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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一沉,丸丸伸手就是一扯,将金芸头上的红色绢花给扯了下来。
如果是其他物件,说不定她会觉得不耐,可满头的红绢花,金芸是早就想扯下来了。
一手抱着一个小祖宗,没有了空余的手,她侧着头,示意着丸丸继续将她头上的绢花给扯下来。
“小姑,两个手头都没准头的,可不能让她们乱抓,会弄疼你。”小莫氏上前,伸手就是将女儿抱了下来,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掌,她道:“前头有人上门拜访,据说专门来寻祖父,我瞧着那些人穿戴气派,却带着一丝傲气,我瞧着不对劲,要不小姑你去看看?”
临近过年的时候,小莫氏是真的不想再出什么乱子。
以往来家里拜访的人也不少,可这次,她总觉得这些人面上带着凛然,让人有些心慌。
将团团也递了过去,金芸快步过去。
等她赶到前院的时候,两方正在僵持,打头那人,倒是带着一丝的面熟。
那人道:“四叔,果真是您啊。”
金老爷子黑着脸,喘着粗气,却没有开口应答。
来的人他并不认得,可是从他的样貌中,隐约可以看到另外一人的影子。
金均时隐忍的心中的不耐,再次恭敬的道:“四叔,我爹生前经常就是念叨着您,没想到,侄儿居然能与您相见。”
“你爹。。。”金老爷子艰难的开口,他道:“是谁?”
“四叔,我爹是您二哥,金先元啊。”金均时手抵着头,声音带着些些哽咽,他道:“爹当年多次抬起过,说是与您的情分最深,生前更是派人外出寻您多次,却没想到还是侄儿无意中与您相遇。”
金先元啊。
金老爷子冷哼一声,眼中却仍旧带着一丝的悲痛。
此人也许是真是金先元的儿子,可他口中所说,却不能当真。
金家四子,兄弟之间没有一丝的兄弟情分。
不然,最小的他也不会被逼原来家中,来到这里做一介农夫。
更无从来寻,当年他逼不得已离开,年纪轻轻又能懂得什么,一路上留下的尽是痕迹,只要来寻,定能寻找到。
心中不是没有盼过,可十年,二十年,就是到现在,不过就是盼来了一个偶然相遇。
但是,金老爷子是从来都不会相信有什么偶然相遇。
他的这个侄儿,会来此,定是有什么谋算。
金均时这时候看到进屋的姑娘,连忙就是擦拭一番,道:“这是?”
与金芸的一面之缘,金均时老早就忘记了。
因为被府中他人算计,直接被贬到边城主持三年大典,心中有事,当时参加的人和事,怕早就已经忘却到脑后。
只是,这次而来,他确实是有目的。
“我的小女,金芸。”金老爷子说的略显生硬,仍谁都能听出语气中的不耐。
可偏偏,金均时像是没有听到,他道:“竟然是小妹?我身下的儿女都比小妹来的大,没想到做了你的堂大哥。”
说着,就是正眼打量了一番。
金均时来此有两个目的,其中就是金启全金将军,而另外一个,便是他四叔的小女,金芸。
上京金家除了嫡系,分支众多,怕是聚集在一起,就是一座宅子说不定都不能装下。
在他们心中,人认的全不全,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能力。
上京金家,以铁为生。
只要有打铁铸兵的好本事,不管是嫡系,还是分支的子嗣,都是必不可少的人脉。
他也是无意间,在上京听到一些传闻。
缴纳上万私兵的金启全将军凯旋,除了私兵,带来的还有一镇首富所有的家当。
满满堆堆的从宫殿一直到城门,没有间断过。
当今大喜不说,到百姓间流传的却是金将军沅里镇认亲之事。
金将军获得当今大肆夸奖,他本想接触一番。
没想到,金均时就这么一查,完全没动用太多人力,居然就将他这个四叔给查出来了,更是没想到的是,四叔的闺女,居然参加过三年大典,更是在沅里镇上举办的赛事中,获得头名。
镇上的赛事先不说,能进入三年大典初赛的金家人中,人数并不多。
却每一个都得到了重用。
所以,金均时不远千里,都愿意亲自上门一趟。
为的什么,其实还不是自己。
上京金家的嫡系,如今还站得稳稳的,除了掌家的大伯,还有的便是三叔。
就是他,也因为父亲过世太早,又不慎被人陷害给拉了下来。
在上京金家中,地位最为难堪的便也是他。
可现在不同了,只要将四叔一家拉拢过来,先不说金芸这个小妹,就是有个金将军的存在,说不定也能将现在的局势给扭转过来。
他伸手从身上取下一枚玉佩,递了过去,说道:“我急冲冲的赶过来,也没备上礼。这是我随身戴了多年的玉佩,今日与小妹相见,便当做是见面礼吧。”
玉佩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个价值不菲的玩意。
也是金均时特地在上京金铺花了大价钱给买了下来,至于到底佩戴了多少年,这又有人会知道。
金芸看着递过来的手,微微一笑,她轻声道:“既然是你随身多年的饰物,小妹又怎么可能收下。”
这样的态度,总算让金均时脸色更好了一些,他摇手说道:“无事,这些不过都是死物,只要小妹喜欢就好。”
金芸咧嘴,她道:“既然如此,不如堂大哥将你身上的佩剑赠与小妹吧,我也没别的爱好,唯独对兵器有些兴趣。”
金均时脸上的笑容一僵,手是迅速缩回就捂着身上带着的佩剑。(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理所当然?
金均时努力的扯起嘴角,偏偏尽不了力。
这把佩剑才是陪伴他多年,宝剑名为郁均,上一个主人家中突变,没法子,才忍痛出售。
当初偶然遇到,倾尽私产才买了下来,是难得一遇的好兵器。
就是自家的宝贝儿子,他都不舍得给,更何况一个才相认的穷亲戚?
努力摆出的笑容又笑不出,整张脸,倒是显得有些扭曲,他道:“这剑乃是……”
金老爷子胡子一吹,他冷笑说道:“都说是身外物,又不是他人所赠,你堂哥自然会送与你。”
不远千里,飞驰而来,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结果到好,话都没说两句,将就自己最喜爱的佩剑给送了出去。
望着伸到面前,一直不愿缩回的手,金均时心中诅骂。
果然是乡下出生,一股子小家子气,没脸没皮。
骂倒是骂了,偏偏无可奈何,他想要的就是四叔家中的势力,不然他连想扳倒大伯和三叔的机会都没有。
忍痛将佩剑取下,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妹可得小心些,这剑锋利,名为郁均,是把难得一见的好剑啊。”
金芸自然知道是把好剑,不然也不会出口讨要。
一方面是因为想要气气这个来到宅子里就一直惺惺作态的人,再来,她居然再这把剑上发现了一些的不同。
按锋利程度来说,这确实是把好兵器。
可金芸有些疑惑的是,从兵器的结构内来说,里面却显得有些粗糙,照理来说,内质粗糙的兵器又怎么可能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
手握剑鞘,不用异能感知,光凭手感和双眼。
金芸发现,此剑绝对难得,无需挥剑,就能感觉到剑身上面仿佛覆盖着一层青盲,锋利无比。
情不自禁的道:“好剑。”
金均时听的就是心一紧,以往听到这话必定是心中傲然,而现在却是肉痛到死,还不得不说道:“自然是好剑,郁均可是铸剑宗师,花费多年时日,亲手锻打而成。”
话不尽然,如果光凭手感和双眼确实是把好剑,可是金芸一旦用了异能,所有的确定都会浮现眼前。
这把剑绝对不会是宗师而铸,可到底为何会让一把本是平常的剑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把难得一遇的兵器?
手指头有些发痒,脸上饶有兴致。
而她的神情,在另外几人当中,确认为是对于这把长剑是爱不释手。
没有人知道,包括金老爷子都不知晓,这时候的金芸,是有种想要将长剑高温融化的心思。
融化成为铁水,说不定剑里面的秘密就出来了。
当然,她不会傻到就这么说出来,真要说出来,说不定这人会大怒,不将长剑给她了。
突然而来的客人,还是金老爷子的族亲,让宅子里的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好在,之前有个死而复生的金启全,现在虽然讶异,但好歹没有太过夸张。
只是,被一群人以打量的目光注视,金均时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过好在,这些人当中,还是有些能聊上几句的人,气氛倒也不尴尬。
如果将那几个小儿赶出去,那就最好。
“堂叔,祖父的家在上京吗?”
正在说着自己再府中的心酸日子时,金均时突然被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他微微一顿,道:“自然,俗话说的话,落叶也得归根。四叔,那是您的家,说什么您也得回去啊。”
“既然那是祖父的家,为何祖父会被赶出来?”
金均时略带悲伤的眼睛一抽,张了张嘴,还要再说时,双胞胎旁边一个小儿,双手抱胸,就是大大一个白眼,他道:“你傻啊,定是那些人不喜欢祖父,才将他赶出来了的。”
大头是最清楚这般的滋味,幼儿时,爹爹就带着他四处奔波,居无定所,被人赶出去许多次。
他就那时候就想过,就算那些人上门来请,他都不会再上门过。
“那祖父为什么还要回去?”永革抬头疑惑看向祖父。
“祖父,他们既然将您给赶了出来,那您就别回去了。”永华怒然,他睁着两个圆鼓鼓的大眼睛,恶狠狠的道:“这人将祖父赶出来,那我们也将他赶出去!”
说着,三个小家伙就是起身,瞧那架势,真是要将人赶出去似的。
金均时顿时头就大了,四叔被赶出金家时,年岁虽然还小,可也能懂得事,为何教出来的孩子都如此不知礼数。
男人谈事,女眷和小儿本就不该在场。
现在倒好,本该当家的人不出声,三个小儿倒是闹腾起来了。
弄得他现在是呵斥不行,打骂更是不行。
如果真要如此,说不定还真的会被赶出去。
金均时心中也是存着怒气,当初四叔被赶出去,他不过刚刚出生,还是一个稚儿,又能做得了什么?
上京金家是什么身份,四叔该是最为了解,现在能拉下面子来接他,难道不该欣然接受吗?
难不成还真要……
等等?
堂屋内,金均时垂头时接着余光去打量。
却发现,小儿们闹腾的厉害,可另外的几人,哪怕是脸上带着好奇的意思,却每一个人都平静的很。
就是之前有着许多疑问的妇人,这个时候都是端坐在那,仿佛他的到来,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金均时这个时候才想起,从他来到这个宅子开始,他想的太过理所当然。
四叔虽然年少被赶了出来,可是现在,他的四儿是一位将军,是他需要仰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