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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怎么样的理由,他都不能接受对他下手的人是娘。
无人能够知晓,去体会。
当年幼的人无法行走,当身体的疼痛如同被千刀万剐,将这些带给他的居然是娘。
正是因为无法接受,他也没去查,刚才金芸所说在这里寻到了原由,其实也让他挺是惊讶。
对于方亦的娘,金芸不便评价,她说道:“天无绝人之路,你没有去查,却直接摆在了你的面前,找到了引子自然能够寻到解决的方法。”
两人相视一笑,便决定向着前走。
洞口渐渐变的有些宽阔,两人直接跟着前方的红狐,如同绕着迷宫一般。
金芸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在的位置,已经站在了宫殿的最顶层,也就是说她站在了屋檐的上方。
不过,却无法知晓他们如今在那个方位,不然的话便能够判断中滴落黑水的方向。
这里的道路岔口有很多,如果不是红狐带着路,两人短暂时间根本就走不出去,或者说就算有红狐带路,都说不定会迷失在这个道口中。
金芸倒是没有害怕,毕竟就算迷失了,直接在脚下开个洞就行。
虽然是外面是琉璃,可是整个宫殿的内在却是金属所造,在这样的地方,哪怕现在感知不到方位,也绝对不用担心会被困在此处。
而就在两人跟着红狐寻宝的时候,他们下放的那一群人,倒是‘热闹’的很。
金芸的离开,让对持的双方,顿时改变了风向。
本黑衣人处于弱势,结果当人一离开,整个气势都变了。
不过,也却是如此,在外面五百朝廷的人对持百来黑衣人都差点被灭,更别说现在黑衣人虽然不多,朝廷的人也多不到哪里去,而且黑衣人手上还有挟持的人。
金偃宁这个时候真的后悔自己的动作慢了一步,如果可以,他现在就该跟着小姑一同出去才是。
场面的情况很是不妙,唯一庆幸的是双方仍旧对持,并没有动刀动枪起来。
他小声问道:“冉叔,外面没了人,你说咱们现在可以趁机离开吗?”
冉钧时时刻刻的警惕着,不说金芸离开时让他护着这些人,就是金芸不说,他也得照做。
他与香寒已经定下亲事,与金家的小少爷,拐弯抹角的也能称之为亲戚,真的让他们死在这里,他回去可不好交代。
便道:“不行。”
大战一触即发,不管是哪一方先动,双方必定会打起来。
如果是其他人还好,偏偏金家小少爷在这里最为的主要,如果他动,黑衣人必定会将他擒在手中。
这般不管是挟持当人质还是将他掳走后用来压制金家,都是极好的一颗棋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人也许是受不了这般的气愤,直接夺过身边官差的兵器,冲上前就与黑衣人拼命。
也就在眨眼之间,宫殿里的人瞬间打成了一团。
正如冉钧所料,基本上大部分的黑衣人都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而他以一人却要护着数人,他可没有金芸那般的好本事,能够轻轻松松的将这些人解决。
虽然还是能够勉强抵抗,但时间一长,他总会有失手的时候。
金偃宁好在没吓傻,他直接拿起腰间的长鞭,对着黑色衣服的人就是一鞭挥了过去。
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的武功虽然不好,可是却有一条神鞭在手,抽在人的身上,基本上是鞭鞭见血。
如果不是冉钧不熟悉鞭制的兵器,真想拿过来一战,这样他便能轻松许多。
然而,并没有高兴的太早,金偃宁挥出去的长鞭被黑衣人一手擒住,用力一扯,手中的把柄一滑,直接脱手而出。
他傻眼的瞧着黑衣人拿着自己的长鞭,眼中带着狰狞,就这么直直的向着他甩了一鞭。
金偃宁猛然蹲下抱头,等待皮肉绽开的那一刻,却迟迟没有等待,他微微抬头一看,便看到了几个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易思风见到突如其来的大哥,恨不得张嘴嚎啕大哭,哪怕没有也是紧紧的跟在大哥身后,不住的委屈道:“大哥,是他是他,他刚才差点砍到我了,还有他,他的剑把我的胳膊给刺出血了。”
“闭嘴。”易思凌猛然转头,瞪了一眼这个蠢货,可是转头过去后,却是专门朝着刚才所说的那两人攻击而去。
突如其来的几人,瞬间又将风向转变,并没有过许久,场面上的黑衣人大部分都已经倒下,剩下几个眼瞧着没了胜算转身就跑。
虽然最终的结果为胜,可死伤的人数却不少。
被救的金偃宁一直都是气鼓鼓的,也不上前去道谢。
楚泽无法,只能将铁鞭递了过去,并道:“突然想想,我觉得你说的也许并不错。”
这番话让金偃宁有些不解,他不由问道:“什么意思?”
楚泽却未解释,将铁鞭塞在他的手中之后,便转身离开。
金偃宁气急,对于旁边易思风的求救是一点都没顾。
逃出了一场劫难,易思风哪未高兴一会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哥追着痛打了一顿,顿时哭叫连连,凄惨无比。
声音大到,连屋檐之上的金芸都闻言停住了步伐。
她先前之所以会将他们都抛下而来,正是因为她感知到了有人向着这边而来。
离开的楚泽反身而来,身边跟着的人,还带着她锻造的兵器,不用想便知道是易思风的大哥。
有了这些人,想要制住这些黑衣人,轻而易举。
所以她才会离开。
宫殿之内无法感知,她不知道此时下面到底是怎么样的处境,那人叫的这般凄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第六百五十八章:讨公道
“无事,双瑞在下面,他会护着金家的人。”方亦看出她的不安,便轻声开口。
金芸这才点了点头,虽然惨叫声很是凄惨,可有些装腔作势的感觉,想来并没有遇到什么惨死。
‘吱吱’红狐在前面直催促,两人便又开始动身向着红狐的方向而走。
接下来的路,并不好走。
有些地方破乱不堪,也不知道是年代久远还是说有其他人来过,造成如此。
虽然不至于破了个大洞会掉下去,可踩在上面,总有些心慌慌的感觉。
她自认本事不小,可还真没能牛到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还能好好的。
好在,这样的路虽有却很少,两人走了并没有多久,总算到了目的地。
只不过一座围墙死死的围住,根本就没法进去,红狐急躁的不行,却无计可施。
两人绕着围墙转了转,仍旧没有找到路口,只能再做打算。
金偃宁等了半响,总算等到了回来的小姑,他不由道:“小姑你去哪里了,咱们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如果不是要等小姑,他老早就走了,至于寻宝什么的,哪怕有的宝物放在他的眼前,他都不会要。
金河此时也是吓得不轻,见到小姑回来,连忙就是伸手抱着她的胳膊,也不顾小姑身上此时脏的很。
她从小到大可没遇到过这般的情形,如果不是强忍着,早就如其他姑娘一般,害怕到大哭起来。
她道:“是啊,小姑咱们离开吧,指不准又从哪冒出些坏人。”
金芸朝着一侧望去,她见到那头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点了点头,便跟着这些人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倒是引起了不少的轰动,个个身上脏乱,甚至缺胳膊少腿的人也不少,最为重要的,哪怕再脏乱,路边上的人都能够瞧出这些人身上的衣裳,都是价值不菲,想来是一些世家少爷公子。
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觉得讶异,这么一群人怎么落得如此的地步,难不成有叛军来袭?
以讹传讹,这短短时间内,叛军来袭的消息传得京内大街小巷的人都知晓了。
众人都不敢出街,外面更是没见到几个摆摊位的人,大白日的如同夜晚,行人少的可怜,甚至比夜晚的人还要来的少。
金芸几人到府上时,府上的人也是惊讶连连。
金蒋氏更是心疼的紧,将几人上下打量一番,虽然脏乱却没有受伤,总算将心给放了下来,她举起手就打:“你这个坏丫头,隔三差五就出个事,指不准就将你娘给吓出个好歹,你什么时候才能安分一些啊。”
举起的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动作虽大却打的不疼,金芸却装似被打疼,连忙说道:“我和金河吃的好好的,都是他将我们带出去。”
伸手一指,直接着旁边真挨着唐氏打的金偃宁。
金偃宁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被这么一指更是气得倒仰,偏偏什么话都说不出,毕竟还真是他将两人带出去的。
唐氏听得更气,手上的力道更重了许多,一边打一边骂,在众人面前没有给他一点的面子。
最后,还是听到消息赶来的金先钧制止的这场闹剧。
他得到的消息较早,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能平安回来的三人,倒是感到庆幸,毕竟这次去地洞的人死的还真不少。
没想到一场地动没死几个人,倒是朝廷设的局,让不少人丢了性命。
此时,金先钧除了庆幸之外,更多的便是愤怒,这场灾害完全就是有人设计,而他金家的人居然被设计在其中,当做了被摆布的棋子。
这让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怒。
他道:“行了,让他们三人去收拾一番,现在这番像什么样子。”
哪里晓得,金偃宁直接开口拒绝,他道:“我就不收拾,我现在就要去见见圣上,我让他看看我如今的样子,让他给我个公道。”
“住嘴。”唐氏气打不一处,连忙上前就是捂住儿子的嘴,厉声道:“怎么能说出这番话,谁给你的单子。”
圣上是会给上京金家几分掩面,可是不代表,当背后有人说他不是时,不会记在心中,等秋风再算。
哪里想到,金先钧这个时候却道:“你们先去收拾,偃宁跟着我,我们现在就去面圣。”
他的这番话让不少人惊讶,说是去面圣,何尝不是去寻圣上的麻烦,去向他讨个公道。
惊讶的同时,心中却带着些些的自豪,恐怕放眼整个朝廷,都无人敢如此吧。
金先钧的想法很简单,不管他的这个做法代表着是何,他向圣上要的,便是一个答复。
他上京金家的子嗣,怎能沦为一枚棋子。
他们虽是皇商,可这么多年来,金家的祖祖辈辈何尝又不是在给予朝廷庇护。
说些大不敬的话,如果他们金家的人想,还真有可能将整个朝廷给掀翻。
就算掀不翻,也必然让朝廷损失大半。
上京金家有钱也有权,更是掌握着这个世上所有的兵器以及铁匠。
一个士兵没有兵器在手,如何抵抗敌人,金家相当于挟持住了朝廷的进项,让他们时时刻刻提着心吊着得。
功高盖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金家人世世代代的人绝不入朝为官,就是想表明他们并未有那个意思。
甚至,这些年来放人偃宁那般的胡作非为,何尝不也是向圣上表明他们的态度。
可他们的退缩不代表朝廷就能认为金家人的性命不值得一谈。
今日发生的事,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