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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些生姜就不腥了。”这个金芸知道,她不由想着说不定以这个为菜方子还能赚上一笔钱。
“哎哟,我的傻小姑,生姜多贵呀,怎么能和鱼配着吃。”吕氏听的就是一急,就怕老娘为了疼小姑子,出口答应。
而这时金芸才知道,鱼配着生姜是能解腥气,可架不住生姜价格来的昂贵。
现在生姜并不是一门菜,而是药方,对着许多小毛笔可是有着奇效。
用来做菜,一般都是有钱人家的做法,他们小门小户可不信这么一套。
“那先煎了做红烧吧。”发白的鱼汤是多么的鲜滑,既然行不通,金芸退一步说道。
“那多费油。”吕氏望着,一脸的小姑子不懂事的表情。
煎鱼可不是几滴油就能了事的,再说了煎一条怎么够一大家子吃,煎上几条,细细一想,那油就得用上一小半壶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金芸不乐意了,按照吕氏的意思,就是将鱼放在白水里面去煮,那也是浪费柴火浪费井水,还不如不吃来的划算。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吕氏根本不喜欢吃鱼,更是闻到鱼的那股子腥气就觉得恶心。
可偏偏金芸已经十多年没吃上这么一口,想得很,她鼓着腮帮子赌气的说道:“我就要吃。”
这一刻,也许连金芸自个都没有发现,现在的她却是有些不讲理,可偏偏这样的情绪,一般都是在自个最亲的人面前才会表现的出来。
舒氏这时候走了过来,她接过鱼兜,望了一眼:“我来吧,油少放一点也行,我都放点酱油,将腥味压下去。”
话刚落,边上一直乖乖听话的双胞胎就拍起手掌,连连道好。
要说娘亲的厨艺,绝对比得过大伯娘,平常的菜吃起来都香的很。
看着弟妹都如此说,老娘在旁边沉静不语,吕氏重重哼了一声,就用着袖摆捂着鼻子向屋里去。
如果不是不舍得,她恨不得连晚饭都不吃,来表示自个的不满。可同时她才没有这么蠢,真到了晚饭的时候,绝对只会多吃一些,而不会少吃。
舒氏拧着鱼兜就到了灶屋,她瞧着鱼兜里面有两条大的鲫鱼,既然小姑子说了要红烧便就红烧,还有一些白鱼,没几只,就算是熬汤也不可能一人一份,干脆熬成个三人份,这样汤汁味浓,也不会太过寡淡。
家里还算有着银钱,金蒋氏老早就交代了,这几日地里活忙,晚饭怎么也得见些肉荤,还得个个吃饱,不能打着饿肚。
今日的菜色里便有一道荤菜,吕氏为了讨个轻松些的活,老早就说好这几日的一日三餐都由她来安排,灶屋里的菜板上面还放着没有切完的猪肉,舒氏打量了灶屋里现有的,便决定今日来个猪肉炖粉条,两条红烧鱼,再来一个青菜,主食还是馍馍。
现在金家的馍馍可不是以前能比的,不止大了不少,里面也没有掺黑面,嚼起来更没有了以前那股苦涩味道。
舒氏厨艺好,手脚也灵活,一个人在灶屋里忙活了小半天,在夜色降临的时候,才将菜盘摆好。
两个荤菜,这待遇可比得上平日过节,瞧那猪肉炖粉条,上面的肉片都快堆出盆了。
等着金老爷子举起了筷子,众人便开动了起来。
举起的手首先夹的便是肉片,而金芸却向着对面的方向,朝着那盆红烧鱼而去。
没有了生姜压住腥气,舒氏不得不多放些酱油,红烧鱼看着不太好,黑漆漆显得酱油放多了,没想到入口却是如此的鲜嫩。
虽然还是能感觉到一小股的鱼腥,但对比味道到可以忽略不计,这也大概是金芸很久没吃过,才如此的吧。
最少这么一大桌子的人,喜欢这道菜的并不多。
就是为了捕鱼出力的永革,尝上一口后也是微微拧起眉,再也没往那边伸筷子过。
永华却不同,一筷子一筷子,手伸个不停,如果不是筷子用的不熟练,金芸怕都抢不赢他。
小莫氏这两日总感觉头有些昏沉,怕是天天待在家里刺绣待得太久,总想着要休息小段时间,不拿针线,却每日起身,眼睛就落在上面,不舍得离开。
娘是被逼而刺绣,可她却不同,她对着刺绣有着恨也有着爱,到底还是爱过于深刻一些,并没有人来催促,却是她自个不舍得不做而已。
头越来越混,再加上总有一股鱼腥气在鼻尖飘荡,引起了心中的反胃,小莫氏为了不失礼,一直忍耐。
结果身边的永新夹了一块,伸到她面前时,再也没有忍住,双手将他推开,小跑步的就向院子外面跑去。
时不时传来了几声呕吐的声音。
永新大急,脸上担忧不止,紧跟着就跑了出去。
而金蒋氏和吕氏却是亮起来眼,有些期待的望着那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身孕(二合一)
大老爷们哪会知道这些,吕氏推了推身边相公的肩膀,说道:“赶紧将村里的郎中喊来瞧瞧。”
金启文心里也是有些担心,抬眼瞧着老娘没有反对,赶紧着起身就向着外面跑去。
外面还有些余亮,也没到黑灯瞎火的地步,他加快着脚步,在山路上快去向前。
小莫氏难受的不行,里面发生什么事她也不知道,就觉得嘴里冒着酸味,头又有些昏沉。
永新站在旁边急得不行,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屋里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有些不安,唯独金芸,将筷子伸到了螃蟹的碗里,手和嘴都没有停下来过。她可是瞧到了,金蒋氏和吕氏两婆媳的莫名兴奋异常,在联想到小莫氏闻腥作呕的状态,不用多想就知道,怕是好事。
结果当真,年迈的郎中被金启文拖着胳膊带了回来,他还来不及平息气喘吁吁,就伸手探脉。
片刻,脸上的凝重放了下来,郎中还当是金家又出了什么大事,心中还担心不已,哪想到回事这样。
“如何?”金蒋氏一直待在旁边,双手拧紧,期待着问道。
郎中摸了把胡须,故作意味声长道:“金大姐,你家怕又要多双筷碗了。”
郎中与金家在村子相处几十年,两户的关系虽不是很亲却,但也到底是老友,说起话来并不会那样的死板。
“哎哟,好事好事啊。”金蒋氏喜上眉梢,盯着小莫氏就如盯着个宝贝似的,绝不许有一点闪失。
而永新更是愣傻了眼,小莫氏怀上壮壮时,他都没在家,还是家里派人来告诉他好消息,可惜还没等他高兴完,就被师傅派了活,忙得连高兴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却不同,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兴奋。
“大叔,可我媳妇吐的厉害,可是要紧?”永新兴奋归兴奋,却也没有忘记媳妇的不适。
“没事,有两个多月,胎是坐稳了,都是些常有的反应。”小莫氏的第一胎也是他把得脉,身子如当时那样健康的很,孩子的心脉也跳的很有力量。
金家又要添丁,是一大高兴的事,虽然已经有了孙子,吕氏也是激动的很,她连忙叮嘱:“你有了身子,手里的活也先放着,可也别太过劳累。”
金海起先还是一脸笑意,听到娘的话微微一怔。
嫂子的绣工很好,速度却很慢,这么多天过去了,盖头也不过才绣好,衣裳甚至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完工。
如今娘又这么说,还不知道到她成亲那一刻还能不能绣好。
可不过片刻,金海又惭愧的低下头,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埋怨,大嫂有了身孕,自个应该是要高兴的。
小莫氏摸着肚子,心里的高兴完全将不适的反应压了下去,她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有了第二个孩子。
而金蒋氏高兴后,望着小女儿,心中不住感慨她就是有福的。
瞧瞧这段时间小女儿带给了家中一笔财,现在更甚,如果不是小女儿想吃鱼,孙媳妇又怎会因为鱼腥要呕吐,才被发现有了身子。
如果金蒋氏的想法要让金芸知道,她只会仰头大笑吧。
第二日,在金家沉入在喜悦当中时,他们家又迎来了一人。
何明下了牛车,本一脸不耐的表情瞬间变得讨喜,他长相不耐,带着一脸笑意,更让人看得喜欢。
他一进门,看到舒氏开口就喊:“娘。”
原来何明正是舒氏大女儿金柳的相公,而他这次上门也在他们意料中,却不想居然会这么迟。
舒氏故作不知,只是带着热情去道:“明哥儿来了,快坐坐,这一路上可是累到了吧。”
何明顺势坐下,说道:“哪有,坐着家里的牛车,哪能累到我。”
舒氏一听着就觉得来气,既然家中有牛车,每次金柳回娘家,都是自个走回来,却不让她图个轻松坐车来。
可无奈的是,为了女儿和婆家的关系不能闹得太僵,她只能闭口不言,而是说道:“是呀,家里有牛就是方便,你家新大哥每隔上几日就要出门一趟接活,如果不是家里有牛车,累不说,还耽搁不少功夫。”
“哦?”何明听得疑惑,他可是知道自己媳妇娘家,那可是一个字,穷啊。
如果当年不是看到金柳三叔是个童生,何明的爹娘绝对不会让自个的宝贝儿子娶个如此的破乱户家的女儿。
也正是因为金柳娘家不行,他们才对着金柳如此过分。
一开始金柳这个媳妇是何明自个看上的,刚成亲那会儿也却是稀罕宠爱,可随时时间过去,娘老是念叨,兄弟媳妇的娘家又是时不时的帮衬,唯独自个的媳妇,老是还拉着自家的东西去填补娘家。
久而久之,何明也觉得不耐了。
舒氏像是恍然大悟说道:“你和柳丫头许久都不过来一趟,怕是不知道吧。咱们家前些日子也买了头母牛,刚好着地里过几天就要收稻,今年怕是轻松不少。”
何明更是不解,前些日子金家都派人来借银子,被娘冷嘈热讽的赶了出去,这才没过多久怎么牛都买上了。
“早知道你要过门一趟,我就不让孩子爹出门了。”舒氏说道,语里满是遗憾。
何明对那个酒肉岳父可没好感,摆摆手说道:“下次就是,下次小婿定陪爹好好喝上两壶。”
“那可不行。”舒氏道:“你爹再镇上有活,可不能喝多酒了误事。”
何明又是一愣,他那个懒汉子岳父还知道干活,这可真是一个笑话。他这样想也不无没有道理,何明可是亲眼所见,也就是他成亲后没多久,他和金柳上了金家,不过就是让岳父去挑几桶水,岳父都是百般推脱,居然还将他这个新婿推了出来,等那天晚上回去,他肩膀上就是一层的水泡。
“爹到底年纪大了,可别让他在外做些重活。”何明脸上带着些许担忧,心中却不以为然。
舒氏也是乐呵呵的笑,当年就是看中何明对人的温柔,想着嫁个他这样的男人,女儿的日子定会好过些,所以哪怕知道何明的爹娘都不是个很好相处,还是将女儿嫁了过去。
她突然心生无趣,为了金柳又不得不继续应付下去,还必须说的很好,让何家的人知道,她的女儿也是有娘家人的依靠。
舒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个爹,怎么可能干得了重活,他是去了码头当了什么。。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