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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娘-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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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她真的有了身孕,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婶子,你是否看错了?”蒋小莲也是意外无比,她连忙开口问道。

    “是吗?”绿珑拢了拢发髻,完全不在意的说道:“也许我是真的看错了。”

    金海僵硬着身子,她不知道此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一些,说道:“婶子就直说吧,您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绿珑轻笑不语,双眼确实直直看着对面的人,哪怕就是和蒋小莲说话的时候,她都没有移开过双目。

    瞧瞧,这就是自寻的麻烦,不来这一趟,什么事都没有。

    金芸手指扣着桌面,无需多说,面前这人对自己还真是有敌意。

    可她能确认,从去年在西园是第一次见到此人,再之后也而没有任何的交集,又怎么可能得罪过她。

    如果硬要说,那便是在西园的时候,她选的厨娘,并不是吴婆子,也就是绿珑的娘。

    绿珑抿嘴一笑,她道:“你们还真当我会算命不成,不过是凑了巧而已,真要说的话,我也只是会点医术而已。”

    打趣的话,并没有让另外几人安定下心,金海猛然站起,将袖摆就是往上一撸,说道:“那婶子帮瞧瞧我的身子如何。”

    “都说是凑了巧,如果我真的能算,医术又高超,又怎么会沦落如此,甚至差点卖身为奴,好在……”绿珑缓缓站起,语气中不免带着些感慨,修长的身材显得婀娜多姿,引得旁边男人看得是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偏偏只敢看,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今日来的人多,我也有乏了,不如下次再请几位姑娘上门一叙吧。”将湖水扰得一团糟,绿珑开口道。

    金海又如何愿意走,没得到一个答复,她怎么可能甘心。

    望着金海如同失了魂般,站在那处不动,金芸突然心中也有了一丝的不好受。

    好奇害死猫,她并不怕死,更没有什么可惧。

    可这莫名的情绪,让她决定下次不管如何的好奇,绝对都不会插上一手。

    将失魂落魄的金海带离小院落,也没直接回到郑家,而是又转头回到了镇上。

    一个胡言乱语,更是来路不明的妇人,又怎么能比得上镇上医术了得的大夫。

    金芸的想法,很简单,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只能去试一试。

    而此时,在某一处的医馆内,站在一个她十分熟悉的人。

    香寒呆愣愣的站在那处,直到身边有人连唤了几声,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直到肩膀被大力一推,才反应过来,顿时就有些慌乱的说道:“大夫,他……他如何了?”

    “一点皮外伤,夫人不必如此担忧你家男人。”温着汤药的老婆子说道,恐怕是伤的真不重,还能开口打趣着受伤人的家人。

    脸上臊的慌,香寒连连摆手,支支吾吾的却解释不清楚。

    “好啦,老婆子不臊你了,拿着这碗汤水给你家那位服下就好。”老婆子也不再继续打趣,将汤碗放到她手中,便一脸笑意的离开。

    香寒有些左右为难,到底还是轻轻一叹,向着里间走去。

    房间里面烧着煤炭,窗户半敞,有些凉意却不闷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多走一步,脸上的热意就加重。

    直到走到床榻边前,不用用手去摸,就能感觉到那股热意,她道:“冉公子,先把药喝了吧。”

    冉钧脸上苍白,手臂的地方被绑着厚厚的一层纱布,隐隐约约能见到从里面渗出的血色。

    他单有左手,想要将身体撑起来,不想手腕一歪,又给摔在了床榻上。

    香寒一惊,哪里还会想什么其他的,如果不是手上端着的汤药,都快要伸手去扶。

    没有过多的犹豫,她说道:“要不你还是躺着吧,大夫说了,右手可不能用大力,怎么也得好好养上一段时间才行。”

    “我无碍……嘶。”冉钧皱着眉头,嘴上说着无碍,却仍旧四平八稳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怎么可能无碍,那么长的一条口子。”香寒边说着,用勺子盛了点汤水,缓缓的递到了冉钧的嘴边。

    别的不说,伺候人的活,香寒是万分了解。

    一碗药汤,一滴不露的全部喂进了冉钧的嘴里。

    将汤碗放下后,香寒这才慎重的说道:“谢谢你,冉公子。”

    “不过举手之劳。”冉钧客气道,他顿了顿,开口:“只是长期如此,也不是办法,杨姑娘为何不告诉金家的人。”

    香寒苦笑,她道:“冉公子都说了我姓杨,闹大了只会让爹娘难做。”

    她口中的爹娘,自然金家老两口。

    可同样无法抹掉的是,她还有一对爹娘。

    当初连续被卖掉两次,心早已经死掉,对杨家的人是不在抱有任何的幻想。

    自己卖身入了施府,当时换来的所有卖身钱,都是交给了杨家人的手中,没有留下一文。

    十六岁的她不过刚刚及笄没多久,就要学会着如何伺候人,当年那些日子也是她自己慢慢走过来,虽然同样的不好过,却比在杨家活的轻松。

    其实香寒知道,她一直都是一个懦弱的人。

    因为杨家的人逼迫,她宁愿待在施府独自一人孤寂的生活。

    而当四郎带着妻女归家时,她也是一次次说服自己要尽快搬离,可每一次都是她开了头,爹娘极力反对便又留了下来。

    可是,如果不是留恋被关爱的滋味,她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了注意。

    哪怕,当初自己的宅子都已经租了下来,到最后还是没有搬离出去。

    现在隐瞒下来的事,是因为她的害怕,倒不是害怕杨家的人,而是害怕给爹娘添了忧愁。(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老婆子

    香寒最为了解下沟杨家人的性子,怎么都是生活了十几年的亲人啊。

    虽然有些讽刺,她在施家为奴的时候,那些人都惦记着她的月钱,更别说现在,在镇上生活的如此之好。

    失去消息的人,又变成了将军。

    杨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的消息。

    只是,到底还是怕了金家老两口,所以不敢上门,只能来寻她了。

    香寒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们第几次寻上了自己。

    只是一味的推让,让他们已经自己胆怯,到今日更是无法无天。

    望着床榻上的人,香寒心中又是内疚不已,如果不是冉钧只怕当时受伤的那个便是自己了。

    “金叔金婶子人都不错,我相信他们更会希望你能坦白告诉他们。”冉钧说道,余光不由扫到了对面人手腕上的银镯。

    怕是极为喜欢,银镯子光泽的很,想来是多次被擦拭过的。

    香寒到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重点落在了他的‘坦白’二字之上。

    想要坦白,如何的容易。

    先不说这次关于杨家的事,就是四郎私寄予她书信的事,她都是谁都没有说过。

    一年的时间,一共来了五封信,每封信都被她小心的藏在箱笼之中,却都未被打开过。

    在施府这些年,虽然没有认真去学,可上面所写的‘香寒亲启’,她却是能认出。

    多次忍耐,却仍旧没有将信封给拆开。

    香寒苦笑的摇了摇头,她道:“这次他们也糟了大罪,想来不会有什么事,在这期间,我会和爹娘好好说说?”

    他们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屋内就只有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香寒中觉得有些不自在,再次开口说道:“那冉公子先好好歇息,我回去给你熬上一些滋补的汤水,等大头下了书塾后,带着他一同而来。”

    让她一个人来,肯定是不成,让她不来,又有些不放心,毕竟此人是为了她才受的伤。

    到底还是有些不合礼数,将大头拉在身边,倒是合理多了。

    “那就劳杨姑娘费心了。”冉钧到没有留恋什么,毫不客气的就接了话。

    等见到杨香寒的身影渐渐离开,这才一个翻身利索的坐起身,望着放在旁边的碗勺不由有些失了神。

    “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瞧瞧,这么大个傻愣子,也开了窍。”起先在外面打趣香寒的那老婆子,如今拄着根拐杖,精神抖擞的大步迈进了屋。

    别看她动作大,迈下去的脚步仿佛没有声音似的。

    如果不是她开口说话,指不定失了神的冉钧都没能发觉。

    “婆婆,您年纪大了,少管这些闲事。”冉钧将手臂上的纱布拆开。

    确实是一道很大的伤口,可受些伤对于冉钧来说,完全属于家常便饭,别说起身喝药了,就是现在下床围绕沅里镇跑个圈都不是大事。

    “你当老婆子爱管?瞧瞧你,都多大一把年纪,再耽误下去,脸上都要起褶子了。”老婆子重重跺了两下拐杖,声音沉闷,如果这个时候蹲下细细去看,拐杖落地的那处,已经布满了蜘蛛网似的的裂纹。

    她再次说道:“这姑娘老婆子瞧着不错,而且对主…对大头也是真心的喜爱,可别错过了机会。”

    “她是真的将大头当成儿子来疼的。”冉钧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口说道。

    几年的居无所定,并不是第一次将大头交与旁人照料。

    可每一次他从外地赶回来,不管到了多晚,大头必定牵着他的衣袖,要跟着一起。

    但这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两人相遇,却成为了不是母子却更甚母子的两人。

    哪怕大头就是再次见到他,也是十分不舍得不愿意离开。

    大头很聪慧。

    谁的虚情假意,谁的真心诚意,他是完全能感觉的出来。

    不然也不会就这么的认定了香寒做娘。

    “大头虽然沉闷,可性子多疑的很,如果不是这个姑娘心纯,又怎么可能愿意与她待在一块。”老婆子也是个暴脾气,看的心急,连忙就是举起拐棍一甩而去,她道:“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不一定能再找一个出来,难道你还比不过金启全那个负心汉不成?或者说你真是怕了?”

    不费丝毫力气的躲过一杖,耳边只听到‘咯噔一响,拔步床的一节床柱子给敲得粉碎。

    冉钧将纱布放到一处,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将衣裳给穿戴好,他道:“婆婆,允许钧儿再提醒您一句,您就好好在这家医馆里养老,别插手管这管那。”

    老婆子听了之后顿时就是泄了气,重重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冉钧慢了一步,却与婆婆的方向完全不一样。

    他是朝着医馆的大门而去。

    这是一家无名的医馆,没错,便是无名。

    在一条小巷子的最里头,平日里就是过往的人都没几个。

    这家无名医馆开了有几年,起先完全是没有生意,后来慢慢的便多了一些人上门诊治。

    冉钧回转过头,他再一次将这家小医馆给放在了心底。

    医馆里面不过两人,一个是年逾半百的耳聋老头子,还有一个便是那诡异的婆婆。

    在香寒心中,也许金家便是她最为亲的人。

    如此也是,在冉钧心中,这两个老人家同样的也是他的亲人。

    “嘴巴痛?尔不过就是感染上一些小小风寒,又怎么会嘴巴疼。”听着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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