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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蒹葭心中一慌,可她却道:“听闻童府有意与金府结亲,可童少爷也不必这般为金姑娘出头吧。”
这话一出,让周边的人顿时是宣声大笑起来。
可下一息笑声嘎然而止,众人只见莫姑娘颈项之间突然多出了一道寒光,定眼一看,居然是一把兵器搁在了上面。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要知道,这可是铁娘金芸所拿的兵器啊,定是非凡一般。
而莫蒹葭此时恨不得立马的昏过去,可是转眼一想,如果真的昏了过去,在外人眼中岂不是被吓昏了,这般还不如刚才承认了,哪里会知道,金家的姑娘,居然没讲两句,就直接动起了兵器来。
别人也许没有看到,可是她能感觉到自己耳边的发丝被割到,飘落在放在胸前的手上面。
“金姑娘。”楚泽上前,并想开口劝说之际,却被一声给打断。
“怎么,莫姑娘你真当我们金家没人好欺负的不成,如果你没伸手推,我家河妹妹背后的指印又是怎么来的?”金偃宁抱胸,他一直就站在附近,没有第一时间开口也是因为顾忌楚泽的面子。
莫蒹葭是楚泽带来的人,更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如果不是因为她越来越过分,金偃宁真的不想如此说道。
因为他知晓,莫蒹葭不管好不好,楚泽都必定站在她的那方,如果他开了口,何尝不是与楚泽对立。
金偃宁十分不愿意看到这般的场面,甚至如果可以,他希望楚泽看清楚莫蒹葭的面目,更够与她划清关系。
毕竟,莫蒹葭这人虚伪,并配不上楚泽。
地道中,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是湿泥,哪怕再谨慎都会不小心的沾染一些。
金河连忙转身,将后背显了出来,哪怕不是很明显,可何尝不是有模糊的指印在上面。
这一转变,倒是让不少人大吃一惊。
更是觉得十分的难以相信,京内的四大才女之一,定是极为有才气的一人,可是谁都想不到让众多人钦羡的人,做出的事,居然如此的令人不耻。
莫蒹葭此时羞愧的不行,她不敢去看周身人的目光,更不想知道此时的楚泽是如何去想她。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将脖子送到金芸手中的兵器中,可惜,她并不敢。
楚泽这个时候却道:“我替她向金河姑娘道歉,偃宁看在我的份上,算了吧。”
“呵。”金偃宁冷笑一声,他缓步走上前,越过金河金芸,走到了楚泽的对面,他道:“算了?莫蒹葭做出这般恶心的事,如果没有露出一点的破绽,你说这个事最后会栽在谁的头上?”
说完,他又指着后面的众人,说道:“刚才那些人所说的话你没听到了?不澄清,金河一个姑娘家,今后的名声会是如何?厚着脸皮诬赖京内的四大才女莫蒹葭,你可能想象到,金河以后过的日子会是如何?”
这番话,不止让楚泽一怔,就是周身的其他人,脸上都是古怪一片。
特别是刚才讥讽金姑娘的那几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扬起袖摆遮着面容就转身离开,谁还有脸面继续站在这里啊。
不过,倒是让不少人对于金家的这个小少爷有不少的改观。
金家小少爷是出了名的纨绔,最喜欢的便是惹事生分,不管是有理还是没理在他的眼中,都不重要。
因为,他就是理,或者说,他就是这般的强词夺理。
所以,这一番话,倒是让众人觉得金家小少爷也并不是这般的无理,反而说的这些倒是挺有理。
莫姑娘这般的行为,不管是出于无心还是有意,可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却是遭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不可否认,如果不是金家小少爷说了出来,恐怕不管金家的姑娘如何的解释,在他们眼中,定是会相信莫姑娘一些。
楚泽苦笑一声,他如何会不知道,这件事虽然说的是莫蒹葭,可是代表的何尝不是他与金偃宁之间的友情。
可是,在金偃宁与莫蒹葭之前,他做出的决定虽然不愿意,却也没有过多的去想。
莫蒹葭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代表着的又何尝不是他的家人。
其实,早在靳家的人出现,他就该由决定,可是却一直都拖在现在。
与金偃宁结交,是他一直都想象不到的事,甚至有时候他做的事让他觉得有些头疼,可回转过头想想,他真的是很庆幸,能够有这么一个友人陪伴他长大成人,才会让他的生活不至于乏味到极致。
如今,也到了时候,不该继续拖下去了。
他沉声的道:“凭借模糊的几个污点,再这个地方并不能代表什么,或许也有可能是蒹葭慌乱无意中擦拭过去,等明日我会与她一同前往金府,登门道歉。”
金偃宁咬牙,他瞪大双眸,死死的盯着他。
楚泽微微低垂着头,伸手拉过莫蒹葭的胳膊,带着她后退几步,便转身的离开。
从他的动作就已经能够看了他的态度。
易思风几人愣愣的站在后面,都不敢说一句话,特别是金偃宁与楚泽之间的对持,生怕开了口,倒是将怒火转到了他们的头上。
要知道,两人的关系,可是好到曾让他们嫉妒的地步,却不想今日居然闹成了这般。
果真,这要成亲的人就是不好啊。
第六百四十七章:在乎
离开的楚泽带着人离开。
他知道偃宁此时定会气得内伤,却并无其他办法。
“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如此。”莫蒹葭轻缓说道,她不知道此时是高兴还是该担忧。
楚泽能与金偃宁那些人断绝关系,是她一直想要看到的。
她的未婚夫本就有能力,是个极好的男儿,当初他们两府的定亲饿事传了出去,不说别人,就是她的几个玩伴,都是一脸的钦羡。
楚泽人不说,楚府也是高门。
能嫁到这般的世家,说起来也是她的福分。
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满,那便是楚泽身边的友人。
她实在弄不清楚,为什么楚泽会和金家的小少爷关系那般的要好,金偃宁不过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什么正经事都没做出来过,甚至还连着连累到了楚泽。
去年,更是因为金偃宁遇袭,楚泽想都没想,抛下所有的事就去寻他。
那个时候,她的心中真的有想过,如果金偃宁就这么没了该多好。
不过,虽然人回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何,她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有了间隙。
而刚才事的发生,她更能肯定楚泽与金偃宁两人之间的关系,恐怕彻底断了。
所以,她虽然出了一个大丑,可是反过头来看,也是很值得不是,能与金家小少爷划分界限,也省得他一直拖累了楚泽。
楚泽将人扶在马车,直到人坐稳了后,他才沉色的道:“我不希望有下一次,这样的做法真的很难看。”
莫蒹葭脸上血色褪尽,难堪到不行。
倒是楚泽并未再理会她,而是翻身上马,仰头望着地道的路口片刻,才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
他与金偃宁儿时便是玩伴,虽然有时候确实有些不耐,可真要说起来,是金偃宁带给了他很多欢乐。
他本以为会一直如此,却不想,在爹那里,听到了一件令人觉得好笑的话。
来到上京的靳家人,确实是靳姓铁娘的后代。
说他们姓靳,是也不是。
他们这些人本不该姓靳,而是姓楚。
正是靳姓铁娘与楚家先祖的后代。
如此可笑,如此荒唐。
上京金家的死对头,居然是他们楚家人的旁支。
而爹更是早就知晓这件事,却从未与他开口谈过一次,甚至年少时期竟看着他和金家的少爷越走越近,甚至没有开口制止,还多次与他说过,让他与金家的人好好相处。
可是爹可曾想过,当靳家本姓楚的事传出去后,他有该以什么面目来面对自己的好友?
打从靳家的人身体内流着的楚家人的血液时,他们哪怕就是互不帮衬,他与金偃宁兄弟的情分便到了头。
更别说,如今靳家打着的是什么主意,众所周知。
府邸的人又想从中获得什么好处,他也能猜到一些。
可正是如此,他才觉得恶心。
按着爹的想法,此时的他不应该与偃宁的关系闹僵,而是要越来越好。
这般,不管是金靳哪家站的更高,都不会让楚府损失什么。
可是楚泽不愿意,他不愿意让他与偃宁之间的情分带着一丝的利用关系。
……
楚泽的离开,让他们几人心中的兴奋之情顿时歇了一些。
先前还想着探宝,这个时候,看着金偃宁脸上的铁青,如果可以他们真得想要告辞离开。
可是同时他们又知道,如果当中提出这个想法,恐怕惹来的便是金偃宁的怒火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贸然开火。
倒是金河不解的说道:“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能有什么过错。”童培九率先开口,其实府中一直让他求娶金河的事,他自然知晓,却心中也是有些不愿。
不是不喜,而是不愿强求,可是这接二连三的,难免会对金姑娘有些好奇。
今日才厚着脸皮一直跟在这些人的身后。
刚才的事,他对于金姑娘真的有一些的改观,甚至是心动。
京内的姑娘他看过不少,如果刚才是任何的一个,也许转头看到背后的是莫蒹葭姑娘,恐怕就是有百般的委屈,也会暗自吞了下去。
可金姑娘的反应却是不同,很是厉害的一个姑娘,当众人指责的时候,她脸上并未带着柔弱。
“有你什么事,别乱插嘴。”金偃宁白了他一眼,又转头生硬的说道:“是莫蒹葭脑子有问题,你能做错什么。”
说着,转身向前,并大声吼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寻宝。”
易思风等人一听,连忙跟着上前。
金芸这个时候却是搀扶着金河,与她一道走了下去。
金河走了两步,她微微凑过去,小声的说道:“小姑,你的兵器怎么随意带在身上的,可别伤着自个。”
兵器可没带在身上,而是融化进了身子里,金芸不在乎的说道:“如果连自己的兵器都会被伤到,这人还用兵器做什么。”
金河听着抿嘴一笑,她可是记得刚才小姑为了替她出头,将兵器搁在了人家的脖子上,虽然当时是被吓了一跳,可是这也不是表明了小姑对她也是挺在乎的么。
虽然谁也没有说,可家人里谁不知道小姑最疼的还是年纪小的那几个。
对于她们几个姐妹来说,小姑虽然不像是对待外人那般的冷淡,却也亲不到哪里去。
她们到也是想与小姑亲近一些,可是苦于没法子。
现在她却明白,小姑对于她不是不亲近,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
这般想想,她脸上带着笑意,手紧紧的握着小姑的胳膊,轻轻而慎重的说道:“谢谢你。”
金芸的动作一顿,又立马变得若无其事般。
地道比他们所想的,要长的很多,甚至他们渐渐发现,这条地道并不是笔直的一条线,而像是环绕着什么,是一条弯弯的斜坡。
而且,很长。
因为是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