉到房间里面除了自己还多了一人的呼吸声,偏偏又没出声,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不是那种需要警惕的安全感,而是让人耐不住的沉静。
金芸猛然睁开双眼,说实在,挺不想起身。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睡得床榻看不出来,但睡下极其舒适。
光是被褥轻轻薄薄,却暖和的很。
屋内烧得煤炭,也是没有一丝的煤烟味,待久了也不会呛人。
好吧,这些都不是不想起身的原因。
金芸坐起身下了床榻,伸手很自然的接过了对面人递来的茶杯。
方亦烜看到她脸上总算没有了之前的苍白,带了一丝的潮红,心中到有些安定,他道:“多谢了,金姑娘。”
金芸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为何要将龙涎香给予我?”
身体带来的疼来的疼痛有多痛,她不知道,可看着之前躺在床榻上,坚强咬牙,却疼的满身是汗的方亦烜,到底还是能猜到一些。
可明明知道天气寒冷,龙涎香根本不够用的情况下,仍旧分给了她。
当时她上门来要,方亦烜更是说了谎话,明明就所有的都给了她,对着她却说,只是分她一半。
金芸想不明白,为何他要忍受无比疼痛的情况下还要来成全她。
“算了,给都给了,这次就当我还你一次。”金芸挥手,突然之间并不想听到他的回复。
也没有在话后加上两清,他们之间早已扯不清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嘴馋得紧
金芸这次出手,并没有将他的问题给解决,不过是减缓疼痛,将时间退后罢了。
不是不想,而是就目前异能的阶段,她还没有这个能力,或者也可能是她找不到正确的办法。
这次是偷偷来到孔府,金芸也没有多留,起身后便离开。
只是回去的时候并没有选择翻墙的方式,而是被人送到了一处偏僻的角门离开。
走的时候大包小包,包里面装的都是些可口的吃食。
金芸回到宅子时,金启全带着和离书也回了家。
这次去到衙门,要来了和离书,还是没有将何家的人放出,但也没法一直让衙门关押着他们,只是让他们在里面多受几天苦头而已。
金芸当时听着就不由瘪嘴,这样的苦头哪能让人记在心中,不去作死。
要想真让一个人害怕,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金启全回来,先说了何家的情况,又将永嘉那里的事讲述了一遍。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永嘉的情况难办一些,哪怕他是一个将军,也不能再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将他放出来。
他有这个权利,却不能如此。
“等不了多久,我的人马便会赶到镇上,等明日再去云来寺查看一番。”金启全没有解释过多,只是将他的决定说了出来。
许氏从头到尾就一直在哭,眼眶中的泪水就没有停止过,房间里面除了说话的声音,就是她忍耐的哭声。
虽然不大,却让人听的怜惜。
吕氏看得可怜,到底还是上前宽慰道:“四弟有法子,你也别伤心了,等嘉哥儿出来后,一切都好了。”
许氏难得放下脸面,抹着泪水点点头,还不忘一手紧紧抓过大嫂的手,放佛像是更加的定心。
与此同时,在房间里面还坐着一个一言不发的金家三郎。
金启双酒醒过后,简直觉得天都要塌了。
心疼自个儿子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他简直无颜出去见人。
有个坐过牢,甚至是杀过人的儿子,别说仕途,就是在平日的生活中他也是抬不起头的那一个。
想法极其心寒,金启双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到时低垂头冷眼瞧着那个仪表堂堂,一脸正派的四弟。
他本该是家中最有出息的那一个。
没想到不过短短时间来,不管是家里的二哥突然崛起,而现在更是突然冒出了一个当将军的弟弟。
此时的金启双没有一丝的反以为荣,反而觉得难堪的紧。
哪怕现在金启全在帮忙解决自己儿子的事,他都没有任何的表达,只是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金启全也是如此,从进门到现在,他是一句话都没有跟三哥说话。
两人僵持,到让不明所以的人觉得有些奇怪。
三郎四郎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又是最小的两个,从小感情就好。
就是金启全去充军,作为三哥的他都是沉闷了许多天,难受的紧。
可现在,金蒋氏病卧在床,金老爷子又哪有女眷的心思细腻,根本就没有发觉到什么。
到是金芸,看出了一些。
她的这个四哥,从一开始说话到现在,不说一句话,就是一个眼神都没有向金启双那边瞄去。
又想起了之前在许氏院子里面偷听的话。
如此看来,虽然不知道最后那句自愿到底代表什么。
恐怖那条条令不止是金启双,就是金启全都知道这个吧。
也是,金启全是个将军,哪有可能不知道呢。
“四弟,拜托你,你可一定要救救嘉哥儿,他年纪那般小,可不能就这般毁了。”许氏哽咽的说道。
孟氏拿出帕子,抹掉了她脸上的泪水,说:“三嫂也不必担忧,将军定能找出真凶,还嘉哥儿一个清白。”
许氏立马感谢,孟氏接着宽慰。
一来二往,看得金芸是犯了恶心。
之前还未觉得,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宅斗?
两人费尽心思,图谋的什么,不用去细想,也能知道大概的一些。
可这不代表金运有兴趣知晓,在两人继续说话的空档,她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就出了房间。
比起在这里看两人耍着花枪,还不如早早离开,哪怕外面黄蜂寒风凛凛,都比屋里来得强。
而就在拐角,金芸又看到了一个偷偷摸摸的小人儿。
嘴角一抽,这个时候小家伙们下了学堂,本该待在屋子里面自习,却不想又偷跑出来一个。
正是之前有案例的大头。
大头左右望了一眼,撒着两条小短腿就是狂奔。
金芸教导几个小家伙,别得本事没见长,到时候跑起来快了许多。
宅子对于大头来说很是熟悉,完全不用去想,跟着本能就来到了角门。
大门有黄州候着,角门却是一直用着大锁锁住,很少有人往这边出门。
金芸还当大头是乏着,要出去一趟,哪里晓得还未到角门,就闻到了一股清香。
敢情是来吃独食的。
“爹,你怎么不进府啊。”大头啃着红枣团,还不忘一把将爹手中的拉拔过来,丝毫不客气的全给揣兜里了。
“不方便,等过段时间爹就来看你。”冉钧摸着大头的头,小家伙这段时间养好了,白白嫩嫩的让他感觉手有些痒。
突然,大头觉得口中的红枣团都不香了,迟疑了下,问道:“爹,要不你把我和娘带走吧,娘难过的紧,我不想她难过。”
“臭小子,你还小,这是容不得你去担心。”冉钧捏了捏他得小脸包,接着道:“再说了,你舍得你那几个小伙伴不成?”
大头拧着眉,想着现在为他打掩护的伙伴,还真得有些不舍。
“傻小子。”冉钧笑言,半蹲下来将小家伙的衣服给收拾好,一路跑过来,身上穿的衣服都有些凌乱。
再将油包放在他的怀中,他拍了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