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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位置,也选的甚是有趣,靳家的府邸旁边挨着的,可是顾府,正是顾皇后娘家的府邸。
两个府邸挨得紧紧,来往的也甚是亲密。
金芸直接带着人,同行的都是一些壮实,连带狰狞的婆子,她这次可是准备闹事的呢。
而且是准备闹得越大越好,靳家两次的谋算,她不回应一下,岂不是可惜?
来了靳家的门前,敲开了红色大门,并未等待守门之人的通报,直接越…好吧,直接打了进去。
从大门一直打到后院,金芸就一直没有动过手,她不由感慨着,金府这些婆子的武力值简直爆表啊。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私闯进来!”一丫鬟顶着惊恐,开口呵斥。
金芸寻了个地方坐下了下来,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她道:“听说你们靳家的老爷夫人已经上京,家里人特意让我拜访一下。”
“你…”丫鬟还要再说,便被一亮丽的声音打断,她道:“金姑娘上门拜访,倒是有失远迎了。”
靳缓步迎上前,瞧着坐在高坐的女子,眼神不由一眯,还带着一些些的讽刺。
“是啊,想见靳姑娘不容易,却没少听到靳姑娘做的事,如此一来,也算是女中豪杰。”金芸喝着茶水,轻轻然说着。
靳笑颜,她也上前坐到了另一侧,轻轻开口:“还当金姑娘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耍着嘴皮子,真是难看的紧啊。”
金芸听了也不恼,反而带着笑,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说道:“难看也得继续看下去,不然这下面的好戏,可就无趣的很了。”
正当靳皱眉疑惑之时,她看着对面的人伸手一挥。
便看到她带来的数十名婆子,突然四处散开,动起了手来,对着府邸一顿乱砸。
“你做什么?”靳猛地站起身,倒不是心疼这些被砸乱的物件,而是被人打到家里,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金芸将茶水递了过去,笑言:“喝杯茶水消消气,这还只是开头呢。”
靳被未伸手去接,而是站着俯视,脸上带着厉色,她道:“金姑娘,你怎么做可是没有理,难不成你真当我们靳家不敢上告?”
金芸不以为然,既然她不接,便缩回手自己一口喝了下去,她道:“怎会无理,这次回乡,正巧碰上了太太上皇,你道巧不巧。”
靳眸光一紧。
“更巧的便在后头呢。”金芸继续说着:“太太上皇让我交一物与圣上,哪里晓得居然不小心被偷了,好在这物件也如炽玉寒玉一般,两两相应,我这不是一找,便找到了这里么。靳姑娘也通融一下,让我寻到了物件,免得被圣上责怪啊。”
胡说八道!
靳气得胸前起伏,却偏偏没法子反驳,看着金芸一脸的‘我就是胡说,你能耐我何’的模样,更是气得手脚发抖。
没错,她没法,就在前段时间,她还因为丢失炽玉的事,让官差当众搜了金家女眷的身,而现在为了太太上皇给予圣上的物件,来搜她的府邸,两者相比,孰轻孰重,根本不用比较。
为了太太上皇的物件,就是将她的府邸砸的稀烂,又能如何?!
望着被精致繁华的房间以及整个府邸,不过短短期间,变得一片狼藉、满目疮痍,靳还能如何,唯独只能忍。
第五百六十九章:如此无奈
东西被砸的声音,靳家小人叫喊的声音,声声入耳。
金芸却无动于衷,仍旧喝着茶水,吃着桌面上放着的点心。
倒是靳,压着身上的怒气,终究开口道:“如果金姑娘不能在府邸之中搜查到,那又该如何?”
可当嘴里的话说了出来,便立马后悔。
果然,金芸好笑的说道:“这话可不该问我,而是该问问你自己,靳姑娘。我娘和两位嫂嫂被搜了身,不也是没寻到东西吗。”
“你好生无理,又不是我家姑娘让人搜的身。”靳旁边的丫鬟为着姑娘不值,便出了头。
“这话还得问问你家姑娘,既搜不到,她道该如何便如何。”金芸一脸的悠然,仿佛对于靳接下来的话,很敢兴趣似的。
“当真,那好,如果搜不到,你便……”
“住嘴!”靳喝道,阻止了身边丫鬟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能说吗?她什么都不能说。
如果她真的开了口,确实能让金家的实行,可反过来,金家也能拿着她的话,让当时搜查金家女眷官兵的人一样的执行惩罚。
到时候,她该如何?
明眼的人都知道,那些官差到底是受了谁的意,如果她真的开了口,便是将站在她这边的官差给得罪了。
而官差都是顾皇后的人,将他们得罪,间接的不是得罪了皇后吗。
如此得不偿失的事,哪怕能够出口气,靳都不会做。
她道:“既然是太太上皇的事,事关重大,不管最后能不能在这里寻到,也不能错失。”
“靳姑娘能明白自然好。”如果不是立场不对,金芸真想鼓掌赞叹,此女不止能伸能屈,而且打铁的技术也好。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匆忙忙进来两人,他们见到靳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其中中年男子道:“啊,这是怎么回事,有何有人砸到家里来了?赶紧着让她们收手啊。”
“爹,无碍,只是金家姑娘上门来寻东西罢了。”靳眼眸一紧,只想尽快的将爹娘打发离开,她不担心现在的事,她担忧的是有一件事一直瞒着爹娘,如果被他们知道,恐怕不好。
“金家?”靳章脸上一僵,他连忙看了看正做堂首的姑娘,道:“咱们府上怎么会有金家的东西,还不快让人来将她赶出去。”
说的毫无客气,甚至眼中露着仇恨,不过也不难怪,如果没有仇恨,又怎么会与庞大的上京金家作对。
靳不好明说,将爹拉到一旁,细声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几句。
而靳章更是讽刺一笑,甩开女儿的手,说道:“鬼话连篇,什么两两相应,你到是拿出来看看!”
“两两相应怎会是鬼话连篇,要知道这个可是你们靳家的人传出来的。”金芸觉得有趣,她发现她的话刚刚一落,这两父女的脸色都变了,她停顿了下,接着开口:“炽玉与寒玉不就是。”
靳章一惊,而靳却是脸上红色褪尽,她担忧的便是这个,她将炽玉弄不见,爹娘并未在上京,可当他们赶来时,她却不敢说出来。
寒玉不论,可炽玉对于他们靳家来说,事关重要。
当时将炽玉拿去做局,她是有着万全的准备才如此,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居然将她自己给坑了进去。
炽玉不在,寒玉顿时变得毫无作用。
两颗世上流传至久的宝物就毁在了她的手上。
“对了,我离京这么久都还不知道靳姑娘有没寻到炽玉,要知道为了炽玉搜我娘和两个嫂子的身,她们如今都还觉得羞耻,靳姑娘可得早日寻到那贼,也好让我出口气。”金芸明知故问,眼前的这一切如何还不能明白,敢情炽玉毁掉的事,靳还瞒着她的家人。
看现在靳老爷听到炽玉丢失时的表情,简直要将人吃了似的,狰狞扭曲,火冒三丈,他对着女儿吼道:“炽玉呢?”
炽玉是他们靳家的瑰宝,本一直是在他的手中,可偏偏族里的人认为有天分,又是提前来到上京,便让他让出来。
虽然不舍,可他还是让了,但是如今呢?居然不见了!这么重要的瑰宝交道手中才多久,就被她弄不见了!
“爹,这事容我之后与您解释。”靳不愿在金芸面前出丑,开口希望爹能忍耐下。
靳章是很怒,却也知道不能在金家人的面前丢人,只能攥紧双手,站在一边喘着粗气忍耐。
金芸觉得可惜,却也知道恐怕没法在现场看戏了,只是想也想的明白,没炽玉交差的靳恐怕日子不好过了。
这时,走来一婆子,她嬉皮笑脸的对着金芸恭敬说道:“姑娘,奴婢们都查了,东西并没有在这。”
说完,比了个手势,表示着该砸的地方她们一群人都给砸了,而且是没一件完整的。
还别说,看着那些珍贵价值连城的物件,一件件从自己手上砸到地面上,那滋味别说多痛快了,跟着金芸姑娘办事,就是神清气爽啊。
“既然没有,那便走吧。”金芸拍了拍手起身,真准备离开。
而被留下一众乱摊子的靳冷笑出声,她道:“金姑娘,以太太上皇的理由将我们靳家府邸砸了,我认!可是你身上当真有太太上皇的物件给圣上交差?”
没错,她不信这么巧。
太太上皇来无影去无踪,又怎么会恰好碰到金芸。
她的话音落下,就见到金芸脸上一鄂,微微张着嘴显得有些慌乱,靳不由露出了笑意。
却在下一息,变得目瞪口呆。
只见金芸伸手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信封,她拍着胸口庆幸道:“好在你提醒了我,可不就在我身上吗,多谢靳姑娘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你!”靳咬牙切齿,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金芸居然如此无奈。
什么两两相应,什么物件,不过就是一封信,还一直放在她身上!从头到尾,不过就是将她耍一遍,靳此时是真的有上前将她撕了的想法。
第五百七十章:胆大妄为
将信封随意折叠放在衣兜,金芸还真没诓人,这正的是太太上皇交给她的。
除此之外,还有的便是红云之浆的原酿。
当初在十瓶小罐中,发现一罐子的红云之浆原酿被太太上皇给拿了去,他便惦记上了被金老爷子运回来的那些,说不准里面又有原酿。
便打上了主意。
如果真的发现,便分他一半,让金芸给送到当今圣上那去。
倒不是借花献佛,而是以金家根本储存不好原酿,送到宫里让人保管而已。
至于这封信,虽然金芸没看,却也知道大概。
无法就是让圣上好生保管原酿,再来一点,便是付她酬劳,毕竟太太上皇可是一文钱都没给她。
不过,这封信有没有用,还得去看桃花酒里面到底还有没有原酿,有,这封信才能起到作用;没有,不过是一封废信罢了。
她道:“既然靳姑娘提醒了我,那我也提醒你一句吧,何家的人别沾,你一沾我这封信恐怕又不知道会忘记在哪去了。”
说完,便带着一大队人马,离开。
靳听着金芸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眉头紧锁,她知道这是金家对她的警告。
如果再插手何家的事,恐怕又是上门打砸一番,简直是可恨啊。
靳攥紧双手,从她来到上京,她就没有惧怕过上京金家,她从小就有天赋,都说她的身体内流淌着的是铁娘的血液,身怀巨力,简直就是打铁的好手。
正如这般所说,她表现出来的成绩,简直让靳家家族众人惊喜,便早早的做好了打算,就等今年的十年祭奠上,将所以靳家的辉煌再夺回来。
可来到这里后,从种种调查的迹象,她发现了对手。
更多的便是不服气,她是在针对,可不是针对上京金家,而是针对金芸。
今日金芸这般的行为,简直如同打了她的脸。
‘啪’的一声,力气大到让靳有些没回过神,有多久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