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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心阻碍引渡十七仙办事,事到如今,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莲音冷冷道。 花非花一跃而起,那种只有豹才拥有的速度和爆发力在花非花身上显露无疑,钢爪朝着莲音的面门刺去。 莲音微微侧身,手臂贴着钢爪的利刃带了过去,抬手扣住花非花的右臂,肩头一挑花非花的胸口,将花非花朝天甩了一圈,向地上摔了过去。 花非花借着这股力道调转了身体,修长的双腿猛然钳在莲音脖颈上,猛地扭转身体,莲音被这股猛劲给推了出去,翻身在地上一滚,顺势站了起来。 莲音从后腰抽出链鞭,链鞭一抖,每一环锁链的接缝处都伸出了一根尖刺,链鞭向花非花脖颈一舞,花非花侧身躲避,谁知,链节上的尖刺竟突然伸长,在花非花脖颈上留下一排针孔,向外渗着血。 “呃…”花非花脖颈一疼,伸手蹭掉脖颈上的血迹,钢爪寒光一闪,像黑豹一般朝着莲音扑了过去。 莲音扬起链鞭,带着尖刺的链鞭再一次朝着花非花飞去,这一次瞄准了死穴。 花非花刚要加速,腰间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拦住。 “哎?”花非花一愣。 千泽把手揽在花非花腰间,一下把花非花给了回来,翻身一跃,带着花非花躲过了那一道致命的链鞭。 “非儿你这脸挺好看的别给划花了啊。”千泽笑嘻嘻地松了手。 花非花咬了咬嘴唇,瞪了一眼莲音。 “我说姑娘,你们再这么打下去,破相了谁负责?你一没出阁的姑娘,将来怎么办是不是?”千泽戏谑一笑。 莲音见对方有增援,链鞭卷在旁边的木柱上,用力一扯,顺势跃起,轻盈地跃上营帐的顶端,暂时离开了此处。 “你还惦记她啊。”花非花越发生气。 “你破相有我养着呢。”千泽挑眉笑道。 天威地牢中靠近地面的几个牢室,已经被战火波及,牢室中的守卫大多正在抵御入侵的狄允人,无暇顾及牢中的犯人,此时一定有人浑水摸鱼逃走了。 千泽探视牢中,最靠外的就是千泽曾住的牢室,已经空了,地上躺了一人的尸体。 “没事。”千泽安慰地摸了摸花非花的头,走向那尸体,那人是一个牢室的那个糙汉。 糙汉的眼睛睁得很大,脖颈上有被利器划过的一道致命伤。 白尘消失了不奇怪,可南朝也不见了。 突然,一道紫火的火苗嘶的一声,从千泽手臂上燃了起来。 “啊…”千泽扶住手臂,却觉得这紫火越来越强,凭借内力也很难压得下去,因为紫火不是自己的。 “紫火天劫,要来了。”花非花扶住千泽因为剧痛而颤抖的身体,“快离开这。” 千泽踉跄朝着冰窖跑去,撞开门,却伸手把花非花推了出去,一把带上了门,从里面锁住。 “你干什么?!”花非花焦急的撞了几下门,门好像被木栓卡住了。 “到这就够了…” 千泽靠着门慢慢滑了下去,身上的紫火已经覆盖了全身,强烈的灼烧感令人窒息,千泽不断撩起冰雪敷在身上,可以微微缓解一点。 “非儿,你陪我活着可以,陪我死就算了。” 千泽轻佻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听的花非花心里一凉。 紧接着,压在门里的重量松了,千泽应该是已经离开,向冰窖深处走去了。 “千泽。”花非花坐在门外,蜷缩起身子,缩成一小团,抹干眼泪,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死死守着这道门,不让任何威胁靠近。 这口冰窖是天威营取冰化水的地方,这里本就是一处冰洞,因为天时地利,冰窖做的非常大,而且其中自然形成的冰墙隧道杂乱,若深入的话很可能会迷路。 冰窖幽暗寒冷,隔一段路摆一支油烛,火光忽微。 千泽身上偶尔跳动的紫火散发着微光,千泽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一朵小花… 突然,隧道深处,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静静站在前方,光线太暗,看不清晰。
作者有话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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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白染墨
这样冰冷彻骨的冰窖,千泽因为有紫火在身不惧寒冷,可那人好像站在那很久了。 千泽停了下来,警惕地看着挡在前方的黑影,退了几步,本想吹灭墙上的油烛,,一想觉得不对。 我身上都是紫火,烛一灭我不就成靶子了么。 千泽悄悄伸出手去,皮肤上的紫火点燃了墙壁上几支油烛,幽暗的冰窖变得明亮起来。 千泽躲在一道冰墙后,那人影依旧不动,借着光,千泽觉得那人个子很小。 不,不是个子小,应该说,整体很小。 他的头和身体都像成人一样协调,但整体却比人小了一圈不止。 千泽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接近那人。 那人背对着千泽,不动,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站着,那气氛诡异极了。 千泽碰了碰那人,指尖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 “死了?”千泽吁了口气,“都已经冻硬了,还站在这吓人。” 千泽转到了那人的前面,弯下腰看了看,这个小人儿紧紧闭着眼睛,千泽伸手碰了碰那人的衣袖。 喀啦。 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一个轻微的奇怪声响。 那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卧~槽。”千泽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后退,后背撞在了冰碴上。 “什么玩意这是…”千泽喘着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仔细看,那小人儿的眼皮是直接藏进眼眶里的,手指的关节处有细细的接缝。 “这是个…人偶…傀儡?”千泽大着胆子走过去,摸了摸那小人儿的手。 很凉,很坚硬,材质好像是白铜。 小人儿的脸非常光滑,和常人的脸没什么两样,只是眼睛是玉石镶嵌的,在烛光跳动的暗室中,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千泽正专心研究这东西的构造,突然,又听到喀啦一声,那人偶傀儡突然扬起手来,腰部僵硬的一拧。 给了千泽一巴掌。 “哎你个假人还这么嚣张…”千泽刚想一蝎钩捅穿这装神弄鬼的傀儡,就听见冰窖深处有轻微的吹气声。 之后,冰窖深处的烛光顺次熄灭,有人一路吹灭油烛,朝这边走了过来。 不好,油烛一灭就会发现我了。 千泽想了想,抱起地上的白铜傀儡,朝着油烛的方向慢慢挪了过去,吹灭了附近的几支油烛。 身上紫火引燃了傀儡身上的衣料,漆黑幽暗的冰窖中同时出现了两处紫色的火光。 千泽开始默念毒蝎公子曾经传授的凝暮谣,也许对付毒蝎公子的紫火,只有他的凝暮谣才好用。 尽力压制着内力在经脉中运转,顺着凝暮谣的经络一一游走,皮肤上的紫火慢慢被吸收,渗透到身体中。 千泽身上紫火的火光黯淡下来,渐渐消失,骨骼和经脉变得炽热,这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了,千泽躲进一个小角落,对面的傀儡身上燃着不灭的紫火,静静站着。 黑暗中,突然传来白铜傀儡扭动身体的喀啦声,那人一定是把傀儡当成了千泽,过去偷袭,才触动了傀儡,傀儡开始反抗。 那人好像也吓了一跳,这时,千泽突然从那人的背后站起来,指上两枚蝎钩朝着那人的脖颈刺了过去。 那人察觉到了身后的异动,脖颈一歪,身体顺势贴紧冰壁,千泽的蝎钩抓了一个空,那人突然出拳,重重击在千泽的腋下,千泽一个踉跄摔了出去,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这一拳的力量太大了,仅凭这一下就能看出,若来人是引渡十七仙,那人一定是千泽对付不了的那几个高手之一。 那人手指一弹,冰窖中几支熄灭的油烛瞬间点亮,千泽才看清那人的长相。 还是那副书生的娘们脸。 “千泽兄弟,我们又见面了。”书生一脸阴黠的笑意,缓缓道,“小生白尘,字染墨。” “哼…”千泽扶着疼痛不止的肋骨,哼了一声。 白染墨,引渡十七仙四大高手之一,人称白骨校尉,暗杀的王族皇室是引渡十七仙中最多的。 “引渡十七仙派白骨校尉来杀我?”千泽莫名产生了一种很被看得起的优越感。 “你的蛛网不行啊。”白染墨笑了起来,背后被千泽提前布置的蛛网牢牢黏在冰壁上。 白染墨随手拿起冰壁上的油烛,朝着蛛网上一伸,蛛网立刻燃烧断裂,轻轻一挣就挣脱开来。 “行不行还要等一会儿再看呢!”千泽突然摘下一枚钩指,朝着白染墨扔了过去,锐利的蝎钩对准了白染墨的咽喉,白染墨挥手一挡,蝎钩一歪。 千泽狡黠一笑。 喀啦一声,白染墨身旁的白铜傀儡突然腰部一拧,扬起的手啪的一声打在了白染墨眼睛上。 千泽趁着白染墨吃痛,纵身一跳,伸手挂在冰壁的凸起处,双腿幻化成蛛刺,蜘蛛的尖脚稳稳扎在冰壁上,千泽顺着冰壁爬了上去。 原来被打歪的蝎钩直接打在了白铜傀儡的脑门上,傀儡被触动,又动了起来。 白染墨微微皱了眉,仰头看着蜘蛛一般在冰壁上灵活游走的千泽。 千泽几乎在一瞬间就攀爬上了冰窖的顶端,顶端有许多尖锐的冰挂,千泽双手一拨,无数冰挂尖端朝下,掉了下去。 就算是白骨校尉也得被戳出窟窿来。 白染墨翻身一跃躲开利箭一般掉落的冰挂,可自己在哪落地,千泽就紧接着把那一处的冰挂给敲下来。 折腾了几次,白染墨微微有些不耐烦了。 还从来没被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弄的这么狼狈过,若是让其余人知道了,白骨校尉的脸往哪搁。 白染墨忽然把手伸进了嘴里。 千泽一愣,这举动很奇特啊,塞牙了? 白染墨的嘴像没有骨骼一样,右手很轻松就放了进去,几乎能从脖颈处看到手指的轮廓。 一把三十六支白骨制成的骨扇从白染墨喉咙里被拿了出来。 骨扇的尖端是磨尖的指骨,扇面是白色的,没有任何图案。 白染墨胸口的凸起消了下去。 把武器藏在身体之中,怪不得,能混过地牢狱卒的搜查。
白骨校尉的骨扇好久没有见光了,这一次,一定要饮血而收才行。
第十九章 望无伤
骨扇轻摇,三十六根扇骨上萦绕着黑色的轻烟,白染墨的脸渐渐覆盖上了一半黑色的血液,漆黑的血液在脸上的血管中蔓延,仿佛在白净的书生面庞上泼了青墨一般。 “好个白染墨…”千泽控制着蛛刺退到一处冰挂密集的穹顶,精神集中在白染墨身上,千泽很难分神继续运转凝暮谣,身体各处又开始燃烧起紫火。 紫火在经脉中燃烧,千泽感觉自己身体中的骨骼都已经被烧脆,那种煎熬一般的疼痛让千泽忍不住颤抖。 突然,空中传来尖厉的嗡鸣声,白染墨手中的骨扇急速朝千泽飞来,尖锐的白骨击碎了穹顶的冰挂,白驹过隙般的速度,让千泽还没有看清骨扇飞来的方向,就已经被牢牢钉在了冰壁上。 冰壁上缓缓流下一道血迹,血迹起初还冒着白气,而后渐渐凝结成冰。 锐利的骨扇穿透了千泽的左肩,其中两支扇骨将千泽的锁骨死死钉住。 剧烈的疼痛让千泽几乎失去了知觉,此刻千泽才说服自己,白染墨的实力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抗衡的。 这种差距,即使千泽再聪明也难以弥补。 白染墨右手化爪,对准千泽用力一扯,骨扇飞回了白染墨手中,千泽从穹顶掉了下来,重重砸在地上,胸腔中的瘀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我今天就算是折在这了。”千泽已经没有了求生的希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