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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是一些世间的姑娘的陪嫁,说不准都没有八千两来的多,如此可见,这可是一大笔的财富。
众人一看,脸上多多少少带着些疑惑,虽然喊出这话的人穿戴不凡,可真要一下子拿出八千两的人还真的不多。
可是,赌坊的人却是呵呵一笑,他道:“易家小少爷下注八千两,没问题,易少爷是给现银还是在下让人陪同去府上取一番?”
因为是刚开设的赌局,赌坊的人想来也知道不会有人身上专门放这么多的银子出门,说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只是怕易家小少爷说话不算数罢了,这么多人知晓他的名讳,如果他要脸的话,就不会反悔。
易思风会反悔么?
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真的有些悔意,这一下夸大了口,八百两他能够拿得出来,而八千两把他卖了都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他再次瞧了瞧赔率,金芸后面是一比一点七五,如果他能够赢的话,那将会是一笔大大的财富,甚至以后的日子都不用厚着脸皮去向家里人讨银子花了。
第六百九十四章:打胎
于是,易思风偷偷回到了府上,将他大哥的库房给扫荡一空,全部换成了银钱交于赌坊的人,换回了一张八千两的赌条。
随即,便是让人带了口信,逃难到了好友的府邸中,打算不到十年祭奠结束,他不打算回家。
胆颤心惊的易思风却不知道,他一切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在易思凌的眼皮底下,只是并没有阻止。
只因为,两个兄弟这么多年来,总算有一件事,两人所认同的都是一点。
那便是这次十年祭奠的获胜者。
会是金芸!
而金芸此时,并没有想众人以为那般,正在苦练之中,反而比以前更显的惬意,每日里不是与家人谈笑风生,就是时不时的跑出去吃吃喝喝,日子过的极为的潇洒。
至于锻造兵器,从那把石距剑后,她就没有再动手过了。
如果这段时间,硬要说她有做什么关于兵器有关的事,那便是会时不时出门一趟,去兵器铺逛上一逛,甚至会留恋在城内的各个兵器铺,看着铁匠挥着垂头锻造兵器。
却始终没有自己动手。
这日也是如此,她站在一家铁铺的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望着壮汉一下一下的捶打,仿佛有些入迷。
而她并没有发现,被她盯着的那名铁匠,流的汗越来越多,不是热出汗而是被盯出来的。
这名铁匠已经年过半百,一边捶打一边想着,这金姑娘如此盯着他,是不是因为他打铁很是出众,想要收他为徒,心中有些纠结,如果金姑娘真的开了口,他是答应下来还是拒绝呢?
金姑娘能力不凡,可是年纪比他孙女还来的小,如果拜她为师,在外人眼中可不是一点面子都没。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如果真的错过,恐怕会遗憾一辈子啊。
唉,算了,拜师就拜师吧,能学到一手好本事,丢面子就丢面子。
正当他想明白后,抬头一看顿时傻了眼,好家伙这外面哪里还有金姑娘的身影。
而此时,金芸已经朝着街道迈着小步走着,面临的方向却是在不远处的另一个街道。
这么多天,她从这些人的动作中,瞧出了一个与她有些不同的地方,不知道是她一人如此,还是说所有的铁娘都是如此。
便是在捶打的过程中,所有的铁匠捶打的力道都是用着上半身,下半身却是盘根似的,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动弹。
如此,更是将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手中,想来捶打的力道更加的重一些。
可她不同,她捶打的时候,却是全身在动。
手、腰、腿、脚。
哪怕有些地方动作很小,也许不用心去看,甚至都看不出来,可是她却能够感觉的出来。
从捶打开始,她便一直在动。
而且她也是发现,她从未好好看过一个铁娘是如何捶打锻兵的。
甚至说,完全没有看过。
铁娘她是见到过不少,却没有看到过她们锻造时候的场景,更没有批次交流过心得,不由有些遗憾,以及略显的好奇。
说曹操曹操到。
金芸抬着头,看着经过的那一心人。
走在前面的赫然就是靳。
一个铁娘,却也是最不可能交换彼此心得的铁娘。
在街道口处的靳也是见到了对面的人,她的眉头微微一紧,到底还是没有上前,而是转身离开。
她此时没有时间与金芸对持,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如今是是陵王的侍妾,可是她却未被困在王府之中,而是能够任意的出进府内,甚至就是王妃都无法拿捏她。
为何如此,靳一清二楚。
而且,她更加明白,如果这次的十年祭奠但凡失利,她的余生恐怕就只能困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永生无法出入。
相反的事,如果她胜利,凭借着陵王的势力,上京金家如今的一切,都将会是她来掌控。
如此大的益处,她自然愿意去赌,也甘愿放弃一些去赌。
“这位夫人,您可是当真做了决定?”
靳坐在房间内,她望着对面坐着的老人,沉声却无比的肯定道:“自然。”
“夫人肚中的孩儿很健康,如果您真的决定让胎儿落下,可也是会有损您的身子。”老大夫微微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来他这里的夫人们都是为了求子,却没有一人像现在这位姑娘一般,却是来打掉肚中的孩儿,他又道:“夫人身内带着燥气,能怀上胎儿本事不易,老夫说的难听一些,如此打掉以后恐怕很难会再有身孕,不如夫人再想想?”
靳仍旧是面无表情,只是伸手摸了摸腹部。
她不舍,可又不得不舍掉。
还有两月便是十年祭奠,她不可能挺着一个大肚子去参赛,虽说是一场赛事,却是赌上了她的所有,她不容有失。
要怪,只能怪来的太不是时候,她微微道:“我已经想好,烦请大夫开药。”
都已经如此,老大夫也不好再相劝,只能让药童去抓药,他道:“除了打胎的药,老夫再给您开些其他的药方,怎么也会有损身子,可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靳点了点头,这句话她自然会听,如今最为重要的便是她的身子,两月之后她要已最好的状态去参赛。
拿着药包,她并未直接在医馆服下,而是拿到了王府让人煎药。
此事,她并未告诉王爷也并没有瞒着王爷。
靳很明白,这个时候恐怕王爷已经知晓她要打胎的事情,可是他却没有半点的反应,这表示的是何,她又何尝不知晓,何尝的不寒心。
她冷笑一声,寒心,恐怕最让人寒心的人是她自己吧。
滚热的汤药被端了进来,瞧着上面冒着热气,却让她的身子感觉到寒冷的不行。
一旦服下,便什么都无法挽回。
可是她却毫不犹豫的端起汤碗,一饮而尽。
从始至终,脸上仍旧平静一片,可眼底深处却是悲痛不已,直至肚中传来疼痛,可是她都未留下一滴的眼泪。
第六百九十五章:李夫人
金芸回到府上的时候,正巧着又在大门处遇到了一人。
仍旧是光鲜亮丽的女子,身边却跟着一个缩背脸上尽是讨好的男人。
两人正是金婧妍与她的丈夫李独。
金婧妍此时插着腰大骂:“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你再不让开小心我让娘将你发卖出去!”
“姑娘,上面交代,小的也不能不这么做啊。”守门的人也是一脸的苦楚,如果不是老夫人的人跟他说,要拦着他们两口子,他又怎么可能有胆子去拦。
还不是两人时不时的就上门一次,如今闹的府上的主子都厌烦不过,便不准他们再上门,结果倒好,以前牵着样样都好的姑娘家,如今却是变成了这般厚脸皮,居然赶都赶不走,而他也不敢太过得罪了他们,毕竟怎么都是个主子。
金婧妍大气,脸上更是显得十分的扭曲。
她瞧着周边人打量他们的神色,更是怒火冲天,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居然会被拦在大门之外。
可她又有什么法子,出嫁之后除了她的衣裳首饰之外,居然连一文的嫁妆都没有,李独虽然有一些银两,可他们每月还得租凭房子,吃穿住行都得花钱,如今是分无分文,如果不来找娘要些银子,恐怕就是明日他们就要流浪街头了。
她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恰巧看到了旁边走来的一人,脸上更是怒到不行。
如果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
而且现在更是在金芸面前如此的落魄,让她的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放,暗自伸手狠狠的扭在了身边男子的身上。
“啊。”李独疼的一叫,又赶紧着捂着嘴,不敢再出声,他现在可不敢跟媳妇对着来,毕竟怎么都还得靠着金家的支持,不然真的就得去上街讨饭了。
金芸倒是勾着嘴角,便与她擦身而过。
来到这个世上后,遇到的这些人中,极为讨厌的并没有多少,可眼前的这人,便是列在其中。
金婧妍瞧着人已经进了大门,心中更是恼怒万分,她也懒得去说,直接就是向着里面冲了进去。
李独瞧着,眼珠子乱转,就打着坏主意,也是冲了上前,拦着守门的人,让媳妇能够冲进去。
金婧妍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提着裙摆就朝着里面跑,却不像又被人给拦了下来,她大吼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放我进去!”
“够了。”古嬷嬷脸色铁青,她怎么都想象不到,原先那个俏丽的姑娘如今居然变成了一个泼妇般在这里大吵大闹,外面经过的人,更是指指点点看着热闹,简直就是丢金府的脸面,她冷声说道:“李夫人,老夫人与您说的话如果您听不进去,那她只能采用其他手段了。”
金婧妍脸色一僵,半响后才反应过来,这所谓的李夫人便是称呼的她,而且这番话说的极其难听,在愤怒当中,却是有些恐惧。
只因,在府中古嬷嬷何尝不是代表着祖母,她此时如此的不客气,足以想到祖母对她的态度会是如何,她推开抓着她的众人,拍了拍裙摆,抬高着下巴理直气壮的说道:“让我娘给我些银子。”
虽说是理直气壮,可是说这句话何尝不是让她难堪呢。
古嬷嬷铁青的脸上褪下,带着一丝的怜惜,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姑娘,如今成为这般,心中难免不是滋味,她从袖兜里掏出了一个荷包,递了过去说道:“老奴多嘴说一声,主子们都还在气头,您这般三番五次来闹,他们只会觉得不耐,不然先缓缓再说。”
可惜,这番劝导的话在金婧妍耳中却是刺耳的很,她歇斯底里的吼道:“他们有什么气,将我嫁给了这个混账,把我一生都毁掉,该气的那个人是我!”
古嬷嬷眼中的怜悯立马消散,她冷哼一声,说道:“李夫人做过的事,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金婧妍的吼叫嘎然停止,猛然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般。
这一刻她总算是想明白了,为何祖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件事。
所以,逃跑的青柳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