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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往,金启武还真希望能在这个华贵的府里再待上一会儿,这也是一个资本呀,等以后他在码头一说,自个可是去过白府,见过白家大少爷的人。
起先还以为去施府,没想到白家大少爷居然直接了孙家。
金启武更是精神一震,虽然和孙府有了间隙,但孙府时谁啊,是沅里镇的首富!
白昱之一行人也没有拜帖,直接就朝着孙家而去。
孙府守门的人一看到来的几人,瞬时就笑开了脸,手下打着手势,让后边的人去给少爷消息。
既然没有府里的人同意,守门的人也不敢拦着上门的几位,连忙将一行人带到了待客的屋内,好水好茶伺候着。
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孙家大少爷孙千山脚步急速的就向这边来,一进门,他抱拳道:“白兄,方兄,孔姑娘在下有礼了,真是贵客临门啊。”
孔婉如也不给面子,她瘪嘴道:“孙千山你别每次都这般文绉绉的。”
“礼不可废。”孙千山撩起衣摆,就向着上座而去,至于那些不脸熟的人,完全就没有放在眼里。
他继续道:“几位难得来一次,定要留下好好喝上一顿,前些日子,我爹从外地带回一坛好酒,保准让几位舍不得放下杯子。”
方亦烜轻咳一声,他也不推迟:“既是好酒,当然要喝上一壶。”
“孙兄,亦烜身子羸弱,可不能如你那般放肆,酒你还是留着自个喝吧。”白昱之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直盯着好友,让对方不得不悻悻然扭头过去。
孙千山也不强求,嘴上倡言,偏偏又不问几位为何而来。
其他人还好,孔婉如却没有这个耐心,暗地扯着白大哥的衣袖示意他赶紧办事。
白昱之也不想继续耽搁下去,别看着孙千山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心黑的很,他道:“孙兄,在下这次来也是想要过问一声,既然交易已经谈拢,为何出尔反尔?”
交易?孙千山立刻就知道白昱之口中的交易是什么,不过就是手下的人算计了一户农户,白昱之居然大张旗鼓的上门,虽然比起直接坑那家农户好处要多的多,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道:“白兄,这话从何说起?”
白昱之也不废话,将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而孙千山听完后就张嘴大笑一声:“绝对是误会,二弟妹乃女眷绝对不会插手,你放心,我这就让人通传一声。”
说的虽然轻松,可孙千山握着手把的手指紧紧捏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来回一趟并没有很久,来的是施氏贴身的嬷嬷,施氏听到后一直就是心绪不宁、焦虑不安,还在贴身的奶嬷嬷能定住神,安抚了过来。
因着有外男,施氏也不好露身,再来到底还是因为心虚,不敢上前院一趟,便托着奶嬷嬷来了一趟。
施氏的奶嬷嬷一进来就是诉苦,只是说杨香寒因为将热的汤水晒在了二少奶奶的衣裳上,才罚她去的洗衣房,哪会知道施府的下人居然和白家有着关系,如果早知道定不会如此。
说的冠冕堂皇,像是有一肚子的委屈,可这样的话说多了,到有些惺惺作态。
不管是不是真,起先孙千山还觉得这个理由很是恰当,偏偏这个老婆子是越说越多,越说越错,连着他使过去的眼神都没看见,还在那自顾自说着自个的。
孙千山心中气的要死,脸上还得露出笑意,他重重咳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带着白兄等人去趟施府,将那人接出来吧。”
想着这般容易就放过杨香寒那贱。蹄子,施嬷嬷心中就万般不爽。
其实,杨香寒被罚这事起源也在她。
当时姑爷因为抱怨在少奶奶面前提起金家过,施氏虽然没有什么印象,施嬷嬷却有。
前些年,因为他的大儿媳没了,施嬷嬷想让儿子再娶,她就相中了杨香寒,杨香寒有一手好手艺不说,样子也长的不差,主要性子也好,又得老夫人的喜爱,自然让她看中了眼。
偏偏她提了出来,杨香寒想也不想就拒绝,甚至她让当时还是姑娘的施氏去说,也没能让杨香寒同意。
那时候施嬷嬷就暗恨了起来,只不过有着老夫人的恩宠,她一直没有得愿。
听着姑爷一说起三合村的金家,她就想起了杨香寒那个贱蹄子,在少奶奶面前就说起,帮着姑爷出了口气不说,还能整治整治杨香寒,何乐不为。
偏偏,施嬷嬷居然想不到,这么小的一件事,居然让白家和孔家的人上了门,大少爷甚至是亲自过问。
她虽然镇定,心中却也很是惊慌,只能咬死了口说是杨香寒出了差错才受的处罚。
那贱蹄子就算是面子再大,可她现在还是施府的一个奴婢,罚了错挨罚,是天经地义的事。
施嬷嬷心中却是后悔不已,早知道她起先就应该狠狠将那贱蹄子打一顿好,不然哪能如此放过她。不过想归想,她还是要装做感慨道:“香寒那闺女性子是个好,也是她积福,才能让几位贵人为她奔波。”
而当白昱之几人离开后,孙千山柔和的面部立刻阴沉下来,他声音暗沉,咬牙切齿道:“二弟人在哪?马上将他给我喊过来。”
他就不相信唯独会这般巧,施氏会处罚那个下人,绝对不会这般的简单。孙千山气急不是为了二弟妹罚人一事。而是孙家有过家规,身为孙家的女眷,不得插手生意上的事,施氏这么一手,哪怕是为了家人出气,也是越线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挨打
而这时候香寒在干着什么。
她只能不停息的搓着手里的衣裳,盆里面堆成小山的衣裳放在她的身边,因着都是外院小厮的衣裳,上面脏乱不说还有一股很浓的汗臭味,气息虽然不好闻,可香寒却洗的很是用心。
将手里的外衣反复搓洗,清晰的水瞬间变的浑浊,她微微停下动作,用手臂擦了下额间冒出的汗珠,这几日管事的人越发克扣她的伙食,又派了人盯着她的附近,不让吴嬷嬷送吃食过来。
以往还能时不时去趟大头那混上一口,可这日子一天一天得过去,大头他爹爹迟迟没有音讯,家里留着的粮食也被他爹托付给的友人抢了许多过去,这些天大头都没能吃上几口饱饭,还是她这边省下一些给大头带过去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香寒感觉到小腹空空如也,身子虚晃,感觉就要撑不下去。
这时,管事的瞧见香寒停下手,顿时就来了劲头,她拿起竹鞭就上前,对着蹲下的那人就是一鞭过去。
鞭子抽在裸。露的手臂上,疼的香寒就是一激灵,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呼痛叫了出来。
管事的听到叫声,更是来劲,她又是一鞭过去,恶狠狠道:“叫你偷懒,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真当来这里是享福的吗?”
香寒没有出声,咬着下唇死命的忍耐。
这样的把戏三五天就会发生一次,香寒不是不想反驳,可她现在就如一粒弃子,本就是一名婢女,得罪了府里的主子,她还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管事这般刁难,还不是想着在主子面前露个脸。
香寒苦笑一声,前些年的费劲心思去谋算,到头来还是将日子过到这般的艰难。
管事面露狰狞,瞧着香寒脸上居然还露出笑意,她本是讥讽的心态变得气氛。
管事年纪已过半百,一辈子在施府碌碌无闻,当上洗衣房的管事都是已经在施府家待了许多年,没法子才让她待着这边。平日里管事最瞧不上的就是那些年纪轻轻就有个好差事的主,偏偏还得惦着笑脸去奉承。
如今香寒这个早前高高在上的人,被罚到这里,管事如此针对除了想讨好主子以外,还有的是现在这般折磨人的快感。
她举起拿着竹鞭的手,这一次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居然瞄准的是香寒的脸颊。
就在她落下手,香寒又躲不开之时,从旁边跑出来一小人,他抿着唇就大力的向着管事冲去。
因着有他的举动,管事的竹鞭并没有落下就被来人撞到在地。
那人也因此没有站稳,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大头。”香寒担心的站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起身起的太急,眼前就是一片发黑,刚晃荡两下站稳后,就看见管事的呲牙咧嘴的向着大头而去。
“嬷嬷,大头还小,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一次吧。”香寒放下姿态说道,她毕竟是府里的老人,管事不看僧面看佛面虽然对她又打又骂,但到底不会做的太过。
可大头不同,大头的爹爹不过就是一个护卫,而且又是多日没有消息,还不知是生是死,就连着他爹的友人都变了脸,更何况是一直不待见他的管事嬷嬷。
因为香寒的关系,大头是经常来到洗衣房,也和管事嬷嬷不对头,经常热着她不满,现在一下子被撞到底,身上浑身疼不说,还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小子。
大头看到不对,转身就跑,可到底还小,管事嬷嬷三两步就追了上前,举起竹鞭就下了死力。
香寒更是快步过去,在竹鞭落到大头身上时,顺势就抱着他转了个方向。
竹鞭便落在了颈项和背部上,火辣辣的疼。
管事瞧着他们如此作态,心中更是不爽,手上三下两下就是没有停顿过。
这个滋味真的很不好受,背部一下又一下的疼痛,感觉到全身都麻痹,身下的小身子又在挣扎,死命的想要脱逃出来护着她。香寒心中感动可又如何会愿意,她至今没有儿女,感受不到那种与子女的温暖。
吴嬷嬷也是多次让她收养一个,以后老了有人颐养天年,养老送终。
可她一直没有当回事,小孩对于她来说,很是陌生,比起双方互相熟悉了解,还不如一人过的自在。但在遇到大头之后,香寒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她有儿女的话,会是如何。
泪水从眼中划下,香寒用双手紧紧护着怀中的孩子,她想,她现在明白了。
如果她有了子女,就会是想现在这般的心情吧,即使满身的伤痕,却也不愿怀中的孩子收到一丁点的伤痛。
“哎哟,你个老婆子,赶紧住手。”水桃奉了老妇人的命令带人过去,一路上还想着等下一定要好好奉承一番。
她在老妇人身边伺候,自然能敲打上门的那两个公子,富贵非凡,模样俊俏。真不知道香寒姐还能认识这般出彩的人。
没想到一进门居然遇到这么一幕,水桃吓得要死,哪会顾得什么礼节,连忙提起裙摆就快步上前,将那管事的婆子拉开。
要知道上门的哪几位,就连着老夫人都是殷勤的很,听着是要赎人,老夫人更是脸上笑开花似得将香寒姐夸了一遍又一遍。
如今香寒被打成如此,等下老夫人那边都不知道该如何交待。
管事婆子见到是老夫人身边的水桃,连忙惦着一张老脸笑了起来,她道:“是水桃姑娘啊,老奴刚教训这偷懒的婆娘,您瞧瞧,衣裳尽堆在那还不赶紧清洗清洗,尽只知道偷懒不做活。”
井水边上确实堆了不少脏衣服,可另外一边洗好的衣裳也是堆成小山似的,这才多久,就洗了这么多,水桃一看就知道香寒姐没有偷懒过。
她狠狠的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