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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若又好好想了想,摇了摇头,“姑母叫二哥去蓬莱,逼着大姐嫁人。”
“既然都是坏人,谁对我们自己更有利,我们就去找谁。”容成逸这么说,“而且若若不许那么没礼貌,你要叫她姐姐。”
“好吧,三哥说得对。”容成若嘴巴塞得满满的,眨着眼睛问,“那刚才他就在这,三哥怎么不去跟他讲。”
容成逸眉头紧锁,摇摇头,“我还不知道他的喜好,若不能投其所好,我们身上又没有他能利用的价值,他没理由帮我们,因为帮我们就意味着跟姑母翻脸。”
“若若觉得他只喜欢他身边漂亮的大姐姐。”容成若毫不顾忌的说出来。
容成逸思忖良久,觉得确实应该从墨萱身上想办法,接近了这个女人,才能有机会接近千泽。
夜深之时,千泽已经回了太阴山,墨萱以为他要去处理其他的事,就自己回了居室,没想到千泽又跟了进来。
“怎么,你这两天好像工作很清闲?”墨萱疑惑问道。
“是啊,很清闲,没什么事,所以多陪陪你。”千泽抱着墨萱亲了亲。
此时花影还在泪流满面的批阅千泽扔过来的又一波案册。
“给你看这个。”千泽从居室的书柜里翻出了一本古籍,从雁家密室带出来以后就放在了墨萱房间里,千泽叫人把雁家密室里面藏的宝贝洗劫一空,一个渣都没剩下全给带走了。
千泽拿着古籍蹭上了床榻,墨萱懒懒的窝在千泽怀里看着。
这古籍被保存的不错,字迹也大多清晰可辨,封面上竖着写了四个字,凤凰鬼爪。
“凤凰鬼爪集还真在你这。”墨萱话音里掩不住的惊讶,随后又问,“拿到了你还真的打算练吗,能来得及嘛。”
千泽托着腮沉思,叹气道,“现在不是说练不练的问题,是我好像看不懂这书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千泽把这本书翻了十多遍,愣是没看明白这书上画了些什么,好像时常有一个穿着凤凰袍子的人的图出现在书页各个角落。
穿着凤凰的衣服就是凤凰鬼爪集吗,穿貂皮还能练成吗。
“我问过师父他老人家了啊,他说凤凰鬼爪集是一位厉害的离谱的秦川人留下来的,因为见过他的人都死了,所以没人知道凤凰鬼爪是个什么样的功法。”
“后来那个厉害的人死了,这本书就消失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到雁家了。”千泽很无奈,“师父说,每个人都说凤凰鬼爪威力惊人,却没人知道是哪惊人。”
可能就是没啥卵用,而且没用的惊人吧。
墨萱看了看,书页上的人图四肢都转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哈哈,好搞笑。”墨萱像看小人书一样看这本神书,无意间说道,“我看这像小时候桐嫦姐姐教我跳舞的时候练的基本功呢,为了让身体变软,所以要抻筋骨,比如说这样。”
墨萱站了起来,左腿从后边抬起来,再抬,向上弯,最后脚尖竟然碰到了头顶。
“我的天啊。”千泽惊唿了一声,赶紧把墨萱抱起来,揉揉腰又揉揉腿,心疼的说,“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卷的跟蛇一样。”
“你懂什么啊。”墨萱哼了一声,跟这种不懂欣赏的粗鄙之人没法交流。
墨萱指着书页上一个更夸张的动作,喃喃道,“你看,这个动作桐嫦姐姐就能做的出来。”
“呵呵哒。”看着书上蜷成球的人图,千泽的内心是拒绝的。
骨头还得给卷碎了。
凤凰鬼爪集,到最后一页都没看见爪。
“这可能是本假书。”千泽扬手就把这书给扔了。
后来想想舍不得,又捡了回来,自言自语道,“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废了,花影还年轻着呢,我先拿他试试,万一培养出一代大侠,我还能名垂青史,嗯,就这么办。”
正在大堂埋头审阅案册的花影打了个大喷嚏。花影揉揉胀痛的额头,心想,“不是吉兆,明日出行可能有血光之灾。”
越陵,太子府。
因为路途远,容成凛的婚轿到越陵时早就误了子时,直到第二日的晚上,容成凛才被送到了婚床上,偌大的喜房空无一人,桌上合卺酒还静静放着,鲜红的喜烛更换过,却也燃的只剩了一点点,满桌蜡泪。
容成凛早就预见到此时的凄凉,扯下头上的红纱,颠簸了整整一天,容成凛已经头昏脑胀,只想躺下休息,可躺在床榻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脑海中满满都是千泽的话。
真可怜。
但愿能在太子府孤寂一生,容成凛甚至想到了以后被叶钧冷落厌弃,青灯古佛相伴的日子。
“其实也挺好的。”容成凛这么安慰自己,在容成家不也是每天寂寞寥落的独坐么。
余生就这样吧。容成凛失眠到夜半三更,才浑浑噩噩的困了,睡了。
突然,一声巨响把容成凛惊醒,一个身穿蟒纹喜服的男子把门勐然踢开,走到床边一把拎起容成凛,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叶钧狠狠抬起容成凛的头,“本宫出去玩,回来晚了,太子妃可等急了?”
容成凛被这一声巨响惊得不轻,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一只手给勐然扯了起来。
容成凛也并非深闺中的娇小姐,看着叶钧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容成凛仰着头带着恭敬道,“给殿下请安。”(未完待续。。)
第275章 履行太子妃的责任
“模样倒是端正。”叶钧扔下容成凛,坐一边的椅上,冷冷看着这只不知所措的小猫儿。
容成凛愣愣的看着这人,叶钧和传言里判若两人,都说太子叶钧不务正业,整日沉迷酒色奢靡,容成家想把叶钧培养成傀儡太子,继位以后控制瀛洲大权。
可是现在看着,他似乎是装出来的。
叶钧自然不知道容成凛在想什么,若说沉迷酒色,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人不风流枉少年,也并不完全是胡说。
“你们容成家胃口好大啊。”叶钧轻蔑一笑,“皇后之位已经在你们容成家手里握了那么多年,怎么,连我的太子妃位也要占了。”
叶钧是贤妃之子,贤妃殁了以后,叶钧就成了当朝容成皇后的养子,也就顺利当上了太子,容成皇后把叶钧视如己出,百般溺爱,一心想把叶钧养成一个只知道依附自己的废物。
现在看来,皇后好像失败了。
容成凛听到叶钧的话,身子冷不丁颤了颤,低头道,“那是姑母的决定,与妾无关。”
“与你无关?”叶钧冷笑道,“好个与你无关,我只能说你的命大,既然你执意要嫁我,那就好好履行太子妃的责任吧。”
命大,容成凛心里一紧,这是承认了那天晚上的刺客是他派来的了。
叶钧把容成凛按在床榻上,嘶拉一下,本就纤薄的衣料被一下子扯开,露出里面珍珠似的洁白嵴背。
容成凛已经被容成飘雪废了一身功力,和平常的弱女子没有两样,甚至更加弱不禁风,软绵绵的手腕被叶钧勒的发红。
“为什么这么对我…”容成凛伏在床榻上哽咽,突然身下被什么东西侵入,紧接着是撕裂似的疼痛。
容成凛默默承受着,咬着牙不出声,叶钧看着这副与容成飘雪有那么一分相似的脸容,就觉得怒火中烧,伸手拿起床榻旁的烛台,灼热的蜡油就直接倾倒在容成凛柔嫩的嵴背上。
“啊!”容成凛痛唿出声,滚烫的蜡油在容成凛嵴背上凝固,留下烫伤的红痕。
身下的疼痛慢慢变成了麻木,容成凛眼神木然,很久以后,只听到一声摔门的震响,这房间里又突然静下来,静的让人害怕。
叶钧走了。
床榻铺的白毡上零落着点点血红,容成凛拿锦衾把自己给裹了起来,缩在被窝里,才觉得安全了许多。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容成凛开始流泪,擦干了,又流出来。
给射向墨萱的箭头涂了乌月毒,这是容成凛这辈子做的最坏的事情了。
容成凛这才感觉到什么是绝望。有什么能比孤苦无依的住在太子府又被自己夫君讨厌更可怜的呢。
容成凛开始竭尽全力回忆从前人生的温情,哪怕能回忆起一点温暖的事,也是对自己的一分安慰。
可是没有。
从小到大,一直活在容成飘雪的监视之中,容成飘雪教她修炼功法,最后仍旧由容成飘雪夺了回去,容成凛这一生很多余,多余到没有任何人在意她,也没有人同情她,沦为自己姑母随意舍弃的棋子,成为姑母和太子争权夺势的牺牲品。
更可笑的是,容成凛现在竟然想到了千泽。
这世上,容成凛唯一的温情回忆竟然是从仇人那得来的。正如千泽所说,真可怜。
不知为何,她开始羡慕墨萱,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容成凛控制不住的想起千泽。
真可怜啊。
太阴山里。
清晨,墨萱醒来时,千泽已经坐在窗边的书案旁翻书写字了。
墨萱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从背后一下子抱住千泽的脖颈,千泽早就听见身后的动静,可还是配合的假装吓了一跳。
“诶呀,宝贝吓到我了。”千泽极其不走心的说。
“真没意思…”墨萱坐在千泽旁边吐了吐舌头。
“太子大婚也完事了,容成凛也被送进狼窝了,估计肯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萱儿可还开心?”千泽以为墨萱对容成凛恨之入骨,毕竟女孩子家那么爱惜容貌,毁容的仇怎么能不报。
墨萱撇了撇嘴,剥了颗葡萄给千泽,小声说,“你要是把她抓过来,让我抽几巴掌解恨也就罢了,因为这事毁了女孩子一生,我也不觉得很开心,你若说把容成飘雪给送到狼窝里蹂躏,我可乐意的很。”
“哈哈。”千泽一笑,“那我尽量让你看到那一天。”
千泽也没打算让容成凛就这么安静的藏进深宫大院里,这样的女子,有时候是很有用的。
千泽忽然想起了件事。
“萱儿,白姬明天回来。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什么叫不喜欢她,我是讨厌她,最讨厌的就是她。”墨萱的反应让千泽惊讶。
“哟,她怎么惹宝贝了。”千泽觉得有趣,墨萱很温柔,对一个人讨厌成这样还真稀奇。
“因为她抢了我最喜欢的东西。”墨萱小声嘀咕。
“你最喜欢的不是我吗。”千泽听着这话很不对,好像墨萱从前还有什么喜欢的人似的。
“反正我就是讨厌她。”墨萱哼了一声,端起葡萄盘子走了。
“哼,不给你吃了。我去看无忧。”
千泽莫名其妙。
挽心林里,新建造出一处清静的庭院,枫树茂密,火红的树冠共长天一色,秋风转凉,枫叶飘零,与庭院一角树枝上挂的蟒纹红衣构成一幅艳烈的秋风红叶图。
花影**着上身,披散的头发还滴着水,擦拭着手中的厄樱剑,举到面前,平滑如镜的剑身映出一双血色蛇瞳,和身后的一片浅蓝衣袍。
“陛下。”花影收剑单膝跪在千泽面前,眼瞳恢复成一如既往的漆黑。
花影的身体要比一般男子白皙些,皮肤平滑,但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他的皮肤有些过于平滑了。
评判杀手的阅,很大部分都会看他身上的